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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20-禁止高潮(失禁注意)

    47.

    她握住腕足自己动着,阴道里每一处瘙痒的软肉都被熨帖地戳弄蹂躏,阿贝尔双腿乱蹬,终于缓解了空虚的欲望。

    微微抽动的肉壁越绞越紧,叫声也带着明显的颤音了,特拉维忽然按住她,强行抽出自己的触手。

    裹满淫液的触手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粘稠的水液连在上面拉出淫靡的丝,就像泛粉的小穴对它依依不舍的样子。

    阿贝尔正欲攀上顶峰,一下子从云端跌落,非常恼火地瞪他:“你干嘛!”

    特拉维按住她的手,看着那双染上情欲而显得不那么有气势的眼睛,说:“禁止高潮,这是你要学会控制欲望的第一个内容。”

    阿贝尔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拽住他海藻般的黑发,特拉维顺势来到她面前,就被一口咬在下巴,牙口间力道很重,血液染红两个人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淌到床单上。

    他捏住下颌迫使咬人的家伙松口,她的森森白牙满是血渍,气鼓鼓地冲他皱鼻子。

    “……牙口不错。”他没生气,反而鼓励道,“既然发泄完了,那我们继续。”

    说着腕足在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再次缓缓插入。

    咬人的痛快哪里比得上高潮的快感,阿贝尔在中途被打断,虽然很难受,但又不想让他得逞,心里不太开心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往外爬。

    “不做了,我不高兴。”她说。

    特拉维圈住脚踝把她拖回来,一只手轻轻松松抓住两个手腕,按过头顶,令她不能动弹分毫。

    “顺便再教你第二件事,”他亲吻她的耳垂,语气亲昵,“不能半途而废。”

    他有些辛苦地按捺想要抚摸她酥软腰腹的冲动,对抗着要插入生殖腕肆意发泄性欲的意志,几乎要掌控不住疯狂滋生的爱念,说不清控制欲望这些歪理是对谁说,他拼命控制自己,绝对不可以沦陷。

    他是绝对理性的邪神,他可以拥有欲望,但不能陷于爱欲。

    特拉维覆了上去,啃咬阿贝尔的脖颈,下半身的触手推开褶皱,一路侵入子宫,触手上的吸盘吮过每一处敏感的软肉,让挣扎的人浑身轻颤,失去乱动的力气。

    “强势的坏东西!”阿贝尔颤微微抖着小腹,抽着气谩骂,“笨蛋!傻瓜!白痴!”

    她用贫乏的词汇试图激怒他,试图让他的理性瓦解,可他只是更沉默了,插在穴里的腕足僵硬片刻,更加缓慢地进出。

    阿贝尔要被这上不去的欲望逼到哭泣,止不住的瘙痒磨得她欲望越来越强烈。

    “唔……特拉维……”她难耐地扭着腰,反抗不过,谩骂也没用,只好对他软声软气地哀求,“都进来了,你快一点嘛……我好痒……”

    “甜心,不可以。”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更冷漠,阿贝尔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额角出了汗。

    腕足们依旧不急不徐,像下达好命令的人偶般机械地动作,根本缓解不了她的欲火。

    阿贝尔皱起一张脸,眼里泛起水光,由于不满男人将她抛到半空死活上不去的行为,委屈得直落泪。

    “不要逗我玩了,我真的好难受……”她哭哭啼啼的,退而求其次让他拔出去,“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做了,我控制欲望,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

    特拉维闭了闭眼睛,一直强撑的理智在此刻崩塌,圈住腰把她翻了过去,抓着娇软的臀部在上面留下指印,触手在肉穴里干得又深又狠。

    阿贝尔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爽快地放声哭吟,死死揪住床单,被触手们撞击得往前爬去。

    接着触手毫无征兆地退出,她发出不解的轻嗯,忽然又被另一只触感不同的腕足填满,前端没有吸盘,但有一条深深的沟槽。

    她还没回过头去,就被特拉维一把按在枕头上,不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

    生殖腕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混杂着阿贝尔闷在枕头里的娇吟和他难以抑制的粗喘,他肏得越来越猛,穴口几乎都要翻出粉嫩的肉,到后来她的声音细碎,哆哆嗦嗦地喷出好多次,他也没停下。

    最后一次的时候,由于太过强烈的高潮和越来越长的时间,阿贝尔实在没东西能泄出来,穴口被肏得麻木了,连控制尿道的力气都没有了,稀里哗啦尿了他一身。

    等特拉维回过神来的时候,淫液精液和尿液掺在一块,两个人都脏兮兮的,惨不忍睹。

    ……

    换了张新床,特拉维把洗干净的阿贝尔扔到床上,脱力的她没什么力气闹腾了,在床上滚来滚去,两人滚作一团,发丝也纠缠不清,没多久就睡着了。他望着阿贝尔安静的睡颜,眼尾挂着红痕,心里的那点不爽也消散了。

    他想通了。

    他拥有的时间,长到足以让她在自己身边过完余生。

    无论是爱欲还是别的什么,他都能得到。

    人类的余生,最长不过50年。

    50年……

    特拉维猛然睁开眼。

    他似乎遗忘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阿贝尔是人类,她会死。

    她只能在自己身边50年。

    50年后,他又是孤身一人,没有阳光,没有陪伴,没有花朵。

    什么都没有了。

    特拉维摸上胸口,不知如何面对这里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