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小妖精,波波都红了。他轻柔地抚弄着我的乳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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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老爹,你要不?” “不要,拿瓶水给我。别吃太多,一会吃饭了。” “恩,一样吃一个,好高的热量哦。”电话响了,我爬回副驾,翔打来的。 我苦笑着,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又转头看了看他。 “绑好。”他关小了音乐,“接吧。” 我的手指放在接听键上,怎么也按不下去。铃声停了下来,“我一会回信息给他。” “为什么不接电话?因为我在吗?” 我没接他的话。没过两分钟,短信又来了。翔问我在做什么,他第一天上班,刚下班,正坐班车回家,叫我看到信息时,回个电话给他。我闭上眼,脑子里乱极了。 “老爹,我想睡一会。” “恩。” …… “我上去洗澡,晚点下来。”晚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间,给翔回了电话。 “宝宝,这么久?” “和老爹出去吃饭了。猪……” …… 我下到二楼时,看到书房亮着灯,“老爹。” “小酒鬼,喝了不少啊。”他指了指我开的那瓶红酒。 “一点点。”我拿了两只杯子。 “什么时候开的?” “前天。” “没换小瓶,该成葡萄醋了。再开一瓶。” “呵,忘了。” 他重开了一瓶酒,递了一杯给我。我轻摇着酒杯,嗅着它醇和的幽香,“在想什么?”我脑子里异常的混乱,一会是他,一会是翔。我整理不出头绪,茫然地摇了摇头,抿了一口红酒。“藏那么多心事,很容易老的。”他叹了口气,搂住我,“和老爹说说。” “我和你干女婿,没可能的,那么久,那么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点远,三年,不算久,如果他是你可以嫁的男人,会愿意等的。傻丫头,顺其自然就好了,不要自己在这胡思乱想的。” “不可能的。”我摇着头,“如果是你,会等我三年吗?”我突然很想这么问。 “会呀。”他答得很快,像有一分认真的味道,“当然会。” “呵,你就哄我吧。”我扯起嘴角,可是却哭出来,我不想哭的,他说我哭的样子很难看。 “想哭就哭吧,你这样,老头子看着心疼。”他抽走我的酒杯,抱着我,抚过我的长发,轻拍着我的背,“你不接他电话是顾忌我吗?宝贝,我说过的,如果你找到个可以嫁的男人,会由着你,不会为难你的。我不是你的轩,还是你老爹呢。如果他不要你,你也还有我。别怕,恩?乖……”我终于哭出声来,记得上一次似乎还是我父亲去世时,他抱起我,“叔叔抱,乖……不哭……不要吵爸爸睡觉,恩?dy最乖了……”那年我11岁。 “哭成这样。他上次走,你也躲在家里哭。”他抽了几张纸巾,帮我擦着眼泪,“宝贝,如果你觉得他好,其实……”他长长地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个好看的弧度,“是老爹的错,你长大了,我不该帮你做决定了。你可以不读研的,是我自私了。你们,不用分开的。” 我彻底愣住,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脸上似有一丝挣扎。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机械地别过脸,吧台上的酒闪耀着妖艳的红色,淡淡的酒痕慢慢地滑落。像是被一条细细的钢丝勒住了脖颈,一分分深陷进皮肉,一点点沁出血来,我觉得全身冰冷,眼泪从酸得发痛的眼眶里直直地滴落下来。一直以来,我习惯也喜欢他帮我做决定,我依偎在他的羽翼下,我竟是那么眷恋他的庇护。我想放开翔,不是因为时间和距离,是因为他。我爱他,从前我就逃不开,之后我更没想过离开,原来我最舍不下的,一直是他。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他的怀抱很温暖,我一刻都不想放开,“那边老爹没什么朋友,帮不到你太多。多带点钱,先安顿下来,工作可以慢慢找,做点投资也行,老头子总还能给你些建议,他家世不错,应该也帮得上忙。如果结婚了,再买套房,把妈妈和外婆接过去。万一闹别扭了,也有个家可以回。偶尔回来看看老爹,怎么说,也是你娘家人,呵……”他说得很慢,似有一丝哽咽,身体也微微颤抖。 “我不要。”我抬起头,不意外地看到他脸上的泪水,“我不要离开你。” “傻丫头,你总要嫁人的,老爹也舍不得你。” “舍不得就不要叫我走。”我哭着,完全不经思考地吼出来,用我不认识的声音,歇斯底里地,“你就这么想把我塞给他吗?如果我爱的是你呢?” 他微微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脸颊,“是吗?”他的神色太复杂,我看不懂。 我觉得我受伤了,紧紧地咬着下唇,我讨厌我现在的狼狈,恨恨地甩开他的手。 “小妖精……” 我不理会他,跑回房间。洗了脸,冷静下来。我开始后悔,我想下楼看看他。 拉开门,见他走上楼来,拿着两杯酒,脸上挂着惑人的笑,“你的。” 我接过酒杯,靠着他,坐在小厅的沙发上,慢慢地喝着,体味着它柔滑的口感,迷离的甜美和咽下时那一丝微灼。 他叹了口气,“你走了,谁陪我喝酒呢?” 我那杯已经见底了,我抢过他的,“恩,那是。我走了,谁跟你抢酒喝呢?” 我环上他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要赶我走。” “我没有。小妖精,我很爱你,爱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你留下,可我怕你以后会怨我。” 我摇着头,很慢却很坚定,“不会。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慢慢凑近他,吻上他的唇。“轩,我只要你。”我慢慢收紧手臂,管它什么伦理,懒得想什么以后,有他,就够了。 Chapter41 他没回吻我,我有点失落,可他还是慢慢搂紧了我。好一会,他撑住我的身体面对他,脸上有几分严肃,深深地叹了口气,“才说让你自己做决定,就这么轻率。再好好想想,还有两个月才开学。如果留下读研,就不要……” “就不要半途而废……”我学着他的腔调,皱起眉,“老头子,你真罗嗦,从小念到大。烦不烦呀?” 他轻笑出声,“毕竟,三年啊。好男人不多的,要珍惜。一定再好好考虑下,恩?” “没酒了。”我脑子里有点乱,找借口跑下楼去。翔是个值得珍惜的男人,我懂,可我从没想过拥有他,我没资格。他太光明,像漫天漫地的阳光,而我,只想蜷缩回那片小小的阴暗里。 我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拿了酒,回到楼上,“呵,你开了这么好的酒啊,难怪我停不下来。” “小酒鬼。” “老爹,想听大实话不?”我靠在他身上,慢慢地喝着酒,“其实,我就没想过和他会有结果,我根本不敢嫁给他。我尝试过认真爱他的,可是却让我觉得更自卑、更愧疚。我和他一起的时候,做了太多错事。我烦的是,我不能跟他说分手,是我对不起他,我不想到最后还要伤到他,他真的很好……我想等他说,又怕这样会拖着他太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该怪我。” “不是的。”我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我不该去招惹他的。 后来,我才发现,我爱的是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小,我就喜欢你来接我放学,喜欢你帮我做的安排,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想要做到。你不在F市了,我就盼着你每一次来出差,因为你一定会来看我。我不想考北京的大学,因为这离你更近一点,我喜欢你陪着我。我讨厌你身边那些嗲嗲的女人,你挂掉她们电话的时候,我看到你那么不耐烦的样子,总是暗暗地开心。可到后来,我想你的时候,也不敢打电话给你了,我怕你也会嫌我烦,我好喜欢你打给我,我会觉得你也在想我。我很喜欢和你做爱,有时候,我觉得你好象也有点点爱我。轩,我哪都去不了,我真的好爱你。“ “老爹不是一点点爱你,我最疼的就是你了,怎么会嫌你烦。你知道老头子想要做回你老爹,想要放你走,有多难吗?我真的,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我怕耽误了你,老爹想你嫁得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等我玩腻你了,一定甩了你,好好谈场恋爱,哼。 三年,我还不到24岁。你就这么怕我嫁不出去么?“我把酒杯放回茶几,有点气恼,”还有啊,谁要你做回我老爹了?你真是气死我了!我要轩!敢不敢亲我一下?“ 他笑得无可奈何,抬起我的下巴,他的唇覆上我的,是我想念的味道,带着甘醇的酒香,柔和而细密。“还气吗?” “哼。不是这样。”我拉过他的右手,放在我乳房上,他似是迟疑地没有动作,我按紧他的手,抬起头满眼乞求地看着他,他开始轻柔地抚摸我。我笑着挨近他,从他光洁的下巴一直吻到唇,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渐渐,他的唇舌包覆住我的,他的手伸进我的领口,轻柔的爱抚变成了技巧十足的挑逗,我难耐地轻吟出声,满意地笑了,我的轩,回来了。 “小妖精。”他抱紧我,“我真是放不开你。” 我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抓住他胀大的阴茎,一手在他腰后往下拉扯着裤子,“脱掉啦,好讨厌啊。” “在这?我抱你回房间,恩?” “快点啦。”我跪坐到一旁,看着他无奈地站起身,脱掉裤子。拉着他坐下,我俯下身沿着阴茎的根部向上,一点点地亲吻着。 “恩,小妖精,你真的学坏了。” “喜欢吗?” “别玩啦,脏。” “不会呀,很干净的味道呢。人家问你喜不喜欢呀?” “恩。” “喜欢就乖乖坐好。”我把他按在靠背上,束好头发,仔细地抚平他的阴毛,伏下身含住他的阴茎,握着它的根部,开始吮吸着它,另一手在阴囊上细细地画着圈圈。 他拉起我的衣襟,我的乳房被他托在手上,按揉着,好舒服的触感。我慢慢吐出他的阴茎,直起身,脱掉了上衣。 “想坐上来吗?” “不要哦,这沙发太软了。”我俯下身,继续亲吻它,他的手伸进我底裤里,抚摸着我的PP,慢慢探向我下体,手指在阴唇外滑动。 “都这么湿了。” “啊……”他探指进去挑弄着阴核,刺痒的感觉让我轻颤起来,我略略支起身,抓住他的手臂,“不要。” “不要吗?可是我很想要你。我们回床上去,恩?” “Mmm…快拿出来。”我拉过他的手搭在我背上,湿湿凉凉的,总算松了一口气,“明天嘛。”我觉得有点渴,抿了一口酒,他挑挑眉看着我。“让我继续。” 我慢慢地舔弄着他的阴茎,龟头上的小眼渗出一丝津液,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过,不知是不是红酒的关系,竟觉出一丁点甜来。我听到他喉间溢出的低吟声,像是鼓励般的,我含住它,更加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龟头,辗转流连在龟头膨起的边缘。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慢慢地绷紧,我向上细细地抚摸着,握住他的睾丸,轻轻地搓揉,稍稍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阴茎。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改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含住阴囊,一点点地把它吸进嘴里,微微吸紧两颊,让它充满我整个口腔。我换到另外一只,吐出它,轻揉着,慢慢向上舔过阴茎,回到龟头上,含住它,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嗯……” 我微侧过脸看着他很享受的表情,冲他眨了眨眼,加快了吮吸的频率,调整着姿势让每一次吞吐渐渐深入。 “小妖精……”他的手从我乳房上移到我头顶,身体变得僵直。 我深深地含着它,轻轻地抚弄着依然湿润的阴囊,感觉到龟头的脉动,一股股精液射向我咽喉的深处。我有点小小的得意,轻轻地吸着它,慢慢地向上移,嘴唇紧紧地包裹着龟头,舌尖慢慢地滑过它,舔食着。 他呼出长长的一口气,靠回沙发里,我慢慢吐出他的阴茎,抿着唇,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笑笑地看着他。 “很腥的,去吐掉吧。” 我摇摇头,“吐不出来了。真的有点腥呢。”套上衣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抽出纸巾擦拭着他的阴部,递了裤裤给他,“老头子,今天有点快啊。我以为会很累呢。” “老头子禁欲很久啦,太刺激了,难免的。” 我有点小小的开心,“你说,我吃了多少个小轩轩?” “呵,坏家伙。” “呀,你就舒服了,还骂人家,哼。”我佯装委屈地缩到沙发的另一侧。 “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勾下头,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水。 他坐过来抱着我,“不觉得脏吗?” “你那么爱干净,怎么会脏呢。刚才那样,喜欢吗?” “喜欢。我挺嫉妒你那个小男朋友的。这肯定不是老头子教的了。” 我想起翔,那次被他打断的口交,笑了笑,“别告诉我,你不这么玩的?我不信的哦。” “有过啊。很多年前去日本,银座的一些食肆,吃饭的时候就有口交的服务,男女任点,不过我都没要,我觉得很怪异,不喜欢。回来以后才试过。” “你是说,男人给男人口交?”我瞪大眼看着他,一脸的不置信。 “恩。” “是Gay吗?” “不知道。” “呀,你怎么没点个男的来玩下呢?你就不能好奇一下子吗?那,后来,就是和你那些个,恩……哼。” “吃醋啦?都是以前的事了。大多都是在车上,就想快点解决一下。很紧张,也没这么舒服。” “老色狼。话说,我还没在车上玩过呢!”是实话,我和翔没在他的车上做过,就像我不会和翔在这套房子里做爱。 “哦?那真是辜负了老头子把车给你的一番美意。你那台悬挂很好哦。”他扬起眉,好笑地看着我。 “呀……”我嫌恶地撇撇嘴,“脏死了,我不要了。” “小气包包。逗你的,你那台才买一年多点,干净得很。” “哼。” “小妖精,想试一下吗?很刺激的哦。我想哦,我怕你觉得我对你太随便了,都不敢。” “呵……”我笑起来,“轩,我们是不是不该浪费这瓶酒啊?我好想再喝一杯。” “恩,一起。” Chapter42 我想到什么就和他说什么,就像大二时那样。这样的亲昵和随意让我很放松,我们聊了很多,渐渐地,我的话越来越少,只静静地听他说。 “困了哦。” “有一点。” 他抱我回了房间,“一会来陪你。” “恩。” 感觉到他回到床上,托起我的背,我睁开眼又懒懒地闭上,“老爹……”顺从地让他抬起我的手臂,脱掉我的上衣,又软软地垂下手。 “小妖精,这么想睡了?” 我眯着眼,笑嘻嘻地看着他,勾住他的脖子,“那……” 他轻笑,我们拥抱在一起亲吻,蛰伏的欲望很快被唤醒,我好渴望他进入我的身体,“轩……” “恩……” 我能感知的世界里,只有我俩交缠在一起的喘息,空气里淫糜的味道,手底他汗湿的肌肤和身体深处厮磨的快感,我觉得我要融化了。久违的温存,一室旖旎…… 我倦极,枕在他臂上,沉沉睡去。 我居然醒得比他早,取消了他的闹铃,去客房洗漱。可八点一过,他的手机就疯响起来。他皱着眉,不情愿地睁开眼,只清了清嗓子,又变回了那个霸道的男人。 “早。” “睡晚了。你什么时候起的?” 我亲了亲他,“就比你早一点点。我先下去热牛奶。” “想去哪里玩?” “不知道,没想法哦。” “陪你逛街吧?” “这么早?百货还没开门呢。我也没啥要买的。喂,你那么忙,不用陪我了。” “好容易休息了,让他们自己折腾去。你不要我陪,那我要你陪呢?你陪我咯?” “呵,好啊。” “去打高尔夫?你庄伯伯邀了我好几次了,我都没空去。” “好啊。” “那去收套衣服,要是累了,晚上就不回来了。” “恩。” …… “庄伯伯,钟伯伯。”和庄伯伯一起的,我只见过一两次,并不熟悉。 “丫头,放假了?” “恩。”我对着他们甜甜地笑着,注意到钟伯伯身边一人,让人很难忽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像司机或是助理。我冲他点了点头,他也微笑着点点头,很有礼貌的。 “dy,我儿子。”“叫我宇就好了。” “Hi.” “宝贝,我们用走的哦,怕不怕晒?”老爹回过头,低声地问我。Golf look的他,甚是儒雅。 “我在这练一会,补了防晒再去找你们呀。” “恩,也好。” 庄伯伯凑过来,“懒丫头,我给你叫个教练。” “不用啦,庄伯。我要自己挑,挑个最帅的。你们去啦。”老爹对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宇被留下来陪我。 “我一个人OK的,庄伯伯的地盘,还怕我丢了不成。” “他们说话,我也插不上嘴。去也是做球童,陪走就更没意思了,呆这儿挺好。” “钟伯伯很常提起你。”我就见过他一两次,可是每次他必提起在美国留学的宝贝儿子,应该算是“很常”吧。 他告诉我,小时候父亲顺了自己的意,由着他学了航空空气动力学。在美国读书、工作了几年,慢慢懂事了,父亲年纪也大了,就回来帮忙打理家里的生意,会所和游艇。 聊了一会,我觉得有点闷,不再说话,没焦点地看着远处打席上稀疏的人们。 “不是留下来练球吗?不叫个教练?” “这儿的教练都好凶。” “不会吧?那我教你?” “我不是好学生哦。” “我这个老师还不赖。”我虽然笑着,却没有要动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下,笑着问,“是我不够帅吗?” “怎么会?” “来吧。” 我无奈,戴上手套。 他算是个不错的老师。他挨近时,能闻到淡淡的柑橘香。“休息一会呀?” “恩。你基础不错啊。” “呵,庄伯伯总安排些魔鬼教练给我。练完这100球,去找他们?” “恩。” 庄伯伯开了个好球。“Niceswing.”我走近他们,挽住老爹的手臂,“老爹,战况如何?” “丫头,晚上想吃什么?”庄伯伯一脸得意地抢过话。 老爹挑了挑眉毛,“你看到了。赢的,请吃饭。宝贝,想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好啊。庄伯伯,下次我来做你的球童啊?地利、人和全被你占了,太不公平了。” “老爹,钟伯还做游艇呀?”这场球打了快5个小时,我自然地做了他的司机。 “恩。一边赚钱,一边烧钱。挺有眼光的。小妖精,累不累?” “还好,你们不该把宇留下的,人家就是想偷懒嘛,那个没眼色的家伙,居然教我打球。你累不?” “有一点,晚上就不回去了吧?” “恩。” 钟伯伯几杯酒下肚,声音就大了起来。“老弟,出来肯定是对的。都是这样过来的,最清楚了。谁都看到我们好,谁知道我们苦?说我们大鱼大肉,夜夜笙歌,谁看到我们在厕所里吐?吐完了,回去继续喝,谁他妈想陪那帮孙子?老子宁愿回家喝一碗粥。我们拿命在搏,到底为了什么啊?养一群什么玩意?我以前公司,厂区已经20个保安了,他们还能打份报告,说要加强保密工作,增开一道门。被我看到,我说这不扯蛋吗?你造导弹哪?还是把工人当贼防?查下去才知道,新招进来两个保安,亲戚。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把自己七姑八姨照顾遍了,准点下班回家,还在背后说钱都让狗赚了。我就这么干一辈子?那真是贱得像条狗!我干得再好,好得过褚时健?到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我敢想吗?给阿共打工没前途的。反正都是人贱钱多,老子自己干。” “是。都做一样的事情,不如为自己打拼。自己做,就风险大一些。” “能有多大风险?融资那套你再熟不过了,肯定没问题。要是有需要,我这都能帮你腾挪点。又不用做市场,归根到底,还是政治风险。你前期工作做那么足了,不怕的。再怎么样,这几年也变不到哪去。”庄伯伯插了一句。 “怕的也就是这几年,游戏规则都是他定的。这合同就算签下来,也没一点安全感,解释权都是人家的。资金面的话,都算宽松。选这行业,主要也是考虑到融资便利,银行都喜欢这样的项目,有政府背书。只要能还得起利息,还是得用银行的钱。盘子做大了,再融资、转投资就都好操作了。到时候,这个跳板作用就不大了,要怎么变,随它去。” “我跟你讲,真的不用想那么多,没问题的。我当时想做游艇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一看,都没人管,老子一拍大腿,爽死了。结果,做起来以后,边防来了,然后旅游、交通、环保、海洋、水务、农渔,只要挨得上边的全来了。还不是一样应付过来?” 我一直听他们说着,说不清是怎样一种难过,一丝丝泛上来。 “我爸喝多了。你也喝得蛮多的了。” “是吗?那不喝了。”我收回手。 “都不用开车了,喜欢就多喝一点。红酒美容。”宇凑近了点,用手掩着嘴,压低了声音,“最重要的是,别跟庄叔客气。” “是哦,有道理。”我笑笑,又拿起酒杯。 “想不想出海玩?” “我晕车的哦,不知道会不会晕船呢?” “晕车?”他很疑惑地看着我,似是不信。 “恩。长途大巴就晕。坐久了,脸就青了,精神也很差。” “呵,不算晕车吧?空气不流通的关系?晕不晕船,不试试怎么知道?” “也是哦。” “那下次出海算你一个哦?” “我过几天回家了,开学才回来。回来再说咯。” “好啊。你电话几号?” Chapter43 庄伯伯帮我们开好了房。他们凑一桌打麻将。只有我怕动作慢,没在球场冲凉,看他们都一身清爽,我在一边好不自在,告了假回房洗澡。庄伯伯叫我晚一点去换他,他要回家。我对麻将有几分惧怕,磨蹭了半天才过去。 “臭丫头,这么慢的。来换我,我得走了。” “我不会打。” “不会打手气才好。来来。”庄伯伯起身,“丫头,这里留给你。没输光就是赢了。走了啊,你们慢慢玩。” “老爹……”我求助地看着他,“你们打这么大……” “随便打。”他示意我坐下,戏谑地笑着,“总不会把你当在这儿。” “怕什么?赢了都是你的,输了老庄买单,还有你老爹在呢。来,抓牌。” “那输完这些,我就不打了哦。” 我打得很慢,宇总是催我,“Hey,下围棋哪?”钟伯伯和老爹倒是不催,聊起天来。钟伯伯说他当年心里也没底,就跑去澳门玩。一天一百万,输完就停,不在赌台上买筹码,也不理会叠码仔的搭讪。几天下来,发现坏总是有下限,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重新来过,而好的结果是会被赔率放大的。他觉得老爹现在的状态太紧绷,建议他也去玩玩,调整一下心态。 最后,很意外地,我没输完庄伯伯留给我的筹码。 “宝贝,赢了多少?” “不知道啊,没注意原来多少。” “被你这小滑头骗了哈,还说不会打。手风还这么顺,没办法,没办法。” 结算完,道了晚安,我们就各自回房了。老爹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他房间。 “老爹。”我一进门就扑在他怀里。 “呵,这么开心啊?” “恩。”我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巴,“人家第一次赢钱嘛。” “傻丫头。”他亲了亲我,“想不想去澳门玩?” “诶?” “想去吗?” “你说认真的?” “恩。去了那么多次,也没好好玩过。你要是想去,我们就找个时间去玩玩,还可以去香港shopping.” “当然想啊。真的可以吗?” “恩,那我安排。” “哇,好棒。”我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这样亲一下就算了?”他在我耳边轻呵着热气,指尖划过我的腰线,慢慢向上爬,隔着薄薄的蕾丝擦过我的乳尖。 “Mmm…”我扭动着上身躲开他的触摸,贴紧他,“不要啦。”我还沉浸在可以去澳门玩的兴奋之中,突然想起钟伯伯的话,“我怎么没看出你状态很紧绷?” “要是你都能看出来了,我还混什么?”他点点我的鼻尖,脱着我的衣服,“小妖精,别回房了,恩?” “不回就不回,可是人家不要哦。” “你昨天自己说明天的。” “那谁让你昨天就欺负我来着?恩,老爹,那钟伯伯说的是真的咯?”他把我丢到床上,解开自己的皮带。见他不理会我的问题,我嘟起嘴,很不满地转身背对他。“哼,睡了。” 他伏下身,挨着我的耳朵,“小妖精,你又耍赖。” 我赌气,闭着眼没理他。 他叹了口气,“那就抱抱睡觉。晚安。”躺下,一手从我颈下穿过,揽着我的肩。 我像抱着布绒娃娃似的,搂着他的手臂,“晚安。” 我睡不着,想着晚上他们说过的话,我从来都只分享他的成功,却从不曾感知这个男人遭遇的压力和辛酸。我觉得好心疼,慢慢转回身,低低地叫他,“轩……” 他邪邪地笑着,“恩?是……改变主意了么?” 我好想和他说点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能说什么。我搂紧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里,近到每眨下眼,都能感觉到睫毛扇过他的肌肤。 “怎么啦?”他拍着我的肩,抬起我的脸,柔声问,“恩?不要不说话。” “我睡不着。” “呵,你这样……我也很难睡着。”眼神坏坏地向下瞟。 我轻笑着,吻住他。我能说什么呢?陪着他就好了。我们的唇分开时,我的气息已经不稳,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抓住他在我乳房上肆意撩拨着情欲的大手,“我怕睡过头了,明天可怎么溜回去啊?” “为什么要溜回去?就说过来叫老爹起床,大大方方的。小笨蛋。湿了没? 把裤裤脱了,恩?“ “我喜欢你帮我脱。”我稍稍拉开我们的距离,看到他鼓胀起来的内裤,平坦的小腹上,有稀疏的阴毛延伸向下,好性感,我伸出手轻轻耙过,向下抚摸着。 “小妖精。”他平躺,脱掉了自己的裤裤,又转向我的。压下我,亲吻着我的乳房,手指像蛇一般在我腿间游移着。 神智一点点地被蚕食。我知道他总喜欢折磨我,直到我无法控制自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似的,嘶吼出自己的欲望。可是,我不想再忍着,弱弱地求他,“轩……我好想要。” “恩。给你,宝贝。” 我有点意外,张大眼看着他,他笑着俯下身,轻轻地吻我,慢慢进入。微微酸痛的满涨感,让我闭上眼,低低的呻吟声被他尽数吞落。 他抱起我,横躺在床上,头枕在床沿。“Mmm…”随着他的律动,我的头一点点地悬空,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我觉得好脸好热,耳朵也烧了起来。 渐渐地,肩膀也掉出了床沿,失去了支撑。我能感觉到发梢扫过地毯时微微的粘滞。我好怕,双手紧紧地拉住他手臂,费力地抬起头,整个上身因着悬空的紧张感而颤抖着,“轩……我怕。” “不怕。有我呢。放松。” 我卸了力气,头向后无力地垂下,感觉他牢牢地握着我的腰,我渐渐放宽心。 我所见的范围,只有墙壁和天花板交接的那一线,罢了,我慢慢地闭上眼。我听到自己绵长的吸气声和呼气时带着哭音的呻吟,和着他律动的节奏,一遍一遍。 脑部的充血似乎让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清晰,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温柔,可是却那么有力,像是可以感觉到阴道壁上的褶皱被一一摊平、拉紧,又随着他的退出而一点点蜷缩起来。我无法说话,连呼吸都很艰难,我觉得要喘不过气了,自暴自弃地放开手,放任它垂下,随着身体摆动……即使什么都看不见,还是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他停下来,捞起我躺回床上,我开始找回自己的呼吸,张开眼,可是视觉却很模糊,太阳穴剧烈地搏跳着,头好晕。 “还好吗?” “恩。头好晕哦。”他的阴茎还在我体内,很小幅度地抽送着。PP下的床单湿湿凉凉的,好不舒服。我想往他那侧移动点。 “嗯……别乱动。”他抱我换了个位置,看着一片濡湿的床单,轻笑着,“都是你的。小妖精,波波都红了。”他轻柔地抚弄着我的乳房,暖暖的。 我勾起头,乳房上果然密密地布着一层红点。“呀,好难看啊。” “不会啊。很漂亮。”他低下头噙起我的乳头,突然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很深入的。 “坏人!啊……” 他伏在我身上大口地喘着气,两具湿淋淋的躯体紧贴在一起。我放松手臂,慢慢地从他腰上滑落。他的阴茎正慢慢地变回乖巧时的样子,我的阴道再也抓不住它。 “恩,被你挤出来了。头还晕吗?” “好多了。” “一起去洗一下?出了好多汗啊。” “恩。”我回到床上,坐在干爽的一边,看着另一边的水渍和褶皱,“我回房睡好了。” “真狠心,才做完就不要我了。”他刮了刮我的鼻子。 “呃,不是。可这床怎么睡嘛。” “每次都把床弄得这么湿。”他打电话,多要了一方薄被。 再躺下时,他突然问我,“小妖精,吃饭的时候,小钟跟你都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愣了一下,“我们没说悄悄话啊,就随便聊聊。他问我想不想出海玩,我说开学回来再说,就这样。” “哦?就这样。人家可是好辛苦地喂了你一晚上牌哦。” “是吗?”我瞪大眼看着他,“他喂牌给我?” “恩,就你这小迷糊不知道而已。” “我说我怎么会赢……”我有点埋怨地看着他,“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想让你多开心一会啊。” “那你干脆就别告诉我了嘛。老头子,你很可恶啊。哎,郁闷了。” “郁闷啥?有小帅哥喜欢你。” “喜欢?我们认识了有十小时没?不是这么肤浅吧?”我突然很想笑,“轩轩,我怎么觉得你酸酸的?恩?吃醋啦?” “有一点咯。”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些个叔伯的孩子,有的还真不错,如果有喜欢的,就好好把握。” “你说认真的?你又不要我了?你才狠心呢。”我装得很认真,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他的笑容一点点隐去,表情变得僵硬,我得意地笑了,“舍不得啊?好好把握……等我不要你了再说。” “你这个坏家伙……”他抱紧我,在我PP上拍了一巴掌。 “啊,痛……” Chapter44 庄伯伯来陪我们喝早茶。我告诉他,我昨天手气真的很好,没输光他留给我的钱,还赢了不少。我想要还给他,他怎么都不肯收,把提袋推还给我,说昨晚没陪兄弟们尽兴,已是很不好意思,既然赢了,就当他们仨补个保研的红包给我了。宇问我几时回家,大概几时回来,我和他说这一两天就走,开学才回来,他叫我回来以后给他打电话,我应承下来,可我知道我一定会忘记,无意或是有意。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忙,早茶后,我们就各自回了市区。 “老爹,这个红包有点大哦。我这算不算OPM?” “算啊,空手套白狼。先带你去存掉。恩,想想去哪玩?” “没所谓啊,你真的不用回去?” “老赶我回去……”红灯,他转过头,一脸不悦地看着我。 “没啦。这么热,这么晒,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啊。我总觉得你不该在这陪我,挺浪费时间的。” “说的什么话。”他摇着头,叹了口气,“确实是很晒。逛街你又不爱,老头子陪你去看电影也不合适啊。” “呵,逛街好无聊的……你再想想啦,真的没事吗?” “倒真有点,也不急。看房,你想去吗?” “好啊。又要买房啊?” “恩,想再买两套。中介打电话约我,我经常抽不出空过来。一套想买在公司附近。以后大都在M市了,我还是得有自己的住处,总住在你那,对你不好。 顺便也看看周边的小区,我带了一拨人出来,看是发补贴还是帮他们租几套房,得帮他们先安顿下来。都是单身,也不麻烦。“ “那另一套呢?” “另一套……地段好,朝向好,格局好,风水好就行。这样他自住也行,卖的话也好脱手。” 听起来像是买来送人的,我没继续问,“这么一大摊事,还说没事。一会我来开吧,M市我比你熟。” “好。” 是相熟的中介,总是很热情也很高效,不停地打着电话,带我们看了十几套房子,基本都符合老爹的要求。我觉得不喜欢的,老爹都不做考虑,剩了七套,说明天叫军师过来看看。军师是个长得很像安西教练的老头儿,看起来很和善,以前也是我父亲的军师。这个老神棍在我父亲还健在时就曾说要帮我认个干爹改命,当时并没认真地当回事,就搁置了下来。因着我父亲的早逝,似乎应了他所说的,于是,我爷爷更不喜欢我这个孙女了,而这对他似乎是一种加持。后来,老爹养着他,认我做了契女,这些年来,我俩的命途都特别顺遂,他自然很是得意,我看着却极是刺眼。我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见到他。 晚饭以后,送走了中介,老爹牵着我在沙滩上散步,随意聊着天,就像一对寻常的情侣。他拉着我坐下,“小妖精,和你一起好自在。” 我笑着,靠在他肩上,这感觉似乎叫做幸福。 “我不去F市开会了,过两天,叫司机上来载你回家吧?” “你不去啦?” “恩,离开了几天,回去怕是会有点忙。这半年,趁着控制力强,应该是把底洗干净了。可还得再看看,不要有什么遗漏才好。” “恩。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开几小时高速很累的。” “我一个人,开回去好浪费啊,回家也有车用了,没必要多开一台。坐大巴就好了。” “晕车哦。”我摇了摇头,“随你了。早点回来,恩?我会想你的。” “呵,我也会想你。” …… 军师选了三套房,都说不错,老爹叫我再看看,合适的话就都买下来,剩下的事交给M市的同事办。 “还在生气啊?”回到家,他搂着我,小声地问。 “恩。他从小就针对我。”我懒得应酬那个老神棍,即便我不去招惹他,晚上吃饭时,他还是说了让我很不高兴的话,之后我都不大说话,连虚伪的假笑都挂不住了。 “呵,小气哦。人家说了一百句中听的,你就记着那句不中听的。再说,桃花重也没什么不好,小女生就得有人追啊。”老神棍最后说的关键字是“命弱,偏桃花重,男友恐为他人夫,不宜一脚踏两船,伤身伤命”,听得我心惊,我知道老爹在有意含混重点,只是为了宽慰我,“你不是不信他的吗?不用在意,恩?” “可是你信啊。有的没的,被他说的七七八八。” “我也没所谓信不信。这么多年,习惯了。问问,好的,求个心安;坏的,就做个意见考虑一下。跑江湖的人,察言观色必须会的。谁叫我家小妖精这么漂亮呢?换个人看到你,估计也这么鬼扯几句。别怕,恩?有我呢。” “恩。”我讨厌军师,从那天开始,我还有点怕他。 “宝贝,你这卡能开国际漫游吗?” “对哦,不能了。”大二时我换用了动感地带的校园卡。 “明天去买张卡吧?不然到香港就没信号了。” “恩。” “这卡便宜很多么?要不就换回全球通?再买部手机给你,趁这段时间把号码告诉朋友,免得到时候联系不上,以为我把你给卖了。” “恩,套餐我好快就用完了,也便宜不到哪去。先两张卡用着呗,用到欠费就把校园卡停了。” 第二天下午,他送我去车站,“叫人接你了吗?” “上车再说,不然不确定时间。安了啦。” “晚上不能抱你睡觉了,老头子该失眠了。” “那我不回去了?” “我也不能那么自私,总得留点时间给你妈妈。” “呵,想我就call我回来。” “恩。回家要乖乖的哦。” 依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好无聊,我开始群发短信,把新号码告诉号码簿上的所有人,唯独漏过一个,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