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窒息性交
丁海辞额头青筋不安的跳动,伸了一根手指进肉洞里探索,严重的撕裂,肉壁黏膜都给肏坏了,不禁有些着急,赶忙抱人回了家清洗导干净体内的残留液,温柔的抹了药膏在李踆的肛肠里,细致的涂了一层,大手掌捧着屁股,搂在一块儿睡了。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寂静黑暗,偶有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户笼罩在床上,丁海辞轻柔的抚摸男人疲惫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对不起阿踆,都是我不好,把你弄受伤了。”嘴唇贴着额头吻了一下,又辗转红肿的嘴唇轻轻地抿着,犹如一阵春风轻拂而过。 “嗯哼~”昏睡中的李踆嘤咛的低吟,嘴唇不由自主的凑了上去,还张开了唇瓣,丁海辞顺势探进了高热的口腔巡视了一番,见嘴巴里面没有受伤这才安心的退了出来,又连连吻了几口,“都这样了,还要亲亲爱爱的,真是大色魔,一点都没说错你!” 丁海辞胸腹贴着李踆的胸腹,搂抱男人的后腰,往下一滑,溜到男人的下体,轻轻地掰开了两瓣肉臀,借着月光察看,小小嫩嫩的肉洞居然还没有合拢,“玩大发了。”丁海辞嘀咕,嘴唇凑近了臀眼,柔柔的舔了一会儿,嘴唇把小穴眼往一起抿凑,舌头揪着褶皱舔舐,吮的洞眼闭拢,抚平“伤口”才罢休。 原以为没有扩张不会受伤的,毕竟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搞,就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丁海辞内心很自责愧疚,担心李踆会发烧,抱着一夜未合眼,困是困的,幸福也是幸福的。 丁海辞是在嘬声中醒来的,身上压着一个重物,胸口两粒乳头灼灼麻麻的酸酸,疑惑的揉着眼睛张开了眼睫,就看到一头凌乱发埋在他的胸肌上来来回回的嘬吮。 脑海中警铃大作,丁海辞立马清醒过来,坐起身体,下体炙热的物件猛地向前一顶,撞击着紧窄麻木的小穴,埋在他胸前的男人闷闷哼哼,随着他的动作被迫抬腰,嘴巴固执的抿弄他的乳头含咬,吮弄。 “混账玩意儿,就这么饥渴吗?一时半刻都忍不了了?”丁海辞五指穿进男人的头发丝里抓着发根,迫使李踆抬起脸,一张白皙绯红的脸蛋茫然无措的对着他,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此刻无害夹杂欲火无知的凝视他,就像一条被训斥的大狗狗,在展露自己的脆弱来讨好主人。 “老、老公”李踆嘤咛一声,不顾疼痛的扑进丁海辞胸口,又继续叼着他的乳头含吮,咕哝道:“弄、弄弄哈”嘴上说着,屁股还向上抬动,吞夹猩红的阴茎根,整个的没入了白腻腻的臀缝里,暗红的小褶儿被撑的丝毫不见纹理。 “不知道疼吗,小骚洞。”丁海辞又气又好笑,巴掌脆脆的落在布着细汗的屁股,打得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含紧了他的鸡巴,往更深的吃了进去,明显的能感觉到他身体颤颤的抖动,穴内滑腻腻的,似乎又有血渗了出来,更为生气了:“骚达子,都这样了,还一个劲儿的找肏呢,赶紧的给我下来,抹点药好好休息。” 听了老公的话,李踆莫名的搂紧了丁海辞的腰,丁海辞扒拉几下都没扒下来,反而更加固若金汤,吃着他下体的小屁眼儿也拼了命的缩动,夹得他鸡巴疼的快断了,试探性的拔动,屁股则死死的坐着他的鸡巴,肌肤贴胯,一寸一缕不愿意移开,嘴巴抿着乳根,用上了两排尖利的牙齿刺激乳头里,害怕的抖着乳窝。 丁海辞气的脖子都青了,遍体血液滚沸,又舍不得真把男人欺负个好歹,只得软声哄慰:“老婆乖乖,光这样坐着多难受,大鸡巴在肉道里捅着都不动动,你能爽个利索吗?来,宝贝老婆,松松嘴儿,老公给你个痛快。”心里嘀嘀咕咕,也不晓得李踆到底发什么神经,只得顺着他的思维来。 “老公,里面痒痒,给老婆弄弄。”李踆松了嘴,扬起红扑扑的脸颊,迷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丁海辞,低低小小的啜泣声百爪挠心的麻痹着丁海辞的心坎儿。 丁海辞捏着李踆的下颚,狠命的亲吻撕扯着李踆的嘴唇,舌头闯进李踆的口腔里,扫荡着里面甜液,直抵深喉,李踆眼睫不停地眨巴,眼眶里浮起水雾,嘴巴张开到极致,就如下面那张柔嫩嫩的小嘴开阖的不能再开了。 “怎么样,爽吗?”丁海辞抽回舌头,捧着李踆的臀瓣上送下落,高迭起伏,迅猛异常,挺动的小穴含绞的十分紧凑。 “爽、爽啊”李踆大涨嘴唇,吐着热气,口里涎液四流,屁股上上下下的跌送,一条肉道摩擦的爽快非常,口里激昂高吟。 丁海辞边抽边挺,抱着李踆下了床,把人后背对着墙壁摁着凶猛的抽送,犹如一头野兽,每下抽送的极为的用力,“啪啪啪”的响动,七八寸的肉具硬生生的抻长一两寸,压过软软大大的前列腺直冲进小肚子里顶送,李踆双臂反贴着墙壁,两条腿圈在丁海辞的后腰,屁股下坠上耸,承受着粗热的物件无限度的送挺,快感酥爽深入骨髓,流淌在每一条脉络里。 “啊啊啊啊”李踆持续不断的尖叫,随着攀上高峰,叫的愈发的尖锐,把丁海辞叫的耳膜都要穿破了,便空出一只手掐李踆的脖子,粗声粗气道:“我知道我把你肏的爽了,不过你叫的也太尖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杀猪,不许再叫的这么难听,否则我就不肏你了。” 许是丁海辞掐的有些过分,李踆眼球翻白,嘴巴里的涎液不自觉的流淌,下体收缩异常,竖在两人间的粗长肉棒以疾速萎靡收耷,马眼里的浊液一滴滴的外流,打湿了两具摩擦在一起的健硕胸膛。 “呃呃呃”李踆呼吸急促,丁海辞及时收回手,得了解救李踆顿时猛地的咳嗽,下体收蠕夹紧了鸡巴,把丁海辞绞的又疼又爽,轻轻地抚着李踆的胸口,嗔责道:“怎么,知道难受了?下次不许再这样,听见吗?” “还要。”高大的身躯委委屈屈的趴进丁海辞怀里,懦懦道:“老公,我还要嘛~”后面明明很疼很麻木,粗壮的肉棒擦得内壁火辣辣的辛麻,可他还是很空虚很渴求,渴望着男人再狠一些,这些疼痛与欲望相比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