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窥视(上)第一视角我,套子里的妻,淡漠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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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这是平行世界番外,第一视角“我”偷窥这一切,丈夫是没脸没名字工具人,妻子是云枝,强行ntr人妻的是周宪(两人婚前认识) —————— 他会做查特莱夫人吗? 点燃一支烟,拉上厚重的窗帘,整面墙的大尺寸显示器就滴滴滴全亮了起来,无死角呈现着隔壁“勒格贝大厅”的全貌。对,我戏称它为勒格贝,而烟雾缭绕里,好戏正在上演。 他很漂亮,是那种作为妻子的漂亮。少年人总是精力充沛又烂漫天真,亮灿灿的眼睛能把黑夜烫醒,无人不欣赏这种少年的活力,健康红润的雅典之美。但世俗对妻子总是实行另一套苛刻甚至束缚天性的审美,我深以为然且无比赞同。娇妻,无论年岁,只要在圣神的教堂里宣誓了自己的从属性,他就自动从完整性中剥离,轻轻地附着到丈夫身上,并理应因为身份转变而具备某种迷人,隐忍,混合肉欲的温顺气质。 这位“查特莱夫人”无疑是佼佼者,家中一定有个传统的母亲教导他要从小为成为完美人妻而努力。正值午饭,他安静又迅速地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托着餐具进入厨房,不一会儿又拿了几颗芒果回来,低着头,细白的手指捏住小刀,熟练地去皮切块,整整齐齐地码在玻璃碗里。 我对这个画面沉醉不已,不由得走近屏幕目不转睛,他侧背对着我,头发半长,专心低头的角度露出一截柔滑后颈和肩背,黑色的胸罩带细细箍在蝴蝶骨上,我熟悉他所有胸罩的款式,即使有居家连衣裙的遮掩,我还是轻易认了出来,啧,可怜的小东西,又是具有承托聚拢作用的这件。天知道他两颗奶球挺拔浑圆,肥嫩可观,根本不需要借助外力来“提高诱惑性”。就算什么都不穿,红着脸蛋轻轻抖一抖,都能勾地正常男人兴致昂扬给他那娇羞绵密私处捅个对穿。 偏偏他丈夫,我心中微嗤,就是个性癖无聊的怪胎。自从有一次看到他给乳肥臀翘的妻子下安眠药,确认熟睡后不知从哪变出个矮小的情人,两人就这么直接在地板上干了起来,有情人倒没什么所谓,只是我实在对这情夫兴趣缺缺,小眼睛,短头发,根本分不出奶子和屁股的极瘦身材,翘成九十度也干瘪的大腿……也不知道这男人操骨架的兴奋点在哪。最后倒是没射给情人,而是掀起老婆的薄裙,微微掰开两片蚌唇,利索地浅插入龟头,怼住圆屁股喷精,由于阴道紧俏且没被肏开,反而给肉户盘了好几层白浆,抽出阳具又让小情人嘬干净才打发走。娇妻睡梦中被用了屁股,不由得无意识耸动肉嘴,呼吸间悄悄抿了一点又一点精液到身体里。 又纯又骚,那个瞎子(我觉得是)丈夫连顺手把裙摆拉下来也做不到,直接离开了房间。就那么任由晾着糊满精液的嫩缝肉面包继续昏迷。我当时紧紧盯住着这段反复品味,鼻梁贴在冰冷的电子屏上深呼吸,仿佛能闻出处女肉欲的湿气,就像日本画里被章鱼缠裹的丰满化身,情色隐秘的干冰悄悄弥漫,稍不留神就进髓入骨。 那次直到傍晚,床上圆弧堆高的臀肉才颤了颤,他醒了,在醒来的不应期几乎立刻感受到了不适,侧躺着撅出屁股,手指小心翼翼伸进腿间,挑开肥阜迟疑地探进去。 这么性感的尤物美人,只能被迫在梦之伊甸园里获得主人难有的亲唻。他生活在惶恐不安中,不知道为什么丈夫鲜少光顾自己,像个备受煎熬的小康妮,但倘若他真像康妮迈出一步变成堕落的查特莱夫人,我定会唾弃这下贱脏婊子,从此再也不看他一眼,说不定还会致电这位眼光独特的“格勒贝”之主,提醒他娇妻贞洁不在,该考虑扔掉了。 —— 哦,这美人婚姻是不幸,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冷漠地想着,他的命运如此,也只能任由岁月慢慢蹉跎。虽然风情的体态和温和羞怯的脾气组合出致命魅力牢牢吸引着我,但也到此为止,我是坚定的社会现有秩序维护者,新婚初夜就是让渡身体使用权的仪式,在破处中丈夫将宣誓妻子肉体的合法归属。“小康妮”婚姻不妙,他该做的是绞尽脑汁讨男主人欢心,增进肉体的性魅力来完成泄欲储精与怀孕的分内事。 所幸他如我所料是个传统且家教严厉的柔顺美人,不止一次我看到他脱地精光,悄悄地站在镜子前拨弄自己丰满肥大的肉奶,粉嫩纤细的小肉棒,掰开软屁股端详鼓突圆润的面包小穴,每次检查完了表情都是止不住的失落。我轻易猜出他的困惑,美人奶子屁股甚至肉缝唇床,都看得出为了做妻事先下苦功夫调教过,端庄中摇曳出肉欲风骚,按理说是男人最爱操用的一款,我摇摇头,小倒霉蛋儿,你丈夫隐瞒了自己的性癖,他就喜欢插无趣干瘪鸡儿蜡黄的丑柴火条。 我着实变态,看他备受冷落夜里流泪却还要苦苦维持一个娇妻的职责,就能硬地龟头抵住发烫的屏幕射上一分钟。 我当然爱他,明珠蒙尘依旧无瑕,断臂维纳斯才经久不衰,他该维持自身的纯白与痛苦,做透明套子里委屈哀艳又贞洁懂事的观赏型风情嫩妻。我对着他的影像竖起肉棒,或许这场偷窥能维持到他青春不再,作为另一个男人隐秘的性欲缪斯,倒这也算是他性感肉体最大最频繁的用处。 在小穴里试探的手指微动,空气中传来尴尬的,粘稠液体半干的咕啾声————他把脸狠狠埋进洁白的枕头里努力吸住小腹,只有肥唇和阴道前面里浅浅地含住一些精液,子宫里什么都没有,说不清是丈夫不愿意深度内射令他屈辱,还是随意使用了自己却不愿叫醒他更加令人难过。 拽过床柜的丝巾慢慢擦干净被体液糊成一团的下体,勉强用睡裙盖住屁股,另一只手虐待似的掐住自己豆芽似的小肉棒。 他终于淅淅沥沥,委屈迷茫地啜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