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three 肉
对于男人而言,这更像是一种肯定,在情事上总是十分受用。沉时想听到她更多的反馈,便逐渐开始增加肉棒抽插的深度,原本一直直立着的上半身,向前倾倒下来直直压在距离少女只有二三十厘米的高度,同时顺势将那双手稳稳的放在她的身侧。明明他们并没有其他的接触,温阮还是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一点一点点燃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令人癫狂,那些游离在她身侧的荷尔蒙,透过她的皮肤钻进了身体里,带动她往情欲的海浪里更进一步,直到那海浪没过她的头顶,将她的所有击成碎片。 “啊——”无论轻重,只要他进来,就能戳中她的敏感点。而束缚在腰间的,脚踝的那些枷锁,让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她难受的流着泪晃动着头颅,企图让自己变得清醒。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清醒。 在沉时身下的女人,通常只有两种可能,大声叫着还要,或者彻底肏晕干废。 所谓势均力敌,说的就是当下的情况了。他越是用力,少女便反馈以更加热烈的回应,完全没有在他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包容着他的一切。 “叫大点声,声音太轻了,我听不见。”沉时的声音有点慵懒,前所未有的带了几分欣喜,像是在欣赏美景一样,看着她为自己陷入情欲的模样,看着周身泛红的姿态,感受着那温柔包裹着自己,就像第一次遇见阳光那样,那么温暖。 温阮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垫,手心出了好些汗,听见他说的要求的时候,只想着为什么男人能够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 于是完全不想应付他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用自己所剩无几的清明去与他眼中的炽热抗衡。 “为什么要拒绝?”沉时盯着她的认真,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你明明都听见了。”少女理直气壮,一点也不打断退让。 “挺好。”男人抑制住话语里的轻笑,不温不火的评价了句,想要给她个教训。男人对于情欲,总喜爱用不择手段的方式进行索取,特别是温阮已经躺在他身下了。 等她嘴上的轻哼变轻的某一个时刻,沉时的腰间猛然发力,给这么有骨气的她来了高频的重击,直直对着G点的位置,猛戳了好几下,完全不把她的倔强放在眼里。 初经人事的女孩儿怎么能够抵挡这样猛烈的撞击,浑身一颤就轻叫了出来,一声连着一声连绵不绝,或许是太刺激了,她眼底的那抹清澈彻底被情色霸占。 “求求你了,我受不了。”温阮学着刚才见到的女同学,如出一辙的哀求道,泪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模样看起来十分凄惨,正中男人下怀。 “这种事情求是没有用的,要学会听话。”沉时好言好语的教她,领着她往这条路上前行。 女孩抿着唇,感觉到小腹的酸意就快要堆积到顶点,身体各处都变得脆弱不堪,而后一语不发的仰头看着他,看着他身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掉在她的小腹上,在高潮即将来临之际,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关,轻微的点了点头。 快意在某一刻被瞬间点燃,从她的小腹出发,而后沿着神经一点点燃烧着她的躯体,率先将快乐带到了她的大脑里,温阮感觉眼前有上万个烟花同时炸开,大脑陷入彻彻底底的空白,而后这股快意飞速的沿着她的后脑,略过她的脊背,流淌进她的四肢骨髓里,最后在她的趾(指)端爆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啊——!”她只叫了一声就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高潮的时候,这些感觉的变化只耗费了不到一秒。 而这单单只是快意,身体的变化来的更晚,更加的不可控制,从小腹开始的颤抖蔓延至全身,小穴里连肌肉都在狂欢,以一个极高的频率用力的收缩,不断挤压着还在小穴里抽插的肉棒,带给男人无法言说的舒爽。与此同时,温阮的穴口开始淅淅沥沥的喷出些透明的液体,一部分喷溅到他的小腹上,一部分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 这是灭顶的快感,两人都爽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的看着对方,喘着粗气。 她的资质实在太好,让人想肆意破坏,又想将她藏起来,独自享用。沉时偏头看向计时器,上面距离温阮要达到S级的评定还差两个多小时。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更多的什么,看向少女的眼神里满是复杂。如果只言及当下的境况,那便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让她留在S,和他一起。 温阮读不懂他眼里的情绪,此刻的她只能尽情的享受交合带来的快乐。带着韵律的娇喘从她殷红的小嘴里流露出,她在放开自己的全部去接纳眼前的男人。 除了他—— 只能是他。 “啊——啊——!”温阮爽的无力的仰起头,下身如水库开闸一般,一触即发。从第一次高潮开始,她就发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云端漂浮。而每一次高潮,都是在细数不了的某一次抽插中降临,完全不能防备,她也根本控制不了。 这就是S。 这就是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感同身受的S。 两人皆大汗淋漓,不能言语。两个多小时过去,温阮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涣散,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双眼失神的看着铺满各色花纹的天花板,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 这一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她身上的男人发出了极具诱惑的低吼,异常克制,只维持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之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射在她的小穴里,滚烫的,仿佛要燃烧她的身体。 系统音:“003438519考生温婉,破处评级结束,评级S,历时3小时14分24秒。” “好了。”沉时侧身看了显示器上弹出的确认信息,嗓音低哑,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谢谢。”她说话的时候极为艰难,像是失语了很久。 “我才是。”男人说话的时候从来不会有任何的解释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