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能标记h
陈怀灯在我身下长长呻吟一声。 地下室的灯很昏暗,他的全身皮肉都浸了汗,滑得很,我一只手抓不住他的臀肉,一坨嫩豆腐般从手指缝隙里溜了出去,在空气里晃动数下,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在我恼羞成怒的拔出屌后,陈怀灯低低地笑了下。 “你的手,是我见过最不像男Alpha的手,像Omega。” 他背对我趴在床上说,嘲笑我的手太小,双肩耸起,扭过头瞥我时眼角沾着湿漉漉的红, “欠操。” 我冷笑,把手挪到他的肩上,按了下去。 他挣扎了下,然后放弃,在挣扎中下面的琵琶骨弓起得很明显,犹如一只翩翩展翅的白蝴蝶。 我能见过最美丽的动物就是蝴蝶。所以我只能这样去形容他。 他的反抗让我又硬起来,龟头吐着黏液,我拿手撸了下,掰开他的那两团屁股肉,手感绵软湿滑很握不住,就趁机把粗大的茎身插入在他浸满淫液的臀缝里,龟头抵着他的腰窝,抽动起来。 他呻吟声又大了起来,我知道他湿了,逼湿的厉害,淫水流尽了整只屁股,甚至有要向大腿下侧蔓延的趋势。 高贵稀少的omega原来是如此受性快感所影响——我被情欲冲的脑子热起,粗略而得意的感知到,在身体上我是情事中掌握主控权的Alpha。 然而尽管我插他插得很爽,爽到马眼一紧只剩下吸气的工夫。 但我在他屁股收缩的时候他大喊一声“出去!”,我还是只能生气而又泄气的狠狠顶他一下,阴茎恋恋不舍的退出去射在了他的后背上。 雪白光滑的背面被浑浊精液淋淋洒洒的覆盖。 精液下的人,他的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不休,被我最后那一下刺激狠了,臀尖被我的阴囊拍击红,也在微微抖动着。 两条腿在我的身下绷得很直,他潮吹了,大腿间涨红的小逼被操成一个圆洞,里面的淫液时不时喷出来,淅淅沥沥掉落在床面上,淫荡的不像话。 我肯定不能让陈怀灯怀孕,行使一个Alpha对Omega最起码的标记权利。 这权力与我无关,和生理能力也无关。 只不过在这个社会上来说,我和他是这个社会的两个极端,我和他之间跨越了很多层阶级。 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Omega,而我只是一个山里来的穷混混Alpha。 正如马不能与人交媾,那违反人伦天理,我们也一样,是两种不同的人,从生到死都应该活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里。 我对陈怀灯而言,充其量只是作为一个肉体上的发泄渠道。 第一次操他逼,他就是这样和我说的。 他大二时候见到我,我那时候在给人修车,天气太热,晒得路面发出一股焦味,我穿了一件被老板投诉气味太大一月都没洗过的黑体恤,蹲在车头,正看车灯哪儿出了问题。 他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看我,黑头发白衬衫,脸蛋犹如初绽的花朵,气味芬芳,清纯又干净,是放我平时肯定见不到的那Omega。 他太漂亮而少见,让我想起小时候扒在玻璃展柜前的看的那些陶瓷娃娃,纹理细腻,神态可掬,周身充斥着一股让我稀罕的味道。 可是我知道,它们是我一定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就选择转过头去,尽量不要去看,最好不要去产生妄想。 这位名贵芳香的Omega推开车门,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一种古怪莫名的香味渐渐浓重起来。 我回过头,他眼睛黑黝黝的注视着我。 我茫然地想,难道是修错位置了? 这位顾客把车一开进来就坐在上面不太说话,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盯着前面看,老实说,在这之前,我已经把他归到事后会投诉的顾客那一类了。 我因为长相问题服务态度被人投过很多次差评,说我给人修车像是在杀车,偶尔提一个问题还会被凶回去,根本不像是在给人修车。 这已经是老板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再有下一次老板就要开掉我。 为了这笔钱,我想了下,尽量把声音放轻放柔一点,尽量不要俯视客人,也不要平视,我干脆看着地面,说:“您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陈怀灯看着我,轻笑了下,那笑意又柔又有点含蓄的放荡意味,我觉得他好像是在勾引我。 在我最开始来到这个城市时是在鱼龙混杂的洗脚城,那里有许多由Alpha变性为O的假种Omega,他们有时看我的目光,就饱含这种浑浊意味。 陈怀灯琥珀色纯净的眼珠蒙上一层亮亮的光,他轻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扫过他雪白粉嫩的面庞。像是一朵娇嫩的花在盛大地开放。 “秦显。” 我说。 他又笑了一下,脸颊粉红动人,轻柔地问我。 “你想挣一笔外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