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温泉浴(H)
酒足饭饱后,单益和石羽脱下衣服跳进河里,享受着清凉的河水将他们浑身包裹的舒爽,卫庭坚慢慢走进河水中,认真擦洗身体。 “大哥,不来吗?”单益将额前湿漉的碎发撸到头顶,笑容如孩童纯真。 梁雁行摇摇头,示意他自己玩去,转而在易清尘耳边小声说着:“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易清尘看着梁雁行狡黠的笑容,不知他又有什么打算,点点头。 马鸣和计蓝臣来之前都已兰汤沐浴过,不打算再下水,单益和石羽打水仗打得欢实,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卫庭坚。 “哎呀,卫兄,抱歉。”单益扬着水,回头这才看到身后有人。 卫庭坚被单益甩了一身水,阴郁地看向单益。 “道什么歉,卫兄你也一起来!”石羽玩到兴头上,扬起胳膊将水泼向两人。 卫庭坚看着两人,缓缓沉入水底。 单益盯着水面:“怎么不见了?” 岸边的易清尘眼看着单益一声惊叫,接着像是被水草缠住一样突然沉入水底,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石羽也转瞬间没了踪影。 卫庭坚如鱼般灵活地潜在水底,将两人一手一个拽进水里,利索地游走。 过了一会儿,石羽终于冒出头来。 “噗啊!咳咳,卫头领我错了!” 单益也重新回到水面上,憋红了脸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卫哥!” 水面毫无波动,没过多久卫庭坚从上游不远处冒出个头,缓缓走向水边,擦干净身体上岸。 马鸣喝着酒,无语地看着单益和石羽连滚带爬地到岸边被水呛得咳嗽不止。 啊,这群人没救了。 计蓝臣翻了一页书,无奈地叹了口气。 午后几人又喝了一会儿酒,梁雁行和易清尘辞别几人,向西南方跑去。 “你要带我去哪?”易清尘好奇地问。 “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骑行许久,直到夕阳西下,他们终于来到一处偏僻的山脚下,梁雁行将玄云和逐日拴好,牵起易清尘的手:“走,先上山。”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易清尘再次问道。 “我小时候,经常独自一人在这山林里探寻,总能找到很多好地方,”梁雁行也不再卖关子,走在前面替易清尘拨开拦路的枝桠,“这里山路难走,很少有人来,所以没人发现山顶有一处温泉,我就将那里修好,经常偷偷过去玩。” “温泉?” “嗯,今天带你泡温泉,也给你看看为夫幼时最喜欢去的地方。” 易清尘轻声笑着:“你的秘密基地吗?” “算是吧,夫人累不累?要不然为夫背着你走。”梁雁行关切地回头,“这里路不太好走,夫人小心些,别摔着了。” “我没事,我现在身体好着呢。”易清尘推着他的背,催促道,“快走吧,天都快黑了。” 山路陡峭,易清尘累得气喘吁吁,却坚决不让梁雁行帮忙,天色渐暗,四周寂寥无人,远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显得整片山林更加清幽静谧。 易清尘眼看着周边树木逐渐稀少,直到听见水流汩汩,拨开茂盛的灌木丛,踏上陡峭的山石,一阵清风吹来,眼前霎时间豁然开朗。 此时月上柳梢,夕阳用最后暗淡的光勾勒出层峦起伏的山脉,四周雾气朦胧,明显能见到有一处被人用石头垒出的小池子,易清尘快步走到池边,将手浸在水中,惊喜地感叹。 “真的是温泉!” “夫人先泡着,我去看看先前埋在这里的东西还在不在。”梁雁行嘱咐一句,走进灌木丛中。 易清尘看了看四周,心想这荒山野岭大概也不会有人来,遂宽衣解带,摘下胸衣,在山寨生活了几个月的易清尘早已不似先前羸弱到能见肋骨,被日夜滋润的玉体光滑饱满,单是看着便能令人欲火难耐,他将衣物叠好放在干净的石头上,小心地走进水中。 池底铺好鹅卵石按摩着脚掌,刚踩下时还有些痛,但很快就舒服起来,易清尘踩着池底的石子,欢喜得不得了。 “雁行?你在哪?” 见梁雁行半天没有回来,易清尘只好唤了一句,结果没听到梁雁行的回声,倒是一旁的灌木丛突然沙沙作响,易清尘立刻将双手护在胸前,警惕地注视着。 “谁?” 灌木丛又动了一下,易清尘心里一惊,只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咻地爬到树上,看那轮廓隐约像是一只松鼠。 易清尘松了口气,但梁雁行没在身边,他心里总有些不安,又高声喊了一句。 “雁行?” 突然,另一侧的灌木丛里猛地钻出来个人,易清尘吓得缩进水里,只见梁雁行捧着一坛沾满了污泥的酒走了过来。 “找到了!是几年前我从父亲那偷来的酒。” 梁雁行抬头,见易清尘受了惊吓炸毛的样子:“夫人被我吓到了?” “刚刚……总感觉身边有人。”易清尘拍了拍胸口,皱着眉环顾四周,“还好是你。” “这四周只有我,夫人不用怕。”梁雁行坐在池水边揭开尘封多年的酒坛,浓郁的酒香顿时四溢开来,易清尘好奇地凑过去闻了闻,结果差点被熏个个跟头,赶紧避开。 “这是什么酒?” “据说这酒叫鹤山,口感醇香,乃是佳酿,我爹珍藏多年不舍得喝,被我偷来了。”梁雁行拿出他事先备好的酒碗,“那天他几乎搜遍了整个山寨,唯独想不到是被我偷跑了。” “而且,这酒原本是他准备等我成婚时用来庆祝的,”梁雁行指了指包裹的红布,“我那时候十九岁,受不了他天天唠叨让我早日成家,就把这酒偷来埋在这里,没了这酒后,他确实很少提起我的婚事。” “你的父亲催过你成婚?” “他不是盼着我成婚,他是盼着早点能喝到这酒!”梁雁行倒了满满一碗一口气喝光,舒服地赞叹,“爽!” 易清尘将下巴搁在梁雁行的腿上,困惑地看着他:“真有那么好喝吗?” “夫人试试?” 易清尘连忙摇头。 梁雁行垂眸欣赏着自家夫人的酮体,突然捏起他的下巴,此时的美人浸在水中,上半身裸露在外,乌发披肩,明眸皓齿,纤长的眼睫凝着水珠,目光清纯又勾人情欲,如今聚阳的特质已被易清尘发挥到极致,他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魅惑人心的妖气,却与他骨子里里的冰清玉洁混合得恰到好处。 这一切,只有梁雁行能够体会。 “夫人这副模样好像鲛人。” “我可没有鱼尾巴。” “是吗?据说鲛人喝完酒才能显形,让我检查一下。” 梁雁行用手蘸了些酒水,伸出拇指摸着易清尘的下唇。 “张嘴。” 感觉到一直抚摸着的唇微微开启,梁雁行立刻撬开易清尘的牙关,指腹划过尖利的牙齿,探进口腔搅弄里面的红舌。 易清尘不知道梁雁行为什么要这么做,低着头任他动作,鹤山酒烈,他只是含着男人蘸了酒液的手指就觉得头晕目眩。 “夫人抬头让我看看。” 易清尘依言抬起头,水汽熏得他眼角飞红,他微微张着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梁雁行,像是一只无辜的小兽在向他求救。 梁雁行被他看得浑身燥热难耐,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 “我今天教夫人一个好玩的。” “什,么?”易清尘含糊不清地问。 “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了吗?” 易清尘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 “含着我的手,用舌头舔。” 红舌灵活地缠上手指,舌尖略过指节,梁雁行摸了摸易清尘的脸颊,再次命令道:“收紧口腔,用力吸。” 湿热的口腔壁裹了上来,吸着手指似乎想让他进得更深,梁雁行呼吸逐渐粗重,看着美人用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问他接下来该做什么。 “就这样收紧口腔,慢慢吐出来,再吃进去,注意不要让牙碰到。” 易清尘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舒服,双手捧着梁雁行的手腕,果真如他所言吞吐起来。 梁雁行忍不住问:“夫人知道为夫在教你什么吗?” 易清尘摇摇头,继续含着粗糙的手指。 梁雁行哭笑不得地扶额,满身欲火灭了一半,抽出手指又蘸了一些酒,让易清尘把上面的酒液舔干净,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坚挺硬热的性器。 “为夫在教你今后如何含它。” 易清尘呆呆地看着那根几乎要贴上他的脸的庞然巨物,一时间愣在原地。 他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这孽根的模样,梁雁行的性器粗大,长度惊人,勃起时向上翘起,龟头饱满,柱体甚至布满可怖的青筋,沿着肉柱向下是茂密的耻毛,耻毛之下,两颗硕大的卵袋沉甸甸地坠在胯间。 这怎么可能含得下? 他先前都是如何吃进去的? …… 这种东西真是人能拥有的吗? “这……不行,这个,太大了。” 易清尘咽着口水,慌张地拒绝。 “夫人这么怕它吗?”梁雁行摸了摸易清尘的头发,拉起手让他摸向自己的性器,“可就是这根大肉棒让夫人每天欲仙欲死呢。” 手中的肉柱粗到几乎一只手握不住,掌间传来炙热的温度,梁雁行换个姿势坐在温泉边,龟头戳上了易清尘的嘴角,易清尘连忙躲开,被马眼分泌出的黏液沾到下巴。 他还未从吃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梁雁行见美人确实被吓到了,只好摸着他的脸安慰:“既然夫人害怕那就不做,等为夫缓一缓再陪你一起泡温泉。” 易清尘眨了眨眼,盯着那根巨物沉思许久。 他不想让梁雁行失落,先前梁雁行给他用嘴含过,那种感觉真的让他舒服到要疯,既然他希望梁雁行也能舒服,就不应该犹豫不决,至少要试一试。 但他实在是提不起来这个勇气,一直以来的教养也让他无法抛去羞耻心去含男人的胯下之物。 内心挣扎之中,易清尘余光瞥见梁雁行刚刚倒满的酒碗,突然想起什么,抢到手中仰头灌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