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花(二)
绸缎如落叶一样悠悠飘落,被赛弥尔接住。她托起吉普莉尔的手腕,单手用绸缎一绕,一个松松的蝴蝶结手环便在上面成型。 吉普莉尔扬起手借着月光看了看这个手环,皓腕黑绳,像是被一条黑蛇缠上,想要挣脱就会被咬伤。 赛弥尔放纵她的思绪神游,自己却没闲着,吉普莉尔白皙纤细的身体不着寸缕,铂金色的发垂在肩背,像是湖中倒映的月光,呈现一种半透明的朦胧与圣洁。只是伸手稍微一握那细嫩的腰,便引得她眼睫忽闪,下面蓝色的双眼如湖水潋滟。 带着薄茧的手掌擦过柔和的肌肤,带起几点妃色。吉普莉尔回过神来,笑吟吟地抱住赛弥尔的腰:“姐姐等不及了吗?” 赛弥尔轻轻掐了一把她腰侧薄薄的肉,惹得吉普莉尔发出清脆而娇俏的笑声,她牢牢把着少女的腰,让她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的。吉普莉尔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小巧而挺立的两团雪乳随着挤压微微变形,摩挲着她的胸口,烧灼着那里的肌肤至发烫。 “莉莉才是那个什么都没穿的天使哦。”赛弥尔在她耳边私语,手指在她的身上轻点,从细细的腰到莹润的肩,最后刮了刮藏在银发里的柔软耳翼,“别想偷懒,继续。” 吉普莉尔轻轻软软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小猫哼哼唧唧的撒娇。她松开一直圈着赛弥尔颈部的手臂,两只手一起将后者身上烦人的帕拉脱掉。轻薄的丝绸包裹着赛弥尔的身体,吉普莉尔先将缠着赛弥尔手臂的衣料拉开,然后倾过身体,倚在赛弥尔的怀中,将背后的衣料扯了下来。 赛弥尔的身材修长,细腰被缠在丝绸里,一层又一层,吉普莉尔埋头半天才将织物解开,深色的丝绸漂浮在水面上,像是一段诡异的水影,蜿蜒翻转,折射出薄薄一层光。 里面的长衫是套头的,吉普莉尔解不开,索性伸手抱住赛弥尔的颈,理直气壮地说:“脱完了。” 赛弥尔不置可否,低垂下眼看着吉普莉尔,后者透亮的眼底写满了无辜,身后的翅膀尖尖浸在水里,一下一下拨弄起水花。水声清灵,赛弥尔摸了摸吉普莉尔光滑的脸,手指慢慢滑下,顺着脸颊轻轻扫过她的颈,漂亮的锁骨,最后停在柔软的胸前:“也是呢。”她半眯起眼,唇角狭促地翘着,“只要莉莉不穿衣服,也足够了。” 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软如棉花糖的饱满乳肉,将埋在她胸口的雪团子托了出来。 吉普莉尔则将手放到赛弥尔的腰上,将那曲线曼妙的腰肢环住,上半身微微挺起,银色的长发有一些落在她的胸口,遮住了雪白的圆翘,发梢挠着赛弥尔的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就算姐姐不脱衣服,我也摸得到。”吉普莉尔弯起眼睛,带了点得意。身后微微扬起的羽翼像是狐狸炫耀地摇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可爱又想让人把它捉起来一顿揉搓。 赛弥尔的手掌托着吉普莉尔白嫩的乳房,柔软的乳肉随着她抬高的动作贴在她的手心,手中的茧子和细腻的雪团细微地磨蹭挤压,有些疼,更多的是赛弥尔掌心逐渐发烫的温度带来的舒适与快感。吉普莉尔身上带着湖水的凉气,现在被热热的手掌一贴,露出了靠在火炉边被晒化的猫咪一样的惬意神情,喉咙里不禁软软地呜咽了几声,哼哼唧唧的,又甜又软。 这下吉普莉尔可没办法对着赛弥尔的腰作弄了。明明是主动投怀送抱,在赛弥尔的呼唤下扑进了她的怀抱,却在被稍稍拉开距离,展示一样被托起翘乳给对方观赏的时候感到了羞怯。吉普莉尔柔软的乳房被托着上翘,炽热的温度让她产生即将要在赛弥尔手中融化的错觉,有一些痒,有一些烫,从胸口开始扩散,如同被风吹活的炭火,一路烧遍全身。 吉普莉尔抿着嘴角垂下了眼睛,视线无措地落在了被捧起的雪乳上,上面淡粉色的青涩樱果变硬了,翘翘的立在中央。像是放置了小樱桃的奶油布丁。 逐渐升温的手心让她舒服得脸颊发烫,仿佛整个天使都要随之融化。 吉普莉尔蓦地回过神,水光盈盈的眼里带了控诉:“姐姐,不准用魔法!”她微微鼓起了腮帮子,脸颊如春花绯红。 赛弥尔低低地笑出声,眼睛微微眯起,狡黠看着吉普莉尔又羞又带着娇软嗔怒的蓝眼睛:“为什么不能用?”她转手握住吉普莉尔的乳房,硬硬的小果子蹭着她的手掌,柔软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莉莉不舒服吗?” 她单手揉着吉普莉尔的柔软,另一只手趁机没入水中,插入吉普莉尔笔直的腿间。明显不同于湖水轻盈爽手的粘稠液体在两片花瓣间慢慢流出,她按住整个小巧的私处,往上托了下:“明明这么湿了……”她感受到吉普莉尔下身不自然的收紧,松开吉普莉尔的丰盈,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按,然后极快地伸手抽打了一下微微翘起的臀瓣,“口是心非的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赛弥尔缓缓地说,声音听不出喜怒,甚至有一些严厉地冷。 手掌盖住又弹又软的臀,不轻不重地拍击,然后立刻远离。吉普莉尔的脸埋在赛弥尔的锁骨上,腿被后者用手稍微推离,失去了重心,吉普莉尔只能紧紧抱着赛弥尔的腰维持平衡,不安地以俯下身的姿势让赛弥尔抽打她的臀瓣。因为半边臀部浸在水中,所以随着手掌的拍击而发出的声响有些闷,还带着诡异的水声。 “姐姐……”吉普莉尔小心翼翼地蹭了一下赛弥尔的胸口,上面带着葡萄酿制出的酒香,她收紧了手臂,臀瓣也绷住了,不痛不痒的惩罚更像是暗中的挑逗。赛弥尔停了下来,手指微微抓住她的臀肉,若有若无地笑着。 “怎么了,莉莉?”赛弥尔抚摸着微微发烫的臀瓣,薄茧蹭过软嫩的肌肤,又是一阵酥麻。 吉普莉尔低头,轻轻地咬住赛弥尔分明的锁骨,像幼崽一样磨着。舌尖不时舔过那一小片肌肤,像是在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