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肆意欺凌,指奸高潮,深喉口爆(小彩蛋!)
空山寂寂,鸟鸣嘤嘤。猿响寒严树,鸟鸣山更幽。在猿啼鸟语之中,却忽有空谷足音,踏破了荒山的寂静。 这是一个披着满身风沙的少年,他是武当派掌门人张开山的亲传徒弟秦安明。此时正从险窄崎岖的徂徕山道上经过。 徂徕山是在山东西北部的一座名山,在泰安县之南,与泰安之北的泰山遥遥相对。山虽然不算很高,但因无甚出产,野兽也不多,山上却是少有人家。秦安明踏进徂徕山之后,一直就是踽踽独行,没有碰见过一个路人。 虽然是踽踽独行,寂寞无伴,但秦安明的心中却是热烘烘的。他听着山中的鸟语,似乎是在一唱一和,心里想道:“古诗说‘嘤其鸣矣,求其友声。’鸟鸣嘤嘤,自古以来,就当作是求友之声。我这次到东平县去,正是广交天下英豪的好机会。” 在空山寂寂之中,秦安明已经在憧憬五天之后的热闹场面了。“今天是七月初十,出了徂徕山,两天之内,我可以赶到杜家。七月十五才是正日,我早来了三天,不知杜家可有宾客到了?若是我第一个先到,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杜大侠极为好客,他一定不会嫌我早到的。” 原来七月十五这天是天下闻名的杜大侠杜天南的女儿出阁的日子,她的女儿杜月华许配与同样在江湖中声名显赫的青年才俊林朝曦,定下了在今年的七月中旬完婚。杜天南结交满天下,各大门派知道了这个消息,少不免都要派人来杜家贺喜。据传杜家与武当派世代交好,现如今武当派大师兄朝阳剑更是与其家中长女喜结连理,秦安明就是代表武当派前往杜家道贺的。 本来武当派人才济济,而以杜天南的身份,他的女儿出阁,武当派应当派一个辈份更高的去参加婚礼才能表示隆重。但因秦安明虽然只是张开山的亲传弟子,但他天生异禀,武功之高,却在同辈中之上,张开山有意栽培于他,故而在他学成出师之后,第一次“出道”,就叫他作为自己代表,到杜家去作贺客。况且此次新婚夫妇俱是在武当山学艺有成,和秦安明乃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平日里关系极好,几人数月不见,婚宴过后,定是能好好畅游一番。 此际秦安明就正在做着广交天下英豪的美梦,兴奋之余心里亦难免失落,少年想着师兄平日里的孤高清傲的姿态,有一次在后山玩耍时钻出一头凶猛的野狼,自己当时害怕的大喊大叫,幸亏林师兄在不远处练剑,及时赶到救下了他。此后那白衣飒飒、飘飘似仙的风采便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再也挥之不去。“杜师姐貌美如花,林师兄也同样俊美非凡,俩人当真是神仙眷侣,珠联璧合。”少年心中幽幽一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秦安明正自想入非非,一阵风吹来,忽闻得沁人脾腑的桂花香味。秦安明抬头一望,只见山坡上有家人家,房屋倚山修建,绿瓦红墙,颇有气派。一看就知决非猎户,而是有点钱的人家。这家人家的花园里种有许多桂树,丹桂飘香,随风送入秦元浩的鼻观。 此时已是日影西斜的傍晚时分,晚霞如血,在晚霞映衬之下,山坡上的野花更显得红酣紫醉,尽态极妍。加上丹桂飘香,疏林里红墙隐现。这样优美的环境,实是令人不忍遽去。 秦安明心里想道:“天色近晚,出了徂徕山未必找得宿头,不如就在这家人家求宿。”但随即想道:“却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师父吩咐,江湖上须得步步小心,处处谨慎,荒山幽谷之中,有这样一家人家,显见是不大寻常,岂能随便投宿?我在深山野岭里露宿也是惯了的,找不到宿头,又有何妨?” 可是秦安明因为连日奔波,此际正自感到疲倦。他深深吸了口气,花香如酒,令他觉得好不舒服。秦安明伸了一个懒腰,坐了下来,心道:“我且歇歇一会再走。反正也不忙着赶路。” 忽听得那家人家的花园里有个浑厚的男性声音说道:“凤堂主,弄这么些个花花草草,好个闲情雅致啊,不知教主交代下来的任务做的如何了?”随即有个嗲的发腻的声音说道:“人家当然都搞定了啦,你就放心吧。”“虎哥哥,你一来就这么凶人家,讨厌......”秦安明一开始以为是一对夫妇正在调情,对话内容却有点奇怪,像是在密谋什么事情,秦安明八卦心一起,索性趴起了墙头。 ,............................. 林朝曦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粉白色的帐幔,暮色微凉。 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 青年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如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鼓塞不适之感,林朝曦真想在这难得的清静时光里大梦一场。 少侠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肿胀的下体,娇嫩的玉户里似乎被塞了些什么东西,他艰难地坐起身,拉开被褥。 白玉无暇的身躯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借助落日的余晖,他定睛往腿间看去,只见湿润的一角布料从阴户口探出,林朝曦咬着牙缓缓握着露出部分,闷哼一声,湿透的白色布料从腿间抽出,滴滴点点带出了些许残留在体内的浊液。 林朝曦怔怔地望着这件白色“布料”,原来这竟是自己大婚那日随身穿着的亵裤,绣着百合花纹寓意吉利的贴身小裤竟被歹人们撕成几瓣长条状,塞进了自己被反复蹂躏的下体,少侠脑海里闪过了这几日昏昏沉沉的耻辱交媾,又想到了音讯全无的妻子和临行时满面慈爱的师门长辈,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几滴清泪缓缓从眼角滑落。 正自暗自神伤时,房门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林朝曦不用转头,便知来人又是某个面目狰狞的恶汉,他缩进被褥里,手里攥着湿漉漉的残破布条,内心一片彷徨无措。 四目相对,青年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轻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成昆此时心情大好,他看出了青年脸上的忧虑,便坦然回答道:“你放心吧林少侠,那个女娃至少性命无忧,至于你,哼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玩味起来,“在老夫看来,你们这所谓的天作之合,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位曾经的高僧大德现如今为何变得如此面目可憎,林朝曦不愿去想。此时听到成昆意义不明的嘲笑,他瞳孔一缩,回想起成婚前几日杜府的种种异状,一个可啪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 林朝曦摇摇头,想起了那个明媚娇艳、笑起来如春光般灿烂的少女,“月华断不可能有害我的意思,不过这成昆到底是什么意思。”青年心里复杂莫名,转头看向床前这位“慈悲”的大师,眼神里带着些许恳求。 成昆哈哈一笑,尽管这白玉无暇的美人跟自己颇有渊源,但他可不是来英雄救美的,“废话少说,只要林少侠你乖乖的在此地当上一阵子淫奴,自然有机会知道啦。” 成昆卸去伪装,一把掀开紧紧裹住美人的被褥,随即怪叫一声,朝着那团雪白肉体扑了上去。壮汉一把抱住林朝曦光滑如玉的腰肢,两腿叉开一屁股坐在青年的白腻大腿肉上,胡须满面的大脸埋进了少侠娇嫩的胸膛,成昆大口一张,便把一粒柔艳的红樱吸进了嘴里。 林朝曦被刺激的闷哼一声,羞耻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重新充满了力气,少侠拼命扭动着身体,纤手推着成昆的脑袋不停地挣扎起来,成昆没有理会身前美人的动作,对着那粒诱人的红樱桃又啃又咬,眼前美人滑嫩的肌肤和幽幽的体香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只见成昆兽性大发,一翻手把手里的玉体按在床上,随即抬起大手照着那两团丰满雪白的臀肉噼里啪啦抽打起来,林朝曦低垂臻首,臀部的疼痛一浪接着一浪,挣扎间,两瓣晶莹如雪的翘臀已被打的红肿了一圈。掌风呼啸而过,不时穿过白腻的臀缝,打在娇嫩的玉户口以及洁白的玉茎上,林朝曦又痛又爽,渐渐发出几声低低的哀叫。 片刻后,成昆见林朝曦不再剧烈挣扎,便停下手间的动作,他知道现在可以好好的炮制面前这个诱人的美人了。于是他抽出皮带捆住青年的双手,使其捆绑至背后,随后一把掐住青年软绵绵的玉根,厉声说道:“把屁股撅起来!” 林朝曦面色通红的把头颅深深埋在柔软的枕头被褥里,随后颤抖着缓缓抬起臀部,成昆一拉青年的脚踝,使其修长的玉腿大大向两侧分开,迫使他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屁股,洁白的玉根羞答答的趴在腿间,露出股间红肿湿润的玉户。 成昆伸出手夹住青年股间两瓣肿胀通红的阴唇,两根手指抚上湿润柔软的玉户,被玩弄许久的阴穴已不像当初有着处子般的紧致,红艳艳的软肉在指尖被不停地拧掐亵玩,林朝曦屈辱地埋着头一声也不吭。 “玛德,林少侠昨天不是挺能喷的嘛?”成昆此刻的神态跟一柱香前已全然不同,粗鄙的言语和色咪咪的神情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位大孚鹫寺的高僧。淫僧扣弄一阵,手指也仅仅只有微湿的水迹,他索性竖起中指,直直对准娇嫩的玉户捅弄进去,红肿紧致的腻滑小孔骤然紧缩,层层堆叠的媚肉包裹着粗壮手指不停在青年阴穴口翻涌。 成昆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来来回回的顶弄着敏感的花心,他扶着青年光洁腻滑的大腿根,用力的捅到花穴深处,感受着穴里柔嫩媚肉的缠绕交合。“别乱动,贱婊子。”成昆一巴掌狠狠扇在那团乱晃的白腻臀肉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手印。 林朝曦屈辱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微微呻吟着,任由大汉玩弄自己的粉润密穴,他紧紧绷着身体,两条修长玉腿因为强烈的刺激不停的抖动,纤细白皙的腰肢抽搐般的一上一下。不一会,青年突然闷哼一声,紧窄肉屄里剧烈痉挛起来,宫腔蠕缩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暖热淫汁,湿淋淋的浇湿了青年胯下的白色床单,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 成昆饶有兴趣的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使劲分开青年的两条大腿,揉捏着那两团雪白丰满的臀肉,欣赏着美人被迫潮喷的窘态。随后揪住林朝曦的乌发,使他的侧脸从枕头里露出,只见林朝曦满脸潮红的微微张着檀口,迷离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屈辱 “叫出来啊,玛德,臭婊子装矜持了是吧?” 成昆满脸淫笑的揉着掌中的大白屁股,滑腻丰腴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意犹未尽的直起身,坐到青年侧面,一只手环过腰肢伸到青年腹下,死死用胳膊箍住林朝曦的身体,接着另一只手伸到青年的股间,林朝曦跪趴在床上,不安地轻轻扭动着撅在空中的雪白屁股。 “这次再敢这么快就泄了身子,咱们就去隔壁让你在心爱的妻子面前喷。听见没?臭婊子!”林朝曦闻言浑身一震,羞耻的满脸通红,他死死咬住棉质的枕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讨饶般地将白腻的臀瓣越翘越高,两条光洁的大腿分开至极限,右脚死死抵住边缘的墙壁,将股间的粉润密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成昆满意的点了点头,两根根手指并在一起狠狠插进红肿湿润的玉户,紧致湿热的腔壁死死包裹住大汉粗糙的手指,大汉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被撑的大开的玉户似乎感受到了凉风的涌入,瑟瑟的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黏液,大汉手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红肿湿濡的软肉骤然受到刺激开始急剧收缩,林朝曦呜的一声,只觉得下体再次有一股热意传来,脸蛋烧的通红,两只手用力抓住两侧的床单。 “慢一点,忍不住了,嗯啊啊啊”汹涌的快感一瞬间淹没了青年的神志,他侧过头双眼迷离的轻声叫唤着,那清冷无暇的眼神逐渐变得媚眼如丝,嫣红的脸蛋散发着情欲的娇态,全文看的邪火大涨。 快速抽插间,只见那粉润湿濡的阴穴咕叽咕叽的不停有蜜液流出,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开始微微颤抖,腰腹陷的越来越低,在剧烈的快感下时不时的向上挺起,青年双眼翻白,又一次在剧烈的快感中高潮了,淅淅沥沥的水流迎着还在甬道内活动的手指从穴口喷涌而出,晶莹的黏液润湿了红肿外翻的阴唇,顺着白腻的大腿根缓缓而下。 “玛德,这么淫荡的身子还在装什么高冷呢?活脱脱的淫贱婊子。”大汉不想善罢甘休,嘴上羞辱着青年,手间竟缓缓调动内力加持,使出江湖绝学奔雷手的一丝精要,两指变得凌厉凶猛起来,抽插的速度快的仿佛要出现残影。 林朝曦疼得“啊”的一声惨叫,高高扬起了埋在枕头里的头颅,惊人的热量在阴穴里散开,玉户里的柔软腔壁和团团媚肉在高速摩擦间仿佛都要随之融化。青年奋力的扭动着被禁锢着的身躯,汹涌极致的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是那粗壮的胳膊就像一个沉重的枷锁一样将青年牢牢按在床上。 只见那跪在床上的雪白肉体浑身上下烧的绯红,优雅秀美的娇躯不停的抽搐乱晃,翘在空中的大白屁股在凶猛的抽插中抖如筛糠,青年不敢收紧大开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绷着小腹,将那被疯狂进出的肉洞紧紧夹起,闭拢一腔淫肉,将那凶残的手推拒在外。林朝曦哀痛地从眸中渗出滴滴热泪。 “给我叫出来,臭婊子”全文感受到这紧窄粉润的肉屄夹的越来越紧,心中愈发兴奋,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裹满嫩肉的阴穴在这高速的抽插中仿佛已经被蒸的熟透了,汁水丰沛的仿佛轻轻一捅,便会自烫红黏膜中破土而出一般。 “啊啊啊啊啊.....”林朝曦仰着头凄厉的大喊大叫,他只觉得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已超过了自己忍耐的极限,仅存的理智和自尊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高高抬起光洁小腿,抽插般直直地朝空中挺立,两只玲珑玉足蜷缩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淫靡的股间早已是淫液喷溅,汁水横流。“叫的再大点声,哈哈哈!”全文看着青年这副淫荡至极的样子,心中愈发惬意,竟变成了三指一齐捅入,林朝曦几乎要在这残忍的指尖玩弄中彻底崩溃,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随意供人侵犯的器具,腿间被插的软烂的红肿肉洞仿佛在不知疲倦地高潮着,成股成股的淫水从宫腔深处喷薄而出,饱含热气的手指就像一根烙红的铁棒能直直捅进宫口,将艳红滚烫的穴眼彻底张开。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林朝曦凄厉的哭叫着,两只玉手从皮带中挣脱出来,向身侧不停的挥舞敲打,早就体力不支的身躯被大汉的手臂死死箍住,一动也不能动,不多时,青年只觉得股间尿意越来越盛,那幽塞紧闭的尿道口微微翁张,好似再也不能忍受穴眼内的刺激,林朝曦颤瞳孔急剧收缩,他不想再次在仇敌面前失禁,用尽全力夹紧下体。 一点嫩红肉尖儿沉甸甸地自穴心微微坠出,湿漉漉的堆在穴眼儿,仿佛一朵将绽未绽的嫩红花苞,淫荡地一塌糊涂。全文抽插间感受到穴内尿孔的张合,狠笑一声,抽出手指,待青年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之后,蓄饱了力道的两指猛地一送,手掌啪地撞在雪白丰臀上,将两瓣抖臀肉拍的剧烈颤动。紧紧闭拢的滚红腔肉被这一击瞬间破至深处,登是溢出淋漓汁水,淫液横流着潮喷出来,那青涩的尿孔再也控制不住,翁开了一个小洞,软肉轻吐,哗啦啦的尿液混着淫汁从软烂的阴穴口滚滚而下,前面的玉茎也不甘示弱,颤抖着吐出几股白浊,可怜的青年被玩弄的全面失禁了。 成昆哈哈大笑着抽出手指,扒开林朝曦的臀瓣,欣赏着股间密穴潮喷的盛景,青年羞耻之极地流着眼泪,无助地垂下手,呻吟着不停泄着身子。他放下高高翘在空中的小腿,不再竭力反抗,叫喊声也越来越小,红软烂熟的阴穴源源不断地洒下晶莹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 成昆转过头一瞥,只见那俊美至极的脸蛋泛着潮红,面上全是阑珊的泪痕,狭长优美的双睫轻颤,双眼完全翻白,失神的盯着前面的墙壁,檀口大张,红软小舌搭在下唇处,涎液从嘴角缓缓留下,看到清冷高洁的美人变得如此淫荡,成昆心满意足放下了箍着身体的手臂。 林朝曦虚弱的放下了翘在半空中的臀瓣,安静地趴在被淫液和尿水浸湿的床上,白润娇嫩的身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抽搐着,红软烂熟的阴穴一刻不停地喷着淫水,成昆冷笑一声,把他翻了个身,摸了摸青年娇嫩粉润的肌肤,说道:“看来林少侠是爽翻天了,不过贫僧还没爽够呢。” 林朝曦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恶汉,他微屈起修长笔直的玉腿,股间的蜜穴湿漉漉的淌着汁液沾湿了腰腹两侧的肌肤,莹滑的皮肤愈发显得白皙诱人,他双手无意识地放到红肿的阴穴口,轻轻遮住,不安地垂着眼。 淫僧揶揄地盯着青年搭在股间的玉手,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他一把按住青年的手掌,随后控制着掌中的玉手用力的在青年自己的下阴处来回摩擦,林朝曦嘤咛一声,急得夹紧了双腿,左手急忙想收回却被死死握住充当施展淫术的工具。 成昆调笑着抓住青年的两条修长玉腿向胸膛处折叠起来,使其光洁的小腿笔直地在空中并在一起,随即伸出一只手臂箍住并拢的腿弯。光洁白嫩的玉足俏生生的在成昆面前摇曳,优美的脚弓,纤白的脚踝,粉嘟嘟的十根贝趾瑟缩在一团,光润的脚掌白里透红,看得他食欲大动。 成昆低下头伸出舌头在这双白如霜雪的玉足上不停地游舔弄游走,另一只大手却死死抓住少侠的纤手交叠地放在红润湿腻的阴穴口,软烂通红的嫩肉被反反复复的摩挲擦弄,大汉捉住青年的一根葱白食指在敏感的花蒂上来回捉弄,林朝曦被刺激的不停挺动着腰腹,两条修长玉腿在空中反复地绷直曲起,嘴中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 食髓知味的身子很快再次高潮,青年葱白的手指上到处沾满了晶莹的黏液,成昆哈哈大笑,抓着青年的玉手放到他的唇边,命令道:“张开嘴,好好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是什么滋味” 林朝曦羞耻的摇着头,任由手上晶莹的淫液滴滴落在红润的唇瓣间,他屈辱地流着眼泪,带着求饶般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恶汉。 淫僧见状另一只手狠狠一掐青年阴户那两瓣脆弱娇嫩的阴唇,林朝曦疼得哭叫出声,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红唇,成昆趁机立马把青年的两根手指狠狠塞进了娇嫩的口腔,指尖直直顶在喉口处的痛苦让他无法呼吸,林朝曦屈辱地含着自己沾满下体淫液的手指,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 成昆恶作剧般地让他大张着檀口,手指不断放到他滋滋不停淌着淫水的下体,糊满淫液再放到青年的红润小口中让他吮吸干净,趁着青年心神失守间,成昆得寸进尺般的将他的纤手全部涂满淫液,硬生生地往小嘴里塞,只见那张红润的檀口里竟塞了四根手指进去,洁白的贝齿死死抵着修长的指节,粉嫩的小舌被白皙的手指挤压在口腔下颚处动弹不得。 四根沾满了淫液的葱白玉指在大汉恶劣的操弄下在青年娇嫩的口腔里四处游走,和四周的唾液混在一起,到最后成昆甚至控制着青年的手腕把手指向着喉咙深处捅弄,“好吃吗,贱婊子”淫僧看着面前美人一脸屈辱的潸然模样,不禁莫名感到十分快意。 “把舌头伸出来舔!”成昆大声呵斥着可怜的青年。 曾经武功卓绝、高雅似仙的白衣少侠如今被扒光衣服,扔到床上被人肆意亵玩直到失禁,可怜的娇嫩玉户从开苞到现在一刻未曾休息,肿胀红烂的穴肉翻卷着吐着淫液,清透的尿水一直淌到了床角。 林朝曦颤抖着伸出一条灵活的香软小舌,舔舐着恶汉那只糊满自己尿液淫汁的手掌,微臊的气味在口腔中绽放,红舌翻卷中把分泌的涎水不停带出,顺着下颌流到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夕阳西下,屋外纵横拱立的藤萝似乎被扒开一个小眼,借着落日余晖,又是哪个匆匆路过的小婢在偷偷观望这满屋春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