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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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易拉罐砸进垃圾桶里声音烦人得很,贺骁叼着烟,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嘴里无声地吐出一口烟。 在生日的时候得知自己是个乱伦产物,也没人这么倒霉催了。 身后酒吧还亮着灯,贺骁眯着眼沉默了会,还是起身往里走了。 酒吧是他喜欢的alpha开的,这会没地去,兜兜转转,还是来了这里。 两人没交集,就是段普普通通的暗恋。 贺骁是个omega,大抵是乱伦搞出来的,信息素异常,无法催情也不具攻击性,ABO都能标记,身高也跟娇小瘦弱的omega有别,一米八九,比一些alpha还高大。 他坐在吧台旁,意兴阑珊地摇着酒杯,朗姆酒在杯中摇晃,反射出涟漪的灯光。 这家酒吧他经常来,跟调酒师算是熟识。 调酒师见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打趣道:“怎么,失恋了?” 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贺骁喜欢他老板的人。 贺骁来酒吧不是没喝醉过,有时候说出点什么,被人听去,也实属正常。 贺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很哑:“没,估计也快了。” 调酒师笑了笑,低头调酒。 酒吧老板,谢行,谁人都知是怀城黑白道的太子爷,前几天传来婚讯,说是要跟贺家长女贺清订婚了。 调酒师说:“没当成对象,当个小舅子也不错。” 贺骁挑眉笑了:“估计这小舅子也当不成了。” 调酒师动作一顿,到底是社会里浸淫久了的老畜牲,一想就明白了贺骁的意思。 他不经意道:“想过去哪吗?” 贺骁用力地揉了揉脸,“考完研,去研究院当科学家吧,”他嗤笑了一声,“还有地儿让我去?” 人家的家事,调酒师不好说什么,气氛又变得低迷沉默了起来。 一股诱人的信息素味传来,贺骁皱了皱眉。 这酒吧有omega没喷信息素阻隔剂。 “你们这边是不是太乱了点?”贺骁指着右边那踉踉跄跄的omega问道。 调酒师耸了耸肩,把调好的酒端给客人,说:“上千人的酒吧,有几个漏网之鱼不正常?你以为这是皇室餐厅吗。” 贺骁烦躁地挠了把头发,刚打算离开,那个踉踉跄跄的omega就撞了上来,还把酒洒在了贺骁衣上。 调酒师意外地挑了挑眉。 “抱,抱歉。” omega慌张地伸手想要去擦,被贺骁轻易躲开。 贺骁低头看了会,摆了摆手,转身往洗手间走。 omega咬着下唇,神情有些委屈,显得楚楚可怜又动人,奈何他遇到的玩意本质上是个木头,压根没注意。 调酒师想了想,开口提醒道:“咳,先生,那位先生是个omega。” omega登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旋即不太信任地上下打量调酒师,“他是,omega?” 调酒师是个alpha,没必要骗他,于是小omega满脸无趣地走了。 把贺骁当成alpha的人数不胜数,没办法,这小子先不说那张脸,就那身材,也足够omega惦记了。 调酒师一开始也把他当alpha,后来得知他是omega也没有任何暧昧心思,因为压不住。 怎么看都是当1的货色。 贺骁喝了些酒,这会头还有些晕,从洗手间出来后打算跟调酒师打个招呼就走。 他来酒吧是有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想着能不能再看到那个男人。 他只见过谢行两次,一次在酒吧,惊鸿一督,念了一个多月,一次在街上,谢行坐在车里,他透过打开的车窗远远看了一眼,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这感觉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 他甩了甩头,把满脑子醉意清空,脚步不稳地往前走。 “快,快去找个有体检报告的omega!” 身边一群人撞过贺骁的肩,隐隐听见有人说谢爷,他一个激灵直起身,未经思考就拉住经过的人。 那人一脸不耐地瞥向贺骁,陡然愣住。 贺骁的长相属于那种极具侵略性又无比精致的类型。 很好看,好看到很难用具体的语言去形容。 贺骁哑着嗓子说:“我有,我是omega。” 一阵兵荒马乱,被推进房间时,贺骁还没缓过神。 他今天下午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所谓乱伦的说法,去医院查了他跟母亲,以及舅舅的DNA,还顺带拿到一份体检报告。 毕竟是近亲,还是姐弟,遗传病发病率高,好在他还算幸运,除了信息素异常以及身高长相外,没别的问题。 怀城被称为谢爷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谢行。 一股冲力打断了贺骁的思绪,扑面而来的朗姆酒味充斥鼻息。 贺骁对alpha的信息素不敏感,进来时也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有些清甜的香味。 直到香味的源头把他按在门上。 贺骁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令人躁动的朗姆酒香。 他眼神清明,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谢行长得很邪性,给人的感觉有点痞气,还有些冷漠的意味,他低头,还在嗅贺骁的脖颈。 炙热的吐息烧得贺骁心尖发颤。 贺骁喉结上下滚动,释放出带着安抚意味的信息素,抚平alpha的不安与躁动。 跟谢行一样的,朗姆酒味的信息素,只是有股透彻人心的凉意。 谢行眼睛发红,扎在脑后的头发往额前散了些,他死死盯着这个与他齐平的omega,像猎人打量猎物,又像对付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贺骁闭了闭眼,猛地弯腰打横抱起谢行,大步流星走向床边,把人丢在床上欺身压下去。 谢行脑子乱糟糟的,黑发因为汗渍粘在脸上,他舔了舔干涸的唇,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哑声说:“想上我?” 易感期的alpha大多神志不清,谢行却还是在这乱象里捋了一点清明。 贺骁没说话,低头盯着谢行,身下鼓起来的地方对谢行这种层次的人来说,大不敬到了极点。 谢行看着他,闷声笑了:“贺骁?贺家三少?” 贺骁眼睫颤了下,缓缓俯身,鼻尖抵在谢行脖颈处,轻轻舔舐。 “嗯…”谢行抬起手臂挡住眼,“怎么过来的?” 贺骁松开被啃出红印的脖颈,“自愿的。” 谢行翻身跟他换了个体位,神情揶揄,“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怀城一把手的穴也敢惦记,不怕死?” 贺骁定定地看着谢行,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紧张,大量信息素释放出来。 冰冷与炙热交织相撞,温度急剧上升。 贺骁身体发热。 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谢行也发现了,眼神暗了暗,身下的omega没有半分慌乱,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不像来上床的,倒像来搞事的。 他蓦地笑了下,狐狸眼下万种风情。发圈早没了踪迹,黑发散落,挡住了部分神色。 谢行阖下眸,一时间有些沉默。 拜访贺家那天,贺骁不在家,在学校搞实验,谢行要结婚的对象,只有贺骁,他上门提亲,说是提亲倒不如说是讨债,威胁的东西带了一堆,就为了让贺家妥协。 后来不知怎么的,传成了他要跟贺家长女结婚。 贺骁身世他一早就知道了。 身下这小朋友他念了四年。 谢行一开始只是个豪门公子,腥风血雨里走了十年,才走到现在的位置。 怀城的人都知道,谢行失踪过一年,却没人知道,谢行那一年去了哪里。 那一年,贺骁在巷子里救下了濒死的谢行。贺骁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只是认出了谢行是当时豪门世家的独子,救下他也只是想着到时候仗着这点儿恩情,能多条退路。 当时豪门世家有四个姓冲顶,谢姓排第一,贺家一暴发户,挨不上边。 贺骁只是贺家一个不起眼的人物,贺家主弟弟的小儿子,他母亲家跟贺家属一个层面的家族,被外公外婆发现母亲跟舅舅乱伦后果断把母亲嫁了。 贺家明争暗斗,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能吵得天翻地覆,贺骁受不了,自己搬出来住,买不起房,就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屋子。 那一年,是谢行这些年过的最安宁的日子。 每天接小朋友放学,时不时跟小朋友出去欺负小孩儿,再不然就是照顾生病的小朋友。 后来怎么分开的,谢行仇人来了,贺骁被抓走注射药物,谢行到的时候,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再醒来,已经不记得谢行是谁了。 注射了模糊记忆的药剂,贺骁只知道他高三那段时间,有个这样的人,但跟他经历过什么,全然不知。 谢行后来发展自己的势力,贺骁这边派人盯着,他想等局势稳定了再找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