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two
她的工作也不完全同未签约时一样,除了系统性学习那些没有接触过的性爱姿势,她还得配合公司完成原则上每个明星都要做的事情,比如,性能力降级的药物反应试验。 因为明星们出演各大剧本的时候,角色的身份、性能力等级各不相同,为了达到最终的效果,演员们必须拥有的出神入化的演技以外,还需要一种药剂的辅佐,性抑制剂。所以每个明星都要做药物实验,一能为日后的工作做准备,二能以最直观的方式向人们彰显各级之间的差距。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演戏时要让A级吃性抑制剂而不让低等级吃性促进剂? 因为在现行的分级系统下,政府下令所有药店一律不得出售性促进药品并将其列为禁药。其认为,市场上一旦流通这类药物,势必会干扰分级考试的公平公正。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在分级考试中获得更低的成绩。 这条禁令出台之后,为了彰显A级不可比拟的地位,娱乐圈也发布了明星必须为A的要求,从此开启了性抑制剂滥用的新时代。 当然,是药三分毒。这种反人类的药物总是会带来各种各样的副作用,严重者,甚至会丧失生育能力。一般只有资源不好的那些明星,才需要经常去演绎低等级被高等级欺凌这一类的剧本,才会被逼无奈。 像之前沈念之受伤的那一次,就是服药强行降至E级别,阴道完全失去了弹性后,被正常A级搭档做至撕裂。 总而言之,不是用命赚钱的人,极少情况下会吃这种东西。公司也是在和她保证,只是简单测一个压级用药量,以后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前提下,开展的这次降级实验。 温阮知道消息后,曾试探性的问过沈念之,问她,这种药物进入身体之后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感觉。她说,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全身的血液会在瞬间被冻住,不需要多久,就能感觉到让心跳呼吸都停滞的刺骨的寒冷。 “我们要先做一个S级的数据出来,你放轻松就行。”药剂师拉过她的手背,边和她讲解测试程序,边低头将注射针推进她手背的静脉里,然后用胶条将之粘好,静等测试结果。 站在另一边的是她的性调教老师,手中拿着她适用的压力棒和振动棒,一根插进她的身体里,另一根贴在她的阴蒂上。还没等她做好准备,老师就同时摁下了电动开关。 这种感觉她可太熟悉了,每天都要经历很多回,她只需要在心里倒数十个数,身体就会产生该有的反应。 “好。”药剂师看着电脑里传感器异常活跃的数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同站在一边的老师商量道,“注射式的药效太温和了,我觉得可能会没有什么效果。” 抑制剂的形式多种多样,注射式,口服式,外用式层出不穷,其组成成分与副作用也皆不相同。譬如,公司测试一般用注射式,反应快,用量明确,副作用小,撤下之后很快就没有作用了。演戏常用口服式,作用明显,有延迟性,维持时间较久,但副作用最大。外用式一般涂抹在性器官上,辅佐其他药物一并使用,作用因个人体质而异,除可能过敏外,无其他毒副作用。 “先试试吧,没有注射式药剂的测试结果,我们也不好确定口服式的药量。”老师也觉得头疼,心里清楚公司是想借此机会彰显S级的统治地位。 她们简单交换了一下意见后,药剂师便滑开了输液管上的止水夹,按照A级压到B级的量,每分钟20g进行测试。 现在已经是六月底了,外间的气温升到了二十七八摄氏度,大概是高潮的时候鬓角、脸颊和耳后会出很多汗的状态。温阮躺在测试室的床上,感觉右手臂从手腕开始往上逐步转凉,等到那感觉侵蚀到她肩背的时候,下身也终于有了变化。 振动棒一直没有从她体内取出来,老师们需要持续关注她的身体数据。 “峰值开始降了,把A级的数据调出来对比一下。” 少女不知道那些数据到底能证明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动不了了,身体里原本还算顺滑的硬物变得愈发难耐,虽然还是会抑制不住的高潮,但她突然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 “不行,离A级差太远了,量再加一倍试试。” 手脚冰凉来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实在太轻,她冷的嘴唇都开始轻微颤抖,每吸一口气都感觉心口冻的发慌,以往最先暖和起来的地方都像是被什么冰封住了,一点热量也供不上来。少女觉得自己身体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偏过头用眼神去寻两位老师,想让她们把这个药停下来。 “数值降到这里就下不去了,不加药量还是不行。”药剂师同时调了数十位A级女星的数据出来看,她们中没有一个人的最高峰值压盖过温阮现在的最低值。 “我好冷。”温阮求救般看着老师。 “公司的意思是,今天无论用多少药量都要降到A级的数值。你再继续加吧,医疗部门已经在门外等着了,等我们拿到数据,就把她送到医务部去,不会出事的。”老师听见了她的话语,也看见了她的神情,但是始终不为所动。 “滋滋——”振动棒还在动,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了,时间过去的越久,她就越疼,像被石斧劈开下身,像被剪刀剌开血口。 “100g的用量可以把她的数值稳定在A级的水平了。”这是A级压一级的五倍。药剂师看着药水在短短的十分钟里就全部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有些惊讶于她的能力水平,真的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好,等上面的人认可了你再撤药。”老师欣慰的吐出一口气,起身去外面的等候室叫人。 温阮吸了吸鼻涕,用那只没有被扎针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摩擦,企图让自己暖和一些,而后趁心底那些委屈还没上来之前,张嘴问了问药剂师,“这个药量换成口服要多少呢?” “拍戏的时候,你们公司不会让你吃的,这药量太大了。”药剂师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暖手宝放在了她的手心里,让她抓着稍微缓一缓。 “我就是好奇。”她很坚持。 “那得超单次服用最大剂量好几倍了,没人这么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