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中被众人玩弄
上了车后,林安怀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便用手撑着一旁的玻璃闭眼假寐。顾明衔慢吞吞走到他旁边,因为林安怀旁边没有座位,他就坐在了林安怀后面的位置。 公交车慢吞吞地往前面开着,隔一会儿便停下接上两个人,还都是男人。 顾明衔看着自己面前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人,心中有些不安。他攥着身上的风衣,眼睛小心翼翼地瞟着旁边的人。有个人的眼神与他对上,将顾明衔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过头,却没看到其他人的目光全都在他身上打量着。 突然有一只手猛地伸出来,捂住了他的嘴巴,旁边的人快速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提了起来。 “唔唔……”顾明衔吓得挣扎,却因为牵连到体内的珠子而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的人都围了上来,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亮。 一人上前解开他的风衣,在露出被吸乳器吸得艳红的奶子时,周围的人同时发出强烈的吸气声。 “操,这骚货的奶子怎么这么好看?” “我记得弄坊里也就清水的奶子能有这么好看吧?这是被带来争男魁的吧?” “妈的,要是能吸一次奶子,花上个十七八万老子也愿意!” “这骚货的是谁的奴?被人脱光了也不管吗?” “管个屁,在那睡觉呢。都他妈小点声,把他吵起来了咱们就没法玩了。” 脱衣服的男人将顾明衔身上的风衣扔到一边,露出顾明衔白嫩的阴茎跟装着狗尾巴的菊穴。 “哟,这鸡巴怎么这么干净?”一个男人攥住顾明衔的阴茎使劲揉着,在看到顾明衔面上的吃痛表情时,冷笑着捏住尿道棒开始抽插,“装什么装,明明就很爽吧?” 明明阴茎被捏得生疼,可是随着尿道被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疼痛便也跟着转为快感的一部分。 顾明衔眼睛中逼出几点泪水,周围人恶意的目光,被羞辱的屈辱与无助还有那明明厌恶却依旧升起快感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旁边走过来两个男人一人抓着一只奶子揉捏着,一个轻柔,一个暴力,两只奶子被揉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甚至里面还传来了轻微的水声。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眸中的震惊,随后二人齐齐用力揉搓,像是要挤出奶水一样用力挤着。 “唔唔……嗯唔……” 顾明衔被揉得奶子又疼又爽,眼角微微带着点泪光。他被人捂住嘴出不了声,只能闷哼着摇头。 嘴里的口水将男子的手心打湿,黏糊糊的口水粘在手心痒得难受。那人便干脆松了手,将自己的手帕抽出来塞到顾明衔嘴里。 “真他妈骚……” 男子将手心的口水抹到顾明衔身上,又转到他身后开始亲吻顾明衔的脊背,从脖颈顺着脊柱沟一路吻到腰间。落下的吻轻而撩人,顾明衔第一次知道,被人亲这个地方会叫人这么难耐。 他被亲得又痒又酥麻,忍不住呜咽着挣扎,却被死死压制住。 手指被人含进嘴里吸吮,狗尾巴被攥着轻轻抽插,顶弄着菊穴深处的珠子,耳朵也被人轻轻咬着舔舐…… 连绵不绝的快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顾明衔只觉得自己如同坠入火海,浑身热得难受,意识被不断地燃烧。 他含着手帕不断地闷哼着,身体因快感而不断颤抖,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中流窜着。他的阴茎早就翘得笔直,一抽一抽想要射出些什么却被尿道棒禁锢。 有人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快感在阴茎中爆炸开来,然而精液却被堵在里面无法射出,紧绷的疼痛感却转化为别样的快感。顾明衔咬着手帕,双腿紧紧绷起,菊穴中猛地喷出一股肠液。那肠液被珠子跟肛塞堵住,只有那么一点点漏了出来。 攥着狗尾巴的人用手指挑起一丝菊穴边的粘液,在顾明衔眼前晃了晃,“你知不知道,后面能喷水的奴可不多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完美的奴,你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玩的。” “唔唔……” 顾明衔崩溃地摇头,奶头却被狠狠一抓,紧接着奶头中似乎喷出来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吸乳器的软管一点点流出,汇集到软管另一端的盒子里。 顾明衔脑子一蒙,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身边人的议论声已经模糊不清,然而强烈的羞耻感与绝望却意外的清晰。 “操……” 用力揉奶子的男人骂了一句,使劲地扯动着吸乳器,想要把这碍事的玩意扯下来,可是除了扯得顾明衔痛叫了几声,一无所获。 顾明衔皱着眉,刚刚男人的动作太过粗暴,拽得他胸疼得厉害。他微微抬起眸子看那人,却看到男子一脸不爽的表情已经眼睛里藏不住的疯狂。 他心头一紧,想要逃却无处逃避,男子推开旁边的人,将他按到地上,抓住奶子使劲攥着,指甲狠狠扎进胸肉中,奶子被暴力的揉捏扯拽。 “唔唔……” 顾明衔现实被吓了一跳,后面又被揉得生疼,只能闷声挣扎着。 疼痛与恐惧折磨着他原本就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男人疯狂的态度让他觉得下一秒就会被按在地上强暴。 阴茎被抓住狠狠往外扯,仿佛要被硬生生扯断一般。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动我的奴,似乎不太好吧?”林安怀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清冷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怒火,“既然知道我是要带着他去弄坊,就不该让他身上出现伤痕。” 那男人脸色一变,他抬头看向周围的男人们,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可是,可是在公交上睡觉,不就是……不就是……” “不就是允许自己的奴隶被别人玩弄吗?”林安怀接过下面的话,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他看向听到这话,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的顾明衔,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但是他能感觉得,自己因为报复而加快的心跳。 “没,没错……明明是你允许的!” 男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双眼睛灼热地盯着林安怀,“是你允许我们玩弄的,而且,而且是他太骚了,是他勾引的我!” “唔唔……” 我没有! 顾明衔眼睛中漫出泪水,他看向林安怀,眸中闪烁着悲伤,绝望与无助。 “乖,爬过来……” 林安怀笑着勾了勾手指,面上的表情宛如君王召见自己的臣子一般,不带丝毫色情意味,只有威严中夹杂的一丝亲和。 顾明衔愣了愣,仿佛被迷惑一般,缓缓俯下身子,手脚并用一步步爬了过去。他抬起头,依赖地看着顾明衔,仿佛他是他的一切。 林安怀将他口中的手帕摘掉,将人抱进自己怀里。 “难道你不知道吗?弄坊早就换了规则。”林安怀声音冰冷,不知道是对顾明衔说还是对那个男人说,“玩弄别人的奴,必须注意分寸,不得留下任何痕迹,不得因为自己的情绪伤害奴隶,不得虐待非M的性奴。很不巧,我的奴不是M,他只是一条普通的骚狗……” “主人……” 顾明衔将自己缩进林安怀的怀抱,在这样的环境中,仿佛只有林安怀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的狗,别人不能打。”林安怀将吸乳器小心翼翼地取下,手指抚摸着被掐红的地方,“到了弄坊,你自己去认罪,别等我去跟坊主说。” 男人听到这话,猛地瘫倒在地上,面色变得惨白。 如果被坊主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这里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想耍赖也不可能,更何况公交上都有监控,坊主不可能不知道。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承认。”林安怀说完,便不再理会他,只是有些新奇地捏着顾明衔的奶头。 “怎么突然产奶了?你一个男人,怎么还有奶水?” 顾明衔摇头,眼角泛着红,不安而无措地看着他,“我,我不知道……” 林安怀睫毛颤了颤,又是这该死的熟悉感觉。明明……明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的。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嗯……”顾明衔低下头应了一声,有些不安地抓住林安怀的衣服,“主人,我,我会不会有事……” “嗯?” “骚狗!”顾明衔吓得立马坐直了,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主人,骚狗的身体会不会出问题?” “放心,不会有事的。”林安怀低下头,将一口奶水吸进嘴里,脑海中却浮现出哥哥哭着走到自己面前,把奶头塞进自己嘴里的画面。 他狠狠咬住奶头,发泄一般地狠狠吸吮着,脑海中哥哥的身影却挥之不去。 闭上眼,兄长的呜咽声还在耳边环绕着,鲜红的血液从奶头流出,顺着白嫩的肌肤往下滑。他被迫含住流着血液的红珠,将咸涩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咽下。 周围看戏的人笑着叫好,哥哥疼得小声呜咽,而他,除了流泪竟什么也做不了…… 香甜的奶水流进嘴里,林安怀被口中的甜味拉回神志。 他抬起头,看向脸涨得通红的男人,喉结微微滚动。 “主人……”顾明衔声音有些颤抖,“怎么了?” “只是想起一些事罢了……” 林安怀没有提起以前的事情,他最近总是被顾明衔影响,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把人抱紧,头靠在顾明衔肩上,疲倦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