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 的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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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他碰你!” “孩子。”妈妈热泪纵横,她低下头来托住我的脸蛋叭嗒一声重重地吻了一 口。 我顺势将妈妈推倒在被窝里:“妈妈,不给他开,咱们睡觉吧!” “小兔崽子,明天再跟你算帐!”爷爷说完,悻悻地溜回他的屋子。 “儿啊,你爷爷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妈妈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依然将头埋在妈妈的胸乳里,鼻孔 紧紧地贴在妈妈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的脸颊感受到妈妈那暖洋洋的体 温,我的鼻孔嗅闻到妈妈那迷人的体香,妈妈动弹了一下,乳房微微一颤,长硕 的乳头恰好顶在我的鼻尖上,我的身体呼地热痒起来,我不可抑制地将手伸进了 妈妈的衬衣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妈妈的乳房,妈妈用手掌拍了拍我:“儿啊,别 摸啦,你都多大啦,还摸妈妈的咂!” “不,”我固执地说道,“不,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欢!” 妈妈不再说话,身子一动,呈仰躺状,一对秀美的,但却总是充满伤感的眼 睛呆呆地望着天棚,两只向上挺立着的乳房在我的手中颤颤微微。我往妈妈身旁 靠了靠,妈妈非常合作地伸出手臂将我搂住,我向上仰了仰头,鼻孔贴到了妈妈 的腋下,我深深地呼吸起来,我嗅闻到妈妈的腋窝处有一种咸涩的气味,这种特 殊的气味使我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鸡鸡,哆哆嗦嗦地似乎要站起 来,这是怎么回事? “哦……”我的手掌继续抓挠着妈妈的乳房,妈妈悄悄地呻吟一声,更加紧 紧地搂住我。我感觉到,自从我阻止爷爷纠缠妈妈以后,妈妈对我充满了感激之 情,那柔顺的目光久久地望着我,仿佛是在望着一个无比敬仰的、大义凛然的救 美英雄。同时,从那目光里,我还能看到妈妈在我的面前总是觉得难为情,有时, 那忐忑不安的神态,活像是一个刚刚作完贼的小偷。 而我,则有一种幸福的自豪感,我认为自己征服了妈妈,真的,在村子里, 我永远都是一个抬不起头来的小杂种,而在妈妈的面前,我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 的男子汉,一个救美的英雄。 “妈妈,我再也不准爷爷摸你的奶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冒出这么一 句话来。 “唉……”妈妈长叹一声,手掌不停地抓摸着我的肩膀,我依在妈妈的怀里, 掐着妈妈的乳头,困意突然向我袭来,我的神志一点一点地模糊起来。 …… “哦……”妈妈推开我的手掌,然后转过身来,我的手掌突然落到了妈妈的 私处,隔着三角内裤,我触碰到一堆软软的嫩肉,上面还有着一层沙沙作晌的东 西,这是什么玩意?好奇心使我将手伸进了妈妈的三角内裤,妈妈无言地按住我 的手,同时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我不知从哪里获一种空前强大的力量,我呼地挣脱开妈妈的手臂,整个手掌 以不可阻挡之势侵入了妈妈的私处。我触摸到一片浓密的绒毛,啊,妈妈被爷爷 和爸爸操过的地方原来生着好多好多的绒毛啊,这使我感觉很意外,我摸过妈妈 的乳房、屁股、脚掌,可是,摸妈妈的私处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的手在妈妈茂盛的大草原尽情地嬉戏着,我抓啊、挠啊、捏啊,我感觉着 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头小山羊,我在一望无际的、肥美无比的草地上欢蹦乱跳地一 边觅食一边玩耍,我跑哇跑哇,我跳啊跳啊,我伸出舌尖频频地吸吮着甘醇的水 草,我张开嘴巴用两排坚硬的牙齿哧哧地啃咬着无比芳香的嫩草。 啊,我太幸福啦!猛一抬头,我看到眼前有一座苏缓起伏的小山丘,那茁壮 的嫩草不可抑止地向上升腾着,好肥美的水草啊,不行,我得跑过去吃个够,吃 个饱。想到这,我兴奋不已地奔上了小山丘,哇,果然不出所料,这里的水草别 提有多肥美,有多甘甜,我用鼻尖嗅了嗅便立刻像村里的汉子们嗅到酒香似的完 全沉迷起来,我低下头去贪婪地啃食起来,我一边啃食一边向前挪动,也不知挪 出多远,我正啃得来劲,越嚼得过瘾,慢慢地山丘的尽头出现一条悬崖断壁,而 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的我却一无所知,我一头跌到了悬崖下。 “嗯,这是怎么回事?”我怔怔地自言自语,“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是到哪啦,我,我……” 我突然想起县电影放映队前几天来我们村放映的一部电影……,难道,我也像那两个小姐妹似的,掉进了深坑里?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妈妈,妈妈……” “哦,儿啊,儿啊!” “啊,是妈妈,是妈妈,对,是妈妈在唤我呢。” “妈妈,妈妈……”我喜出望外。 “妈妈,妈妈!”我不停地喊叫着。 “儿啊,妈妈在这那!” 我回头望去,在一片可怕的漆黑之中,在密布的草丛之间,有一个红通通的 山洞不可思议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听得出来,妈妈的呼唤声是从山洞里传出来 的。我一头扑到洞口前,啊,还没容我钻进山洞,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立刻扑进 我的鼻孔,好奇妙的气味啊,我深深地呼吸起来,久久地回味着诱人的气浪,然 后,我将脑袋探进洞口傻呆呆地东张西望,眼前的山洞有些特别,洞口非常奇怪 地微微抽动着,四面的洞壁生着形态怪弄的石块,还滴达滴达地淌着清水,我怀 疑自己是不是不误入大西南的熔岩洞。 不,不是,绝对不是那种冷冰冰的熔岩洞,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真的,好 像是来过。我正思忖着,洞门突然轻轻地收拢起来,柔顺地缠裹住我的脖胫,产 生一种超然的快感,传出一股使我如痴如醉的骚气,哇,想起来啦,在洞门的缠 绕之下,我那种骚气的剌激之下,我的潜意思突然猛省,我感觉道,想当年,我 似乎就是从这条山洞里爬出来的,而今天,我又不可思议地爬了进来。 “儿啊!”从深不可测的洞底再次传来妈妈的呼唤,“儿啊,来啊,妈妈在 这那,来啊,到妈妈这来啊!” “哎,妈妈,我来啦!”我双手搬住了洞壁,我感觉到双手抓住的根本不是 什么坚硬、冰冷的石块,而是暖乎乎、软绵绵、湿淋淋的嫩肉,我搞不明白这是 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心思作过多的考虑,我呼的一声钻进了洞里,啊,好温馨的 山洞啊,我的身体刚刚钻进山洞,洞壁那些怪异的石块突然令人惊赅地向我扑来,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石块已经将我彻底包围,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啦,石 块肯定得将我压成肉饼。”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石块一经贴靠到我的身体上立刻神化般地变成了一块 块柔嫩无比的海绵,滴淌着清纯的甘露,在这些海绵的按揉之下,我的身体感受 到一种升天般的舒爽感,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吮着 潮水般的甘露。 “混蛋小子,”我正欲冲破海绵块的重重围堵,探到洞底是找妈妈,突然, 我那依然放在洞外的两腿不知被谁一把拽住,“混蛋小子,你给我出来,给你我 出来!” 一只有力的大手呼地将我拽出山洞,我伸出双手胡乱抹了抹脸上的甘露,嘴 里恨恨地嘀咕道:“真烦人,谁啊,谁啊,谁把我拽出来啦,我要找妈妈,我要 找妈妈!” “混蛋小了,跟你爷爷一个样,畜生!”我睁开了眼睛,啊,是爸爸,爸爸 一脸恼怒地拽着我的两条腿。 “混蛋,那是你去的地方吗,嗯?”爸爸虎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爸爸,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滚,现世报!”爸爸大手一扬,将我远远地甩出,我大头冲下跌入无底的 深渊,我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坠落着,坠落着,眼前是可怕的漆黑,我惊恐到了极 点,我拼命地呼喊,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无法阻止向 下坠落,并且我越挣扎,坠落的速度越快。 突然,眼前出现更为可怕的一幕,在深渊的尽头,出现了茫茫无边的苦海, 海面令人瞠目地汹涌着,而呼啸的海水却是可怕的黑色,不好,我的身体像断了 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扎向黑乎乎的海水里。 “妈妈,妈妈,妈妈……”绝望终于使我喊出声来。 “儿啊,咋的啦!”身旁的妈妈紧紧地搂住我,“儿啊,别喊,别喊,妈妈 在这呢,妈妈抱着你呢,别怕,作恶梦了吧,省省……” 我在其度的恐惧之中迷迷乎乎地睁开了眼睛,我的嘴巴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脸 蛋上,想起刚才的恶梦,想起爸爸那愁不可遏的神态,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可 是,我依然搞不明白我犯了什么错,把爸爸气成那样,差点没把我扔进无边的苦 海里。 …… 第二天早晨,早已做好思想准备的我并没有像妈妈所说的那样遭到爷爷的痛 打,我和爷爷相互间咬牙切齿地对视着,而妈妈则忐忑不安地屋里屋外度着步子, 唯恐爷爷对我发威,房间里充满了令人惊惧的冷战气氛。冷战一直持续到晚饭, 当我们一家人赌着气吃完晚饭后,爷爷把饭碗一推然后盘腿坐到炕头说什么也不 肯回到他的屋子里去,嘿嘿,老家伙,耍的什么鬼心眼子,想赖在妈妈的炕头不 走啊! 我和妈妈都明白爷爷的阴险用心,他担心我再次将房门锁死,吃完饭索性赖 在炕头不走啦,当妈妈在厨房洗碗时,我冲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妈妈刚刚洗完碗 筷,我便迫不急耐地拽住妈妈将其扯到爷爷的屋子里,然后怦地一声关死了房门。 “他妈的,”受到愚弄的爷爷气得暴跳如雷,“他妈的,小兔崽子,小杂种, 你等着,明天非打折你的腿不可!” “孩子……”妈妈颤颤惊惊地坐在我的身旁,我回转过头,默默地望着受尽 爷爷凌辱的妈妈,当我的目光与妈妈的目光对视到一起时,妈妈满脸羞愧地低下 头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两只因常年操劳农活而生满硬茧的手掌漫无目的地揉搓 着,我继续久久地审视着妈妈,妈妈秀美的眼眶突然涌出一串串苦涩的蚀泪。 唉,好可怜的妈妈,我突然想起昨天的恶梦,想起爸爸阻止我进入那条我曾 经钻出来的洞洞,那是个什么洞洞呢?不会是妈妈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我, 我突然心慌意乱起来,是啊,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钻妈妈的洞,那爸爸绝对没有 骂错:我是畜生!可是,眼前泪水涟涟的妈妈却令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轻轻地 抚摸着她的脸颊,草草地擦拭着那大滴的苦泪,妈妈仰起脸来,紧紧地抓住我的 手,我们再次对视起来,没过多久,妈妈再次无比惭愧地低下头去。 “孙女,辉儿,”从妈妈的屋子里传来了爷爷呼唤姐姐的声音,“好孙女, 过来,到爷爷这里来!” “哎,爷爷,什么事!”姐姐应声答道。 “来,爷爷给你好吃的……” “啊……”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她推开我的手,“孩子,你爷爷又打起你姐 姐的主意来啦!” “什么?!”我嗖的一声从土炕上跳起来,我连鞋也顾不得穿打开房门便冲 了出去,可是,我却怎么也推不开妈妈的房门,原来,可恶的爷爷将房门扣死。 “嘻嘻嘻,”我听到姐姐嬉笑声,“爷爷,你干啥啊,咋抠我的小便啊,哦, 好痛啊!” “这个遭天杀的老东西啊,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谁都死,他怎么就不 死呢,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报,非得千刀万剐、下油锅不可啊!” 妈妈顿足捶胸地叫骂着,除了叫骂,她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爷爷奸淫姐姐,我 发现妈妈极其惧怕爷爷,在姐姐的嬉笑声中妈妈绝望地回到屋子里,她啪的一声 将房间关上。妈妈再不愿听到爷爷奸淫姐姐的声音,是啊,哪个妈妈能看到自己 的亲生女儿被人奸淫而无动于衷呢,并且奸淫她的不是别人,却是她的亲爹,唉, 大家说说,我家乱不乱吧,绝对正宗的乱伦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房 门回到屋子里去,我扒在门外屏住气息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嗨,”我听到爷爷浪声浪气地说道,“辉儿,如果细细道来,你不应该是 我的孙女,而应该是我的女儿,你应该叫我爸爸,辉儿啊,你不小啦,像你这样 的年龄,正是开苞的好时候!” “爷爷,”姐姐还是不习惯于改嘴叫爸爸,“爷爷,什么是开苞啊?” “就是……来,辉儿!” 开苞!我也感觉到挺奇怪的,什么叫做开苞?爷爷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我想 看个究竟,于是,我搬来一把椅子纵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脚尖,眼睛刚刚能够到 门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见爷爷正在抠挖姐姐的小便,姐姐叉着两腿,手里拿着一 块月饼,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 “啊,”爷爷将尖细的手指从姐姐娇嫩的小便里抽出来,他迷缝起一对老鼠 眼淫邪地欣赏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继尔又放到嘴里吸吮起来,同时还像品 偿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两片薄嘴唇,“好香啊,不服不行,还是嫩雏的 淫水有味道啊!” 爷爷把指尖上的淫水吸吮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说地扯掉姐姐的 上衣,姐姐的上半身整个坦露在爷爷的眼前,爷爷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细腻 的肌肤上贪婪地抓挠着,姐姐浪笑起来:“哎呀,爷爷,好剌挠啊,好痒痒啊!” 爷爷没有作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体,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 舔吮起姐姐的小乳头,姐姐更加纵声浪笑起来,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停地晃动着, 爷爷顺势抓住一条大腿,他仔细地审视一番,手掌哧哧地抚摸着,姐姐笑吟吟地 瞅着爷爷的丑态,爷爷摸了一会,竟然叨住姐姐的脚趾叭叽叭叽地啃咬起来,那 美滋滋的神态,活像是在品偿着香气喷喷的酱猪手,姐姐扭动着大腿,撒娇道: “爷爷真好玩,啃人家的脚趾头,你不嫌臭啊!” “不臭,不臭,”爷爷继续啃咬着,“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 香喷喷的,一股奶香味!” 爷爷吮够了姐姐的乳头,啃饱了姐姐的脚趾,他再次将尖手指插进姐姐的小 便里,爷爷的尖手指每搅动一下,姐姐便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尖声的浪叫着: “哎哟,爷爷,哎哟,爷爷……” “好啦,湿啦,可以开苞啦!”说完,爷爷掏出大鸡巴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辉儿啊,啥叫开苞,你马上就知道啦!” 爷爷的鸡巴很特别,跟他那干干巴巴的身材一样,细长细长的,并且极其可 笑地向左侧扭拐着,记得有一次,爷爷跟大伙一起站在墙根处撒尿,村民们看到 爷爷这奇特的鸡巴顺嘴说道:“嗬嗬,老院长,你的鸡巴好特别啊,怎么好像汽 车转弯要大回似的啊!” 可能是心太淫、太邪,爷爷连鸡巴都变成了弯曲的,在鸡巴根处,有一丛脏 乎乎的乱毛,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开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爷爷尖细的鸡巴 头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浊光。他拽掉姐姐的内裤,将鸡巴头顶在姐姐光光溜溜的、 洁白无暇的阴部,爷爷用鸡爪般尖厉的手指分开姐姐胯间的一条细长的肉缝,我 看到姐姐的肉缝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 “哎哟,”姐姐正嚼着月饼的嘴巴突然尖叫起来,乱纷纷的月饼渣从嘴角里 滚落出来,“爷爷,好痛啊!” 哦,原来,爷爷将细长的鸡巴捅进姐姐的小便里,毫无思想准备的姐姐“啊 ……”的喊叫起来,她惊恐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爷爷,浑身突突地颤抖着,额 头上渗出大滴的汗水,爷爷的鸡巴继续往姐姐的小便里捅插,姐姐白嫩的大腿哆 哆嗦嗦,她将月饼放在炕上,把手伸向小便,她想挡住爷爷鸡巴的继续捅入: “哦,哦,好胀啊,爷爷……” “辉儿,别怕!”爷爷推回姐姐的手,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姐姐的小便里,他 喜滋滋地对姐姐说道,“辉儿,这就叫开苞,懂吗?女人早晚都得开苞的,早晚 都得有挨捅的那一天,不要怕,辉儿,一会就好啦,多捅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 就舒服啦!听话,别乱动,爸爸明天给你买根大麻花。” 爷爷一边安抚着姐姐,细长的鸡巴一边不停地在姐姐的小便里进进出出,反 复地磨擦着,看着那可笑的扭动样,仿佛是要从姐姐的小便里挖出点什么宝贝似 的,姐姐抬着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无比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亲爸 爸那根鸡巴在尚未成熟的小便里肆意捅插着。在爷爷的不停插捅之下,很快,姐 姐的小便泛起一片晶莹的光泽,爷爷的鸡巴进进出出非常的轻松自如,爷爷的鸡 巴每捅插一下,姐姐便仰头脑袋轻轻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哎哟……” 爷爷扭转了一下身体,结果,将干枯的屁股正冲着我,我看到随着爷爷不停 地捅插着姐姐,他的屁股下面有两个干瘪的、生着弯弯曲曲黑毛的肉蛋蛋非常好 玩地晃来晃去,啪嗒啪嗒地抽打在姐姐的小便上。 “哎哟,哎哟,哎哟……” 爷爷呼呼呼地喘息着,姐姐哎哟哎哟地哼哼着,望着眼前一老一小面对面地 跳着欢快的青蛙舞,我惊讶的眼珠都停止了转动,我木然地站在椅子上,心脏剧 烈地搏动着,喉咙管又干又渴,我吧嗒几下嘴唇润泽一番冒烟的喉咙。 可恶的爷爷继续无比卖力地捅插着身下的姐姐,我突然想起:“当年,爷爷 一定也是这样给妈妈开的苞吧?然后便生出了姐姐,而今天,爷爷又给他的女儿 开了苞,没准开会生出个什么玩意呢!” 一想起爷爷淫邪地纠缠着妈妈,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以前年龄尚小,对爷 爷、爸爸、妈妈之间微妙的关系模糊不清,更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那种赤裸裸的 事情,今天,望着爷爷在昏暗的灯光下肆意狂捅着姐姐,我不由的联想到妈妈, 一想到妈妈,我对爷爷憎恶感有增无减。 我认为,妈妈的那个地方不应该受到爷爷的无端进犯,而应该是,是,是我 的……我对妈妈的那个地方充满无比的向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向往越发强 烈,一看到妈妈,我便兴奋不已,想入非非…… “哦,不行,爸爸不会答应的,他,他会的惩罚我的。” 我正想着妈妈,想着妈妈的那个地方,突然,姐姐的一声尖叫惊醒了我,我 抬眼望去,姐姐已经被爷爷捅插得通身汗水淋漓,小便处咕叽咕叽地发出脆响。 我看着看着,又想起了妈妈,一想起妈妈,再看着姐姐的淫态,我胯间的鸡鸡突 然奇妙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难奈的酸痒,我伸手握住鸡鸡轻轻地搓了几下,不 行,不解决问题,隔着裤子揉搓鸡鸡,尤如隔着鞋帮挠痒痒,啥事不当。 我解开了裤带,掏出鸡鸡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搓起来,哇,我的鸡鸡也像爷爷 那样,呼地膨胀起来,直挺挺地冲着房门,活像一根梆梆冰,我越揉搓,鸡鸡肿 胀得越大,越肿长,奇妙的酸痒感越强烈,酸痒感越强烈,我越想揉搓,我一边 望着爷爷和姐姐跳青蛙舞一边搓着鸡鸡。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脑袋瓜空前的涨大起来,并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 眩晕感,迷茫之中,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昨天夜里梦见的那个红通通的山洞, 我的身体现在真真实实地体验到在梦里才有的那种感觉,我又听到了妈妈的呼唤 声:“小蛋子,小蛋子!” “妈妈,我在这那……” “你过来啊,快点过来啊!” “哎,妈妈,我这就来,这就来,我马上就来!” 听到妈妈亲切的呼唤,我的浑身暖洋洋的,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的眼前还是 一片无法抑制的模糊,在一片星光灿烂之中,我欢快地奔向妈妈,妈妈张开双臂 热切地迎候着我,啊,妈妈,我终于找到你啦,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在妈妈 的抚慰和亲吻之中,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哆嗦起来,我低头一看,从鸡鸡的顶端, 也就是平时撒尿的那个小眼眼里,淌出一滩白乎乎的东西。 “小蛋子!”妈妈突然板起了面孔,“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呢?” “妈妈……”我终于苏醒过来,我低头一看,妈妈站在椅子边,正一脸冷漠 地望着我,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椅子上,一只手依然握着 鸡鸡,那滩白乎乎的东西顺着手背滴达滴达地淌落下来,然后一点也没有浪费地 全部落在了裤子上。 “你干什么呢?”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我,妈妈……”我不知如何作答,惭愧地低下头去。 “下来。”妈妈将裤子帮我提好,然后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我垂头 丧气,无地自容地被妈妈拽进了屋里,我不敢抬头看妈妈,我突然惧怕起她的目 光来,嗬嗬,这回可好,我和妈妈的位置正好来了一个对调,现在,我开始躲避 妈妈的目光,在妈妈的面前,我有了一种作小偷的感觉。 “上炕去!”妈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炕的,妈妈从悬在房梁上的竹杆上扯下一条毛巾: “躺下去,我给你擦擦!” 我乖乖地躺倒下去,妈妈呼地拽掉我的裤子:“你可真有出息啊,瞅你做得 好事,啊,哎呀呀,弄得到处都是,好恶心人啊!” 妈妈将我鸡鸡上、裤子上的白东西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继续命令道:“好 啦,盖上被子,睡觉!” …… 我灰头灰脸地转过身去,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不,妈妈生我的气啦,她不再理睬我啦。” “小蛋子,来,盖上被子……”妈妈爬上了土炕,她扯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 上,我没有动弹,我没有勇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更不敢像平时那样与妈妈嬉 嬉,抚摸妈妈的乳房。 “儿啊,”妈妈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她钻进我的被子里依然亲切地搂住我, “儿啊,妈妈的好儿子,你可别学你爷爷那样啊!” “妈妈……”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尚的幸福,我忘却了 羞愧轻轻地转过身来,像以前一样,我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胸乳。 “妈妈……”我撒娇般地拽扯着妈妈腋下的长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妈妈皱了皱眉,她按住我的手,无限忧伤地叹息 道,“老天爷啊,我前世作了什么孽,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传来姐姐的呻吟声,妈妈更为悲伤地叹息 起来。 “妈妈……”我在妈妈的怀里不敢造次,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妈妈。 突然,妈妈推开我坐起身来,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 外,我悄悄地爬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木然地伸出手来放置在我的肩膀上:“孩子, 我的儿啊,这是个什么家庭啊!” 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该懂事啦,咱们家的 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儿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像个畜生似的, 不管是谁都想搞啊!” “嗯。”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可是,妈妈, 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总想着有一天能,能……” “儿啊……”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 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 ********************************* *** 儿啊,妈妈是个孤儿,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 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 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 我:“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 推我,“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 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 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 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 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 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 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 跪地求饶。 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 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 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 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 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 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 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 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 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 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 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 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 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 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 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 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 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 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 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 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 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 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 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 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 我的嘴边:“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 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啯……给我啯,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 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啯,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巴根便开始吸啯起来, 让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 的擀面杖。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断 胀大的鸡巴,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我继续不停地吸啯着,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 着红通通的鸡巴头。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 辫,胀大起来的鸡巴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有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