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后的勾引/片场地牢/项圈想操为师的骚屁股吗
严钧说会陪着自己,结果真的一直陪在夏初予的身旁。按照他的话说,战争结束之后终于闲了下来,假期满打满算都能休上整整一年。 但是夏初予总觉得这样不太好,总觉得堂堂军官现在整日和自己站在一起成何体统。但是严钧却不以为然,“你是我哥哥,我不和你站在一起,我难不成要搂着两个其他的omega吗?” 严钧看着自家哥哥拍戏,在短短一周内见识过了夏初予的千万种表情。 在戏中他的纠结、伤心、怆然、也有温柔、坚强、豁达。跟随着剧情一点点的都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下。 严钧见到了不一样的夏初予。他从未观察过在工作中的哥哥,现在觉得这样的哥哥更加迷人。一丝不苟的,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所扮演的人物里,一颦一笑都是表达着人物的情绪。 白衣飘飘的师尊,面容清冷,手持长剑,如同绽放在淤泥中的一朵圣洁的莲花。 但是夏初予却没有严钧这样好受,晚上折磨自己的弟弟白天就站在台下正襟危坐的看着他演戏,他感觉男人的目光一层层的扒掉了自己的衣服,想着如何蹂躏自己。 不过,严钧真的没有这么想。 工作时候的哥哥总有一种不容侵犯的高冷感,与自己怀中的那个夏初予不同。他在戏中异常的闪耀而夺目,严钧都怕自己的这双手弄脏了这个美人。 这部剧已经拍了许久的时间,最后一场戏,正好也是整个剧的一个高潮部分,夏初予饰演的师尊为了救这部戏的女主角,而被背叛自己的徒弟重伤,最后落入谷底。 虽然此时没有特效,只有绿幕,但是严钧可以想象得到,在大理石白玉柱子旁,身受重伤的师尊苦苦支撑,眼神中是悲怆和不甘。 徒弟手里的长鞭一下下抽打在师尊的身上,鲜血涌出来,染红了白色的长袍。他持剑苦苦支撑,发丝凌乱,一句句的在质问,“为什么!” 夏初予眼角红润,含着泪水,最终在徒弟无情的攻击下,从断壁山崖上最终跌落下去,白衣翩跹,眼底凄然。 最后一场戏,杀青了。 严钧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的夏初予,看到了哥哥不单单属于自己,更属于光芒之下的另一面。 夏初予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主演、导演一起去了杀青宴,而严钧拒绝了邀请,只是说等着晚上去接他。 男人并没有回到酒店,而是找到了道具组,买下了夏初予师尊的那套纯净的白衣,他十分喜欢这套衣服,像是冬日快要消融的冰雪。收拾好了衣服,男人开车去了饭店门口,等着夏初予聚餐完毕。 这宴会的时间不长,夏初予只是喝了一点酒,便已经开始有些醉了。经纪人周哥不敢让他多喝,在一旁劝着夏初予。却不知道他因为杀青本来就兴奋,所以也不顾劝阻的多喝了几杯。、 自己的艺人喝的拦不住,最后周哥只好给严钧打了个电话,因为先前严钧私下里交代过,不让男人很太多的酒。 周哥小心翼翼的给严钧打了电话,对面冷淡的答复了一句,“我去接他”,就挂了电话。 所以杀青宴还没有结束,男主角便在在自己弟弟的搀扶下匆匆离去,而众人则继续狂欢。 夏初予靠在严钧的身上,醉呼呼的问道:“嗯?怎么不让我喝了?” “你喝多了。”男人轻抚着他的后背,“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真的没有……”夏初予否认,“我没有喝多,我很清晰哦……我知道你是严钧啊,是我弟弟……” 严钧失笑道,“话都说不利落了,还说自己没醉。” 夏初予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轻轻啄了一下严钧的嘴唇,“不好意思嘛。” 喝醉的哥哥纵使又坦诚又迷人。 夏初予迷迷糊糊的坐在副驾驶上吗,恍惚了很久才意识到,“欸?这不是去酒店的路吗?” “不是。” “那要去哪里?有些熟悉。”夏初予摸不着头脑,他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蹭了蹭,手随便乱摸着,突然摸出来了严钧买来的自己那件道具衣服。 “这个衣服怎么在你这里?” “我喜欢,就从道具服装组买下来了。” “唔……”夏初予玩弄着手中的衣服,突然眯起了眼睛,笑盈盈地问道:“你有多喜欢?” “嗯?”严钧不知道夏初予要问什么。 喝醉了的夏初予十分大胆,虽然他晕晕乎乎,但是脑中关于严钧的事情还是清清楚楚。他轻轻扭开了自己白衬衫的口子,雪白的胸膛暴露出来。 “哥哥?”严钧以为夏初予是因为喝醉而喘不过气。 夏初予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把衬衫脱了下来,又费劲的一点点套上白衣翩翩的长袍。 他低着头努力系上丝绸的衣带,然后咕囔着问道:“你似乎想看我穿这件衣服吧……我穿了……只给你看……” 他现在的大脑丝毫不会拐弯抹角,却异常的敏感。喝多酒的夏初予有多可爱,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严钧一瞬间眼底发红,他余光可以看见夏初予就在副驾驶上摆弄着姿态,硬生生的勾引着自己。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是不是要去影视城?”夏初予虽然微微有些醉,但是脑子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浑浊,毕竟这次又经纪人疯狂阻拦自己喝酒。 “嗯。” 严钧答应了一声。 “你想去哪?”夏初予懒洋洋的看着严钧,“是那个白玉诛仙台,还是魔族的宫殿,其实怡红院也不错的。”他自顾自说着,“看了这么多天我演戏,你最喜欢哪一场,哪一个?” 严钧听着哥哥赤裸裸的挑逗自己,下半身异常硬热坚挺。 “哥哥知道我要做什么?” “嗯……”美人张了张嘴,突然靠近了严钧的耳朵,“我每天演戏的时候都在注意你……你,想干我。” 严钧被夏初予湿热的气息一下子勾引到爆炸,他一脚油门直奔向影视城。 “严钧,你想在哪里干我?” 酒放大了人类的欲望,也放大了夏初予的情绪,他无数次的想想那个鞭笞自己的,羞辱自己的不是其他演员,而是自己的弟弟严钧。 “哥哥,剧组的工作人员知道你在演戏的时候也在发骚吗?” “他们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啊……”夏初予靠在严钧的肩膀上,“你是不是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哥哥,我会如你所愿的。” 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严钧开到了影视城,两人从侧门进入。 夏初予直接把严钧拉到了自己最爱的场景——地牢。 那里阴暗,漆黑,晚上是不会有人过去的,最主要的是,他在这里拍的第一场被鞭笞的戏份,脑中就浮现出了严钧的场景。 地牢的场景十分简单,墙上挂着各种刑拘,牢内只有荒草和一张椅子。 夏初予从未在夜晚以这样的姿态审视过这个场景,严钧站在他旁边,他就感觉自己微微的有些发抖。 严钧把夏初予的反应看在眼里,自己身旁的哥哥在穿上白衣的一刹那就是师尊清冷的气质,只不过他睫毛微微抖动,看的出来是有多么的激动。 “师尊。”严钧玩笑般挑逗的叫着美人。 “唔……别这么叫……”夏初予感觉自己现在脸上火辣辣的羞涩,全身如同被燃烧了一般。 “我还什么都没干,想必师尊的骚屁股就已经湿了吧。” 严钧笑了笑,“是不是希望我在这个地牢里狠狠的侵犯你,让堂堂正正的师尊变成自甘堕落下贱的性奴,除了男人的大鸡巴,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夏初予被男人这么一说,全身都泛起来了瘙痒,他难耐的夹进了双腿,“别……别这么说。” 月光下,清丽俊美的男人美成了一幅画。 “骚逼现在是不是湿透了,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插进去,狠狠的止痒。”严钧抽打了一下夏初予挺翘的屁股。 美人呜咽的呻吟了一声,却娇媚的对上严钧深沉的眸子。 “是啊。” 夏初予轻轻的一声如同春药一般,严峻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在汹涌叫嚣。 美人攀附上了自己的肩膀,用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语气轻轻的拨弄着男人的理智,“想操为师的骚屁股吗?” 妈的。 严钧觉得哥哥现在就是一个勾人的欲求不满的妖精! 但是如果今日只是在牢房中简简单单的插入哥哥,那么这出戏也并不算上刺激。他突然心里生出了想要蹂躏的快感,他希望高高在上的师尊卑微到尘埃里,祈求着男人的操弄。 严钧冷哼了一声,“师尊费尽心思勾引我,以为我就会操你了吗?” 夏初予一愣,不知道严钧要做什么。 男人笑了,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串银色的链子,链子与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链。夏初予在黑暗中仔细看了看,突然耳垂如同滴血般红。 他仰头正好看见男人带着恶劣而玩味的笑容审视着自己。 严钧的目光带有危险性,夏初予后退了两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入戏了,总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弟弟,而是那个在地牢里凌辱自己,背叛自己的徒弟! “啪嗒。” 严钧把项圈扣在了夏初予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