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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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真是翻脸不认人,明明方才还很舒服的模样。”卢蕊被他掐着喉咙,却依旧在用言语挑衅他,“声音也很好听。” 薛甯确实翻脸不认人,高潮所致的脆弱消散得极快,察觉到药效对他的影响因为泄身而减弱了,立刻翻身而起,用手钳住卢蕊纤细的脖颈,试图让她好好交代。 “说!是谁派你来的!到底有什么目的。” 薛甯咬牙切齿,残余的药效让他话音都发着颤,但这种程度并不会影响他牵制卢蕊这么一个弱女子。诚然这个会使毒的女人不该轻易触碰,但薛甯被如此戏弄,药效还在他身体里作怪,此时已然怒发冲冠无法思虑周全了。 卢蕊一时没有答话,喉咙当即被掐出指印,面上反而笑逐颜开,双眼发亮直盯着薛甯。 这模样落在薛甯眼里无疑是挑衅,他已经太久没有遇到敢在自己手里如此嚣张的人了,额角青筋都怒得爆起。他人对待他就应该敬畏甚至憎恨,敢怒不敢言才是尚佳,岂能容这个小女子对他肆意亵玩嬉皮笑脸? “你笑什么?!看来是想尝尝本督私牢的滋味。”薛甯嗓音沙哑,残忍一笑,手下越发施力,他太了解怎么样让一个人痛苦却不致死,因此不怕对方不讲实话。 薛甯一手收紧五指,让对方窒息,另一手趁其本能地张开嘴无力咬紧牙关时伸进卢蕊口中,寻找自尽用的毒药,结果一无所获,反倒是被卢蕊用舌头极为暧昧地舔了手指。 薛甯背后发毛,立刻从对方口中收回手指,恨不得将人直接掼到墙上去。但他到底忍住了恶心没那么做,一来卢蕊还没招供出背后之人,二来他如今中了药,也实在没那力道。 薛甯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掐着脖子的手都下意识地一松。卢蕊得到了空隙,咳嗽两声终于开口。 “咳……夫君大可将方才那句话中的‘私牢’二字去除,便是真相了。” 薛甯愣了愣,慢半拍地回想了一下,继而愈发恼怒。自己刚刚的话去掉“私牢”二字,不就成了“看来是想尝尝本督的滋味”!薛甯脸色青红交加,美目怒睁,心想要不然还是直接宰了这女人。 但卢蕊可不管他是什么反应,笑意深深,决定一次性解答督主大人的所有问题。 “至于妾身为什么笑,那当然是因为夫君这副模样实在好看极了,墨发如瀑双目含水,发怒更加好看,还只看着我一人。”卢蕊一边说,还一边用膝盖撩拨薛甯光裸的下身,没两下就又把中药的薛甯撩拨硬了。 狗屁贤淑温良,简直是孟浪登徒子! 堂堂九千岁什么场面没见过,可这种作风的大家闺秀真是第一次见,缺乏经验的九千岁被她弄得满脸通红,眼中杀意却更甚,他掐着人的脖子将人扯起来,不想再与她废话,还不如直接拉去私牢用刑,不怕她不交代。 “夫君,难道你觉得这药效被压下去了吗?”卢蕊被掐得声音滞涩呼吸困难,但依然不慌不忙。 薛甯动作一顿,他当然觉察出了这药效只是因为方才的发泄暂缓,非但没有彻底消除,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重新浓烈了起来。 他喘了口气,多少年没有这么受制于人过,尊严简直被人踩在脚底践踏。一时间面沉如水,心中是无数折磨卢蕊的想法,却无法付诸行动。 这种能轻易放倒自己的毒药,薛甯身边必然无人可解。若只是威胁性命将他毒死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宰了这女人,自己引颈就戮,尚且体面。如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药效若是任由它发作,颜面尽失丑态毕露反倒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待如何?” 卢蕊被他掐得脸色发白,却依旧笑意盈盈,她抓着薛甯掐她脖子的手,废了些气力将它从脖子上拿开,又用自己的脸颊颇为撒娇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这药药效绵长,持续两月,每日晚上就会发作,必须服用我制作的解药才得以压制一日,吃上六十日自然得解。而如今我只有两粒解药,一日的解药需要当日现做。”卢蕊用手指插进薛甯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这解药做起来费劲得很,要是病了伤了,可都做不了了。” 这就意味着两个月内都不能动她,薛甯目眦欲裂,简直想立刻杀之而后快。但同时又有些困惑,对方这样大费周折,也未必能让他为她做事,反倒像是单纯要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折辱他。 “你恨我?” 卢蕊微讶,抬起上身轻吻了下薛甯的下巴。 “绝无此事,我最爱重于你。”顿了顿,卢蕊又继续说,“至于夫君问我背后是什么人,并无此人,我只是为与夫君朝朝暮暮白头偕老,所以出此下策。” “满口胡言!”薛甯怒呵,却总有些外强中干。因为卢蕊的触碰,再度汹涌的药效让他情动不已,只等着人抚慰。若不是他自制力超乎常人,定然已经在蹭着卢蕊求欢。 卢蕊倒也体贴,心知他定然已经欲火中烧,手指又握上来,再度为他疏解。这一次比先前那次感受还要猛烈,多半是药效所致,薛甯眼睫直颤,皱着眉好生忍耐才不至于颜面扫地地肆意呻吟。 在到达顶峰时,卢蕊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薛甯,我绝无可能害你。”卢蕊面上沉静,似乎是吐露真情,薛甯心中动摇一瞬,却又立刻被她下一句话打散念头。 卢蕊勾唇笑起来,那双被人说纯良的杏眼眯起,看起来就不像个东西。 “当然,为了妾身有好心情可以为夫君制药,希望夫君不要与妾身分房而睡。毕竟夫君肯定也不想这事走漏了风声吧。” 薛甯来不及发怒,便迎来了高潮,只得在对方说完混账话的下一秒甚没面子地低吟一声。 “看来夫君是答应了。”卢蕊将唇凑过去,一粒药丸被她柔软小舌顶入薛甯口中,带着一股清凉之意,渐渐安抚了他的身体。 卢蕊为他整个整衣物,又挂上那副贤淑体贴的恶心假面。 “夫君若是想反悔,之后定然后悔。” “你威胁我——”薛甯今夜受了奇耻大辱,一腔怒意却无处发泄,他意识到卢蕊所用之药多半是歪魔邪道以炼炉鼎之药,若是不得解药,后果不堪设想。 “妾身岂敢。”卢蕊丝毫不怵他,看他起身还帮他系上了衣带。 薛甯气急,拂袖而去。他不知本来该被他气劲甩在地上的卢蕊晃了晃,竟在他转身后稳住了身形。 薛甯的亲卫朝箸见他突然从婚房里出来,脸色黑如锅底,瞌睡立刻全消,急步迎了过来。 “千岁爷,您这是怎么了?” “去私牢。” 这一晚,私牢惨叫连天,一直到天亮才歇,九千岁宛如地狱修罗,让牢里的几个等人来救的硬骨头全松了口。 九千岁性情愈发暴戾的传言不胫而走,一时间千岁府人人自危,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卢蕊倒是一夜好眠,做梦都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