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闻言,温洵却是陷入了沉默中,许翊眼中的光似乎也暗淡了些许,神情竟是有些慌乱起来。 见我还是执拗地望着他,温洵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不舍我再被这一念头围困下去那般,他伸手抹了一下我的眼尾。 他看着手上沾着的那一点水珠,缓缓同我说:“无悔,我们本以为可以护住你的。” “二十六年前,西蛮被大钦灭国,因为你父亲陆将军是当时的将领,西蛮余孽便将亡国之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他们蛰伏了二十余年之久,等到先帝仙逝,当今圣上登基,你被正式推到了人前,这一个布了二十四年的局,才终是收了网。” “我和圣上本想将计就计,却没想到,成了最后导致你死亡的元凶。”他的声音愈渐嘶哑,最后两个字说出来时,像是耗尽了他最后一丝气力。 他的眼里含了满满的水光,脸上尽是悔恨地注视着我,他对我说:“无悔,我们都不想害你。” 许翊却是将头靠了过来,凑在我的脖颈处,他软声道:“夫子,对不起。”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他们言辞恳切,满满当当的尽是悔恨之意,我执着想要追寻的答案其实就是如此简单,一切阴差阳错下,导致这件事终是发生了。 我却不知,现如今当我知晓这件事后,该如何同他们相处,他们无心害我,最终却导致了一场坏的结果。 而正是因为他们,我才最终有了死而复生的机会。 温洵定是极了解我的,在我踟蹰不知如何自处时,他将手抚在我的头上,温和地说:“无悔,只要你自己觉得舒服,什么样都是可以的。” 我眷恋似的往他掌心蹭了蹭,想要像个懦夫般逃避的心思滋长了上来,在他未尽的话语中,还隐含了许多未曾说出口的细节,但我却不想深究了。 我想着,再等等吧,等到魂魄凝成的那一天吧…… 于是我同他们道:“我不知道……” “暂且再等等吧……” 我是个不完整的陆无悔,我还是没有资格说出那一句原谅的话。 我又看了一眼那堵宫墙,余光却看到不远的拐角处,有一件玄色暗纹衣袍的一角露了出来。 在这高墙烁瓦的皇宫中,能穿这玄纹衣袍的,估摸着也就是那至尊龙椅上的当今圣上了吧。 温洵的话又响起在我的耳边,他说当今圣上愧见我。 我想,我应当要去见见他。 是夜,许翊将他那物埋进我体内,顶弄的极深。 他不似温洵那般,细细地顾着我的感受,对于这般的亲密事,他懵懂又有点无措。 只知道一味地往深处顶弄,我的甬道被他进出得又湿又热,还有热辣的酸痛传来。 他却携着我的乳首,时不时在那四瓣莲花上啃咬。 我没忍住地掉了眼泪,嘴里发出了既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的呻吟。 他却是哭的比我还凶,眼泪哗然地掉个不停,直直落在我的心口处。 我的乳首被他携在口中细细啃咬撕磨,在我忍不住想要泄身时,恍惚中却听见他同我含糊不清地说:“夫子,你能不能不要怪我,我真的知错了。” 他还是一贯的同我撒娇语气,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于是便不由得伸出手,轻轻地抚到他眼角,为他抹去了温热的泪水。 手臂上被他舔舐出来的红痕还鲜艳着,我将手缓缓下移,为他拭去脸上的泪痕,同他说:“别哭了——” “唔……” 他却是一个深顶,激得我尾音都变了调。 底下的交合处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发出一次接一次的“咕叽”水声,我的甬道被他磨的热辣得不行,他那物却还是硬挺着。 我的身子陷进柔软的锦被中,却被里面涌动的潮热水气蒸腾得意识都不清楚了起来。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我的那物,学着温洵那样,为我上下套弄起来,偶尔还会不得章法地捏揉一下最底下的囊袋。 我舒服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却又急不可耐地想要求一个释放,于是将手死死攀着他的后背,祈求他能给我个痛快。 我主动送上身来,却是方便了他的顶弄,他那物毫不温柔地控制嵌入我的体内,在最深处还坏心眼地打了一个圈。 磨蹭间,热烫的阳物碰到了我体内的那点。 我脑中白光一闪,涨热的那物在他手中跳动了一下,继而急促地泄了出来。 我的甬道急速收缩,正是敏感时,他却毫不怜惜地又顶弄起来。 我那物还在断断续续吐着残余的阳精,他却伸手为我尽数拭去,然后将我揽进他的怀里,咬着我的耳垂道:“夫子,你真好看。” 随即便是一记深顶。 我还处在失神中,眼里模糊一片,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脸,只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洒在我的耳旁。 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一手在我的蝴蝶骨触摩挲轻碰,一手却掐住我的尾椎处,将我往他怀里带得更近。 他从我体内缓缓退出一半,又急切地顶入,胡乱舔舐我的双唇,含糊着说:“夫子,你以后不能不要我。” 有温凉的水珠落在我的脸上,他似乎总是在哭着,欢愉了哭,难过了哭,委屈了哭,被满足了也哭。 他像是那温软的糯米糍,甜腻诱人,一口咬开,里面尽是流动的夹心。 我偏过头轻咬了一口他的面颊,尝到了湿润的咸味,我挺起身,下身努力向他迎合,随后亲了亲他微张的双唇,绵软的触感让我喜欢极了,于是没忍住吮进口中,轻轻用牙齿磨了磨。 他被我这一番动作,勾的情动极了,身下的动作比先前要猛烈莽撞许多。 “咕叽”一声。 我颤颤巍巍地同他说:“好了,夫子不会不要你的。” 他那物骤然涨大,交合处几次轻微的抽动,终是泄在了我的体内。 最后,他将眼泪胡乱地糊在我身上,同我说:“夫子,我只心悦你一人。” 半软的那物还埋在我体内,他却同我撒娇道:“夫子,早知如此,我定不会写那糟心玩意儿。” 可那“糟心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他却不肯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