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俩口交心,丁海辞醋海泛滥
丁海辞听李踆平静的讲述他们家的老陈年的狗血事件,不由得唏嘘,这夫妻俩一个比一个狠,听到哥俩互换身份,李宭代替弟弟惨遭蹂躏,心软的一塌糊涂,将李踆拉进怀里拍肩安慰,那件事一定给他们都造成了很重的心里阴影,才会心灵扭曲,行为变态的。 站在童年悲惨经历,丁海辞能理解了李宭的所作所为,一个受到严重侵害的人,不会再考虑他人,只会一味的去报复毁灭。 “那个老男人都不能称之为父亲,为什么要跟他去加拿大,万一对你也做不好的事情怎么办。”丁海辞直觉事件不简单,疼惜的亲吻李踆的嘴唇,安抚的额头贴额头,温柔的摩擦。 李踆回应男人的亲昵,哀叹道,“我也不想去,但必须要去。哥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为了我,我自然不能置身在外,要帮他复仇。” 丁海辞狐疑的望着怀里的男人,“你一个小孩子能复什么仇?” 李踆面露难色,艰涩道:“我说了,你肯定会厌恶我的,还是不要说了,话题到此结束。” “不行,你必须说。”丁海辞霸道的掐李踆的下巴,“不说以后都憋着!” 李踆别无他法,只得交代,“我和他去加拿大是帮哥哥监视他的,我们要报复的不单单是他,而是他的孩子,哥哥说,他越是珍惜的,越要毁掉。” “孩子?”丁海辞又懵逼了,满头的问号:“不是说那个小三已经不孕不育了吗?哪来的孩子?难不成到了加拿大又换新老婆了?”要是这样,可真是罪孽深重。 “他在加拿大代孕了一个孩子,就是你看到的,我哥哥强暴的那个孩子。”李踆摊摊手,“对我哥来说,孩子是怎么来的不重要,只要能够报复就行。” 丁海辞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你呢,既然跟他去了加拿大,为什么会到了英国?”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 “呃?”李踆变了变脸色,微妙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但丁海辞是谁,第一时间抓到男人的小表情,干脆抓着李踆的下体,逼迫他:“不说实话,就捏爆你的鸡巴,嗯?” 也不是不能说,担心男人知道真相会嫌弃他,后悔跟他在一块儿,思虑再三,李踆决定给丁海辞再一次的选择机会: “他有了孩子后,担心我会因为哥哥,伤害他的孩子,就让他父亲把我送到了英国一个疗养院,再也没有来管过我,直到哥哥来接我,才出了那个地方。” 男人浓密的睫毛簌簌翕合,手不老实的在他的胸肌上乱游荡,指腹色情的绕着他的乳晕打转,还企图掐他的乳头,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丁海辞搂紧李踆一米九的身躯,捉住他作怪的手:“告诉我,在那家疗养院都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我还能嫌弃你咋的。” “我”李踆难以启齿,“我去那家疗养院的时候已经十三四岁了,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因此在那边淫乱了些。” 看着丁海辞愈发青黑的脸,李踆没胆子再说下去,宽阔的两肩瑟瑟发抖,而男人骤然起身,坐在他的腹部,用力掐揉他的乳头,龇牙道:“继续说,瞒什么,嗯?” 李踆不想告诉他自己一直被关在一座以疗养院为名的精神病院,专门治疗精神分裂,担心丁海辞嫌弃自己,因此想要以淫乱的私生活为借口逃过男人的追问,不过丁海辞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你可别告诉我你十三四岁就有七八寸这么大了,就能挺着你这根小鸡巴到处乱肏了,疗养院我知道的不多,也不代表完全不懂得好吗?谁会让你这么个小孩子就能乱来了。” 憋的李踆是一脸的通红,眼珠子都要鼓动出来了,只好如实以告,“那边进去的都是很神奇的精神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那里,反正就是很奇怪。” 他离开的时候,才十七八岁,对那里的印象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也不好完全描述,只有他在交往一个对象时,极其的想要出轨,玩弄各种各类的男孩子时,才会想起在那里生活的回忆。 丁海辞细细咀嚼李宭对他说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但李踆本人貌似没有什么反常,看来他身上一些秘密得带他到那家疗养院才能揭开真相。 “后来呢?”丁海辞枕在男人一边的胸肌,玩弄另一处的小乳头,又红又硬,,小小的一颗,还蛮可爱的,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李踆被男人的刮搔的很痒,扭着腰想逃,又去抓男人的手,哈哈笑道:“痒痒,呃哼,用点力。” “说重点。”丁海辞掐了一把疼得李踆嗷嗷的叫,“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哥把我弄出来的,就安排在这里生活的。” “然后你就开始在外面撒野浪荡了是吗?”丁海辞一想到那个男人进入过李踆的后面还是有些醋的,那个幽秘的地带他不是第一个进去的,难受的慌。 李踆捧着丁海辞的下巴,持续不断的吻他,咂他的嘴唇,拖着舌头来到口腔外舔咬,“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纠结了好么?” 他也不能拿丁海辞和那些女人说事,丁海辞的后面他可是进去过的,又热又紧,绞得他不想放开,最令他开心的是,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进来过,以后也只会是他。 “你被几个男人肏过屁眼儿?”丁海辞纠结再三,还是问了出来,心梗的要死,又追问,“有过几次?” 李踆头大,仔细的回忆了下,“就一个,不超过五次,满意了?” “唉”丁海辞叹气,不再纠结在李踆那糜烂的私生活上,压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象征性的抹两滴眼泪,“小可怜,你爸爸真不是人。”遂感叹:“你妈也是个狠人,报复归报复,找人轮了小三,导致流产又是终生不育,也挺强悍的。不过又有什么用,就应该割了你爸的鸡鸡,让他生不了才行。” 李踆搂着丁海辞,抚摸他光滑细腻的后背,丝滑的跟奶白巧克力似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这个健身教练的思维,说他的私生活,一下子又蹦到他父母,节奏快的很啊:“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以后要是敢出轨,我就割了你的大鸡巴,让你做太监。”丁海辞低头啄吻男人石子似的小乳头,含在嘴里嚼弄。 “我才不会呢,有你就足够了。”李踆色咪咪的揉抚丁海辞的臀瓣,指尖顶入了滑腻的股缝间,准备再深入时,被一巴掌拍掉,“他娘的,先睡觉,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想做的,等休息够了,那会儿让你尽兴做。” 李踆恨恨的咬了咬丁海辞的温热的耳垂,抱着胸膛贴胸膛的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