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白羡鱼篇 后庭改造调教,自渎拳交 1K字肉蛋!
“木成天这个老匹夫,天天在那装什么清酸文士。” “我的美人呢?这个贱奴不会又自己跑了吧。” 李金泽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广陵分舵占地颇广,李金泽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李金泽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铜虎坐在主席,吆五喝六,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酒宴将半,李金泽仍未曾看到白羡鱼的身影。 他每每想起那个白亮,美的勾人的赤裸肉体,不由邪火难退,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这几日阴雨绵绵,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李金泽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李金泽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真传教众服饰,虽然地位不高,但较之许多外门长老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李金泽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 他刚想找个消息灵通的同门打探一下消息,不知不觉间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院里堆满了乾柴,李金泽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李金泽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玉滑的肉体,一条精赤的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光洁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圆润肉臀上,啪啪作响。 李金泽双眼放光朝那美人脸上看去。只见他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郭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 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李金泽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美人仍是两双玉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美人光洁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他只能摆出这种私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美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后庭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他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他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美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美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两点红樱像新芽一般挺立在冷风中,无法盖严,高举的修长玉腿只好暴露在外。 “错不了,错不了,一定是那贱人。”李金泽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美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好久不见啊,白少侠。”李金泽盯着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容颜,笑眯眯的开口打了声招呼。 “怎么,几日不见,白少侠的屁眼好了?迫不及待的开始接客了嘛?” 被禁锢于此,惨遭蹂躏的美人自然就是李金泽眼中失踪了数日的白羡鱼。原来,青年一直待到“好心人”的房间直至后庭伤好的差不多后,便被赶了出来,教里的众人都想尝一尝流霜剑的滋味,白天便用铁链固定在隐秘角落里任人奸淫,夜晚再押到大牢,继续施暴。 “喂,跟你说话呢!” “你是..?”青年本不想答话,看到眼前人的暴躁神情,目露不解的问道。 李金泽没有想到这美人竟然不记得自己,那日在自己胯下叫的那么淫荡,如今竟翻脸不认人,他瞬间怒火涌上心头。 “好,很好,美人你有种,看来那天我还是下手太轻了。” 青年以为他也是要来奸污自己,多日来的强暴让他精疲力竭,索性闭着眼睛等待着眼前人的动作。 “白少侠,看见这根屌了没,想起来我是谁了嘛?” 李金泽淫笑着脱下裤子,让怒气勃勃的巨大阳根挺立在胯间,他从小修炼邪功,胯下那物什的的长度和大小超常人一倍有余,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白羡鱼惊恐的看着面前之人的巨根,想起了那日在内院被吊在树上折磨的痛楚,后庭的撕裂感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是你!”青年悲呼一声。 “现在认出来了?母狗竟然不认识自己的主人了,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咯。”李金泽的眼神逐渐变得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捆缚美人铁链。 李金泽抽出贴身宝刀,刷的一下,斩断了束缚着青年四肢的链子,白羡鱼轻飘飘的落到了沾满了淫液的草丛上。 “好了,乖母狗,可以撅起你的屁股挨肏了。” 青年骤然重获自由,刚想运转内功心法,却发现经脉依然被封,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他惊恐的看着缓缓走近面前的狰狞巨物,呜咽一声便转过头连滚带爬的向柴房内里逃去。 李金泽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跟在青年身后,仿佛一个稳操胜劵的猎人在看着受伤的小白兔的垂死挣扎。 白羡鱼急急忙忙绕过了一个侧门,里面昏暗潮湿,显然只是一个摆弄杂物的小房间。眼看着就要被逼进角落,他随手抄起了一个木板,横在胸前,死死地盯着缓缓走来的大汉。 李金泽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动作,眼神里带着止不住的戏谑。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没空再和美人玩躲猫猫的游戏,闪身向前,一掌便把木板拍碎,随即右腿屈起,向前一顶,膝盖狠狠撞在了青年白皙的腰腹上,白羡鱼痛的立马弯下了腰。 李金泽不依不饶,一把抓住青年散乱的青丝,使劲向前一送,白羡鱼重心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只见他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他的屁股又圆又翘,由於刚蹭过水还沾着水迹,烛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青年双手捂着肚子,屁股朝两边打开,李金泽观赏着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不再大大的开裂着,已经缩成一个小巧紧致的圆洞,被人操弄的肛洞红艳艳的,几缕浓精缓缓从里面留下,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贱穴还是这么好看呢。”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青年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李金泽抱住青年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青年俊美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白羡鱼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大汉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雪白酮体,心里得意非常,忍不住开口道:“白少侠,还忍得住嘛?忍不住就叫出来呗,这里又没别人。” 李金泽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青年的腰,把他白嫩的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白羡鱼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哎,对,叫的再大声一点!” 李金泽巨大的龟头嵌进青年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白羡鱼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他浑身颤抖,不时发出痛彻心肺的哀鸣。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李金泽抱着青年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那只嫩白翘臀里面。 大汉摸了摸青年光滑的俏脸,“哈,母狗,你在哭呢。”白羡鱼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李金泽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青年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他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白羡鱼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那天开苞时更加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他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青年喘了口气,纤长的手指紧紧刮擦着木制的地板。 大汉庞大的身体压在了青年臀上,发狠地干着他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纤细的身体。 几分钟后,李金泽大吼一声,在青年直肠里喷射起来。白羡鱼瘫在地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地板,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他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他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李金泽满足的抽出被鲜血浸泡的阳物,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毫不迟疑的把瓶口对着那再次开裂的屁眼插了进去,随即站起身,对准青年臀瓣间夹着的瓶身狠狠一踹。装满不明液体的小瓶大半身没入了青年大大张开的后庭内,白羡鱼疼得一边大声哀嚎着一边无意识的直直向前爬着,双手伸向胯下不断拨弄着几乎完全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此时玻璃瓶中的翠绿色溶液缓缓流向炽热鲜红的洞口。 “快把它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 “我会死的,求你了。”异物填满后穴的痛苦让白羡鱼害怕的哀求道。 清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肛洞深处,软烂的肛肉和鲜红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飞快吸收着粘稠的液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肛内不停的搅拌融合,直直流入了直肠。白羡鱼感觉小腹已经像是被从中间撕裂一样,后庭无尽的痛苦中却又开始了阵阵瘙痒,他不由得紧紧夹住了屁股。 “嗯,应该还差点,得让着骚货全部吃下去。” “是不是感觉骚穴开始发痒了?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羡鱼颤声问道。 “白少侠,别着急嘛,我跟你说啊,这瓶药可是用来惩罚那些青楼里最不听话的小倌的,据说再贞烈的美人,抹上这个不出半日,都会乖乖变成听话的母狗。” “听说啊,到那时你的屁眼就会异常瘙痒,像女人一样喷出水来,恨不得天天含跟棍在里面。” 李金泽大声笑着,和青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邪药的厉害。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此等高冷的美人如何变成胯下婉转承欢的雌犬。 青年闻言两眼一黑,他顾不得后庭的痛苦,急忙转过身分开双腿,一只手伸向紧紧卡在肛洞外面的瓶底。 “哎,干嘛呢干嘛呢,这么好的药可不能浪费了”李金泽见状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青年的手腕上,阻止了他的行动,带着戏谑的眼神缓缓开口道。 白羡鱼流着泪看着眼前的恶徒,他崩溃的啜泣道:“求求你,拿出来,我不能当妓女,不行的!” “怎么不行,像你们这种娇生惯养,平日里风风光光的名门少侠,就应该拉去窑子里当母狗!”李金泽闻言突然神经质般的大叫了起来。 大汉不顾青年的哀求,一把抄起他的细腰,狠狠的往旁边桌子上一摔,随后抓住两条白嫩大腿狠狠的向青年肩头掰去,弯折的身体使青年的挺翘雪臀高高翘在半空中,垂软的玉茎搭在小腹,白腻的股缝间夹着的瓶身撑的红艳艳的圆洞没有一丝缝隙。这副姿势刚好能让青年观赏到自己后庭的凄惨模样。 “臭婊子,给我好好看着你的贱穴。” “别人都是几滴几滴的,但我看白少侠你不一样,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堂堂流霜剑的屁眼怎么跟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所以干脆,白少侠你辛苦些,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咯。” “到时候你那骚穴敏感的可能都穿不了裤子,到处光着你那大白屁股,流着骚水,给你的同门欣赏欣赏,哈哈哈哈。” 青年被死死按住,一丝一毫也不能挣脱,绝望的盯着自己的臀部,那个小瓶中底部的翠绿色浓液加速下落,肛洞被清凉感完全填满,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直接的瘙痒感。 听着恶汉的描述,无法言语的黑暗笼罩在了青年心头,他从小洁身自好,不染尘世风俗。不敢想像自己的后庭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好哥哥,饶了我吧,我天天给你肏。”白羡鱼已经语无伦次,自尊被恐惧感完全吞噬,他绝望的哭喊着。 “好啊,我是你的好哥哥,那你是我的什么呢?” 李金泽轻笑着拍了拍青年的圆润翘臀。 白羡鱼的脸色苍白如雪,湿润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恶汉,红唇微微轻启,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啵的一声,瓶子被李金泽拔出,随后扔在了地,里面所剩无几的翠绿色浓液仿佛已经暗示出青年日后的悲惨命运。 “别说没给你机会,扒开你的屁股,自己动手。”大汉松开了手,轻声笑道。 只见那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依然高高翘着,白羡鱼十指掰开嫣红的肛洞,咕揪咕揪扣挖着,鲜血混着翠绿色的液体不断从股缝间滑落,像一个烂透熟亮的果实,从雪白的指缝间挤出湿滑粘稠的汁水。 白羡鱼慌张的不停扣弄着自己的后庭,像是要把灌进去的汁液全部挖出来,殊不知大部分的药效已经被受伤的肛壁粘膜吸收,化为养分等待重新开出一朵邪恶之花。浑浑噩噩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是在自渎。 “淫贱!” 李金泽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玉脂晶莹的肉臀被扇的乱晃,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让你掰开穴眼,怎么自己肏起自己来了?啧啧,这才一会功夫,白少侠就本性暴露了?” 他捉着白羡鱼雪白的腕子,作势要往外抽出。青年闷哼一声,肛口被拉扯得酸胀不堪,刚才还开裂的红肿内壁在邪药的浸润下现在却如处子般紧致,温暖的穴肉抽搐着夹紧手指,不肯吐出。 李金泽嗤笑道:“浪成这样,偏要装成一朵白莲花。"他一把捏住白羡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纤薄剔透的霜花。 他神色难得有点柔和,像是在给予他的敌人一个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暴戾非常,捉住白羡鱼的手腕飞快捣弄,那处红腻软肉几乎被生生捣烂,肛口肿大,内壁烂熟如樱桃,青年大半个雪白的手掌都被吞进了自己的后庭里,手腕上淌满了淫液。 白羡鱼的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他急促的喘息着,下身完全不受控制,随着手腕的抖动竟喷出了一股股的汁液,那晶莹透亮的蜜液竟如女子高潮时喷发的阴精一般四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涂满了卡在粉嫩肛口的纤细手腕,溢出的粘液顺着莹润圆臀在桌面汇成浅浅一摊。 颜色宛如冰雪般清冷的少侠,体内却高热软腻,淫靡的像一摊胭脂。青年乖乖的举着屁股,手指在自己的后庭里一刻不停的撮弄着,催心的瘙痒让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只听见呜的一声,白羡鱼双眼一翻,滑腻的后穴再次达到高潮,丰沛的肠液随着颤抖的身躯一股一股的倾斜而出。 “骚货!”李金泽眼见这处宝穴已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