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乔寒枫筋脉皆断,像一条气弱游丝的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既然你想保他,也要看你保不保得住。 顾北辰脸上仍是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心里却是想着断绝两人在来往的后路,只能从根源上解决。 众人你来我往之间皆被说服,感叹天一庄的大义,达到此行的目的后鱼贯而出,也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 没有人记得乔寒枫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母亲,仍被扣在顾北辰的暗室里。 事情就这样被顾北辰二两拨千斤的解决了。 江凌玥从一开始芥蒂到认为他说出来是实情,并未深究。 戌时。 怜余秋水手腕拉伤,不得休息,他抱起浑身无力,体态纤细的女人,终于决定将人放下来安置到一旁的榻上。 “所以你说你喜欢他什么?”顾北辰将她放在榻上,捏住了余秋水的下巴。 就是这一个刹那,余秋水猛的挺起身来掐上了顾北辰的脖颈。 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她感觉手腕险些脱力。 “你放我走。” 就未进水的喉咙都是干哑的声音,内厉色茬的模样顾北辰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他剑眉下眼神平静,就这么看着压在自己身前试图威胁着自己的女人,随着他的视线,手越发的收紧。 发生关系前,她多次暗中相助,试图靠近他,他不屑一顾。 如今发生关系后,两人像是仇人,他却反而更加被她吸引,念念不忘。 “你觉得你杀得了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收紧的手被他制衡,两手被他抓住压在头顶,形势一下转换了过来。 你想杀我,我却舍不得杀你,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其他软肋“你教里的人都被我抓起来了,你再把我气急了哪天就杀了他们。” “我们何时得罪过你天一庄,让你这样灭口,有种你杀啊,把我也一起杀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我肩膀上的琵琶骨被你们穿破的伤痕还在呢。” “就应该刺个对称。”反正死不了。 “果然是魔教妖女。” “我自是比不得你们名门正派的假仁假义,你自诩君子,也未见你行事作风有丝毫君子之态。” “魔教人人得而诛之,你不也诓骗我,我如何又做不得。只可惜你那情郎,注定有缘无分。” 顾北辰根本不想提那个甘愿让她雌伏在身下的小白脸,忍不住想刺她两句,心里又扎了刺一般,最后刺到的是谁,他竟分不清楚。 他看着不断和他顶撞的红唇,竟是低头咬了上去,身体中药软弱无力的余秋水也已经精疲力竭,无力抵抗。 两人唇齿间银丝闪动,顶开她的唇齿后他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头游动,扫过唇腔内的每一处,呼吸炙热。 难舍难分之际,余秋水毫不犹豫的要破了顾北辰的舌头,若不是撤的及时,他可能都被她咬下一口来。 血腥味反而让顾北辰愈发上瘾,他解开她的衣裳,将人的手捆了起来。 看着眼前白花花,玉体横陈的女体,抬起女人的长腿就架在了肩膀上,固定好岔开的双腿,两手放在蜜臀边拇指就扒开了隐藏在腿心的秘处。 “你在厌我,不也得雌伏在我身下享欢。” 粗大的肉棒已经裸露在空气中,龟头不断的研磨着花蕊,戳着敏感的阴蒂。 没一会儿,淫水就从肉色的穴口不断流出,打湿了两人的私处。 粗大的肉棒就这么缓缓的推进了肉穴内,一寸一寸的吞吃下去,契合极了。 那感受清晰无比,充满着热度的肉棒,光滑硕大的龟头直接刺开了小穴层层叠叠的膣肉,整根肉棒都被紧紧的吸附着,就连肉棒上的脉络都直观的感受到。 顾北辰根本就没有忍的打算,整根没入之后就开始不断的抽插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就像瘾,他沉迷在肉体的欢愉里。 余秋水已经放弃抵抗了,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人不能得意忘形,私处被进入操干后浑身更加软的没有力气。 男主的肉棒又长又粗,干深了能直接干在花心上,一捣一捣的,快感不断从身下袭来。 技术真的愈发长进了,难道是他做多了的原因?还是男主本来就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她低下头只看到胸前白花花的乳房随着男人不断的抽插而跳动着。 好想伸手想固定住让乳房不再跳动淫乱。 男人心有灵犀似的手抓住了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过于汹涌的乳肉从指缝隙溢出,淡红色的乳头翘生生的挺立着。 顾北辰被这场景刺花了眼,发狠似的捣干着她的蜜穴,一下又一下,肉棒操干花穴的水声啪啪作响。 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场欢爱是无尽的开始。 “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对着余秋水越来越情绪外露的顾北辰居然在欢爱中请求她生他们的小孩,她察觉出异常,却没有任何渠道能了解。 “为什么。”她看着在她身上不停耕耘的顾北辰问道。 “你不想要我们之间的一个孩子吗?” 他认为这段时间里余秋水态度已经软化了,身体也从善如流的容纳他,两人已经算是心意相通。 但是他还是不敢赌,不敢赌她忽冷忽热的感情。 “我不想。” 顾北辰听闻,而后更加卖力的插干着身下的女人,像是带着赌气,逼的她叫尽了淫声浪词,还插进深处射了出来。 暗牢里没有日夜,一开始余秋水还能从他进来的时间推断外面是什么时辰,但随着越来越不固定的时间,她已经没有了对时间的概念。 每隔一段时间,顾北辰就会摒弃心腹与她没日没夜的欢爱,好像更加沉迷于她的身体,她也逐渐习惯了与男主之间的欢爱,像是被他驯服了,天天乖乖的待在暗室里,等他带来一些解趣的话本子,物件。 简陋的暗室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摆件和用品,变得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两个人的欢乐密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每天只能在等待中等待,她无聊的要发慌,终于在有一天,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