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大冒险,受主动湿身诱惑勾引直男纯情攻宝
刑安与今天的心情实在不佳,起因是老板看不上他辛辛苦苦做了一周的计划,把他恶狠狠地批了一顿后还勒令他重新做一份。刑安与本就年轻气盛,听着老板那些近乎辱骂的话,一时忍不下这口气,就痛快地提出了辞职,顺便diss了一下老板。 刑安与承认,走出老板办公室的那一刻他觉得很爽,然而下一秒他就抑郁了,毕竟这年头工作不好找,他还只是个职场菜鸟,估计要做好接下来一周都要蹲在家里等通知的心理准备了。 刑安与不开心,作为室友的祁淮立马就察觉到了,他下楼买了一打玻璃瓶装啤酒和许多零食,推到刑安与面前,笑着说要和他一醉解千愁。 祁淮是刑安与在网上招的室友,长相清秀,性格温柔,懂得时时照顾他的情绪,两人已合租两月了,刑安与觉得和他相处特别舒服。 不过祁淮本身也带有些神秘色彩,他不用像普通社畜人一样去公司工作,每天刑安与一回到家就能看见祁淮对着他自己的电脑捣鼓。 祁淮说他的工作比较特殊,刑安与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毕竟这涉及到了人家的隐私。 这时面对祁淮的安慰,刑安与不由地大吐苦水,边喝酒边吐槽前老板的扒皮行为,祁淮就在旁边默默地听着,时不时温和地附和两句。 直到刑安与喝得脸红红的,他才突然开口说道:“安与,光这样喝酒太无聊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也可以放松放松。” 以刑安与这个角度看,祁淮低垂着头,嘴唇紧抿,面部僵硬,似乎很是紧张。 刑安与也醉了五六分,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听到要玩游戏就欣然同意了。 “那就玩真心话大冒险,”祁淮从一旁拿过一个玻璃空瓶,“在地上转动这个玻璃瓶,停下后瓶口正对谁,谁就要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好啊。”刑安与傻乎乎地点了点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让祁淮心痒痒的,但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着急。 “那我先来。”祁淮轻轻拨动了下瓶子,瓶子转了一圈后就正正对准了刑安与。 “哎居然是我吗,那我选真心话吧。” “你……”祁淮的眼睫毛微微颤动,“有和别人做过吗?” “……没有。”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刑安与不由地有点尴尬,又有点委屈,23岁还未脱离处男身真的是太丢脸了。 “那就好。”祁淮仿佛松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眼中也蓄满了盈盈笑意。 好?好在哪?刑安与感到些许生气,喝酒喝得晕晕的脑袋怀疑祁淮是在嘲笑他。 祁淮又转动了下空瓶,这次指的是他自己。 “我也选真心话。” “那你和别人做过吗?”刑安与直接脱口问道,打算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问完后又后悔了,万一祁淮有过很多经验,这不是显得他更尴尬。 “没有。”祁淮倒是答得很快很肯定,眼睛直直盯着刑安与,甚至还着重强调了一遍,“我没和别人做过。” “哦。”刑安与挠挠头,感觉对方的态度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 “这次换我来。”刑安与见祁淮又准备伸手,抢先说道。 “好。”祁淮顿了一下就收回了手。 刑安与稍微用了点力转动,只见空瓶转了好几圈才堪堪指向祁淮。 “嗯,这才对嘛。”刑安与对自己的运气满意地点点头。 “我选大冒险。”祁淮气定神闲,一副“你尽管来我不怕”的样子。 “大冒险啊……”刑安与低头思索着,不经意间瞄到了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综艺节目,上面有几个男嘉宾被迫跳女团舞,气氛非常热烈。 “有了!那你就跳段舞吧。”刑安与总是看见祁淮待在电脑前,不知道这样看上去文文静静的人跳起舞来是什么样子。 “跳舞?”祁淮一愣,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勾了下唇角,“好吧。” 说着,他站起身,拿起刑安与喝了半瓶的啤酒,在刑安与震惊的目光中将剩下的酒由头顶浇下,任由蜿蜒的酒液滑过他的全身。 祁淮今天穿的是一件透气的白衬衫,衣服沾湿了后就紧紧地贴在了祁淮修长的身躯上,隐隐勾勒出了他劲瘦的腰线,连胸前那两点微粉的乳头都若隐若现。 “……不是你也不用这么拼吧。”刑安与这个小黄片都没看多少的万年直男几乎快被吓傻了。 祁淮对他笑笑,然后伸出一只手从领口处开始往下解扣子,未曾示人的身体随着手指动作慢慢展露,但衣服仍旧湿哒哒地黏在他身上,导致祁淮那白净又不显孱弱的身体半露不露。 大概祁淮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他有着不大却也明显的胸肌,腹部更是码着整整齐齐的四块腹肌,腰侧微微凹陷,肌肉线条看上去很是流畅漂亮。 刑安与一瞬不错地看着祁淮,即使那只是羡慕的不含丝毫情欲的目光,祁淮也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祁淮眼神迷离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扭动着腰肢,手指缓缓地从锁骨划拉到胸前,带出一条淫糜的银线,他一只手夹住胸前一点轻轻揉动,乳头被揉得泛红,颤颤巍巍地凸起,另一只手滑到那四块腹肌上抚摸,还故意用鼻腔发出隐忍的闷哼声,“唔……” 刑安与看着看着脸都快要烧起来了,被酒精麻醉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对劲,只觉得祁淮为了完成大冒险也太拼了。 祁淮跳完舞后就坐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刑安与的错觉,他总感觉两人的距离比跳舞前近了许多。 “你觉得我刚才跳得好吗?”祁淮跳完后出了点薄汗,连吐出的气都是热的,他攀上刑安与的肩膀,把脸凑了过去,热气就这样扑到了刑安与的脸上。 刑安与的脸更红了,不自在地往旁挪了挪。 祁淮也不再上前,被打湿的头发服帖地黏在了耳旁,给人一种乖巧的既视感,此时他眼睛亮亮地盯着刑安与,明显地表现出他对刑安与的回答很期待。 “……跳得挺好的。”刑安与有些别扭地答道。 “嗯,”祁淮温柔一笑,“你喜欢就好。”声音缱绻缠绵,如同裹了块蜜糖般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