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扰酣眠(H)
巨物入侵体内,胀满的感觉令易清尘加大挣扎的幅度,他将手伸到背后想推开梁雁行,被男人捉住手腕用力抱紧。 “不要,好胀……”易清尘含糊不清地说着。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为夫抱着你。”梁雁行在易清尘的耳畔耐心地安慰,揉着他丰满的双乳催出更多奶水,睡梦中的易清尘抱住男人桎梏在他胸口的胳膊,突然像是抱住什么安心的物什一样,这才没有继续反抗。 肉柱撑满后穴,梁雁行舒服地低声喟叹,他深知易清尘很快就能适应这种最初的异物感,款款动腰在穴口抽送起来。 “嗯,唔……” 易清尘抱紧怀里那条健壮的小臂,因梁雁行的顶撞小幅度地晃动着,他梦到自己在书房看书,结果那舒适的木椅突然伸出藤蔓将他死死缠住,他被人扒光衣服侵犯,却始终看不到人。 “雁行……雁行……”易清尘开始在梦中寻找那个令他安心的人。 “为夫在这呢。” 易清尘用力抱紧梁雁行的手臂贴在自己的胸口,挺立的乳头因为梁雁行愈发猛烈的动作在手臂上蹭来蹭去。梁雁行亲了亲怀中睡美人的耳垂,用膝盖顶起易清尘的一条腿让他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令自家夫人双腿大开地吞含自己的肉棒,终于开始肆无忌惮地肏干起来。 易清尘被顶得扬起下巴,梦中他听到梁雁行低沉悦耳的嗓音,木椅也变成梁雁行的模样,可身上的藤蔓还没有消失,他被捆住双腿摆出一个浪荡的姿势,被迫套在男人滚烫的肉柱上不停地起伏。 柔软逼仄的肠壁顺从地服侍着巨物,穴口饥渴地咬紧,龟头不断地撞向最深处的敏感点,柔软白嫩的屁股在高速冲撞下浮起一片粉红,易清尘舒服得细声呻吟,抓着梁雁行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梁雁行用力回握住易清尘的手,在他瘦削的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许是平时调教得当,梁雁行惊喜地发现自家夫人即使舒服到浑身颤栗也没有在睡梦中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只是将那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愈发收紧,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易清尘虽然被灌下秘药催生双乳,下身确是实打实的男儿身,那根玉雕似的性器并不小,硬起来也是能让女人爽快的尺寸,但若要同梁雁行的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梁雁行倒不是真的把易清尘当女人看,他只是秉承着爷们一定要把自家夫人喂饱的原则,能用他那根大棒子解决的事就绝不用手代替。聚阳体质导致易清尘的快感大部分集中在后穴深处,那他梁雁行就要用大肉棒把夫人的小穴插得舒舒服服直出水,要是哪天易清尘突然转念想上了他,他也是毫无疑义的。 只要他家夫人舒服,怎么都行。 交合处湿淋淋一片,娇嫩的穴口被磨得发红,梁雁行快速耸动强劲的腰肢,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回荡在清晨的房中帐内,睡美人轻声哼着,被这山林土匪吃了个干干净净。 临近高潮时的易清尘胸膛剧烈起伏,大腿忍不住收紧,穴内的肠壁痉挛着绞住在里面进出的肉柱,梁雁行注意到易清尘的变化,于是加大肏弄的力度,吻着他的脖颈问道:“夫人要射了吗?” “要……啊,要射……”易清尘翘起臀部迎合梁雁行的冲撞,在怀中的手臂上又抓又挠,半梦半醒间被人箍在怀里将屁股捣得汁水四溅。 易清尘射精的那一刻,梁雁行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挤进最深处享受高潮时肠壁疯狂的吮咬,他缓缓磨着易清尘的敏感点,直至他紊乱的呼吸逐渐平复。 最初梁雁行是想把易清尘叫醒,但到了现在,梁雁行又有些不愿意易清尘醒了,睡梦中的夫人仿佛一具任人摆布的娃娃,让他产生一种奇异的罪恶感。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世上真能有一具和易清尘一模一样的肉体,不会动不会笑,只供让人发泄性欲,抱在怀里香香软软,平时放在床上随时可以肏,梁雁行反而没了兴致,相比这样的性爱玩偶,他更喜欢看策马扬鞭的夫人,在书房点灯夜读的夫人,易清尘的眼中永远有着难以磨灭的旺盛的生命力和纯粹的热忱,他温柔且坚韧,那才是他梁雁行为何钟情于易清尘的最终答案。 虽说易清尘长着一张人畜无害出尘绝艳的脸,性格却和柔弱丝毫不沾边,惹到就必定会化身为抓人的猫,只有在梁雁行身边才会表现得乖顺些,梁雁行也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易清尘惧怕他而服从他,只是出于感情的纵容罢了。 梁雁行抱着自己的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 射精后的易清尘浑身都放松下来,那场荒诞的梦境终于消失不见,而现实还在继续,蛰伏在他体内的肉柱可还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梁雁行再次动腰,他轻声唤着夫人,用温柔的抽顶和缠绵缱倦的亲吻将易清尘彻底包裹在一片暖烘烘的梦境中,这个从小没尝过多少甜头的少年,终于在十九岁的这一年,在这个生性肆意张狂的男人身边,感受到了世间最美好温暖的怀抱。 浓稠的精液在体内喷薄而出,梁雁行抱紧易清尘不断地吻着他,易清尘轻微地喘息着,终于在梁雁行射干净的那一刻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嗯……雁行……” “嗯,怎么了夫人?”刚刚肆意妄为过的人还在恬不知耻地问。 易清尘迷迷糊糊地眨眨眼,此时梁雁行已经将肉棒缓缓抽出,易清尘敏感地轻哼一声,终于感觉到哪里有些异常。 他转手摸了摸屁股,被欺凌得艳红的穴口刚刚合拢,臀缝间湿滑黏腻,他这才意识到那个荒诞的梦境并不是凭空产生,始作俑者现在正抱着他亲昵地脸贴脸地蹭。 “雁行,你……” “夫人是不是太累了,被为夫肏成这样才醒?”梁雁行赶紧将这只要抓人的猫压在身下,利索地将刚才未彻底脱下的衣服扒个精光。 “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易清尘毫无气势地骂了一句,从小的教养让他骂不出什么脏话,而易清尘这种红着脸骂出的话在梁雁行眼里和调情差不了多少。 “睡着被我肏还说好喜欢大肉棒夫君把我肏得好舒服,睡醒就不认账了?”梁雁行拍了拍易清尘的臀肉,煞有其事地埋怨道。 “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易清尘真怕自己睡着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的身体还没有彻底脱离情潮,被梁雁行拍了两下屁股就自动缩紧穴口,身体饥渴难耐地起了反应。 “时候还早,既然夫人睡醒了,那我们就继续做刚才未尽兴的好事。”梁雁行压着易清尘,用性器蹭上他湿滑的臀缝。 “禽兽,不知节制的混蛋。”易清尘从他贫瘠的骂人词汇中挤出一句。 “是是是,为夫是混蛋,只对你混蛋,刚才那是逗你呢,夫人睡觉的时候可乖了,怎么可能会说那种粗鄙之语呢?”梁雁行耐心哄着,缓缓揉捏身下人纤细的腰,“再让为夫抱抱你可好?” 易清尘趴在床上,体内的感觉让他知道梁雁行已经射过一回,这人平时一次总要射上个两三回才能满足,他现在浑身酥软得要命,想继续又不想就这么放过梁雁行,犹豫片刻后只能红着脸别扭地妥协:“不要用这个姿势。” 梁雁行以为夫人是胸口压得不舒服,连忙把人翻过来,翻过身的易清尘自觉地搂住男人的脖颈,顺着梁雁行抚摸大腿的动作张开双腿。 他们认真地亲吻,易清尘仰起下巴方便男人舔舐他的脖颈,梁雁行在那雪白的颈间落下一片红痕,将腰侧的双腿架在臂弯,动作娴熟地将那根狰狞巨物再次撞进易清尘的体内。 猛然进入的粗长性器瞬间撑开紧致的内里,易清尘一声闷哼,难耐地咬住下唇,被梁雁行钳住下巴撬开牙关用力深吻。 既然夫人睡醒,梁雁行也没有了顾虑,每一次的作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易清尘被肏得几乎无法呼吸,呻吟在凶狠的肏弄中破碎不堪地从喉间溢出,他刚刚苏醒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不清,随着梁雁行的肏干在欲海中沉浮。 梁雁行从上至下地骑着易清尘,将自家夫人干得花枝乱颤,奶水和精液浸透床褥,那双嫩白的的脚高高翘在半空中随着动作剧烈颤动,易清尘眼里噙着泪,呻吟都变了调,双腿大开被男人野蛮地压在床上送至极乐巅峰。 潮吹时的小穴异常兴奋,梁雁行抹掉易清尘眼角的泪,用山一样健壮硬实的身体将怀中美人抱得严严实实,看着易清尘痛苦而欢愉的神情,终于开始射精前的冲撞。 易清尘明显感到自从成婚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梁雁行在性事中肏弄的动作愈发猛烈,最初他以为新婚之夜这个男人完全不顾及他的身体,后来有了对比易清尘才明白新婚之夜的梁雁行是有多么收敛。梁雁行总是能估摸着他的承受极限来控制自己的力度,而今身上的男人已经放开不少,易清尘抬着屁股承受梁雁行的狂插猛干,抓着床单的指节都泛起青白。 “雁行……啊啊……嗯!太深了……” 梁雁行置若罔闻,陡然加快速度,肉体的拍打声连成一片,最后他用力吻住易清尘,把性器狠狠挤进最深处,粗硬的耻毛紧贴易清尘私处的皮肤,易清尘的身体不住地痉挛,崩溃地被男人抱紧灌入大量精液。 穴口胀得发疼,那根肉柱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尺寸。易清尘意识混沌中胡乱地想,大概只有他这样的聚阳体质能承受如此狰狞暴虐的性器的疯狂肏干。 射精后梁雁行放开夫人的双腿,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兢兢业业地将剩余的奶水吸到肚子里。易清尘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推开压着他的男人,瘫软着身体任由他舔弄自己的乳尖。 梁雁行摸着身侧光滑细腻的大腿感叹:“春宵苦短,否则真想抱着夫人睡到日上三竿。” “你若是真天天只想着这些,怕是山寨里的兄弟们都饶不了我。”易清尘抬手抚摸易清尘的脸侧,他的指尖还残留着高潮时的余韵,沁着汗水微微发凉,“那我可就真成他们口中的狐狸精了。” 梁雁行将易清尘的手捂在自己滚烫的心口处:“夫人怎么可能是狐狸精,我的夫人是狐仙,是我积德行善朝老天爷换来的。” 易清尘眼里有了些笑意,困倦和疲累让他的语气透着些许性感的慵懒:“你这个土匪,明明是你半道劫人钱财把我抢走。” 梁雁行抱起易清尘让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拍拍他的屁股调笑道:“哪怕是抢来的,你也是老子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夫人,名正言顺容不得别人嚼舌根。” 说罢,梁雁行又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还有些时间,夫人若是困了就再睡会儿。” “我一会儿睡醒要去茶园,你怎么之前未曾和我说过寨里有茶园……” “我以为夫人看账时知道了呢。” “计先生昨日才告诉我茶园的收入,凛承碧螺春难买,我以后喝寨里的茶就好……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合伙瞒着我。” “怎么会?只是茶叶而已,为夫还是买得起的。” “吃穿用度要节省……” “是,夫人。” 易清尘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好不容易清醒些的大脑又因为周遭温暖的环境变得昏昏沉沉,和梁雁行说了两句话又没了动静。 梁雁行抚着易清尘的脊背,静静地等待他的夫人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