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确定全部试过之后,明天还能下得来床
龙莲斜倚在床头,一边把玩着长风的乳珠,一边看着对方打开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那锦盒包裹着华丽的绸缎,上面绣满了各种香艳半裸的神魔造型,一眼望去奢靡中透着放浪,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掀开盖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琳琅满目的玉势,由细到粗整齐地排列着,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材质也不尽相同。有香覃形的,柱身肥胖,顶部撑起一把小伞;有黄瓜形的,柱身细长,表面布满凸出的颗粒;还有香蕉形的,柱身微微弯曲,头部上翘,纹理粗糙犹如青筋暴突…… “这些只是最基础的,柜子里还有两箱,主上可有看中的,要不要风把剩下的也一并拿来?”长风跪坐在一旁,耐心地询问着。 龙莲打量着长风波澜不惊的侧脸,沉吟片刻,选了一枚大概有自己三指粗、外形还算美观的羊脂白玉。此玉属于软玉,质地细腻油润,表面没有雕刻那些狰狞可怖的纹理,捂久了还会变暖,应该能让使用者舒适一些。 长风望着那根玉势,两颊晕开一抹绯红:“主上真是体贴呢。” 龙莲不置可否,她之前插过流云的后庭,可以容纳自己三根手指,便觉得长风的极限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她又没有折磨人的癖好,鱼水之欢就是要好好享受的嘛。 见她心意已决,长风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双腿张开折叠在胸前,摆出近侍求欢的标准姿势,将全身最私密柔软的部位展示给宗主。名门世家的规矩繁冗而严苛,长风生在四大氏族之一的姬家,自从十年前分化为地坤开始,家族长辈们便将侍奉天乾的本领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即使他内心抗拒,表面上也不得不服从。 这是一个僧多粥少的社会,地坤之于天乾供大于求,但凡一个天乾还不算太老、身体还算健康,即使他家中妻妾成群,也会有地坤前仆后继地进入他的家门,还会想尽一切办法争夺家主的宠爱。而九州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男地坤。 女地坤身娇体弱,数量虽不及女天乾那么凤毛麟角,比起男地坤和庸常,那也是珍贵的稀有物种。她们往往刚一分化便被大户人家的天乾早早定亲,没几年便会嫁入府中成为正室,为家族开枝散叶,繁衍生息。男地坤就没那么好命了,人口庞大,身强体壮,生育力强,还有传言说他们淫荡无耻、欲海难填,需要严加管束,方可整肃世风。 感觉到宗主手中的玉势正抵在穴口,长风忙掰开臀瓣,将双腿分得更开,以便对方顺利赏玩。空虚的甬道立刻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后穴卖力地吞吐着阳具,在反复抽插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庭被填满的感觉很充实,长风舒服地蜷起脚趾,想象着自己此时正在被宗主的肉棒所占有,下身便洪水泛滥。 阴囊与后穴之间有一处桃花源,那里便是长风的牝户。一条鲜红的肉缝横亘在隆起的会阴中央,两瓣雪白细腻的软肉玉门紧闭,好似牡蛎合拢的贝壳。如果说流云的牝户生得娇憨可爱,长风的这处就是性感撩人、风情万种了。龙莲以指尖沿着那“一线天”肆意游走,刚摸了两下,蜜缝中便溢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如同芙蓉泣露,玉蚌含珠。 “啊~~主上,好舒服,求您摸摸,再摸一摸。”从长风口中溢出一声声婉转呻吟,丰满挺翘的屁股犹如一只鲜嫩可口的水蜜桃,在宗主手中左右摇摆,汁水飞溅。 龙莲一只手继续捣着对方的后穴,另一只手沿着牝户中间的狭缝耐心地抚摸。转眼之间,那紧闭的蜜缝便松了口,两片肉瓣缓缓张开门户,现出幽深的巷道,仿佛在欢迎主人的到来。她俯身压在长风身上,抬起沾满蜜液的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看看你,不过是用手指碰了碰,就出了这么多水。放任你继续流下去,孤的卧榻还如何安睡?” 长风伸出粉舌舔弄着宗主的手指,一双凤目媚眼如丝,“怪就怪主上太过美味,风的身子饿得狠了,下面那张嘴早就垂涎三尺。主上担心它弄湿了卧榻,不如想办法将其堵上,塞满了自然就流不出来了。” 他此话说的不假,那无论自己怎么鼓捣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只对着宗主“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牝户就是证明,他已经欲火焚身了。然而宗主貌似还没有上道,比起欣赏自己双腿大张、水漫金山的风景,对方显然对那只锦盒更感兴趣。 锦盒的第二层已被打开,露出一排排精美的首饰。龙莲摸着下巴,觉得眼前的玩意儿处处透着诡异。比如这几支发簪,有金有银,成色上乘,但比起寻常发簪在簪尾处做成流苏或者花鸟的装饰,它们却仅以珍珠或宝石镶嵌在簪尾,且全部打磨得光滑圆润,没有一丝棱角。而相对于簪尾的朴实无华,在簪身上下的功夫就多了。有双股绞成水波纹的,有三股拧成麻花状的,还有一段一段做成蛇骨间珠的,这设计未免太用心了些。关键是簪身插在头发里又看不见,搞这么多花样,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龙莲百思不得其解,又拿起一只缀着铃铛的金环,往自己手腕上比了比。结果发现这个镯子的圈度太小,成年人想套进去根本就是做梦,给襁褓中的婴儿戴还差不多。 年轻的炎天君眉头微蹙,正想把那只奇怪的“镯子”扔回锦盒里,却被长风双手接过。 “主上,锁精环是这么戴的。”长风跪坐着分开双腿,将那枚金环穿过已经半抬头的性器,套在阴茎根部调整着大小。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锁扣响,阴茎被金环牢牢箍住,瞬间肿胀充血,变成完全勃起的坚挺状态。 世人皆知,天乾射出来的是阳精,可使人受孕,是为播种;而地坤泄出来的是阴精,毫无用处,是为秽物。曾经有过一种言论,说地坤胯下之物是他们淫乱的根本,为了让他们安分守己,专心生育,不如去势,以绝后患。 “依照族规,近侍承宠泄身乃大不敬之罪,侍奉之时需佩戴簪环,以示警醒。”长风忍耐着胯下紧缚的不适感,将各式锁精簪在龙莲面前一字排开,和颜悦色道:“风的阴精不比天乾的阳精,恐污了御体,还请主上赐簪。” 龙莲听了,冷笑一声:“无论阴精还是阳精,走的都是排泄之道,谁又比谁高贵?敢以此等秽物留在孤体内的,必将他阉了喂狗!”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与狠厉。长风听了不由得菊花一紧,面如土色,心中发出一声长叹,看来他今晚是难逃此劫了。想当初在家中受训时,他全身各处的调教都可以勉强承受,唯独“入簪”这一关,每次都会让他闻之色变。 金簪从龟头刺入,插进中间的马眼,贯穿整根肉棒,只露出镶嵌在末端的一颗明珠。阴茎律动之时,簪子表面镌刻的纹路摩擦着脆弱的尿道,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待金簪拔出后,那种疼痛依然会停留在他的身体里,此后的十余天,每次小解之时都会不断重复“入簪”的痛苦,偶尔尿液中还会带着淡淡的血色,那滋味真是苦不堪言。 但是现在,这个苦他咬牙也得受着。主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犯了对方的忌讳必处以宫刑。 长风扯开一丝微笑,抑制着双手的颤抖,拂过那一根根做工精美的刑具,“主上喜欢哪种样式,尽管赐下。若现下选不出来,风也可陪您一一试过,再做决定。” “你确定一一试过之后,明天还能下得来床?”龙莲深深感叹着长风对自己的狠心,指了指他胯下的锁精环,“还是你觉得自己被这玩意勒着,也能射得出来?” “这……”长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那枚金环禁锢着肉棒根部,原则上他是不可能泄身的。只不过簪环之中,显然“簪”更能达到疼痛警示的效果,而“环”则保证了侍奉的持久性,惩戒的意义大大降低。族规中之所以把“上环”、“入簪”配套实施,主要是为了以肉体的痛苦让近侍们时刻牢记自己的本分,一切以侍奉、取悦宗主为优先,不可贪图享乐而忘了近侍的职责。 不可贪图享乐么?自己貌似刚刚触犯过这一条禁忌。躺平了向宗主求欢,被宗主捣弄着后穴,还被摸开了牝户,舒服得不要不要的,险些自己登上了快乐的顶峰。若真按族规处理,他大概要被抽上八百十鞭拖下山游街示众才行。想到这里,长风的脸色一会儿变白,一会儿转黑,阴晴不定,十分精彩。 龙莲大概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底气十足地说道:“你不必有所顾虑,规矩是人定的,如今的净火宗,孤说了算。你只需记住一点,天乾和地坤本质上没有高低之分,而孤当初选择你,绝不是让你来受罪的。” 一席话说得长风面色绯红,心里又甜又暖,只能俯首作揖谢君恩:“风惭愧,今后一定尽心侍奉,让主上满意。”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双修,孤答应过你的。”龙莲说着,双腿一笼便将对方压在身下。她以枕头把对方的臀部垫高,在那根坚挺的肉棒上撸了两下,对准花心坐了下去。 “好紧……”长风被宗主骑在身下,感受着整根肉棒全部没入花蕾之中,发出既甜蜜又痛苦的抽气声。 “风也动一动啊,孤一个人好没意思。”上方的人抱怨道。 “遵嗯~~命……” “不,这样不对,屁股抬高,腰用力,用力一点!”宗主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不满,那双秋藕般白嫩的大腿夹紧了他的腰,两只跟羊脂白玉同样成色的脚丫在他的胸口踢来踢去,如同愤怒的小鹿。 长风唯恐惹龙颜不悦,使出浑身解数送腰顶胯,锁精环上的金铃叮咚作响,身体随着对方的律动左右摇摆。他后穴里还塞着玉势,被宗主拔了出来,带出几缕银丝。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没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根玉势轮番抽插着牝户和后穴,直搅得他水流不止,连连求饶。 那人娇小的身体爆发出属于上位者的强势,带着逐鹿天下的气魄,在他身上翻云覆雨,颠倒乾坤。长风只能随着欲望的潮水沉沦起伏,情动时散发出浓郁的沉香香韵,须臾之间便使室内香气缭绕,宛如佛门圣地一般。 长风不愧为宗族年轻一辈中的天才,那纯净的风系灵力丝丝缕缕地渗透进龙莲的气海,与她精粹的火系灵力交融在一起,瞬间点燃了沉寂在丹田之下的灼热火苗。于是风助火势,火趁风威,两人的脉轮迅速同调,化境来得不能再快。 极北之地的海中有一株扶桑树,异兽嘲风蹲踞在树顶。它龙头凤颈,肋生双翅,全身覆盖着五彩斑斓的羽毛,仿佛翘首等待着什么。 天边泛起鱼肚白,万道霞光刺破雾霭,云层中翻滚着烛龙的身影,在海面掀起了飓风。嘲风掀动着巨大的双翼,向着东方那抹耀眼的赤金色,凭虚而起。它翩跹起舞,盘旋在龙身之下,发出嘹亮清越的凤鸣,如昆山玉碎、金石相击。两个巨大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忽而翱翔于九重云霄之上,忽而嬉戏于万顷碧波之间,缠绵缱绻,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