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闷骚忠犬是如何诱惑主人的:黑丝、竹鞭、不听话的后穴
姚氏一族的族长得知了流云成为宗主近侍的事,虽然心有不甘,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谁让他送去的人入不了宗主的眼?宗主亲自在他的氏族中指定一个,难道他还能违逆不成?那样的话,岂不是放任到手的利益凭空消失,白白便宜了其他氏族?只是早些时候,他对这位云侍实在算不上好,如今对方地位今非昔比,以后一定要多多拉拢才是。 再说佟长老,闻听此事后非但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反而表现出了极大的关心。他甚至派人把流云叫回玄机阁一趟,花了小半天叮嘱了各种侍奉时的规矩,临走时还不忘送两坛好酒,以示祝贺。 不仅如此,佟长老还把玄机阁精英组织“十二地支”一并送了回来,重新交由流云统领。按他的意思,玄机阁本就是效忠于宗主的暗卫集团,“十二地支”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宗主,如今宗主已经即位,理应物归原主才是。 月光如水,夜色撩人。龙莲累了一天却毫无困意,借着鹅黄宫灯的光线,靠在软塌上翻阅一本古籍。 烛火阑珊中,走进一个人影。来人剑眉星目,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柏,气质清冷似浮云。乌黑的长发被深蓝色发带高高束在脑后,随着他矫健的步伐,摇曳生姿。修长的身躯绕过桌案,缓缓跪坐在软榻之下。 “主上,时间不早,该歇息了。”流云轻声说道。 龙莲从古籍中抬起头,“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 龙莲往旁边移了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孤看看。” 流云顺从地坐过来,龙莲突然发现他身上这件黑衣跟以往有些不一样。死士的衣服本就是贴身设计,今天这件似乎更加轻薄,仅在人体要害处以皮甲覆盖,其余部位则以一层致密的黑色网纱相连。黑纱包裹着躯体,隐约透出肉色,龙莲有点怀疑死士们穿成这样是否能够出去杀人? 她记得对方受伤的位置在大腿,便去摸索他的腰带,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真正的腰带在哪里。腰胯上悬着的几根皮带挂满了各式机关、暗器以及百宝囊,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件衣服貌似是连体的。 “嘶……”龙莲的手指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也不知摸到了什么,指尖沁出一粒血珠。 “主上!”流云大骇,随即意识到是自己身上的暗器伤到了宗主,立刻悔恨得想要撞墙,“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 “无妨,孤没事。”龙莲摸着他的头安慰道,“你的暗器没有毒吧?” “属下从不用毒。”流云急忙解释,“从来都是一击毙命。” “也对,孤的云最厉害了。”龙莲搂过对方的肩膀,将滴血的手指放到他唇边,“伤都伤了,就不要浪费了。” 流云听了,轻轻含住那根手指,巧妙地避开牙齿,用唇舌包裹着温柔地舔舐,直到伤口不再流血为止。随后他当着龙莲的面,将自己身上的暗器一件地一件拆下,摆放到桌案上。腕内的袖箭,肘部的臂刃,腰后的匕首,膝盖外侧的飞镖,发带里的银针……当最后看到对方从鞋底抽出两枚刀片时,龙莲不由得在心里竖起大拇指,暗暗叫绝。 “所以,这件衣服要怎么脱?”龙莲好奇地问。 流云微微一笑,握着宗主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从领口到脐下三寸,一颗一颗引导着对方解开衣服上的暗扣。摇曳的烛光中,紧身黑衣被一点点剥下,露出泛着光泽的小麦色躯体。 这具身体细腰乍背,双肩抱拢,经过死士长期的魔鬼训练,浑身上下肌理起伏,还有几处分布着浅浅的伤疤,无论怎么看都不符合时下地坤的娇柔之美。流云本来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自信,然而当看到宗主并没有露出嫌弃的眼神,反而心疼地拂过他腰腹上的肌肉时,冷硬的面部轮廓终于舒展开来,眼角眉梢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暮春的深夜依然带着几分寒意,龙莲扯过软塌上的毯子遮住流云的上身,让他枕着自己的腿。右手掐了个疗伤的手诀,指尖升起如火焰般跳动的微光,轻轻掠过他大腿上的伤口。流云并没有感受到火焰灼烧的疼痛,反而觉得腿上热乎乎的,还有一点点痒,如同被冬日的暖阳照射。 流云曾在望天台见过宗主的灵力,那充满攻击性的业火红莲,强横而霸道,带着焚烧一切的气势,以其因果之力燃尽世间业障罪恶。而此时此刻,同样的火系灵力却换了一种极为柔和的方式在为自己疗伤,温暖得让他几乎化掉。他何德何能遇到这样的主上,还成为了主上的近侍相伴左右,在经历了这样的幸福之后,即使现在让他立刻死去,他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腿上的伤口明明深可见骨,哪里如流云所说的“已无大碍”?如果不是被她发现,及时处理,也不知要花多少时日才能痊愈。她并不精通疗伤之法,所掌握的法术只能简单地促进伤口愈合,幸好对方受的只是外伤。 龙莲叹了口气,用严肃的语气说道:“以后再也不许伤害自己了,知道么?” “嗯。”流云乖巧地点头。结下契约之后,他便烙上了宗主的印记,从此彻底摆脱雨露期的烦恼,也不会再受其他天乾的影响。 想到对方的过往,龙莲的语气透着担忧,“以前的雨露期全部都是靠抑制剂挺过来的?” 流云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起初抑制剂的效果还算明显,后来身体渐渐产生了抗性,于是每个月到了那段时间便只能找借口推掉任务,偷偷潜入戒律院把里面所有的刑罚都受一遍,也就挨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那条没受伤的光腿就挨了一巴掌。 流云不解地仰视着他的宗主,发现对方的眼尾染上了薄怒。他刚想请罪,就听主上咬着银牙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不如让孤来成全你。” 流云听完,露出淡淡的笑容,真诚地回答:“只要是主上给的,属下都甘之如饴。” 龙莲听了,嘴角微微抽搐。自己这两个近侍,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风侍大人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儿,滑不溜秋像条泥鳅,每天都和自己打太极,跟他说话,心累!云侍大人呢,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什么说什么,一言不合就深情告白,听他说话,肝疼!俗话说的好,玉不琢不成器,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是时候管教管教这些妖魔鬼怪了。 宗主大人不开心,厉声喝道:“转过去。” 流云在毯子里翻了个身,紧实的腹肌压着宗主的膝盖,温驯地趴在她腿上。他转身望过来,认真地提议道:“主上可需要工具?” 龙莲冷着脸,不明所以,“什么工具?” 流云见宗主似乎起了兴致,长臂一伸,取过桌案上的百宝囊,从中抽出一物,双手奉上。 那是一根细瘦的竹鞭,通体青翠,柔韧度极佳,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龙莲凌空挥了两下,大概可以估测出这玩意的打击力度,绝对不是用来杀人的暗器!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龙莲诧异。 “佟长老给的。”流云如实作答。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佟长老作为一个过来人,非常了解年轻天乾的喜好。这一鞭下去,只见红肿不见血,保证不伤筋骨、不留疤痕,抽出来的效果绝对好看,还会让人痛到骨子里。光是想象着对方一边流泪一边求饶的模样,就足够让人兴奋了。 龙莲揉了揉太阳穴,指了指被流云脱在一旁的紧身黑衣问道:“这个不会也是佟长老让你穿的吧?” 流云乖巧地点了点头。 “穿成这样,真的能杀人么?”龙莲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心中的疑惑。 “玄机阁的暗杀术分三种:刺杀、劫杀和诱杀,这件衣服就是诱杀时的作战服。”流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所以你今天就来诱杀孤了,对么?”龙莲扶额。 “主上明鉴!云永远都不会伤害主上分毫!”流云焦急地跪倒在软塌上,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两片薄唇艰难地翕动着,张开又合上,最后就听他小声地嗫嚅道:“云对主上,只诱……不杀。” 望着那个平日里冷峻禁欲的人含羞带怯地说出这种话,龙莲突然感觉有些热血上头。她掀开对方身上的遮蔽物,正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目光扫过流云光裸的脊背和腰臀,突然被什么东西闯入了视线。就见那两处微微凹陷的腰窝之间,一枚“踆乌负日、烛龙绕莲”的火焰纹章赫然彰显着它的存在感,正是自己与他立下誓约时圣物烙下的圣痕。 长风的圣痕印在胸口,扒开领子就能看见,这家伙的却怎么都找不到,没想到竟藏在这里?不得不说这是个隐蔽的位置,尤其那烛龙的身体蜿蜒曲折,龙尾最终隐没在亵裤边缘的臀缝中,惹人无限遐想。龙莲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吸引,抬起的手臂轻轻放下,柔软的掌心落在流云的尾骨之上,轻轻描摹着烛龙的轨迹。 真的很难想象,就在几天前,自己与他初遇的时候,眼前这个人还不卑不亢、面无表情地同她说着话,冷酷得如同一匹雪原的孤狼,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咬杀。而现在,对方却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膝头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也不过如此。怪不得那时在望天台下,流云第一个引起了自己的兴趣。征服是深刻在天乾骨子里的本能,它与生俱来,根本不需要后天学习。 龙莲察觉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变化,身下之人却体会得真真切切。结契后的身体时刻都在为侍奉主人做着准备,感受到宗主的呼吸节奏逐渐兴奋起来,流云下腹一紧,体温逐渐升高。股间的硬物逐渐坚挺,在宗主的膝盖上蹭来蹭去,他呼吸着对方身上淡淡的莲华香,目光涣散,眼神迷离。 微凉的指尖划过龙首、龙爪、龙身,最后沿着龙尾,一不小心就滑进了对方的臀缝。身下之人肩膀微颤,深深吸了一口气。被两瓣臀肉夹住的部位温暖潮湿,穴口仿佛一张饥饿的小嘴,将龙莲的手指牢牢咬住。 “云,咬着孤作甚?” 龙莲一脸讶异,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流云顿时羞愧难当,底气不足地说道:“主上恕罪,属下也是……身不由己。”他努力舒展着自己的括约肌,想要放开宗主的手,然而那后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层层软肉包裹缠绕着对方的纤纤玉指,不多时便吞下了整根。 “啊……”流云发出一声闷哼,冷硬的侧脸满面通红。他活了二十一年,从未如此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