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隔离室avi在线阅读 - 1 乖学生(调教母狗学生、处男飞机杯、强制受精)

1 乖学生(调教母狗学生、处男飞机杯、强制受精)

    “我……我不是……我没有……呜……我只是昨晚有点着凉……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抓我……”

    一个背着书包、满脸通红的少年此刻正被一个身着黑色执行制服的壮汉捉住手腕,徒劳的挣扎着。他满眼慌乱、声音里带着凄惨的哭腔,活像一个被当街拐卖的受害者。然而,周围的人只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并没有人上前帮忙。

    原因无他,只要看一眼那高大的隔离执行者,就知道这少年是患上骚病了,而且他这抵抗隔离的行为严格起来算违法了。

    果然,那高大的执行者也掏出了腰间的训诫棍抽打了几下那学生的屁股,不轻不重的力度却将后者抽得腿下一软,跌在男人怀里。

    “只是被拍屁股就爽成这样,还说没得病?”执行者结实的胳膊顺势搂住学生,将那因发情而发热的单薄身子的禁锢在怀里,一只手顺着裤缝探入棉质的内裤里,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黏。

    “对训诫棍有反应、马眼和肛门分泌大量淫水、肉棒勃起、浑身发烫泛红。”执行者用公事公办的口气确认着每一项症状,羞耻无比的内容却让单纯的学生咬紧了唇,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埋着头几乎无法再多听一个字。

    学生本来刚下课准备回家,在路上感觉到了脚步虚浮,但他没有在意,还以为是昨晚熬夜的缘故。没想到走到半路,一阵热度从下腹缓缓袭来,愈演愈烈。

    他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他们在学校已经被科普过这种新型病症,社会头条的各大版面也在轮番刊登着这种病症的介绍和处理对策,但在病情真正降临在自己身上之前,谁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那个新闻里报道的当街脱衣、发情求操的骚病患者!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叔叔……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吧……”可怜的学生在执行者怀中挣扎不动,此刻已经泪流满面。他还背着书包,微长的刘海耷在大眼睛旁,清秀白净的脸已经因为高热和哭过头而涨得通红。

    执行者见多了这样的画面,不可能被学生这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平时遇上患者拒捕得太厉害,他也会使用更粗暴的态度和手段。但这个少年看上去太单纯无辜,执行者也不忍太凶,只是拍了拍少年的背,劝慰道:

    “好学生,得了病咱们就要治。治好了才能回家,知道吗?”

    少年哭得泪眼模糊,听见对方突然放软语气安慰自己,委屈的眼泪掉得更凶。他还单纯,又或许是太害怕了,听见对方用长辈的语气训诫,一下子就屈服了。

    发情的少年终于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已经患病并且即将治疗的事实,带着浓重的鼻音抽噎道:

    “那叔叔……叔叔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啊……呜……”

    “是是,不会害你的。”执行者看着学生哭鼻子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边哄着,一边把已经发情到腿软的少年抱了起来,拍拍他颤抖的屁股替他缓解情欲的不适,说,“走,去隔离室接受治疗吧。”

    这个隔离室隶属于一个人流极大的广场,因此设备和房间数量都比较可观,执行者看学生一副乖巧可怜的模样,也没有选择附带拘束设备和太多调教道具的房间,而且挑了一个普普通通像宾馆双人间一样的屋子。

    抽抽噎噎的学生被执行者丢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身体里四处流窜的可怕热度了,未经人事的后穴湿得泥泞一片,宛若一个淫乱求爱的妓女。

    “叔叔……呜……”乖学生浑身潮红,胡乱的扯着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将自己褪成了衣衫不整的模样。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正感激这名将他强硬带走的执行者,使他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成这幅羞耻的模样,“叔叔……我好热……求求您……呜……帮帮我……”

    “小淫娃,这就开始骚了?”执行者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少年俯下身去,“刚刚不是还一副清纯模样?小骚货可真能装。自己说,想要叔叔干什么?”

    执行者羞辱的话语顿时听得单纯的学生浑身发抖,不敢再听。他从未被人这样侮辱过,却在无法抵抗的情欲中被这粗俗的台词弄得极度兴奋起来,马眼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想要……想要叔叔玩我……呜……”学生抖着双腿,胡乱的抱住自己的大腿,不管不顾的将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完全的暴露在了陌生人面前。

    骚病一旦发作,无药可医。唯一的治愈方法便是一次性满足患者的全部性欲,将他操得服服帖帖。因此,语言上的羞辱挑逗也被研究室规为治疗的一环,是所有执行者都要习得的技术。

    此刻,高大的执行者正放肆的辱骂着身下这名纯洁可怜的学生,将后者羞辱得浑身发抖:

    “瞅瞅你这屁眼,湿成这样,就像只母狗的小穴一样!嗯?说!是不是骚母狗?”

    “呜……呜呜……”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抖了好几次唇,都说不出这个羞辱的字眼。

    执行者就着少年衣衫不整的模样,大掌覆盖在那浑圆小巧的两瓣翘臀上粗暴揉捏,又将脑袋埋下去,一口叼住了少年胸前青涩发颤的奶头。

    “呜——”少年仰着头叫了一声,竟就这样达到了一次轻高潮,一直不安分的鸡吧里喷出一小股精液,落在自己的校服上。

    “被人咬奶子都能高潮,你就是只穿着校服的骚母狗!”执行者见少年这么快就射精了,惩罚似的轻轻扇了少年两巴掌,力度不大,却吓得学生瑟瑟发抖,真觉得自己是个擅自射精的没用骚货。

    执行者掐着学生的下巴,将少年的脑袋强行抬起来,强迫他看看被自己发情精液射脏了的校服,叱骂道,“今后我就让你天天穿着这件被你发情弄脏的校服去上学,让你的老师同学们都来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呜!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学生被玩弄得已经无法思考了,就把执行者的恐吓当了真。他害怕自己真的被全校师生知道自己是个得了骚病的淫乱学生,吓得不断大哭,捉着执行者的衣襟讨饶道,“我错了……叔叔我错了……不……我……我是骚母狗……骚母狗错了……求求叔叔原谅骚母狗……不要告诉老师……”

    “看你表现。”执行者将手伸进少年湿漉漉的股间,用粗糙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发情后自动变得柔软舒适的肉穴口,诱哄着问道,“现在,老实告诉叔叔,骚母狗想被操吗?”

    少年的肉穴明明未尝人事,却饥渴的叫嚣着、渴望被粗暴侵犯。学生无辜的大眼圆睁着,他抖着唇,眼里迸射出渴望,双手胡乱的摸索到执行者胯下那根巨大滚烫的雄根,一瞬间愣住了。

    他的身心都被这奇妙的骚病牢牢控制,生物的本能竟令他对这雄性的象征充满了无限的崇拜与渴望!学生咽了一口唾沫,爱不释手的颤抖着捧住那巨根,毫无章法的抚摸着,口中喃喃道:

    “想……想……骚母狗好喜欢……好喜欢叔叔的大肉棒……屁眼想被叔叔用肉棒狠狠操……想和叔叔的肉棒连在一起……求求叔叔……求求您……哈啊啊啊啊啊——”

    学生还在恳求着,大肉棒就从他手中被抽了出来,且在学生还没来得及失落之前,大龟头又对准那已经自动打开了的处女屁穴,狠狠捅了进去——

    “呜……呜啊啊啊……啊——”

    学生蹬着腿,感觉到屁穴乃至小腹瞬间被充实,滚烫的大肉棒将他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骚病患者发情后的肉穴会自动分泌便于被操干的粘液,穴口也会为了欢迎肉棒操干而变得松松软软,几乎不需要任何扩张,就能生成一个天然的人体飞机杯。

    因此,执行者毫无怜惜的突然入侵只是给可怜的学生带来了心灵上的巨大冲击以及生理上的强烈快感,并没有造成多少疼痛。

    “骚母狗学生!还想继续被操就大声叫出来!”执行者开始在那湿黏一片的穴中做起活塞运动,“噗嗤噗嗤”的在穴口打出一圈白沫。他挥起大掌扇乖学生的屁股和脸颊,责骂般的命令学生大声淫叫,“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过你怎么描述动作吗!”

    执行者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治疗的过程中,也需要引导患者通过言语释放性欲。面对那种不怎么会呻吟浪叫的患者,他们往往会采取一些粗暴的强制手段。

    学生已经很久没有被长辈这样掌掴屁股了,他只好就着羞愤的情绪,扭腰发情淫哭道:

    “呜……呜呜……叔叔对不起……别打……别打……我这就叫……骚母狗听话……求求叔叔不要欺负我……哈啊……肉棒好大……骚母狗的肉穴被叔叔的大肉棒操开了……肉穴正在被叔叔操得噗嗤噗嗤响……听上去……好淫乱……呜……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把骚母狗从路边捡回来……按在床上狠狠操……哈啊啊啊……骚母狗能够遇到叔叔……真是太幸运了……呜……呜嘤……啊啊……叔叔好厉害……操到了……哈啊啊……要去……又要去了……呜啊啊啊——”

    骚学生被干射了好几次,他张着嘴渐渐的叫不出来了,只是在每一次高潮的时候从眼角挤出几滴泪水,落进汗湿的发丝里。

    执行者观察了一下患者肉棒的勃起程度,感觉第一轮治疗可以进入中场休息时间了,便提了抽插的速度,在又爆操那学生几百来下后,重重一顶腰——

    学生软嫩的屁股被壮汉结实的小腹压得变了形,他哆嗦着,感受到一股激烈的热流被射在了自己敏感脆弱的肠壁上,当即便抖着双腿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呜——叔叔……去了……我……骚母狗……被叔叔内射了……呜呜……”

    骚学生无师自通的复述着执行者刚刚教给他的术语,蒙着泪和情欲的无辜大眼睛令他又清纯又淫乱。

    “这是给你播种,让你受精,怀个叔叔的宝宝,怎么样?”执行者故意吓唬单纯的学生,大掌不断的柔弄着学生刚刚被内射过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孕育出了一个生命。

    “呜……播种了……肚子被叔叔受精播种了……”学生泪眼迷茫,懵懂的也去抚摸自己装满了精液的小腹,不知为何感觉到了阵阵兴奋,“骚母狗要给叔叔下小狗崽了……”

    “对,小狗崽。”执行者一下子被学生整笑了,他将自己的肉棒从湿黏的发情穴中拔出来,又拿了一块毛巾将学生的后穴口擦干净,敷上一块特征的药膏:

    “睡一会儿吧,醒来了叔叔陪你做下半场治疗。”

    乖学生听了,撇着嘴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揪住了执行者的一只袖子,闭上了他的大眼睛,带着脸颊上的泪眼疲惫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