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陛下吃醋了(竹板打屁股姜罚藤条打穴)
沈桥端正的跪在寝宫的供桌前,只是那桌上摆的不是佛道香火,而是他刚刚入宫时,他的夫君,当朝陛下所赐的家法板子。 昨晚两人便因为纳妃的问题不欢而散,今日早朝他又递了奏折,不一会儿,便有小太监传了口谕,让他在宫中跪候。 听到这两字,他便知那人动了气,只是这气大概还压得住,因此只是跪候,不是跪省。 这两字说来简单,却也难挨的很,口谕过来,他便要开始沐浴净身,用比较平时热烫许多的水清洗了身上体内,再趁着肌肤柔嫩将太医院特制的乳露涂于双丘之上,然后由他贴身的侍从拿了皮板子将那乳露一点点拍打至完全吸收,而后带着嫣红的双丘只穿寝衣跪在家法之前。 这是他今天的跪候,若是跪省,做完了这些步骤,还要在后庭之处放上新鲜的生姜,而且也不是单纯的跪着,而是跪在矮塌之上,上身俯趴在床上,由侍从拿散鞭抽打至圣驾到来,这种鞭子打在身上只是零星的疼痛炸开,就算打上一两个时辰也只是有些红痕,不会伤到皮肉,既能让人一直在受罚之中,又碍不着之后的惩处。 沈桥入宫伴驾已有三年,却一直都猜不透宣淮的心思,若说他不爱自己,三年来纵容体贴,后宫除他之外再无二人,可若说爱,这比家里还要严厉的规矩责罚又是为何? “陛下驾到——” “都下去吧。” 外间的声音传过来,沈桥正了正身子,便听见帝王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掀起来。” 沈桥听话的掀起衣衫下摆,知道这是宣淮在检查之前打的皮板子有没有防水。 他刚进宫的时候身边带的小侍从沈伊不敢动手,结果宣淮来了便亲手给他涂了三次那乳露,也打了三顿皮板子,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偷懒了。 “打的不错。”宣淮点点头“起来吧。” “谢陛下。”沈桥起了身,看看宣淮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又大着胆子提了提自己挂心的事情。 “陛下,关于臣的奏折?” “撅过来!”粗俗的言语不该自金口说出,可宣淮教训他的时候,却向来是词汇不羁的。 沈桥脸一红,顺从的侧过身去,弯下腰,手扶在膝盖上。 宣淮皱着眉,从床帐上扯下一枚珍珠,放在股间缝隙处让他夹了,而后吩咐道:“掉下来一次十板,去把你的规矩匣子拿过来。” 小心翼翼的直起腰,可刚迈了一步,珍珠便掉了下来,他忙将那珍珠捡起,这次是他自己放置,位置没那么刁钻,他夹的就轻松了,平平安安的走了过去,半跪着从供桌下拿出了规矩匣子。谁知,一个起身,珍珠又掉下来一次,他再次捡起夹了,回到宣淮身边。 像这种私下的惩罚,是不用那家法板子的,只有他身犯宫规之时,宣淮才会传了刑凳,用那板子把他打的哭泣求饶。 这时候,他就只需要把规矩匣子交给宣淮让他挑选就好。 宣淮瞧了一眼他的屁股,上面还有红痕,用不着再打几下适应了,就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竹板。 沈桥看见了,十分顺从的趴到了他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十下板子工工整整的排列在双丘上,宣淮这才开始训话。 “将规矩背一遍。” “第一,不得在后宫生事。” ‘啪——啪——啪——啪——啪——’ “第二,不得胡乱干涉朝政。” ‘啪——啪——啪——啪——啪——’ “第三,啊,第三不得自伤其身。” ‘啪——啪——啪——啪——啪——’ “第四,呃,疼,第四不得违逆夫君。” ‘啪——啪——啪——啪——啪——’ “第,第五,守规矩,啊,啊,遵训导。”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你今次犯了几条。” “啊?”被那四十板子打的一阵疼,沈桥仔细想着,应了一句。 “违逆夫君?” “这是昨晚之过,今日你让你弟弟代上奏折,既是后宫生事,又是扰乱朝堂,而且。”他将沈桥右手袖子挽起,露出几个半月形的伤痕“为何自伤其身?你真的想让我纳妃嘛。” 沈桥低头看了看手臂,忽然想起来,那是昨晚,这人将他抱在怀中时,他却提出纳妃建言时自己掐出来的。 “我一共给你立了五条规矩,今天一天,统统犯了,桥儿真是好本事。”宣淮的声音又恢复了低沉,大掌在爱人身上轻拍。 沈桥被这话吓得一抖,乞怜似的望向宣淮。 宣淮一笑,仍是轻轻拍他。 屋中一阵静默,宣淮也不说要怎么罚他,又等了一会儿,外间传来沈伊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您吩咐的东西送来了。” 宣淮把他放到床圌上,亲自去取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沈桥倒也自觉,心里猜了个大概,便在床沿边跪了。 他这刚跪好,宣淮就把拿来的东西摆在他身边,是木盘上放了五段粗圌长的生姜,已经削好洗净,用湿帕子裹圌着防止风干。 宣淮拣出一个,在他眼前晃晃,吩咐道:“自己扒圌开。” 沈桥手上微颤,双手伸到后面,握住那两团浑圌圆向两边分开,现出朵艳红湿圌润的小花来。 那姜刚沾上了花口,就是一阵火圌辣辣的感觉,可虽说心理上拒绝,刚刚才被调圌教过一番的小花却忤逆的绽放开来,宣淮抓圌住机会,将那刑圌具顺利的送入了三分之一。 这一来,花径也受了灼烧,激烈收缩之下,又有新鲜的姜汁被挤圌压出来,然后又是另一阵的折磨。 宣淮伸手在那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狠狠拍了一下,花径在疼痛之后猛的一收,又猛的放开,宣淮趁着沈桥放松,再次将生姜放入三分之一,而后才松了手。 沈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宣淮拿一早备下的布巾给他擦了,然后端了杯茶过来,用小银勺挑了茶叶喂给他。 他不明所以,只觉得那茶叶极为苦涩,忍不住想吐出来,却又不敢。 “下次再想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就想想你现在这两张嘴的感觉,若是觉得这苦丁茶好喝,尽管说无妨。”宣淮的声音仍是平板的,听不出什么波澜。 虽说上面又苦又涩,下面又热又辣,但听着自家陛下的意思,这忤逆之错便是就此翻过了,沈桥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自己掐自己,你是嫌我平日打的不够疼吗?坐直,手伸出来。”宣淮放下竹板拿起一把黑檀戒尺。 沈桥花口仍含圌着姜,翻了个身坐下,顿时觉得那姜又进的深了些,顶在花壁的某处,竟是带起了一阵战栗般的快圌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径,被挤出的姜汁又火圌辣辣的烧起来。 宣淮见他坐的不稳,拿戒尺在他腰上点点“坐好,手放平,缩回去一次就加十下。” 他乖乖的伸出手,摊开洁白的掌心。那戒尺就压了下来。 掌心皮薄肉少,不比那处禁打,宣淮怕伤了他的指骨,也不敢太用圌力,手上捏了三分的力道打下去,戒尺正好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红印。 ‘啪——啪——啪——啪——啪——’ 五下戒尺,虽不重,奈何宣淮尽是落在了一处,沈桥觉得有些麻,却也还能忍。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那红痕处已有些微肿了,沈桥微微屈了屈指,可惜对疼痛毫无缓解。 ‘啪——啪——’ “手。” ‘啪——啪——啪——’ 砸在皮肉上的不变,可已经红肿的掌心再挨打就疼的厉害,沈桥没忍住,把手缩了回去。 在帝王冷言之下,却又是顺从了。 “加十下。”宣淮说完,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舍不得他再因此加罚。 抬起戒尺,还未落下,便看见爱人闭上眼睛,无意识的咬住嘴唇。他复又放下手,点点沈桥的下巴。 “加二十。” 沈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到唇上些微疼痛,才松开施力的贝齿,有些委屈的低了头。 ‘啪——啪——啪——啪——啪——’ 最后落了五下,宣淮松开手,看着沈桥连忙把手缩回去,两个红肿的掌心轻轻圌揉圌搓起来。 “以后上完课就在先生那领二十个手板,十下藤条,留下抄书,一个月,把抄五遍,静静心,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因为沈桥刚进宫时是十七岁,学业还没完成,就给耽误下了,一直到去年,先帝驾崩,宣淮才将沈桥的父亲召入,居于后宫兰华阁,上午教圌导皇弟治圌国之策,下午教圌导沈桥,不过说是教圌导,其实也就是让他们父子说说话罢了。 沈桥点头应了,也不敢有隐瞒的心思,上次他对父亲瞒了圣旨,宣淮只罚了他一日的姜刑,父亲那里却是足足打了他五十戒尺,还连续三个月上课之前便要他脱了裤子,自己主动趴在书桌上领罚,他哪里还敢再犯。 宣淮见他脸色不好,弯腰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又伸手揉圌揉沈桥的头发,拿了杯子哄他把茶叶吐出来之后坐下去,让这人趴在他腿上。 时间一久,露在外面的姜已经有些干了,宣淮拿了帕子握住尾部将其取出,那小圌嘴却舍不得似的紧紧含圌着,拔圌出之后还发出‘啵’的一声,羞的沈桥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宣淮安抚的拍拍手下的柔圌嫩,又从那盘子里拿出一块新鲜的,抵在花口处。 “放松,好好含圌着,敢吐出来加三十。” 说完,又将那姜送了进去,却只将将让它固定住。 “前四条我都罚完了,最后一条罚你五十下藤条,加上之前加罚的五十板子,一共一百下。” “臣领罚。”新鲜的生姜,新鲜的姜汁,又是新一轮的折磨,花口花径一起烧起来,沈桥只盼着快些打完好早点结束。 宣淮这次拿了一个宽大的板子,放在姜块上方比了比,就重重拍了下去。 因为姜的刺圌激,沈桥完全不敢紧绷身体,臀圌肉柔软的很,这一板子疼的他险些滚下去,双圌腿不由得夹了一下,不料更是让姜汁肆虐了,连忙放松身体,这时,下一板子就紧跟上来。 这双重折磨让他难受的很,更何况还有被板子生生打进花径的生姜,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放开了哭泣求饶,双圌腿在床单上蹬着,连洁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疼痛,和丝丝微微的莫名情圌欲,铺天盖地的的席卷了周圌身,不用再压抑的心情却让他轻松起来。 就这样,把所有都交给这个人,肆意的放纵吧。 手下的人哭泣挣扎,宣淮却没有喝令他停止,而是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不偏不倚的打板子,眼中透过一丝温柔。 这样才是他最真实的爱人,而不是平日里压抑淡薄的沈桥。 他也曾对珍爱之人疼惜呵护,不敢逾礼,可不管他怎么做,沈桥都是那副恭顺有礼,不温不火的模样,就连欢好之时,任宣淮怎么十八般技巧,都能神游天外。直到有一天沈桥犯了宫规,按例该由宣淮打上五十板子,宣淮本想免了,却见沈桥褪了衣衫,裸圌着臀圌腿趴在床上请罚。 其实他当时只是为美色所惑,可打了二十多下板子之后,他突然发现沈桥像是卸下了全身的防备,脸色痛苦,又有着藏不住的轻松愉快。 有了这个发现,宣淮管教沈桥便严厉了许多,沈桥似有疑惑,也开始有点害怕这些规矩,但性子却是有了很大的变化,会撒娇,使性子,嘴馋了还会跟宣淮要好吃的,沈桥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倒是高兴极了,正想着再过些时日两人就该真正的彼此心悦,沈桥就上了一道泼冷水的奏折。 思及此,宣淮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啊!陛下,宣淮,疼,好疼。” “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纳妃?!!” “不是,不是……我不想的,对不起,呜。”板子本就威力极大,加上宣淮存心要教训他,刚打了三十多下,就让沈桥忘了那些个贤德祖训,哭着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意。 ‘啪—啪—啪—啪—啪’ “以后还敢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不敢了,啊!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最后五下,原本白圌皙的肌肤肿了高高一层,被板子打的臀峰甚至有些青紫,沈桥泣不成声,双手蹂躏着宣淮的袍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样。 宣淮伸手把那花口中的的姜拔圌出,又用帕子简单擦擦微红的小圌嘴,抱了沈桥轻轻揉着伤。大概过了一柱香,沈桥平静下来,拽拽他的袖子。 “陛下,开始吧。”说完转过身去,用手扒圌开双丘,露出已经颇为可怜的花口。 宣淮拿起藤条,对上被自己折腾了甚久的花口,那处可怜兮兮的红肿着,他看着心疼,就收了力道,只用手指带着藤条打下去。 这实在是轻的很,要是打在别处,简直就像调戏一样,可那个地方不碰都疼得很,挨了这一下子,沈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掌心的伤压上臀峰的伤,又是另一种折磨。 宣淮看他难受的厉害,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藤条打上去几乎没什么声音,沈桥连个心理准备都做不了,勉勉强强挨了二十下左右,就趴倒在床上,小手护着后面,侧着身子跟宣淮求饶。 “陛下,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你打我板子吧,加罚也行。”一双平日里寂静空灵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好像琉璃做的镜子,一碰就会碎去了。 沈桥几乎没求过饶,宣淮舍不得把他逼紧了,半跪下去,轻轻圌握了他一只雪白的足踝,拿了藤条抽上去。 足心虽也娇圌嫩,但毕竟还没受过伤,一边挨了十几下,红肿起来却还在沈桥忍耐范围之内。 “结束了。”宣淮扔下藤条,将泣不成声的爱人抱进怀里安抚,温柔的吻着他的眉心。 “不打了,乖,咱们去清洗一下,然后上药,好不好?” 沈桥趴在他胸口不停抽泣,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自打进宫来,他还不曾如此失态过,只是今天实在委屈的狠了,才放任自己跟这天威莫测的帝王撒娇。 “热水,会疼,我不去。” 宣淮还没见过他这孩童似的模样,一时间受宠若惊,唤人打了热水进来,把怀中人放到床上,亲自拧了手巾帮沈桥擦拭。 也幸好宣淮向来自力更生,不怎么用人侍候,这才能十分熟练的把沈桥弄的清清爽爽、舒舒服服的。 沈伊抽空进来换了个床单被褥,一切折腾好之后,宣淮就搂着自家心爱的皇后钻进了被窝。 “桥儿,下次再敢上这种奏折,定不轻饶。” “……知道了,陛下。” “好好休息吧,明天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要检查桥儿的屁圌股有没有被岳父大人打开花的。”大掌顺着腰身滑到肿起的臀峰上按圌揉,不在惩罚中,便带上了些情圌色意味。 “陛下,臣睡着了。”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小人儿立刻闭上眼睛。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