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破喉口(H)
石羽找来一辆马车,差人载着易清尘和陆半夏一同下了山。易清尘本就虚弱,马车颠簸,他坐在车上昏昏沉沉,却始终不敢闭上眼睛,陆半夏知道他是担心乌梁寨的寨主,默默陪在他身边。 祁岩山下最近的小镇名为石头镇,赶马车的兄弟将易清尘带到镇里的一家客栈门口,掀开门帘唤道:“夫人,到了,寨主就在二楼的天字号房间。” 易清尘谢过赶车的兄弟,在陆半夏的帮助下走进客栈。 上楼后,天字号房的门口飘来淡淡的药味,易清尘快步推开门,只见一位庞眉白发的老者坐在床前刚刚收好手中的银针。老人见有人贸然闯入,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大夫,请问寨主伤势如何?”易清尘急道。 “伤口已经缝合好,寨主身强体健,好好养伤不会有事的。”老人收好药箱起身,交给易清尘一副药方,“按照这个药方抓药,煎煮一个时辰,一日两次服下,便无大碍。” 易清尘连连作揖:“谢过大夫。” “寨主失血过多,目前还在昏迷,大概三日内会醒,我到时候再来检查伤势,你们先在这里住下,等伤好些再回山寨。”老人摸着胡须打量易清尘,“夫人,老夫先走一步,你腿上有伤,就不必远送。” 易清尘将老人送出房间,坐在床边看向梁雁行。 见梁雁行嘴唇苍白,剑眉微蹙,易清尘为他擦了擦脸,忽然鼻头一酸。他压住想哭的冲动,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半夏,谢谢你送我到这,快回家吧,你的父亲一定很担心你,去楼下找乌梁寨的人,他们会送你回家的。” 陆半夏知道自己不适合在这里久留,点头道:“易哥哥你一夜未睡,也好好休息,我回家向父亲报个平安……对了。”陆半夏拿过易清尘手中的药方,认真念了一遍,抬头看向他,“我父亲精通药学,我回家让他给你挑最好的药材送来!” “怎敢劳烦你。”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易哥哥你就不要推辞,我先回家了!” 陆半夏一边念叨着药方一边跑下楼,易清尘抓着梁雁行的手,累得将额头枕在他的掌心,缓缓闭上眼睛。 …… 陆半夏的家离石头镇不远,陆父寻女寻了一夜无果,差点就要去告官,结果在第二天清晨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送回家,哭着骂她到处乱跑,陆半夏将自己一夜的经历告之陆父,陆父感激得当场要乌梁寨的人下跪,被那两个小兄弟赶紧拦下。 后来陆父又赶去客栈向易清尘道谢,送上一大包精挑细选过的药材,易清尘几番推辞不成,在陆父的坚持下只好收下。 山寨有关不越坐镇,易清尘身上的负担轻了很多,他白天和石羽讨论祁岩寨的相关事务,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照顾梁雁行。 …… 第三日清晨。 易清尘照常起床为梁雁行的伤口换药,替他擦身。一开始石羽想派人来照顾两人,毕竟他们的压寨夫人身上也有伤,但易清尘执意要自己守着梁雁行,山寨的人都知道夫人的脾气,只好每日守在门外,如果易清尘有事可以随时传唤他们。 易清尘将梁雁行的寝衣解开,为他换药重新缠上绷带,那道伤口像蜈蚣攀附在胸口,易清尘每每看到心里都发颤。换完药,他取来湿毛巾,为梁雁行擦拭身体。 梁雁行的身材高大,常年习武的他其实身上伤疤不少,他曾经还抓着易清尘的手抚摸自己身上的疤痕,为他讲每一处的来历,讲着讲着两人便滚作一团,共赴巫山云雨了。 易清尘小心地为梁雁行擦着身,跪在床上将他的亵裤脱下,低头擦拭男人修长健美的双腿,沿着长腿向上,那根孽物正趴在茂密的阴毛中,易清尘将那里也仔细擦了一遍,连垂在下面饱满的囊袋都没放过。 敏感处被温热的毛巾包裹,梁雁行舒服得哼了一声,性器很快精神十足地站了起来。 易清尘的手掌有伤不能沾水,擦起来有些笨拙,擦完才发现梁雁行已经勃起,粗长的肉柱直挺挺地立在胯间,他抬头见梁雁行并没有醒,注视着那根巨物,心想两人已经有几日没有行过房事,梁雁行估计是憋到了。 他舔舔嘴唇,伸出一指戳了戳龟头,马眼处兴奋地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易清尘轻声一笑,这男人怎么无论何时胯下都如此精神。 这一笑,热气全呼在柱身,巨大的肉棒被激得跳动一下,戳上易清尘的嘴角。 易清尘惊讶地眨眨眼,一想到梁雁行如今也是昏迷,动作大胆了不少,他脱干净衣服跨坐在男人身上,抬起屁股想吃下那根肉柱,不料牵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只好作罢。 肉棒精神抖擞地立在那里,易清尘看得咽了咽口水,目光从未离开过男人的胯间,小腹隐隐有了感觉。聚阳需要阳精才能运转,易清尘许久没有得到灌溉,嘴上虽不说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俯下身趴在梁雁行的胯部,脸微微凑近了一些。 鼻息间隐约有些男人腥膻的味道,易清尘羞红了脸,伸出一截红舌轻轻舔上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根。 他还隐约记得温泉之行梁雁行教的东西,以手指抚摸柱身,舌头卷上龟头,嘴唇包裹牙齿,张开嘴含住端部,压下舌根将那粗硬的阴茎含到最深。 龟头抵上喉口,易清尘噎得直皱眉,他收缩口腔裹紧肉柱上下吞吐,吮吸着滚烫的肉柱,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梁雁行。 可惜昏迷中的男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易清尘有些失落,垂下眼帘努力打开口腔吞咽男人的阴茎,好在梁雁行的身体很诚实,在舌头舔过敏感的顶端时总会适时地跳动、胀大,将易清尘的嘴塞得满满的,角度不对时还会将脸颊顶出凸起。 嘴角是咽不下的涎水,龟头擦过上颚惹得易清尘一阵战栗,他滚动喉结不住地吞咽,让肉棒在口中黏糊糊地搅动。 …… 梁雁行昏睡中只能感觉到下体进入到一处湿热紧致的温巢,舒服得他忍不住想要更多,迷迷糊糊中伸手向下探去,不料摸到一个温热的物体,也想不到那是什么,顺势按住猛地一挺胯,果不其然进入到了一处更加爽利的地方。 四周的内壁都在痉挛着将他往里吸,梁雁行肆无忌惮地抱紧上下肏弄起来。 这东西用起来太舒服了…… “咳咳!……呜呜……呜嗯……” 易清尘被梁雁行突然的动作呛得直流泪,刚想抬头看他是不是苏醒,却不料被梁雁行抱着脑袋肏开了喉咙,接着便是一顿狠厉的肏弄! 易清尘竭力张开口腔避免柱身碰到牙齿,喉管阵阵紧缩试图挤压入侵的阴茎,没想到这样却给对方带来了更大的享受,梁雁行扯紧易清尘的发丝发出舒服的轻哼,将他压得更紧。 鼻息间尽是腥膻的气息,易清尘埋在男人的耻毛中几乎不能呼吸,他忍着挣扎的冲动放任梁雁行小幅度地抽顶,将那根怒胀的性器含到最深。 不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就在易清尘即将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时,梁雁行终于长叹一声猛地挺胯,按着易清尘将粘稠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中。 易清尘下意识地大口吞咽着,积攒许久的浓精糊满了他的嗓子,射完精的梁雁行终于松了手,易清尘濒死般起身扶着床沿干呕,脸上被射得一塌糊涂。 他回眸看向梁雁行,梁雁行果然是没醒,不过泄过一次的他显然舒服了很多,易清尘检查梁雁行胸口的伤势,确认没有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撕裂出血,这才回到男人胯下,将残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拿起毛巾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液。 易清尘又将毛巾浸入水中、拧干,趴在梁雁行身下处理他湿漉漉的胯间。 …… “……呜……夫人……” 梁雁行悠悠转醒时,他的夫人正专心地为他擦着身体。敏感处被人握在手里,梁雁行垂眼发现易清尘正在擦着他的私处,惊讶地说道:“夫人?” 见到梁雁行终于苏醒,易清尘惊喜道:“雁行,你终于醒了。” 梁雁行扯着易清尘的手将自家夫人拦在臂弯间,抢过他手里的湿毛巾扔在一边,低头亲了亲红肿的双唇:“辛苦夫人照顾我,你手上伤还未愈,可不能碰这些湿物。” 亲完梁雁行又觉得味道有些奇怪:“夫人吃了什么?” 被梁雁行这么一问,易清尘霎时间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口,梁雁行结合自己苏醒后舒爽的感觉和刚才经历的梦境,不禁推测道:“夫人不会是没忍住……主动去吸为夫的……” 易清尘赶紧捂住他的嘴,不敢去看梁雁行的眼睛,只是微微点头。 “可惜了,我竟然错过如此香艳的一幕,”梁雁行在易清尘的手心上亲了一口,“夫人,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倒是你……”易清尘担忧地看向梁雁行的胸口,“你感觉如何?” “美人在怀,神清气爽。”梁雁行爽朗道。 “你一天天净说些瞎话……我去找大夫让他来检查你的伤口,”易清尘说着要起身,被梁雁行再次按下。 “不急,我现在只想夫人多陪我一会儿。” “你又在撒娇,伤势要紧,不能耽误了。” “夫人放心,我要是真的有事,还会如此生龙活虎地和你说话?”梁雁行凑到易清尘的耳边,声音低沉,“我现在不仅没事,还能继续喂你吃你爱吃的大肉棒呢。” 易清尘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夫人!”梁雁行抓紧他的手,“夫人,为夫都要憋炸了,你就当是心疼一下为夫,要不然等一下大夫来把脉时发现我这血脉偾张的,也是会遭人嘲笑啊。” 易清尘生怕梁雁行的伤口再次裂开,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挣扎,他垂眼瞄了一眼梁雁行依旧硬挺的性器,思索片刻后:“你不能乱动,不然伤口裂开就遭了。” “那我们不做,夫人你再帮我含一含好不好?”梁雁行恳求道。 “好吧。”易清尘再次嘱咐道,“你不要乱动。” “好,那夫人小心腿上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