十姓名 干完才想起来问名字
小职员看着身下的曲莫心想,干呀,这不正干着的吗?嘴上却急忙赔罪:“对不起组长,昨天喝了酒,睡过头了,我马上起床去公司。” 挂了电话小职员有些不舍的抱着曲莫:“一会儿我就要去公司了,我快点好吗。” 曲莫累得已经不想开口了,心想你他妈可快点吧,我都被你肏烂了。 小职员射了最后一次把鸡巴抽了出来,之前的细小肉缝如今被捅成了一个大窟窿合都合不上,精液和淫水把曲莫的肚子都撑大了,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眼泪还挂在眼角,小职员给人枕上枕头交代着:“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后你休息一会儿晚上我下班来接你。” 曲莫抬了抬手,一有动作就感觉到身下那个地方又从胀满的子宫里往外流东西,他皱了皱眉:“不用,我歇一会儿自己洗,你去上班吧。” “可……”小职员看着曲莫底下那个不断往外流出浓稠精液的合不上的肉洞呼吸急促。 “别磨蹭了,再磨蹭就真迟到了,全勤奖不要了?”曲莫累极了,眼皮开始打架。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我下班就来接你,你等我。”小职员亲了亲曲莫。 “行了。”扭过头去拿自己的手机打开丢给他:“把你的电话存上,微信加上,哦,名字备注好。” 小职员听话的敲着电话号码,接着就察觉出不对,语气都带了些难以置信:“您,您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曲莫扫了他一眼:“你写上我不就知道了吗?” 小职员委屈的要哭了,这算怎么回事嘛,最亲密的事都做过的爱人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他又不敢发脾气,只敢小声抱怨着:“你怎么能……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做那种事吗?” 曲莫眉头一拧开始给人泼脏水:“哪种事?这事是我求着你做的?是哪个混蛋酒后乱性跟我做了那种事的?怎么现在觉得我脏,觉得我不知检点了?” 小职员吓得赶紧赔罪:“没有没有,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您别这样说自己。我把名字打上,您别生气了。” 曲莫翻过身去不理人,盯了大半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叫什么,可他就是要装作不知道,让他难过,让他知道他在自己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谁让他刚才一点都不听话,怎么说都不听,肏得他都快失禁了。 小职员把电话存上,微信加好,又给睡着的人盖上被子最后没忍住又亲了一下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酒店房间。 曲莫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应该已经黑了,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开着,他掀开被子起身就看到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打字的小职员,电脑的蓝光打在他的脸上,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曲莫醒了赶紧把电脑合上走过来。 “您醒了,饿了吗?我给您点点吃的吧。”小职员从衣柜里拿出浴袍给曲莫披上。 曲莫这一觉睡得着实够本,一点梦都没做,刚醒来头还有些懵,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又是是身下那个地方,黏黏糊糊的一动好像还有东西流出来。 小职员红着脸把曲莫抱起来走近浴室,直到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慢慢探进那个淫烂的洞里曲莫才找到自己的意识,他后退一步没让那根手指得逞:“你干什么?” 小职员蹲在地上仰着头看他,水花打湿了他的衣服:“我帮您把东西弄出来,一直在里面不…不太好。” 曲莫看着小职员不做声,他应该可以预料到自己选的男人是贴心的,可真的抱着他给他清理的时候曲莫又有些不确定了,这个男人真的是要给自己清理吗?还是……想再来一发? 小职员看曲莫不说话,手指又贴了上去,一根手指试探着分开还有些红肿的肉缝,然后又进去一根,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挖着,有些精液因为时间太长自己结块不太好弄,小职员就更加小心的一边安抚一边动作:“您放松些,疼了就抓我,掐我也行。” 曲莫始终沉默着,两只手背在身后抵着墙,身体里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那个人的手指有时候会不小心碰到敏感处,这时候曲莫就会咬住自己的嘴巴,他又想要了,可是他又不想要,不想打破这份从没感受过的温柔。 以往每次被折磨完都是他一个人拖着破败的身体去洗刷,有时候太累了就直接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淋浴还开着,身体都被水泡皴了,第二天就会发烧,发烧了那老变态也不会饶过他,屁股里塞上冰块给他降温。 “老板?”小职员轻声的叫着。 曲莫从回忆中抽离,他看着眼前明显不谙世事的年轻人舒了口气,忽然觉得特别累,身体的欲望还在叫嚣可他却选择忽视,背过身对着墙壁:“给我洗干净。” 小职员听话的给曲莫冲洗身体,洗发水倒在手心搓成泡沫抹在他的头上,拇指肚按摩着头皮,之后又用同样的步骤给他抹沐浴露,洗完之后用浴巾把人裹住擦干净换上新的浴袍。 曲莫懒得动,看着全身湿透的小职员留下一句你也冲一下吧就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小职员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曲莫刚点完餐正准备叫秘书给他送衣服过来,看见裸着上半身的小职员把一套衣服删除换成了两套。 小职员去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插上拉着曲莫坐下给他吹头发,头发越来越干底下却越来越湿,头发吹好门铃也响了,小职员开门把饭推过来摆在桌子上看着曲莫吃饭。 曲莫很饿,吃了一碗粥,半份面和一份沙拉才停下,小职员把剩下的半份面拿过来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曲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饭吃完小职员坐在对面看着曲莫欲言又止,曲莫夹紧了双腿面色如常的扫了他一眼问:“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您现在知道我叫什么了吧?”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想低头又想从曲莫嘴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整个人可怜巴巴的眼睛里带着希冀看着曲莫。 希望这种东西曲莫最讨厌了,他本该说不知道的,然后看着那火苗慢慢熄灭,然而他好像被蛊惑了似的就是说不出那些伤害人的话,就当作是他伺候自己的奖励吧,曲莫想,不能总给巴掌吧,甜枣也要给一颗的。 “黎向川,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黎向川露出他八颗大白牙冲着曲莫笑:“我妈,她想了好久呢,好听吗?” “好听。”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