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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亲浴室做爱被二哥看到/衬衫勒屄

    夜慈被爸爸嘬住嘴亲了至少十分钟才松开,羞耻的啧啧声传遍这间小小的浴室,湿润温热的唇舌沿着她锁骨一路往下,夜慈被父亲吻的呼吸不畅,被放开后,胸膛剧烈起伏着娇呼:“爸爸。”

    夜家明最喜欢她这时候叫爸爸,因此亲吻动作不停,手指灵活挑开她的浴袍,分到两边拽下,摇摇晃晃暧昧的挂在她手肘处,大掌托住她两掰光滑圆润的屁股抱起来放到身后的洗漱池上,上面的瓶瓶罐罐被挤落一地,砸到地毯上发出闷声。

    夜慈几乎已经全裸,虽然已经和父亲做过那事,但她现在依然害怕,微微哆嗦着身子叫爸爸,胸腔剧烈起伏。

    夜家明像喝醉了一样不管不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头脸埋在她颈侧又亲又舔,情欲驱使着发出滚烫沉重的呼吸,烫的夜慈肌肤绯红一片。

    夜慈一只手撑住洗手台稳了稳身子后,伸出手环住了自己胸部,她的手像父亲,又细又长,只不过相比父亲的骨节分明更圆润一些,指尖微粉,松松的拢着自己的胸,暧昧至极。

    夜家明终于抬眼看她,眼里除了浓重的情欲外还有一丝失望。

    夜慈心颤了颤,但仍没松手:“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

    事情总要说出来才有结局。

    “不能怎样对你。”夜家明很生气,下午看到她和那个男生牵手画面时,天知道他心有多疼,有多吃醋,恨不能当着那个男生面要了她。

    夜家明现在性欲旺盛,怒火也不小,因此不想多说话直起身子解了自己腰带,把她双手并在一块绑起来。

    夜慈怎么可能挣扎过自己父亲,半裸着身子被绑住了双手,委屈死了,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殊不知这样的她不仅给不了父亲同情,反而会引起父亲更强的虐待欲,两个奶尖被父亲捏住毫不怜惜拽向自己,她受不住疼身子前倾靠向父亲,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乞求他轻一点,却换来父亲用力的一巴掌,扇的她一只乳颤了颤,晶莹剔透的眼泪滑落,娇呼一声:“啊。”

    唇舌再次被父亲嘬住狠狠亲吻,力气之大仿佛要给她咬下来,整个薄唇都钻进她嘴里吃她小舌头,夜慈不得不长大嘴巴含住父亲让他吃,且父亲无论亲她还是要她都喜欢睁着眼,边看她边做,让她无比清醒意识自己正在被亲生父亲强吻强上。

    夜家明嘬吻着她开始脱自己衣服,先是拉了裤子拉链脱了西裤和内裤,接着解衬衫扣子脱了衬衫,脱掉后松开她唇舌抱她下来,把自己衬衫转成条状从她不着一物的跨下穿过,然后前后一块用力直接提起她来。

    “啊。”夜慈大叫,“爸爸,我怕。”她脸蛋上的眼泪还没干。

    “怕什么,不应该爽吗?”夜家明像玩玩具娃娃一样玩着她,双手提在半空中前后动,让粗糙的衬衫磨她的嫩屄,低沉着声音微微发狠道,“什么时候把爸爸衬衫湿透,什么时候拿下来。”

    衬衫逐渐勒开她的阴唇摩擦到里面,夜慈被磨的酥痒难耐,双手攀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无助的叫爸爸。

    夜家明漫不经心的应她,手上动作不停,没良心的小家伙,看她还敢不敢背着他交男友。

    夜慈慢慢品出来,爸爸这是看到她和别的男生牵手生气了,但是她不想认错道歉,错的明明是爸爸。

    她被爸爸的衬衫一遍一遍摩擦过小核,有些快受不住了,屁股根都酸软起来,攀住爸爸肩膀的手臂微微用力往上提了提自己双腿缠到爸爸腰上夹住衬衫不让他磨了。

    夜家明还没玩够,怎么可能会随她意,双手用力抓住衬衫前后猛的一用力,就看到女儿在他怀里小小的痉挛了下,不太锋利的指甲陷入他肩膀上的软肉,她高潮了,她似乎很容易高潮,夜家明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他的小慈身体格外敏感。

    等她喘息着高潮完,夜家明才把湿哒哒的衬衫抽出来,他的小慈不仅身体敏感,喷的水也多,除了衣领和衣摆,其它的地方还真被她湿透了,把衬衫拿到她面前让她闻:“宝贝,闻闻你的骚水,香不香?”

    夜慈脑袋撇到一旁不闻,那个地方出来的能多好闻。

    夜家明心情好了一点,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是她的味道,兰麝中带着一股桃子香,好闻极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夜慈看到后差点没吐出来。

    夜家明看到她一脸嫌弃的小表情,终于笑了笑,蹲下后把她平放到地毯上,两条细腿给她分成一字型,小粉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眼前后,扶住性器用龟头上下磨她那条细缝,等龟头上都沾满她的淫水后,手指分开两掰阴唇找准小洞慢慢往里挤。

    夜慈被绑住的双手撰起来,又来了,这种感觉好折磨人,不适中带着一股令人上瘾般的极致爽快,希望爸爸赶紧动起来狠狠摩擦她,又希望他全部退出去,很复杂。

    夜家明虽然也着急,但他更享受这种缓慢进入她身体的过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儿的小洞慢慢吞噬他,又爽又开心,终于又进来了,全根没入后松了手指,她两掰白馒头一样的阴唇再度合成一条细缝,最下面的地方被他粗长的性器破开进入到身体里面,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拔出半根后猛的撞进去。

    “啊。”突然的一撞,夜慈不妨被撞出了声。

    夜家明这才抬头看她,她还是害羞,不敢看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他狠撞了那一下后慢下来,下面缓进缓出一点一点磨着她,龟头一遍遍碾压过她甬道尽头的软肉,眼睛从上到下一遍遍的视奸她。

    锁骨很深,都可以养鱼了,两只小奶子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微颤,小腹因为平躺塌陷下去一块,腰更细了,下面就是张着承纳的她的腿,弯成M型被他压在身体两侧,又紧又嫩的穴吸着他不让走,又纯又欲,再骚浪一点就更好了,俯身去咬她的小奶头,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小小的呻吟,他咕咚咽奶水一样咽下自己唾沫,嘬着乳下身猛撞起来,爸爸的小骚货快叫出来吧。

    “啊,啊。”夜慈不会叫床,只是一味轻声啊叫,不过这对于夜家明来说已经足够,撑起自己身子专心猛干,夜慈受不住啊啊叫成一片,被父亲撞的又碎又娇,夜家明被她叫的爽死了,微张着嘴大力动跨顶她。

    单面镜后的夜江雪皱眉盯着眼前情景,再次看了眼伏于妹妹身上的男人,确定他不是大哥而是自己父亲后世界观崩塌了,爸爸怎么会要了阿慈!?

    他盯着对面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父亲退出后猛的撞进去,两人腿心相撞,性器相连,真的在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他好像都能听到两人身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他看到阿慈红唇张着乱叫,脸色潮红,一副被父亲干爽了的模样,跨间的性器慢慢苏醒,他纠结忍耐了一年多,结果却被自己父亲抢了先。

    这事大哥知道吗?

    不管大哥知不知道,他都决定不忍了,他要干她。

    夜家明根本想不到他和女儿的情事已经被二儿子瞧在眼里,只是因为她在床上能叫出声来而兴奋,把她翻了个身,屁股坐在她一条大腿上,拽着她另一条腿肏。

    这样的姿势让夜慈又疼又爽,嗯嗯啊啊的大叫爸爸。

    “爸爸在呢,宝贝,爸爸在呢,爸爸在插你屄,舒不舒服,嗯?”

    “爸爸,轻点,阿慈要被你插坏了。”

    “我草。”夜慈只是如实说出来,但听在夜家明耳里就是能让他鸡巴跳舞的骚话。

    夜慈也感觉到父亲的大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胡乱颤动了下,激的她小穴缩动。

    夜家明好像真的变年轻了,拽着她的腿大动,抿着唇发狠:“肏死你,吃爸爸鸡巴的小骚货。”把她一条腿压下去吃她奶头,把她奶头拽的老长才松开,又给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入进去,边入边打她小屁股,发现打一下她的穴就缩一下夹他,舒服的紧,像个小母狗一样吞吐着他的鸡巴,真应该把这一幕拍下来,没事时拿出来好好赏玩。

    夜慈被绑着双手,费力的撑着地面承受身后爸爸猛烈的撞击,小声的叫着。

    并不是她想叫,而是这种情况真的很难不叫出来。

    夜家明打了会把她抱起来抓住奶子肏,唇舌湿吻她整片蝴蝶骨,嘴里迷恋的一遍一遍叫着小慈。

    夜慈微微皱眉听着,忽然那种极致的爽快感觉又来了,嗯啊着缩着穴夹住父亲挺起小身子喷出水来。

    夜家明舒服的脑袋空白,闭眼猛干两下射出去,他早就为了肏女儿做了绝育手术,因此内射不担心她会怀上孩子,揉着她的乳,鼻尖蹭她耳蜗轻声问:“舒服吗?”

    夜慈不说话,她很纠结,要回应父亲吗,即使父亲真的爱她,但这种关系是畸形的啊,比她和哥哥还畸形。

    夜家明没指望她回答,继续在她耳边低声说:“喷了那么多水肯定舒服死了。”

    虽然他爽了,但仍然没忘今天来的目的:“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今天下午那男生有联系。”

    夜慈不说话,夜家明揪着她奶头往外扯,下身再次大动起来,肏的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乱晃:“家里是没男人肏你了吗,非得勾外边的野男人。”

    “是爸爸肏的不爽还是爸爸鸡巴不够大,撑不烂你小屄。”夜家明手从前面伸到两人连接处扣,“这样能不能撑烂你的骚屄。”

    “爸爸,啊!”夜慈快被他涨死了。

    “撑烂了吗?”

    “烂了烂了,爸爸,求求你了,快停下。”

    夜家明又不是真的要撑烂她,到底是唯一最爱的女人,撑了几下就拿出来,逼问:“还敢不敢勾男人了。”

    “不敢了。”夜慈都快哭了。

    夜家明这才缓了抽插的速度:“再让我看到,见一次干你一次。”

    “爸爸看不到就不做了吗?”夜慈捡着话漏问。

    夜家明抓住她两只奶子猛往下套,淡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见不到时就肏轻点,见到时就肏狠点,把你屄给你肏烂。”

    夜慈抿唇,即使已经听了多次,还是有些不习惯说骚话的父亲,毕竟十五年来父亲给她的印象都是高大禁欲彬彬有礼的,哪里是现在张口闭口肏烂你的骚屄这种,她还是更喜欢前者。

    “阿慈宝贝。”夜家明停下显然是需要她回应的。

    “嗯?”

    “和爸爸做爱爽不爽?”

    夜慈不说话,为什么老是问她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嘛!

    “爽不爽。”夜家明抓住她一只乳,手伸到她厚屄处啪的打了一巴掌,她不回答他就再打。

    关键是夜慈竟然被他打出水来了,臊的脖子都粉了。

    夜家明开心坏了,手指在她细缝里滑动,微微笑着调戏:“爸爸已经知道你很爽了。”

    镜子对面的夜降雪终于躁的再也看不下去,冲了个凉水澡急匆匆回了卧室休息,做了一晚上春梦,醒来后发现梦遗了一内裤。

    这边夜慈被打出水来后羞愧死了,怎么就这么敏感,这下她再说不舒服不爽不喜欢父亲,别说父亲了,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