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和我一起欢愉只能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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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暗了下去,他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寝房,房间内看不到管家的身影,只能看到暖暖的烛火尽职尽责地驱散着这一室的昏暗。 “屏儿!”员外掀了被子准备下床去找他的管家,这大冷天的不在房间里歇着,出去乱跑做什么呢? “老爷。”披着一身大氅携着风雪的管家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饭盒从外面走进来:“穿这么少还乱跑?” 老员外被他念叨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只牵着那人的手往屋里走:“你说你收个徒弟有什么用,见天也不见他出去跑动,有什么事儿还是你自己在办,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管家在外物脱了大氅交给顺子,打发他下去,从自己拎着的饭盒里一样一样把饭菜摆出来,伺候着他吃饭。 员外向来是对吃啊喝啊这些东西不上心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这里的哪样饭菜都合他的口味。 “好吃。”员外给管家夹菜,“真的好吃,屏儿尝尝。” 拾掇了一下午才整制出这一桌饭菜的管家笑得很开心。 饭后员外又觑着自家爱人的眼色小心翼翼地提起了三儿和他相好的事儿。员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管家只是听着也没回话。许是因为之前他和管家的亲事受阻,不想自家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此后隔三差五就要在管家面前提上一提。管家虽是没松口,但是这事儿也算是在长辈面前过了明路,不能说是光明正大的见面,但总算也是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过了腊月又出了正月,眼见着天气一天天的暖和了起来,老员外念叨了一个冬天的事情终于有了回音。那天睡前,聊起来去西山踏青的事儿,管家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把那人也叫上吧。” 老员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还想着那人是谁,叫上那人干什么。后来管家伺候着他洗脚的时候他才想明白“那人”是谁,一个激动,溅了管家一脸的水。 “好啊!”员外很兴奋,就好像要和相好见面的人是他自己一样,“我去告诉三儿去!” “哎!”管家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脚,“这小事儿还用得着你说?早打发人去了。” 员外够着身子给了坐在绣墩上的人一个亲吻:“我就知道,屏儿最是心软不过的了,怎么可能一直拘着他们呢?” 拿着帕子细细给员外擦脚的人哼了一声没说话。 转眼就到了要去踏青的日子,员外一早就醒了,睡也睡不着,扯着半梦中的管家说话,一会儿担心今日会不会下雨,一会儿又担心那群不靠谱的奴才有没有把该预备的东西预备上。管家被他细细密密的絮语搅了个烦不胜烦。 “……不相信他们你还不信我?”管家一个翻身压到男人身上,“老爷都吩咐八百回了,谁还敢不尽心尽力?” 老员外被他说得老脸一红,推推他:“哎,我这不是,这不是担心吗。” “早就收拾的妥妥帖帖了,老爷就把心好好放在肚子里吧,就这样的小事儿,又哪里用得上您成天里劳心费力呢。” 老员外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又道:“三儿他们哪儿派了轿子去没有啊……” 管家似是不耐再听这人没有边际的忧虑,上前用吻堵住了他的嘴,手不老实地钻进了男人的亵衣。 “我看老爷还是不累,”管家揉捏着他的乳尖,“不累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好了。” “哎别……嗯啊啊~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出去见,见人呢……”老员外的前端被人攥在手里套弄着,敏感的他软成了一滩春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后变得愈发感性的花穴似是不满只自己的同伴被抚慰,大声地叫嚣着它也要被关注到。 “现在才什么时辰,天还未大亮呢,早呢,”管家的手很有技巧地在男人的那物上游走,男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用手褪下自己的衣衫,覆在男人身体上,用男人那物在自己已经泛出水来的花穴上磨蹭着,“老爷……老爷……” 员外的前端感受到了那难耐的小嘴亲吻着自己的硬挺,感受着自己身后的空虚,有些徘徊。都想要。 管家看着他只是在自己的入口处摩擦着迟迟没有进入,心下了然,拉开床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来个不知什么的东西。 老员外看见那物,惊讶地睁大了眼。 “老爷和我都想要,怎么办呢?”管家把那物举到自己面前,看着老员外的表情伸出舌来细细地舔,“那只好用这死物来一纾老爷和我的渴求了……” 那是怎样一个双头龙啊。通体用上好的翡翠制成,青碧色的泛着温润的光,虽不很粗,但是足有成年人的小臂长短,青筋暴起,栩栩如生。 老员外光是看着,就感到身下的水在往外涌了。 “老爷看得痴了呢……”管家不理那躺在床上呆呆看着他的老人,只自顾自地抠挖了一坨膏脂略略做了润滑,就把那物往自己的花穴里送去,“老爷是在看我呢……” “……还是在看它呢?”那人双手扶腰,故意把自己的下身向上抬了抬,好让早已花了眼的自家老爷看得更为清楚,那青碧在一片软烂的红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而和谐,好像从诞生之初,那里就该幸福欢愉地有着这样一物。 那物紧紧贴着那人的花穴,因为生产而变得短小的花径容纳不了这巨大,只浅浅地吃进了一端。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在那物上,把本就晶莹剔透的那物洗得更为透明。深红色的穴肉搅合着,青碧的那物好像在肉刃波涛中跌宕的一只小舟。 那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处划着圈,早已吃惯了更加巨大的那处自然不会因这就得到满足,多年的生产让那人的花穴变得富有弹性,不需多加抚慰前端就能攀登上快活的顶峰。 那人又送进去了一根手指,他弓着背,手指和玉柱在那穴里抽插,舒爽的就连脚趾都扣了起来。 “嗯啊……嗯……哈……”那人喘着气。 “给我……屏儿……”老爷看得痴了。 自己的爱人在那里享受着自己未曾拥有的欢愉,面色潮红,而他却在这里,留给他的只有来自自己的帮助,他的手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坚挺,后穴都快要泛滥了,但是顾忌着自己的面子,他宁愿这般隔靴搔痒也不愿伸手去碰它一碰。他的双腿夹紧在一起,借由股间的力若有似无地抚慰着花穴。它叫的更狠了。 “啊,老爷的小穴在哭呢。” 那人把手中的那物摆的飞快,能看见那红色的软肉是如何包裹着那碧玉汹涌地漫出来又是如何跟着它恭顺地埋进去。过快的频率让这个年逾五十的老人吃不消,换着酸软疲乏的手操弄着自己,没一会儿就蜷缩着发出声声地浪叫。 “嗯啊……老爷,好快,好舒服……嗯啊……” 老员外看的眼都热了,迟疑着向着那人爬了过去。 “屏儿,屏儿……” 他缺乏抚慰的苍白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花穴的翕合连带着前端那物都在颤抖,他花白的毛发被那物的汁液浸润,透出点点的水色。 他苍老的手指在管家身上游走,想要唤起这人对自己的关心。但是自己那完全沉浸在了欢愉中的爱人尚且自顾不暇,又何来更多的心神放在了旁人身上呢? 他嘬着那人的乳尖,他还记得这里曾经涌动出的乳汁是多么的香甜,他用手扶着那双头龙的另一端,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嗯啊……” 他不禁呻吟了出来。这在在性事方面一向内敛的老员外身上是十分少见的。 他感到了莫大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疼痛,纵使有花液的润滑,但是在这冰冰凉的死物上还是显得是那样的不够看。干涩,但是满足。 男人耸动着身子想要往里面吞吃得更深。玩得畅快的管家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伙伴的加入,微微支起身来抱住了颤抖着的老员外。 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连带着那物进入的更深。他们的耻部贴在一起,火热和硬挺相接,他们抱着,吻着,彼此摩擦着。 那根碧玉在两人的包裹下几乎看不见了影子,他们用着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在对方的身上狠狠宣告着自己的权利。玉柱在无人关心的情况下的到了勃发,但是早已被后穴那毁天灭地的快感捆绑着沉沦的两人,又哪里能被着浅薄的欢愉所满足呢。他们用花穴撞击着对方的花穴,猛烈的像是要让花穴记住对面那人的形状。淫水交织成一片,浸湿了床单也无人在意。 他们亲吻着,好像要掠夺走对方的全部空气。年纪更长缺乏锻炼的员外率先败下阵来,在唇齿间牵扯出一条不舍的银丝。 前后夹击的快感直冲云霄,男人嗯嗯啊啊地叫着一些成不了章句的话。 那人的耻部是没有毛发的,这是为了更好的生产所用药褪去的。许是自己没有,所以就尤其爱着男人的那处,他摸着自己小腹被那花白蹭出来的红痕,心下极为满足,用自己的下身追着男人狠命地摩擦。 男人的手夹住了他的软舌,干枯冰凉的手指感受着来自口腔的温暖,在那人的一个前挺下哆嗦着交出了属于自己的白浊。 那人还未到顶端,在男人身上耸着,男人的手玩弄着他肿胀的蜜豆,轻轻拉扯。他狠狠下坐,那青碧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门外,小徒弟见天光大亮自家主子们还未起,准备进去瞧瞧,刚进院门就被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的顺爷爷拉到了一边。 看着顺爷爷指着主屋的方向轻轻摇头,他惊了一惊,随后了然,静默地站在一旁低着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