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肏屄时送戒指/被大哥肏着逼迫叫爸爸
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网上已经基本没人讨论,夜慈要去国外上大学,和许怀锦说了再见,许怀锦抱着她久久不撒手,最后骂了她一句小骗子,放开她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目前还无法和夜家抗衡,等他能站到夜家的对立面后,或许就能得到她了,许怀锦安慰自己。 私人飞机落地后,是夜江雪接的她,她差点没认出来。 胡子拉碴,眼眶微红,头发也不知几天没洗了,都打结了,这还是她傲娇精致的二哥吗? 上车之后一问才知道,原来父亲威胁他再不让他见夜慈,他可以容忍几个月不见她,甚至一年不见她,但他不能容忍一直不见她,和父亲沟通无果后就开始自暴自弃,今天听说她来了,还以为听岔消息了,如今把她抱在怀里那颗茫然的心才安定下来。 心安稳了,嘴开始不安分了,胡子拉碴的在夜慈精致的小脸上来回摩擦:“宝贝,哥哥好想你。” 夜慈尽量后撤着身子,一脸嫌弃的问:“二哥,你多久没刷牙了。” 夜江雪还停下认真的想了想:“两天,还是三天。” “你都快臭死了,别碰我。” “哎呀,别动,让哥哥好好抱抱。”夜江雪撒着娇抱怨,不亲小脸改亲脖子了,在她细嫩的脖子处蹭来蹭去,把白花花的一片肌肤蹭的通红。 回到住的地方,夜慈硬是打了两遍沐浴乳才觉得自己身上没那股难闻的气味了,再见二哥时,他就恢复到了之前阳光精致的状态,还把夜慈抱在怀里让她闻自己身上香不香,夜慈骂他不要脸。 夜慈大学主修的是设计,她想做一名珠宝设计师,上课之外的时间就全留给了二哥。 今晚,夜慈还在做设计作业,二哥就来了,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二话不说就腿她内裤,她轻轻抱怨:“哥哥,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你做你的,哥哥做哥哥的。”夜江雪动作不停,已经掰开她的阴唇用龟头一轻一重的顶她软肉了。 她被顶的全身酥软,字都打不了,扭腰摆臀拒绝他,被他按住身子龟头抵在穴口处,小声调戏:“屄不痒吗,嗯?” “哥哥鸡巴给你挠挠。” 夜慈的穴确实被他的戳的痒,索性往下坐了坐,吞进去他半个龟头,两个人都舒服的叫出声来,继续往下坐,吞进去半根。 身后的夜江雪再忍不得,站起来把她压在桌子上,一个猛顶插到底,上半身俯下去压住她,两只大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动着身体在她耳边小声发问:“小骚货,喜不喜欢哥哥插你屄。” “喜欢,哥哥插快一点,狠一点。” “这样吗。” “嗯~太快了,啊~,慢一点,哥哥,慢一点,啊啊啊,阿慈的骚屄要烂了。” 夜江雪完全在兴头上,下身速度一点不慢,嘴唇在她整片后背游走,嘴里低声呢喃:“小骚货,哥哥要干死你,哥哥的骚宝贝,哥哥好爱你,把你屄插烂,灌满哥哥的精水。” 情事正在高潮,却有人打来电话,是一直纠缠夜江雪的一个富家女,不知道从哪又弄到了他电话,他本来不想接的,后来不知想到什么还是接了,接了之后也不说话,坏心眼的把听筒放在他和妹妹连接处,水声和啪啪声随着听筒传到另一边。 富家女几乎马上听出来对面在做什么,非常生气,大吼大叫:“夜江雪,你在干什么。” “老子在干屄,别烦老子,麻溜滚蛋。” 富家女气的要死,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但是被他刚刚那粗暴一吼,吼的小穴酸软流水,打电话叫了保安进来,掰着自己的屄骚浪的要求:“过来,干死我。” 电话挂断之后,夜慈直起身子把他逼出去,夜江雪手指伸到下面插进她屄里,不解的问:“怎么了,哥哥干的不舒服吗?” “哥哥这两年在外边惹了不少风流债啊。” 夜江雪手指抽动两下,笑着问:“吃醋了。” 夜慈挣开他边走边说:“才没有。” 夜江雪跟上去抬起她一条腿,手指找到穴口一个顶跨插进去:“明明就有,哥哥话都没和她说过几句。” “再说了,哥哥处都是你破的,对其他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哥哥不会出轨的,放心好了。” 夜慈没说话,却回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她被同时拴在三个男人身上,总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没有安全感的想法,毕竟夜家的三个男人都那么优秀,他们想找,外边一大堆女人等着排队呢。 两人边插边走路,一路走到了里面的大床上,把她压在床上后改成正面抽插,夜江雪更是拿起手机对着身下被自己插的花枝乱颤的妹妹一顿拍,大乳,咬手指的小嘴,娇媚的眼神,两人性器抽插的画面,全都拍在了手机上。 拍完后半蹲在床上,把妹妹的小身子抬起一点来垂直插进去,这样的姿势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两颗蛋蛋都挤进去变了形,她的穴口被自己撑的鹅蛋大小,崩的发白,他都害怕真的给她撑烂了,刚想退出去就听她娇娇的开口:“啊,哥哥,阿慈,的穴,要烂了。” 夜江雪刚拔出一点来,再次插进去,脑子里暴虐性的只有一个想法,插烂她,插烂这个勾引他的小骚货,里面宫口都被他顶开了,硕大的龟头还在宫口不停研磨,把它开的更大。 握住她的腿把她煎饼似的翻了个面,也是抬着下半身入,小人整个身子除了双手和他的性器再没有其他着力点,双腿紧紧盘主他的腰,防止掉下去,被他狠狠的撞了一会儿后终是体力不支上半身掉在了床上,两只圆乳压在了饼,被他撞的不停在绸缎床单上摩擦,有些微的疼痛感。 他也终于趴下来压在她身上,粗喘的雄性气息不断在夜慈耳边响起,撩的夜慈心肝俱颤,缩了缩小穴夹他,被他猛的一顶后老实了。 “哥哥不想要了吗?”夜慈觉得这一点不像夜江雪,刚刚那不安全感又回来了。 “等会。”夜江雪窸窸窣窣的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条项链,吊坠是两枚纠缠在一块的对戒,女戒顶端镶了一颗钻石,看上去真像男女正常佩戴的戒指。 夜慈把项链从他手心接过去,“真漂亮,我很喜欢,哥哥帮我戴上好不好。” 夜江雪帮她戴上,慢悠悠说:“你喜欢就好,不能和你光明正大戴对戒,就把他们做成项链让你日日戴在脖子上,看见他们就能想到哥哥。” 吊坠链子很长,戴上后,两只纠缠的戒指正好坠在她胸口,给她白皙光滑的胸部增添一抹欲望光彩。 和她白皙胸部相比有些黑的大手覆上来,手心抵住奶头握住揉搓,含住她的双唇吸了口放出,与她深情对视,气息交缠说:“这戒指就像你和我,日日,夜夜,都纠缠在一块。” 夜慈第一次知道原来不用哥哥鸡巴顶她也能出水,仅仅只需哥哥的一句话,她下面一缩一挤吐出一大股阴精,全都浇在了哥哥深埋自己体内的龟头上。 然而不等男人大动,她却挤出哥哥的性器,转过去和他正面相拥接吻,压到他身上岔开腿吞下他,前后左右画圈摩擦两人性器,那两枚纠缠的戒指就压在两人的肉体之间,和他们一块纠缠,缠绕,永远不分开。 夜江雪难得得妹妹一次主动伺候,躺在那里,一会揉揉妹妹屁股一会揉揉她胸,悠闲的看着她把自己肏喷,再把自己肏到痉挛,终于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他怜惜的抚摸她后背亲吻她发顶,然后翻身压下她开始狠插猛干,最后烟花绽放般射在她宫苞里。 哥哥刚接手公司没多久,父亲还需要做他后盾,暂时没来国外,所以夜慈放假后还要回国看他们两个。 两人自然少不了要压着她做那事,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两人第一次合起伙来肏她,把她分开腿绑在床上,喘着粗气比赛似的不停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个让她叫爸爸,另一个就逼她叫哥哥,还问她谁干的爽,羞都羞死了。 最后还是爸爸先射完三次走了,哥哥还在他体内奋斗最后一次,等爸爸走后,他小声要求:“叫爸爸。” 夜慈没反应过来。 他喉结动了动继续说:“宝贝,叫哥哥爸爸。” “为什么。”夜慈有些不理解。 “是哥哥从小把你照顾大的,小时候哪一片尿不湿不是哥哥换的,哪一次奶粉不是哥哥泡的,这可都是爸爸的职责,你不应该叫爸爸吗?” 可是,叫哥哥爸爸,为什么她感觉好羞耻。 “快叫。” 看来今天不叫是躲不过去了。 夜千山宛若君王般俯视着她,龟头在她宫口研磨,夜慈终于受不住,哆哆嗦嗦的叫了声:“爸爸。” 夜千山冰封的唇角终于解了冻,微微抿着:“继续叫。”他只是吃爸爸的醋了。 “爸爸,爸爸。”夜慈越叫越起劲。 “乖阿慈,被爸爸干的舒服吗?” “舒服死了,阿慈想日日含着爸爸的鸡巴,爸爸肏烂阿慈的小骚屄好不好。” “好,肏烂你,肏烂你的骚屄。”结果他越说越离谱,“阿慈宝贝,你知不知道,在你很小的时候哥哥就想干你了,那时候你的小屄连哥哥小指都塞不进去,哥哥就想,我的阿慈宝贝快点长大吧,长成个大姑娘给哥哥干,现在,哥哥的阿慈宝贝不仅能被哥哥干骚屄,还能给哥哥怀宝宝了。” “小阿慈什么时候能给哥哥生个孩子呢?” “等我大一结束好不好。” “好。”夜千山等了这么多年当然不差这半年,他终于要有和阿慈的孩子了,一个体内流着他和阿慈血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