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之刑,温泉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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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 “月奴,王爷赐你烈火焚身加木马之刑,你可知罪?”张嬷嬷板着面孔说道。 “月奴领罚,谢王爷。”沈月跪在地上低眉顺眼。 萧契安不相信她,要罚她,她除了受着,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侍从端来一碗黑色的药,灌进她口中,她只觉得味道极苦,却有异香。 “这是提神汤,喝了它一晚上你都会保持精神兴奋,以免受罚过程中晕倒。”张嬷嬷解释道。 还真是残忍,沈月心里想着。 张嬷嬷拿出白色的小瓷瓶递给她,沈月见了仍是心里一惧,上次只用了一滴,她就知道了这药的厉害。 “月奴,你自己来。” 沈月接过“烈火焚身”,咬牙缓缓涂抹在身下两穴,起初只有清凉舒爽之感。 只见那半人高的木马已经被搬到大厅中间,木马栩栩如生,似乎连毛发都雕刻的一清二楚。马背上的木头阳具布满凸起的小球,狰狞的立在那里,让人望而生畏。 沈月双腿有些发软,不知是怕了,还是跪的时间太长。 “快点。”张嬷嬷在旁催促着,鞭子落到了大腿上就是一道红痕。 她面色有些惨白,颤抖的抬起腿,踩着脚踏上去,让木马上的阳具捅入自己紧致的小穴。 “啊。”她忍不不住一声叫声。 木质阳具表面粗糙,还布满一层突起的小球,摩擦的小穴疼痛难忍,沈月被折磨的表情难看,发出难忍的呻吟声,动作缓慢小心。 鞭子又落到了后背,她只好狠心自虐般的,让阳具贯穿自己。 “啊……” 粗糙的阳具整个没入身体,刺激的小穴内分泌出粘液,可阳具太过于粗长,她并不能完全适应。 张嬷嬷又用粗麻绳将她的双手吊起来,这样全身的力量只能集中在身下那一点。 “啪嗒。”一声,机关打开。 木马突然震动起来,阳具也狠狠的捅入小穴更深处,凸起的小球碾压着小穴的嫩肉,每一点都不放过,沈月毫无能力反抗,只能任由阳具将自己贯穿。 不一会儿,她身上便渗出一层层薄薄的细汗,长发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此时,“烈火焚身”的药力也逐渐上来,小穴内瘙痒疼痛,似有千万只蚂蚁的爬,又似被烧红的铁棍乱捅。 “月奴,王爷说了,你若认错,罚两个时辰便可。若是不认,明日才能下来。”张嬷嬷将萧契安的话带到。 “我……没错……可认……”她用仅存的理智,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她什么也没做,萧契安可以罚她,但不能随便将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哎,月奴。你何苦和王爷作对,最后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张嬷嬷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沈月紧闭双眼,试图去对抗药力,结果却是徒劳。 她浑身剧烈的颤抖着,脸上满是陷入情欲的潮红和痛苦。 小穴在阳具粗暴的不停操弄,早已红肿不堪,她的呻吟声带着一丝哭腔,却还是倔强的不肯认错。 刑房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人,委屈,痛苦,羞辱多种感情全部都涌了出来。 张嬷嬷说的果然没错,她已经疼恨不得立刻去死,精神却还是很好,受罚时候果然不会因为疼痛而晕倒,只能眼睁睁看着木马折磨折磨自己的身体,摧残自己的心理。 她突然有些后悔,不过是认个错,求个饶,便能得到解脱,自己为何要这样死撑着?萧契安既然认定是她不知羞耻,勾引太子。那么她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他难得还会高看自己一眼。 他如果真的相信自己,就不会在这里罚她。沈月,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她不断的问自己,心理和身体的痛苦双层折磨着她。 经过一夜的折磨,沈月身心俱是疲惫不堪,提神药也早已失效,只勉强吊着一口气。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沈月连眼皮都动不起来。 “放下来吧。”张嬷嬷吩咐侍从将她从木马上放下。 刚从木马上下来,沈月直接跌倒在地上,下半身似乎失去知觉一样。 “月奴,王爷还是疼你的,命人送你去温泉。你切莫再于王爷怄气,不然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张嬷嬷搀扶她起来。 沈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嬷嬷,月奴明白。” 她再也不会作践自己的身子,萧契安想让她认错,她认便是。 汤池距离刑房并不远,早有软轿备好接她过去,只见红莲已经在外候着。 “王爷在里头等着呢!”红莲行一礼。 沈月微微点头,跟随红莲,经过一座假山,便来到温泉汤池。 温泉雾气缭绕,隐约可见池子中间有一熟悉的背影,露出光滑的皮肤,健硕的肌肉。 红莲退出去,温泉内只留他们两人,沈月顿了下,忍着周身疼痛悄然走近。 萧契安也察觉到有人进入,他并没有回头,知道是沈月,依然靠在石壁上,闭目。 沈月行至温泉边,跪下身子,双手抚上萧契安的肩头,“王爷,奴伺候您。” 萧契安反手直接将她拉入水中,她直呛了两口水,温泉水温较高,沈月小穴被热水一烫,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全身湿透,乳房腰线展露无疑,全身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王爷,你欺负奴。”她佯装生气用小圈圈去锤他胸口。 萧契安拉她入怀,将她禁锢在胸前,“月奴,知错了吗?” “月奴知错,求王爷饶了奴,奴定不敢再犯。”她假意求饶,缠上他的身子。 “你昨日可不是这样说的。”萧契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背。 “王爷,不要再欺负奴了,昨日是奴一时糊涂,王爷就是奴的规矩,王爷说奴错了,那奴就一定是错了。” “看着不像是真心认错。”萧契安继续拿捏着她。 “王爷……” “本王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昨日之事,希望是最后一次。”他的手指狠狠的拧上沈月胸前的一点。 “是。”沈月低声答道。 萧契安亲吻着她的脸颊,眼睛,嘴唇,两人在水中亲吻在一起。 他吻的那样认真,沈月差点要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然而小穴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王妃,本王有事跟你商量!”萧契安放开她,盯着她郑重的说道。 沈月被他突然的正经弄的摸不着头脑,“王爷,有话直说便是。” 他沉默许久,终是开口。“我打算娶白清霜为侧妃。” 字字诛心,像一把刀子直插沈月心口,她愣在原地,一时失了神,只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好痛,她想哭又想笑。 白清霜战神白勇之女,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萧契安最爱的女人。侧妃之位倒着实是委屈她了,就是正妃之位配她也绰绰有余。 她好想问问萧契安,那她呢?她算什么?她所有的委屈,她所受的折辱,不过都是一个笑话,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厢情愿,改变不了萧契安什么。他也许最后会舍不得杀她,因为像她这样听话又好玩的玩具确实不好找。 “月儿……”萧契安见她愣在原地,脸上满是哀伤,好像一个漂亮的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沈月这才回过神来,氤氲的雾气弥漫,她看不清萧契安的眼睛,直觉那双眼睛是冰冷的,无情的。 她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怕自己一开口便会露了心。 “你若是不同意,本王便……” 萧契安还没有说出口,沈月便打断了他,“白姑娘对王爷真是一片痴情,侧妃之位当真是委屈了白姑娘呢?这正妃就是由白姑娘来做也无不可。” “这是你的真心话?”萧契安紧紧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沈月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句句真心。只求王爷娶了侧妃,不要忘记奴。” “好,好,好。”萧契安连说三个好字,见沈月不哭不闹,他心中竟也觉得不好受。 娶白清霜不仅因为他们从小相识,他本就欣赏她,更因为她背后的力量对自己会有很大的帮助。可刚才见沈月失神,他竟有片刻的不忍,又听她的真心话,他只觉怒火攻心。 萧契安眼神一暗,带着狠戾,一把将沈月推到石壁之上,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沈月只是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