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如兄(角色扮演,口交吞精,小美人主动勾引骑乘,被反复灌精,几乎被肏坏)
殷寻本就计划着带着周清在温泉庄子里多住几日,让他泡泡汤池,可却因为那天周清难得的放浪失了控,两人在庄子里的过得愈发淫乱不堪。周清想着要让心上人尽兴,倒也不怎么反抗,这就让男人的行动愈发放肆起来,时常上一刻还在正经的同周清说着话,下一刻就扑倒了周清狠狠欺负了起来。 男人好像对那天晚上的角色扮演上了瘾,时不时就要换个缘由压着周清胡搞一番。周清一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被好好肏过几回后,如今已经能熟练的接上男人的戏了。 “唔……嗯嗯……呜……啧……呜……”殷寻坐在书桌前认真读书,双腿打开,宽大的衣袍的遮掩下,一个肌肤嫩白、浑身赤裸的小少年正跪在男人腿间,被袍子遮住了身子,只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在外面,从衣摆下不断传出舔舐吞咽的声音。 “用舌头舔,不要光含着。”男人的手隔着衣服,将少年的脸往胯间一按,往少年的嘴里挺动性器,让少年吃得更深。 “呜呜……”周清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根,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手按着他的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向下按着,呼吸间都是男人性器腥膻的气味,让体内的情潮愈发汹涌,花穴和菊穴不住收缩着流出汁液。卖力的吞吐按摩着口中的性器,重重吮吸了几下,将肉根从口中吐了出来,发出甜腻的呻吟。小猫舔食一样,用舌尖舔舐那粗长的肉根,舌面沿着性器顶端往下舔,然后将囊袋含入口中,用小脸撒娇般地轻蹭男人的性器。 感到肉根开始跳动起来,周清用手环住粗壮肉根的根部,小嘴含住偌大的龟头,舌尖在铃口上轻舔,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全都射进了包裹着龟头的小嘴里。 咕噜几声,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吞吃入腹,还吸舔着男人性器的少年被从一片黑暗中拖了出来。在一片漆黑的衣摆下面待了太久,眼睛突然见光感到不太舒服,受到刺激一下子流出了眼泪,少年的嘴巴还微张着,没被吞吃干净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眼睛水润润的,满脸潮红地盯着男人看,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拉了出来。 上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腿,胸前的两个绵软的小奶子被挤得有些变形。白皙的身子上一道红一道青,腰肢上还留着男人的指痕,少年双腿敞开跪坐在地上,被磨肿的花唇还粘着许多粘糊糊的白浆,糊满了整个花穴口。 见男人将他拉出来后就不理他,少年不满的抬头看去,娇声抱怨道:“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直起身子,撑着男人的大腿坐了上来,双手拉开男人的衣襟,灵活柔软的舌头舔上男人的喉结,跨坐在男人腿上,从下面两个穴眼里流出的白浊打湿了男人的衣摆。 把手指插进少年的花穴里狠狠抠弄了几下,带出一团半凝固的精块来,少年口中发出娇媚动人的呻吟,不停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唔……”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支起身子,用湿润的花唇蹭着偌大的龟头,炽热的性器一下下顶弄着花穴,淅淅沥沥的淫水滴落在高热的肉根上。纤细白嫩的手指扶住男人的性器,让龟头对准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啊……哥哥,哥哥……好大……全都、全都进来了……”口中发出一声长叹,周清迷乱的呻吟着,花穴里一阵绞紧,撑着男人的肩身子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把玩着怀里浪荡美人的肉臀,那雪臀白嫩挺翘,上面还留着男人的指痕,一看便知道是被男人日夜肏弄玩熟透了的。周清自己动得累了,加上自己弄总是不得趣,便用小脸蹭蹭男人的脖颈,撒起娇来:“哥哥,好哥哥……肏肏清清的小穴好不好……” “啪!”殷寻伸手在少年雪臀上打了一掌,见少年脸上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手上不停地拍打起周清的臀部,在已经布满了淫靡痕迹的雪臀上留下了更多掌痕。 “呼……哈、哈……哥哥、哥哥清清痛……不……不要了……啊……”周清抬起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春情,殷寻低头吻住他,吮吸着少年的唇瓣,舔舐他嘴里的津液,一只手时不时在少年挺翘的雪臀上拍打揉捏,另一只手抚摸少年柔软的胸部。 周清紧紧揪住男人被自己拉开了的衣襟,被打得身子不断颤抖,柔顺地把腿敞得更开,依靠在男人身上,殷寻粗长的肉跟凶狠粗野地向上顶撞着,让瘦弱的少年抖抖索索,气喘吁吁。 周清仰着脖颈,承受着男人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的亲吻,白腻的小腰如同柳叶一般摇曳,雪臀被男人顶撞的荡出淫乱的肉波,周清觉得自己的花穴快要被男人狂乱的大力肏干给肏烂了,可实际上那嫣红的穴眼非但没有被干坏,反而越肏越湿软,饥渴地吸咬着男人的性器。 “呜呜……哥哥……好大……撑得清清好难受……太深了……” 按着少年的细腰,腰身一挺,狰狞的性器全根入洞,撑开少年花穴里的每一寸媚肉,殷寻肏得很急,肉根越来越用力,花穴口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溅出透明的蜜水,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 “小骚货,刚从父亲床上爬下来就来勾引哥哥,是不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啊?”深深地顶撞了一下,性器的顶端狠狠撞在了敏感的宫口上,少年的子宫不久前才被男人进去狠狠肏过,此时还没有合拢,柔顺地含住了男人的龟头,不住吮吸着,想要将男人的性器吃到宫腔里去。 殷寻狠肏了一下,将肉根抽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一滩淫水和白精,少年哀叫了一下,瘫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被打得发红的雪臀在男人腿上扭来扭去,猫儿似的眼睛媚得滴水,眼中水气氤氲,抬头看着男人。 用粗长坚硬的肉根抽打少年媚肉外露的花穴,抽得小馒头似的阴户微微鼓起,啪啪几声下来,打得少年穴口汁水四溅,虽说不怎么疼,但是这种带着几分羞辱意味的动作却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穴口咬住拍打的时候打到花唇上的龟头,周清下身一个用力,花穴重新含住了男人的性器。殷寻也顺势野蛮地肏了进去,直接插到了敏感的宫腔里,肏开柔软的宫口,将宫口当做另一个花穴狂肏,囊袋“啪啪”地打在少年细腻柔软的腿心,坚硬的毛发扎在敏感的嫩肉上,让周清细瘦的腰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是不是父亲没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这才来找哥哥的?”捞起周清纤长白皙的长腿挂在肩上,可怜的少年只能靠着穴里的肉根支撑身体,被男人肏得身体上下乱晃,白嫩的身子胡乱摇摆,花穴被殷寻的肉根肏得喷出骚浪的淫水。 周清不住摇头哭泣,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让那粗长肉根插得更深,“呜呜……啊嗯……要坏了……不要……唔……哥哥不要了……”男人的手摸向花蒂,惹得少年高潮迭起,身子痉挛几下,往男人的性器上喷射了大量的淫水,过多的水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弄得腿上到处都是,周清哭着被肏上了高潮,脱力的歪在了男人怀里,汗湿绵软的小奶子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上,硬起的奶头在男人健壮的胸肌上一蹭一蹭的。 纤细的手臂柔柔弱弱地环住男人的脖颈,以防自己被男人用力的顶撞弄倒,声音里带着哭腔,在男人耳边轻喘着控诉:“都是、哈……嗯,都是哥哥把清清肏坏了……唔呃……清清被哥哥肏开了,哥哥却不在啊——!清清、清清才被爹爹给……轻些、好疼……哥哥唔……太深了……” 感到男人像是被激怒一样疯狂顶撞起来,将宫腔内壁搅弄得痉挛咬紧,疯狂的吮吸男人的肉根,脆弱敏感的宫口张开又合拢,被男人的肉根肆意贯穿。 在男人的粗暴肏弄下,少年再次缩紧了肉道,四肢颤抖,手指在男人坚硬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他半张的红唇中逸出濒死般的哭喘。 “啊……呜……哥哥……”周清晕红漂亮的小脸似哀似怨,带着一种凄媚的艳色,像是想要让男人更生气一点似的,他接着说道:“都是、是哥哥的错……哥哥射给清清后就不管了……唔……所以清清才会被爹爹看到……呼啊……爹爹、爹爹觉得清清骚浪,强、强奸了清清……太深了、咿呀——!还、还奸了好多好多次……呜呜……还在清清穴里泄了好多、说、说要给清清把被弄脏了的穴好好洗一洗……” 颈侧青筋绷起,男人狂风暴雨地失控猛肏了起来,粗壮狰狞的性器在少年的肉穴里肆虐,猛烈的贯穿让少年喘不过气来,只能淫乱地哭叫着,承受从未感受过的爆肏,白腻的肌肤泛起浅红,身子绷紧,再次达到了高潮。 坚硬高热的肉根顶开少年痉挛夹紧的肉穴,把少年肏得死去活来,浑身颤抖着哭叫着呻吟求饶,男人动作狂乱用力,像是要把少年的肉穴活活肏烂一样。又浓又多的白精灌入少年的宫腔里,让少年的肚子鼓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滚烫的浓精将少年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但男人仍不肯抽出性器,而是依旧堵住少年的宫口,像是要强迫少年将精液含住一样。 周清两眼微微翻白,环住男人脖颈的手脱力滑下,仍在痉挛颤抖的身子一歪就要摔倒,被男人环在腰侧的手臂搂住,靠在了男人身上。 周清迷迷糊糊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每隔几秒,便会颤抖几下,男人半硬的性器在少年柔媚多汁的穴道里缓缓抽插着,余怒未消,抬手在少年抖动的肉臀上扇了一下,怒道:“小骚货,说什么被人强奸,其实就是骚穴耐不住寂寞了吧!” 抬眼扫了男人一眼,眼睛刚刚哭过,眼眶还有些微红,他轻启红唇,声音有些沙哑,似叹似怨:“可是爹爹非要奸我,清清也反抗不了呀……”他凑到男人耳边,声音里带上了哽咽的哭腔,“……就像当初哥哥闯到清清屋子里,强行给清清开了苞,清清也反抗不了一样的呀……” 殷寻手上的动作一滞,不知道少年现在是沉浸在了戏中还是在表露自己的怨念,手掌轻柔的覆在少年臀上,拢起少年软嫩的臀肉揉捏把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清倒是没想那么多,他们这几天在庄子里过得很是淫乱,殷寻想要玩花样,周清自然只有由着他的道理,两个人接着那天晚上的戏演了下去,也不知男人是不是被自己灯会上“如父如兄”的话给刺激到了,本来以为第二天他会还扮作“爹爹”,早上醒来的事后不太清醒,便这样唤了一句,没想到却被男人带着怒气按在床上狠肏了一顿,这才知道殷寻还换了个身份,成了“哥哥”,也就是“爹爹”口中的野男人。 周清回过神来简直是啼笑皆非,没想到已经而立之年的男人还是这样幼稚,竟然喜欢这样扮相演戏的游戏。但还是如之前所说,对于自己藏在心里的心上人,他只有由着殷寻、纵着殷寻的道理,自然是无比配合。 只是到底是一时兴起,连殷寻也没有个完整的剧本,周清一开始要接上男人的戏也很是困难,只是如今两人都在庄子上厮混了五六天了,殷寻的剧本也已经很是完善了。 私下里周清总结了一下,男人的故事大概是个深宅情事的龙阳本,自己是个双儿,被爹爹和哥哥觊觎垂涎,但却一直拒绝两人的求欢,直到某日哥哥闯入了自己房中破了自己的身子,从此夜夜被哥哥奸淫。之后一次,自己被哥哥奸过之后被爹爹给发现了,自然也就被爹爹好好肏了一番,再然后,自己就变成了爹爹和哥哥两人的娈宠,被两人轮流宠爱肏弄,甚至两人还会吃醋,肏弄自己时也会发狠,不肯吃亏少弄一些。 殷寻倒是入戏的很,搞得周清在欢爱之时也常常失神,被他带着入戏,若不是“哥哥”和“爹爹”长着同一张脸,他几乎都要被男人弄得以为自己真得就是故事里可怜的双儿小公子,被过往敬重的父兄当做娈宠,肆意淫弄了。 至于殷寻所想的怨念更是没有,周清虽说一开始的确有怨,但是他一向心软,男人对他的疼宠早就将那些怨气消去了大半了,不然他也不会重新爱上男人,更别说周清心中隐隐的自卑感,把自己放得极低,只要能知道男人心中有自己几分地位,便已经感到无比满足了。 周清只是配合着男人对了几句戏,哪里能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几个时辰前男人才扮作“爹爹”把他狠狠肏过了一轮,如今“哥哥”便过来从床上捞起浅眠的他让他过来服侍,虽说男人旺盛的性欲和强大的体力让他暗暗叫苦,觉得若是总是这样,自己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但如今觉得自己还有几分体力,自然是愿意配合殷寻的。 见男人轻缓的抚弄自己的雪臀,以为他是想要用后面了,周清很快就收回了哀怨的语气,拉着男人放在臀上的手,引着他摸向自己的菊穴,娇声娇气地说道:“哥哥,之前爹爹也在后面射了,可是射得好深,清清够不到,哥哥帮清清弄出来好不好?” 将怀里的小美人抱起来,把他放到后面的床上。被单是黑色的,周清莹白的肌肤在黑色被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把小美人摆成跪爬的姿势,掰开他的雪臀,露出下面两个可怜兮兮的穴眼来。小美人的花穴口饱受摧残,又红又肿,被男人盯着看,穴口羞涩地收缩了几下,挤出一股混着白精的淫液,将艳红湿软的花唇染得淫乱不堪。菊穴不能合拢,留着个一指粗细的小洞,正从一收一缩得往外吐出半凝固的精液,大腿根上青青紫紫,甚至还有男人的齿痕,一副被男人好好疼爱过了的样子。 殷寻将性器对准小美人的菊穴口,腰腹一挺,尽根没入,囊袋打在了少年的臀上。周清感到了些疼痛,小小地呼了声痛,手指握紧了床单。 “小骚货,不是刚被父亲肏过吗?怎么还是这么紧?”殷寻呼了口气,对准殷寻体内凸起的那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周清被肏弄着敏感点,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肠肉紧紧收缩,绞紧了体内粗大的性器。 “哥哥!哥哥……”男人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周清觉得菊穴要被撑破了,青筋暴起的肉根一点点碾磨过穴道里的媚肉,时不时刮擦到穴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弄得他又酥又麻,腰身无力下陷,小屁股高高翘起,顺着男人的动作扭动了起来。 殷寻的动作简单粗暴,撞得身下的小美人身子乱晃,雪臀上肉浪荡漾,连肏了一百来下,狰狞的性器在小美人的穴道里疯狂贯穿,原本舒爽的快意渐渐变成了折磨,过多的快感让周清承受不住,前面的花茎已经只能硬起,连清水也射不出来了,他嘴巴张开,吐出一节嫩红的小舌头,嘴角流下晶莹的涎水。 “啊……哥哥……轻些、轻些呀——!”周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布满红晕,但是他的哭泣求饶不过是让男人肏得更狠,囊袋撞得小屁股一片通红,啪啪作响,像是要连囊袋也肏进穴里一样。 “小骚货!”滚烫坚硬的肉根将湿软的菊穴捣弄得淫水飞溅,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更多的水液,一开始还只是透明的肠液,慢慢的,之前射进去的白精就跟着喷流出来,弄得少年的臀缝都黏腻腻的,糊慢了男人的精液,“吃着别的男人的精水,也敢来勾引男人?” “呜呜……好难受……”周清摇晃屁股哀求男人轻柔些,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肏得坏掉了,可下身的菊穴却死死咬着男人的肉根,像是怎么吃也吃不够一样。 男人抽插的频率太快,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少年箍住肉根的穴口就会翻出,被拖拽出一节鲜红的嫩肉,再被男人狠狠地塞回去。 少年的菊穴不同于花穴,虽然水没有花穴多,可里面的媚肉绞紧男人肉根时的感觉也不逊于花穴。胯下的少年的哭吟支离破碎,仿佛被肏干得失去了理智,沦为了专被用来泄欲的妓子或是娈宠,只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这种想象让殷寻有些失控,想要更加过分的淫弄凌辱他,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可怜一点。 “哥哥、哥哥,清清不要了……清清要被肏坏掉了……啊——!”臀缝沾满了各种淫液,幼嫩的穴道被男人坚硬高热的性器鞭挞、顶撞,里面每一寸嫩肉都被顶到,带给他一种钻心的痒意。他今天被男人肏了太多次了,身子已经敏感到了一被碰就要高潮的程度,前后两个穴眼里都接连不断地往外吐露着汁水还有被射进去的精液,给周清一种失禁了的错觉。 “太、太过了……哥哥把清清肏坏了……”周清意乱情迷,连自己嘴上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了。 给周清翻了个身,肉根顶端顶着他体内的凸起旋转了一圈,让周清尖叫了出来,将少年的腿推倒胸前,让下面进出的动作更加便利,殷寻弯下腰,咬住了周清尖尖翘起的奶尖,含糊不清地说道:“都不知道让男人操了多少次了,嫩穴都被肏熟了,怎么还不知道该怎么求人?”软滑的奶尖带着些香甜的滋味,学着婴儿吃奶的样子嘬了起来,除了让少年的哭叫更加凄惨柔媚外什么也没能吸出来,有些失望的抬起头来,在少年胸前扇了一下,不满道,“怎么还不能产奶。” “呀……嗬……啊唔……哥哥!清清不、不要……”胡乱摇头,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下身咬得更紧,周清抬头凑到男人脸上胡乱亲吻着,“哥哥疼疼清清好不好……清清好难受……啊——呀,呜呜……咳……清清要坏掉了……呜呜……” 攥住少年的双手按在他头顶的床上,防止他身子被顶得乱撞,殷寻的动作更加粗暴,撞得周清如同柳叶一般摇晃不停,胸前两个小奶子跳动起来,不一会,少年就被肏得发出崩溃的哭叫,身子疯狂颤抖,花穴喷出一股股裹挟着白精的淫水,溅到少年自己身上,弄得他浑身湿漉漉的。 知道少年快要高潮了,掐住他颤抖的细腰,肏得更狠,不过几下就入得小美人失魂落魄,放浪哭叫起来。“宝贝,哥哥教你,以后被男人肏得时候,可不要乱求饶、说话。”说着话压着小美人一顿猛干,肏得他又哭又叫,神思昏乱,殷寻含住小美人红透了的耳垂,接着说道,“你越是求饶,哥哥就越想把你肏坏,想把你肏成哥哥的小婊子!” “啊啊——咿呀——呜……”在小美人濒死般的哭声中,殷寻一下比一下用力地疯狂顶弄,几乎要把周清肏穿,在最后一下捣干后,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在抽搐痉挛的肉穴里,烫得小美人翻着白眼哭叫,身子绷直,两个穴眼里喷射出潮吹的淫液,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还在射精的肉根在射精后尤为湿滑的菊穴里缓缓抽插着,两个穴眼都往外涓涓流淌着白精淫液,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小美人仍含着射精后依然分量可观的性器的菊穴里,把穴口拉开,让小美人身子颤了一下,射进去的精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 “清清可不是哥哥肏坏的,明明是之前被父亲肏得穴都松了,却来怪罪哥哥。”将手指和性器抽出来,抬起小美人的屁股,看着两个穴眼往外流淌射进去的精液,抬手在穴口上抽了一下,“小骚货,穴松得连射给你的精水都兜不住了!” “呜呜……”尖锐的疼痛从被肏得红肿的穴口传来,让周清疼得颤了一下,听着男人的骂声,不争气的身子却被侮辱得更加兴奋,两个小穴颤抖着,被男人的话再一次勾起了性欲,往外喷射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水,一时间竟然真得觉得自己的小穴被男人肏松了。 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周清痴痴地盯着男人,眼神妩媚含情,他抬手示意男人抱上来,哽咽着哭到:“才、没……没有松……呜呜……哥哥坏……哥哥再肏肏清清……清清一定会夹紧的……” 平时文文秀秀的娇软美人被肏得失了神,说出这样淫荡的勾引话语,这幅场景比任何媚药都要让殷寻性奋,男人顿时再次化身成了永不餍足的野兽,压着纤细柔弱的小美人一顿狠干,在小美人崩溃的尖叫声中直接肏到宫腔里,次次见底,干得小美人死去活来,仰着头张着小嘴,却发不出任何成句的呻吟来,只能无助的哭叫喘息…… 两具一黑一白的身躯死死纠缠在一起,其中身体高大健壮的男人压在纤细的少年身上,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只能看到两条纤长白嫩的腿盘在他结实的腰身上。 少年不住抽搐,脸颊潮红,泪眼涣散,被身上的男人堵住了双唇,舌头伸入他口中温柔的舔弄。 可男人嘴上的吻无比轻柔,下身的动作却粗狂野蛮,大手掰开少年白嫩的臀瓣,将粗大坚硬的肉根狠狠凿进少年湿软的肉穴里,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将可怜的小美人肏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只能任由男人将精水灌满他两个穴眼。 到了最后,周清已经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子里发泄了多少次了,只觉得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娇嫩的子宫,肚子几乎快要胀破,连穴道和肠道里也都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往往里面的浓精还没有流出来就又被男人的性器顶了进去,一顿捣弄后又重新射进新的白浆,让他只能痴痴得被男人摆弄着身子,任由男人在身上播种肏弄了。 ———— 殷寻从瘫软着仰躺在床上的小美人身上下来的时候,周清已经被肏得失去了神志了,只不过是将性器从他肉穴里抽出来的一个动作,都让小美人颤抖着来到了一次高潮。 小美人软倒在一滩白精里,双腿大敞,身下两个穴眼松松垮垮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大团白精,那浓稠的精水从嫣红的肿胀肉花上流下,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小腹鼓起,如同怀胎孕妇,浑身上下都是湿黏精液,有的已经干涸,变成一块块凝固的精斑,有的半凝固的精液黏在他雪白的皮肉上,缓缓的往下流着,一副被很多个人狠狠轮奸了的样子。 周清恍惚地喘息着,被男人肏得几乎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好像真得要被男人肏坏了。 等到周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男人正拿着一块潮湿的布巾为自己擦拭着身上的精液,每次手上稍一用力,下面的两个穴眼就像受刺激一样吐出一团浓精,弄得他腿间湿漉漉、粘糊糊的,很是不适。 即使经历了这么几场激烈的欢爱,男人也只不过撩起了下摆露出了性器肏弄自己罢了,衣服最乱的地方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衣襟被自己扯得微开,此时男人不过稍稍整理一下,就又是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而自己却赤身裸体的倒在床上,身上青青红红的,没有一处好肉,都是男人留下的淫靡痕迹,腿间身上全都是男人射出来的浓精,一看就是被人好好肏弄过一番的淫乱样子。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冠整齐的男人形成的对比太过放浪,再加上想起了刚才配合着男人说出的淫言浪语和勾引男人肏弄自己的话,周清羞得支吾了一声,心里羞得不行,浑身无力,不能动弹,只好扭头把脸埋进了被单里。 轻笑一声,为少年盖好被子,殷寻在他额上轻吻一下,道:“不闹你了,乖乖睡一会儿吧。” 蒙在被单里点点头,身体上的疲惫一股脑涌了上来,周清很快陷入了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