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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芽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他的腿被拉得很开,内裤可怜地挂在一只脚腕上,腿间奇特的器官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下。

    他下面生的干净,一点体毛都没长,肉粉的阴茎软软垂着,往下一道多出来的口子,透着嫩红的晶莹。

    “嗯?”宋时错愣了一下,离那地方又凑近了些:“小芽,你这里怎么长了女孩子的东西?”

    修长手指抬起软绵绵的阴茎,宋时错在那道裂缝上揉了揉,弄了一手粘腻。

    他忽然了然的笑出声,捏着楚芽的脸逼他看向自己:“怪不得我一眼就相中了你,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怪物。”

    怪物。

    楚芽的胃里痉挛着,在男人身下急促地干呕起来。

    他就像一只贝,多年来用坚硬的壳子悉心保护着内里的软肉,忽然一天被渔夫捉住,刀子灵巧地钻进空隙将他一剖为二,壳子被随意地丢进垃圾桶,肉体展示在冷光灯下待食客享用。

    而现在那食客正埋在他的腿间,冰冷的舌尖舔进他的肉缝里,抵着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口想要挤进去,楚芽僵硬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到现在还恍惚觉得这一切都是场不合时宜的噩梦,可腿间被侵犯的异物感又是这样真实而残酷,他多想自己现在就能死掉,或者是让他昏过去也好,不要再让他面对这可怕的现实。

    但是没有,他清醒的感知到小腹里涌出一股潮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是自己失禁了,下意识合上两条腿却夹住了宋时错的脖子,男人含着他的阴蒂,牙齿轻轻在这颗小石榴籽上磕着,粗糙的舌面重重碾过,每舔一下楚芽的大腿都会战栗。

    热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楚芽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从无尽的刺痛里逐渐觉察出一点奇妙的快感,这种感觉他过去十六年从未有过,混杂着耻辱和疼痛心灵与身体的双重打击施予在他的灵魂上,他忘记了反抗,拒绝的声音变了调子,和情色电影里女人的叫声重合,他惊恐的意识到这种变化却也无法阻止,手指紧紧抓住宋时错的头发,痛苦的,在男人的掌控下获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他喘息着,久久不能从痉挛的快感里抽身,宋时错抬起头叫他不要夹的这么紧,手指从他的下体划过又塞进他的嘴里。

    “尝尝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

    楚芽木讷的任两根手指在嘴里搅动,夹着他的舌头按压舌根,一种诡异的味道顺着味蕾蔓延开,他又想要呕吐,脑子终于清醒一点,从嘴里拉出男人的手挣扎起来,抬起脚想把男人从身上踹下去,突然下体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凄厉的尖叫一声整个人软了下去。

    宋时错从他腿间站起来,舌尖舔了舔唇瓣上沾到的血,黑暗里他的瞳孔闪着猩红色的光,面无表情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楚芽。

    “既然是我的东西,就要有我的标记才行。不然小芽这么骚,被别人干了,主人要怎么办呢?”他状似苦恼的在屋子里左翻翻右翻翻,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丝绒的盒子,打开来,里面躺着三颗耳坠样子的红色宝石,只是造型有点奇怪。

    宋时错抱着楚芽,带他回到有巨大镜子的房间,坐在沙发上,像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抱在怀里:“你看。”

    他扶着楚芽的脸,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坐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双腿无力地敞开着,腿间的器官红肿湿润,左边的小阴唇被咬穿了,可怜的垂着,血液混进淫水里,粘哒哒地滑进股缝。

    楚芽呆滞的看着,好像灵魂已经出窍,宋时错咬一下他小巧的耳垂,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对着镜子比了一下,修长手指轻轻拉扯开那片受伤的阴唇,把宝石坠子扣了上去。

    冰冷的硬物贴上私处,在那紧闭的小口上方晃荡,好像男人的舌在撩拨,高潮的记忆如影随形,楚芽一下子哭出声来,他像樽脆弱的玻璃,被彻底的打碎了。

    宋时错吮掉他的眼泪,手里玩弄着楚芽腿间始终软绵绵的一团,漫不经心的说:“本来想给你在这里挂上一个的。”指腹摩擦过阴茎的头部,楚芽又抖了一下,“这样以后我干你的时候,这里就像小狗的铃铛一样,一翘一翘的,一定很可爱。”

    他接着说: “可惜小芽这里好像硬不起来,就是个摆设,所以我就换了个地方。”

    抚摸那片充血的阴唇,红宝石折射出艳丽的光,宋时错浓黑的眼睛盯着镜子里楚芽苍白的脸:“挂在这里,每次被干的时候,小芽应该很痛吧。”他温柔的笑了笑:“但是我最爱的,就是痛苦的楚芽。”

    他握着楚芽的手去触摸盒子里剩余的宝石:“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心思,不然,我很乐意把剩下这些放在你身上,明白么?”

    楚芽呆呆的,已经忘记自己是人还能发声,男人拍拍他的脸蛋,依然没有反应,于是把他压在身下,掐住了他的脖子。

    氧气逐渐被夺走不能呼吸,楚芽终于像回过神来疯狂地挣扎,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叫喊,没多久,他的挣扎就弱了下来,窒息的死神要带走他了。

    让我死了吧。他想。就这样死了吧。

    楚芽慢慢合上了眼,可是脖子突然被松开,氧气重新进入肺里,他本能的大口呼吸起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生与死都掌控在男人手里,他没办法选择也没办法逃脱。

    他绝望的哀嚎,双手不管不顾地捶打宋时错。

    男人微笑着任他打,把他抱进怀里安抚,好像刚刚要掐死楚芽的是另一个人。

    镜子无声的映照着他们,像一出荒诞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