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闷皇子密上回龙峰,俏少傅误入睡虎潭 [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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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被回龙峰何当家扣押住的消息传回了远山县衙门。 天澜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世上有些事落在罗慕景身上就不那么一定了,想起那天罗慕景哼着走调的小曲悠悠然然骑驴上山的情景,天澜总觉得这人是凭本事留在山上的。 他心里一合计,马早从官道拐到山路上了。 罗慕景曾告诉天澜,三路十九寨的去处,有一个岔口,看似往高处走的实际能走到卧虎山脚的寒潭,下路六寨就在寒潭附近,六寨的人更识得水性,先祖原来是东边的渔民迁居而来,和本土居民斗殴争地,最终被撵上山定居在卧虎山底崖,这些事从前修撰的县志里都有记载。 正和他说话的罗慕景顿了顿,突然笑了笑,道,傍着寒潭多半是希望后代不忘先本。天澜看着他,觉得这人眼底酝酿着什么,乌沉沉一片,深不见底。 天澜先去下路六寨打探,一路竟没有人,看起来是隘口的地方也无人值守,四处寂静得可怕,连鸡鸣犬吠都没有,围着空荡荡的村寨附近绕了一圈,天澜决定上回龙峰一探究竟。 找到罗慕景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这人是连样子都不肯装一下,有床有被,大摊手脚像只翻壳王八,睡得口水流湿织锦铺面,显然给人好吃好喝供着,哪里像被扣押做人质的样子。天澜站在床前,看了眼被挤下床无辜躺在地的枕头就脱了外衣和靴子,爬上床。 天没亮罗慕景醒了,一大坨又硬又重的玩意热得跟火炉似的压在他身上,烧得他难受。 操、操操操操—— 罗慕景瞪着缩在他怀里人的头顶发旋,嘴张半天都找不到自己尖叫的声音。 天澜比他警觉,罗慕景一动少年皇子就跳了起来,抽出的一把防身短匕晃出的锐利雪光差点没闪瞎罗慕景的狗眼,看到罗慕景盯着他见鬼一样惊悚的目光后,天澜绷紧的脸色才缓下来,露出个似乎有点羞赧的神色,把短匕收到不懂哪个地方了。 罗慕景盯着他不说话。 天澜看不出他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低下头:“阿景,你不想看见我?” 罗慕景倏地抬起双手捧起他的脸,一脸严肃:“你怎么上来了,就你一个人没被发现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天澜咽了咽口水,握住在他脸上摸摸捏捏的手,“就我一个人来,没人发现,”顿了顿,“阿景,我想你。” 眼下形势不好,尤其是何明非挑衅了下路六寨,而中路各寨在立场上一分为二,上山不是易事。罗慕景看他好手好脚完完整整一个人,才松了口气。 罗慕景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天澜眼里,一副衣衫不整又脸上睡意朦胧的模样,实在是诱人,连带下巴的小胡子也可爱得紧。 罗慕景哪里不懂天澜看着他的眼神意思,其实他这两天在这山上也憋得慌,何明非最会拿捏他要害,整日在他眼皮底下演春宫戏,大当家留下的一院子宝贝,还让他看得着吃不着,只能看何明非夹着不知第几房的鸡巴腰扭得淫荡,嘴里一直飘出浪声,肉唇被操翻出红艳艳湿淋淋的内里嫩肉,肉洞吞吐鸡巴不断往外漏淫水,滴滴答答掉到地上。 罗慕景被何明非这种幼稚的挑衅和报复行为搞得哭笑不得。 何明非怕他跑了,特意把罗慕景安排在隔壁,两人卧房就一堵薄墙隔着,彼此有个动静都能听见,为此罗慕景没少听何明非在隔壁叫春。 心里小九九打了一算盘,罗慕景立刻躺平给操,还主动脱了裤子自己张开脚,他一手扒开自己的花唇,露出里面深色的肉洞,一手捏住花蒂揉捏,朝天澜眨眨眼,舌尖舔舔嘴唇,“宝贝,我还不够湿,快摸摸它,温柔点……我们可以玩到天亮。” 天澜从不拒绝罗慕景送上口的肉,身体压下来就低头亲他,吻过他的唇他的下巴,轻轻咬了咬他颤动的喉头舔到锁骨,嘴叼开他虚虚拢着的襟口,舔吸他柔软的乳尖,舔出那粒小乳头后就吮起来,一手摸到罗慕景的花穴上,那里还不够湿,肥厚阴唇上一片黏滑,被他夹在两指间摩挲,曲起指在阴道口慢慢打圈,搔出细痒,罗慕景颤了颤,忍不住挺起胸口和腰身往天澜身上贴,“别闹了……快点。” 天澜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立刻被湿软肉洞紧紧咬住,他一根手指还按着罗慕景硬起来的阴蒂揉动,酥麻尿意瞬间窜出来,又爽又痛的快感让罗慕景呜呜哼哼起来,手胡乱摆了摆,被天澜摁住。 他嘴里叼着罗慕景奶子,一手和罗慕景十指相缠,一手抠挖罗慕景的花穴揉捏阴蒂,这一幕若是落在外人看来说不出的猥亵和霸道,罗慕景身体颤抖扭动着,不一会一小汩淫水就从肉穴吐出,流过会阴濡湿臀缝间不断收缩蠕动的肛口。 “啊……嗯啊……”罗慕景肉洞里夹紧捅进来旋转的手指,他睁着被情欲灼出湿意的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澜,抬了抬腰往天澜手上送,“嗯……宝贝、好哥哥……好夫君……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娘子的小骚逼……小骚逼好痒啊啊……要你又长又硬的大屌捅进来操开子宫射到怀孕……” 苍天怜见,都是何当家的错。这几天听何明非叫床,罗慕景耳濡目染,此时此刻满心满眼都想着天澜快点插进来,嘴里发骚也不知道自己骚出了什么话。 天澜满足了他。 捅进肉洞来回抽插抠挖的手指抽出来,粗大鸡巴挤开罗慕景穴口一圈嫩肉一捅到底,滚烫龟头顶到酥痒骚心又直插到深处顶住肥厚的宫口肉环,湿软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整根肉棒收缩蠕动,吸得天澜精口一涨,罗慕景还晃着屁股在他身下喘,“射进来……嗯嗯……” 肥软肉唇被撑到翻开,红嫩穴口吮吸少年皇子青筋暴起的狰狞阴茎吞吞吐吐,挤出淫靡水声,罗慕景自己喷出的淫水被龟头堵在阴道里来回捣,浅浅抽出时带出一圈白沫堆在肉穴口,肉棒在肉穴里抽插磨蹭得他又爽又痒,腰扭得更浪,“捅那里……嗯啊……宝贝快插那里……呜……” 龟头狠狠撬开宫口,插进紧闭的肉环,罗慕景喉咙一紧声音再发不出来,浑身抖得厉害,只能感受着天澜插进他湿软的深处,插进他的子宫顶撞他宫腔里的更敏感更柔嫩的内壁,天澜舔咬着他奶头,从阴道捅进子宫来回抽插了片刻,才射出第一泡精。 天澜把他抱起来,翻个身趴下去,手绕到胸前捏他被啃肿的两颗奶头,低头亲他汗津津的后颈,“阿景,再多叫几遍……” 罗慕景屁股里插着小皇子没射干净还硬着的鸡巴,气喘得快厥过去,“喊你……什么?” 天澜低低笑出声,突然用力抽插起来,把罗慕景肏得嘴阖不上口水流一枕头,阴茎断断续续又射出精水,全灌进罗慕景屁股。 “好哥哥……”小皇子学着他勾人的强调,“……好夫君……” 罗慕景颤得哆哆嗦嗦,他感受着天澜鸡巴肏着他的肉逼,一手玩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却摸上他被淫水打湿得黏滑的屁眼,两根手指才插进去,他就呜呜哼哼射了一小泡精水出来。 剩下的精,等天澜的阴茎插进他屁眼,操得他屁股开花,手指翻弄他阴唇抽插他阴道,罗慕景才腿根抽搐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夫君呜呜……不要了……不要……嗯……好爽用力插那里……呜……” “别急……阿景,我们要到天亮的。” “呜……” 天澜身体力行把对罗大县令的思念诉说到了日上三竿。 (一个小小的番外) 通俗的讲,天澜对罗慕景是一见钟情,怀韶曾经问过他到底看上这个乡野匹夫哪里,他没有回答。 天澜第一次见到罗慕景的时候,和罗慕景印象里两人正式在衙门里打照面的第一次不同。当时他在马车里,看见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男人,穿着粗布褂子挽着裤腿两脚踩在塘子里,天澜看他皱着眉弯腰在水里摸索什么,突然脸色一变蓦地窜起来: “我操操操——疼死老子了!” 原来一只半大的青蟹正钳在他手背薄皮上,天澜看着这男人侧脸迎着光,一双眼睛熠熠发光,脸上虽然皱成一团作出苦相,眼底却笑得烫人,扬起的水洒到身上,在蜜色皮肤上弹出晶莹光华,说不出的自然和好看。 那是在皇宫里不曾见过的风景,天地与人,风光霁月,天澜一颗心就突然那么鼓动起来。 他想,就是这个人了。 但是比起闷骚的皇子王爷,看着罗慕景一脸官方社交笑容,小皇子握着县太爷的手不放还看人看到痴,衙门里的上下一心才叫十分上道,卖罗慕景屁股求荣的事做的信手拈来。 看罗慕景抱着被子屁股里还夹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水,满脸不甘心地在床上打滚,天澜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终究没有说出口。 罗慕景人精似的,一转眼就从他脸上实打实看出了这句话的意味,嗷嗷叫着扑上来要他“敢不敢再笑一声给爷听听”,于是被他反剿扑灭,就地正法,操得呜呼哀哉,淫水精水流一屁股。 天澜抱住他扭来扭去的身子,唇角微微勾起往罗慕景烫红的耳尖亲了亲,“阿景,我们……来日方长。” 也不知他这句话里哪个字戳中心窝,怀里的男人狠狠打了个抖,脸埋在他臂弯里喘了一阵,才恶狠狠抬起脸,一口咬上他颈侧,又吮又啃。 简直和发情的兔子一样。 罗慕景看不见,天澜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低头又亲了亲男人汗津津的头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