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监狱里有很多强奸犯
克莱茵被关进监狱之前,塔里克叔叔告诉他这所监狱里有很多强奸犯。 “我尊贵的少爷,”他面带微笑,很虚伪地说,“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克莱因坐在桌子的对面,紧张而无措地绞动着自己的手指。 克莱茵不明白,他只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他皮肉娇嫩,那张小脸甚至比最美的玫瑰花还要艳丽,他的一头金发,就像深秋午后的阳光一样,温暖又耀眼。 克莱茵不明白这样的他要怎么在监狱里面保护好自己。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进监狱,家里搜查出来的证据全部都显示他有罪,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他被判了很长的刑期,甚至不一定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 他只能寄希望于塔里克叔叔能够在外面帮他洗脱冤屈,快点把他接回家去。 “塔里克叔叔,您会很快接我出去的,对吗?” 少年小声的祈求着,湖蓝的眼睛比最天然的蓝宝石还要迷人,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寻求着长辈的帮助。 塔里克是一个很温和的中年人,他相貌周正,而且成熟冷静,如果他的眼眸不是那么浑浊,而且写满那么多算计的话,应该是很有亲和力的。 他笑了笑,哄骗着自己的小少爷, “当然了,少爷。我很快会来接您的。” 他在撒谎。克莱茵在那一刻,很绝望又很准确地判断出这个消息。 他希望自己死在监狱里,甚至是毫无尊严地死在强奸犯们身下——那么他将会得到富可敌国的财产。 “好了。”塔里克站起身和他告别,“我会在下个月的探视期来看您的。” “愿上帝指引您,保护您,尊贵的克莱茵少爷。” —— “进去,小杂种。”狱警粗暴地推搡着克莱因,把他赶进牢房就扬长而去。 牢房现在空无一人,克莱茵知道他们都去洗浴了。他在入狱时被狱警详细地讲解了监狱的作息和劳动安排——当然不是为了让他更快地适应监狱生活,是为了让这群社会渣滓别给他们惹事。 克莱茵来得很不是时候,因为此时刚刚入夜,是犯人们公共洗浴的时间,每个人都必须去洗浴,包括刚刚进来的克莱茵, 然后必须在食堂吃晚饭,吃完才可以回牢房。 ——吃饭倒不是必须去的,只要你能撑着在劳动后饿一整晚。 这意味着克莱茵不得不在进监狱的第一天就赤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让他们看他精雕细琢的小脸和牛奶一般白嫩光滑的身体。 包括那些强奸犯。 狱警在押送他进来时还不怀好意地告诉他, ‘监狱里可没有女人,他们喜欢鸡奸像你这样漂亮又脆弱的男孩子。’ ‘希望你的烂屁眼明天还能合拢哈哈哈。’ 公共浴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克莱茵迅速地分析了两点信息:第一,有些人是不得不排在后面洗的,因为他们没有实力,任人欺负,所以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第二,有实力的还留在这里的,无非是在“办事”。 克莱茵尽量贴着墙根走进去,浴室明明很大,老实洗浴的人却都堵在前面,很里面的地方传来起哄的声音,还有肉体碰撞的响亮啪啪声,哭泣和呻吟的声音隐约传来。 克莱茵脱了衣服,他不在乎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是不是有人在被强奸,无论如何,他都无能为力,甚至自身难保。 他只想快速地洗完澡,然后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可他几乎是下一秒就被人发现了。 “嘿,那边新来的小婊子,过来玩玩。” 欧美人对于金发碧眼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追求,克莱茵的金发像太阳一样耀眼,身体更是白得一丝瑕疵都没有,在人群里白得太抢眼了——被一眼盯上一点都不稀奇。 克莱茵慢慢走了过去,他围了条毛巾,他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反抗他们,但是更进一步,他却是不能接受了。 克莱茵刚走近他们就被吓得毛巾都差点掉下来了——这群人正在轮奸两个清秀的男人,甚至有人走过来了,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被肏的两人满脸的迷乱,被好几根鸡巴一起肏,连口水都在乱流,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沉迷。 他们根本不想废话,围上来就要抓克莱茵。克莱茵明白这是丝毫没有周旋的余地了,转身就跑。 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过这群高大的犯人,被一把甩在地上,摔得头昏眼花,好几只粗糙的手已经在他的身上乱摸。 “放开我!”克莱茵怒吼,四肢挥舞,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被按得死死的。 已经有男人压到了他身上,“妈的这小子好嫩,身体比女人还软。”黑壮的囚犯压在他身上淫笑,手已经在克莱茵身上乱摸。 “该不会是小处男吧,老子最喜欢操处男了,哈哈!” 克莱茵一阵阵地反胃,可这只是开始,更多的男人围了上来,甚至已经有男人丑陋腥臭的性器在他的皮肤上摩擦。 “滚开!!”克莱茵疯了一般挣扎,表情狠戾,他重重地一甩,连自己的额头撞在墙角渗出了血丝也没有停下来。 他清晰地知道如果自己第一天进监狱就被肏了,以后一定会被这群人毫无节制地轮奸,彻底肏烂。 那群按着他的男人想不到他反抗得这么厉害,一时没防备居然被他挣开了。 额头的伤口并不大,但鲜红的血沿着克莱茵那张苍白的小脸流下来,很是骇人。 他反抗得太厉害了,囚犯们并不想搞出人命,这么好的货色,该留着好好享受才是,这才是第一天,他迟早会乖的。 “嘟嘟——!!”恰好此时浴室门口传来尖厉的哨子声,狱警们拿着警棍进来清人了。 “杂碎们赶紧洗完滚出去!”“把自己当度假的了?赶紧滚出去!” 人群一哄而散,克莱茵匆匆地洗了一把额头的血,冲掉身上男人肮脏的精液,穿了衣服就走。 好在吃饭时一切顺利,食堂已经没什么人了,但也没菜了,克莱茵只领到一些稀汤寡水,而且味道对于他这个大少爷来说十分难以形容。 他艰难地咽下,吃完也没再逗留,径直回了监房。 室友们纷纷打量着他,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克莱茵很隐晦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间监房里并没有那种恶霸,起码今晚他能保住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