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木已成舟
37 陈代阳听着林秋晚一边操自己,一边说起了荤话儿,简直气得要死。 让他更气的是,他身下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竟然在这个时候硬起来了,颤巍巍地悬在身下,跟随着林秋晚操弄的动作来回晃荡。 明知道这是前列腺被刺激到的必然结果,陈代阳还是忍不住青筋直冒,咬牙道,“林秋晚,你找死。” 林秋晚此时酒气上头,一不做二不休,听到这这话,不但动作丝毫不停,反更加卖弄,抽插之间晃着腰,还用力拍了下陈代阳的屁股,喝了声,“架!” 陈代阳见他这明显把自己当成了大马在骑,气得更是不知该怎么好。 他被林秋晚一拍,努力夹紧屁股,里面本来就紧,此时一夹,更是爽的林秋晚欲仙欲死。先前还顾着节奏,此时捏紧他的手腕,胯下随意动作,时左时右,时快时慢,也完全顾不上擦弄前列腺的技巧,只管自己爽。 陈代阳被他毫无规律地在里面乱搞了一气,前面却不知怎么反而更硬了。甚至有一丝丝又酸又麻又爽的感觉。 身体忠实地接受和反馈快感,完全不在意本人意愿,快感顺着脊柱直往大脑冲,竟很快成了决堤之势。 陈代阳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身下的小兄弟欢乐地颤抖,昂然吐出白浊,身体内部忍不住地跟着一阵紧缩。 他里面本来就紧,林秋阳被他箍得不行,再被高潮这么一带,节奏更乱了起来,一手捏住他的腰,快速抽插了十几次,胯骨“啪啪”撞在陈代阳屁股上,最后将阴茎深埋入肠道,也跟着被带到了高潮。 林秋晚喘息片刻,拔了出来,便见陈代阳的肛口迅速合紧,刚被操弄成深粉色的皱褶立即皱缩回蜜花,隔了一会儿,微微颤动,吐泡一样吐出了些白浊。 陈代阳两只胳膊被扭在背后时间太久,血液乍一流通,又麻又酸,一时忘记了先前想着小林一松手就把他踹下床,只顾得上揉胳膊。 林秋晚刚才松开一直陈代阳的手腕,发现两边都留下了深红的印子,心里也略有些不好意思,喘息稍定,就起身去浴室,用温水洗了条毛巾。 陈代阳正在揉胳膊,见他一副插入方温柔照顾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踹,被小林手疾眼快,抓住脚腕,沉脸道,“老实点!” 陈代阳哼了一声,不知怎么地,却也没再踹他,任由他用温毛巾替自己擦了大腿之间,又换了一条,用力替他揉擦手腕。 林秋晚刚刚替他擦身子时,看到他胸前小腹一滩白浊,知道他也得趣,略微安心了一点,一边给他揉手腕一边说,“明天可得穿长袖了。” 陈秋阳此时酒意散了一半,却还是微醺,嘴上也没个遮拦,哼了一声,“别自以为是了,就这点痕迹,一会就没了。” 林秋晚抬了下眉,在陈秋阳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那要不给你留点消不掉的痕迹?” 他此时光着下身,陈代阳看看他两腿之间,再比较一下自己,见尺寸果然似还比自己略小些,一撇嘴,“就凭你?” 林秋晚刚虽射了一次,却是被陈代阳的高潮用力一夹给带的,其实还没太尽兴。此时听他这么说,当即将毛巾一扔,翻身重又把陈代阳压在身下。 陈代阳慢了一步,被他按住肩,用体重压得死死的,努力挣扎了两下,不但没能摆脱,反而感觉林秋晚那话儿迅速充血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身上。 先前他被林秋晚压了,还可以说是酒后一时大意。此时神智清醒了一半,还是被压,不由恼羞成怒,板起脸来,拿出办公室里官阶碾压的气势。“林秋晚,你给我滚下去。” 他眉头微皱,满目寒光,如真的在办公室里,林秋晚早已立正站好。此时小兄弟顶在陈代阳柔韧的小腹上,却只觉得他这幅表情,太过火辣。 反正不管犯上还是怎样,该干了的也干了。林秋晚干脆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 他一边用体重继续压住陈代阳,一边拽过毛巾,将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头上,牢牢捆住。 做完这事,他捞起陈代阳的两条长腿,往两边用力掰开,将他摆成一个大大的M姿势,低头看着陈代阳也站起来的小兄弟,“啧”了一声,“嘴上说不愿意,身体还是挺诚实的么。” 陈代阳自己也想不通,刚刚林秋晚动作之间,他明明有无数机会反击甚至反杀,不知怎么身体反应却总比意识慢上一步,白白让机会流逝了。 可见喝酒误事。 此时听林秋晚调笑,他反驳不了,只哼了一声。再一想,反正该干不该干的也都干了,一次是干,两次也是干。反抗不成,不如躺平接受。 林秋晚掰开他的腿,却没有一鼓作气将阴茎捅进来,而是先将手指凑过去,轻轻揉按了起来,一边点评。 “开过苞了就是不一样,颜色比刚才深了。” 那是充血! 陈代阳想要怒吼,发出的声音却是,“啊、哈!”忙咬住下唇。 林秋晚按揉了两下,指尖滑进了肠道,立即被高热的媚肉裹住,只觉得肠道里的肉紧紧啜着自己的手指,虽然只进了一根手指,前进时却已是阻力重重,不由感叹,“还真是紧。” 他又进了一个指节,努力在几乎没有的空间中活动手指,动了两下,陈代阳前头软伏着的阴茎微微一颤,慢慢挑起了头。 陈代阳体内紧绷,肠肉箍着林秋晚的手指,每个细节都分外鲜明,一时错觉连他的指纹都能描摹出来了。 耳听肠道内微微有了些水声,手指的进出也明显容易了许多,林秋晚却还没有进来的意思,反将食指往里面又进了一段。 他的食指灵活,在里面绕着圈儿撑开内壁,每绕一圈,都势必牵动一下前列腺。 陈代阳的阴茎已经完全站起,涨到略微发痛,他好容易等到林秋晚将手指退出,以为他终于要进来了,却没想到小林顺手将指尖粘到的肠液往自己屁股上擦了一下,换上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重新又伸了进来。 两只手指滑进体内,在里面游走间隙,时开时合做剪刀状。陈代阳此刻阴茎已硬到滴水,却总差那么一点射不了。他早忘记自己以前对别人也是如此手段,怒道,“林秋晚,你还磨蹭什么,不快点进来!” 林秋晚这才抽出手指,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顶在陈代阳身体中心处,腰上用力,龟头努力突破了括约肌的约束,滑入肠道。 陈代阳的体内又紧又热,肠道紧箍上来,形成进退两边的阻力。林秋晚刚进去个龟头,就已被夹得动弹不得,心跳开始加速,他停了一下,伸手到陈代阳身下,抬着他的臀部,用力往下顶腰。 体重和角度的双重作用下,他的阴茎终于进了大半段,小腹抵在陈代阳的屁股上,阴毛刮骚着大腿根部柔嫩的皮肤。 陈代阳只觉得整个身子里窜过一股电流,从尾椎骨到脑干都酥了。阴茎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前列腺液不停往下滴,落在他的胸上。 啊,好舒服。 他模模糊糊地想,一时忘记了这爽到飞起的感觉,是刚刚还在怒吼的对象带来的。 林秋晚按着陈代阳的长腿用力往两边掰,将他的身体完全打开。这个姿势适合肏入,对承受方的身体压力略大了些。陈代阳身高腿长,又身体柔韧,摆成这个姿势却正合适。 眼见一插到底之后,陈代阳前面不但没软下,反而开始滴起水来,林秋晚心中微微得意,更是要显露本事。 他微微退出了些,晃动着腰,浅浅的快速抽插,龟头来回擦过前列腺左右,并不进到很深。没几下,便见陈代阳的前头晃晃悠悠,前列腺液已经不是一滴滴,而是连成涓涓细流,不停地流了出来。 陈代阳只感觉体内快感似断似续,连绵不绝。他心上痒痒的,下半身被抬起,龟头正对着自己,可怜兮兮地涨成紫色,不停流着水,却总是差着那一口气,就是射不出来。 他怒而咬牙,“林秋晚,你挠痒痒呢!给我深点!” 林秋晚听了,“噗嗤”一笑,果然这次操进来时,往里了一些。他知道陈代阳已经接近高潮,却偏不想让他痛快,这一下虽是进到极深,动作却慢悠悠,还特意往上提了下腰,避开前列腺区域。 陈代阳只觉得他进入这一下,慢如蜗牛,不但未能解痒,反倒让体内那一点痒意更深。 他腰抬在半空,双手被绑在头上,膝盖压在头部两边,既没法发力把小林踹到一边,无法伸手自己解决,气得眼都红了。 “林秋晚,你是不是想死?给我快点。” 林秋晚嘀咕了句,“真难伺候”,却也还是加快了速度。 陈代阳这才闭上眼睛,体内快感潮水般涌来,没一会儿,阴茎就剧烈抖动,射了精。白浊的精液滴滴答答全都落在胸腹之间。 陈代阳张开嘴喘息不停,他这次射精之后,高潮感却没立即过去,体内快感绵延不绝,阴茎那儿也一直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之前他虽也听说过前列腺高潮,此刻却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只觉得果然是爽到极致,比起射精的快感来别有一番滋味,似乎连脑子都化成了水,从小兄弟那里喷射出来。 林秋晚前次被他夹射,这次有了经验,在他高潮时停顿了一下,享受他体内不断收缩带来的美妙蠕动,低头时,正看到陈代阳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不射?” 林秋晚微微一笑,将手塞到他身下,用力往上一托,抬高腰部抬高,压着他的身体几乎完全打了对折。 “刚刚是你爽,现在轮到我了。” 他说着,扭着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或深或浅,或左或右地动了起来。 陈秋阳身体对折,刚泄过的阴茎,摇摇晃晃的几乎凑到他脸上。 他体内前一波高潮还未完全消退,被小林每次刻意擦过前列腺,刺激得头皮都开始发麻,刚刚软下去的阴茎还没过不应期,就被迫着再次颤颤巍巍地硬起。 他此时射无可射,阴茎里滴滴答答落下的全是水状的前列腺液,溅在脸上。陈代阳忙闭了眼,张嘴想骂,又被溅到嘴里。 他涨红了脸,紧皱着眉,全无平日不怒自威的表情,林秋晚看着,更是兴致勃发,比平日还要持久,来回捣了不知几千下,才终于泄在了他体内。 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喘息了片刻,才把陈代阳手上绑的毛巾松了。 陈代阳只觉得腰疼得快要断了,大腿两侧的肌肉火烧火燎,小心翼翼地慢慢动作,终于把腿捋直。 此刻他酒醒了已经大半,看着自己一身又是精液又是汗的凄惨,木已成舟,却也没办法,只能自我安慰,翻了个身背向小林,嘀咕道,“算了,反正是代餐,我就当睡了皇帝。” 林秋晚等到心跳缓下来,下床去重新洗热了毛巾,一边给站长擦,一边哼了一声,以正好被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就皇帝那脾气,你想爬他的床啊,搞不好得先给他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