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子宫(八)(H生子产蛇高潮卵胎生兄弟剧情)
听到黑蛇的谎话,天帝只是冷笑以对。 这残酷的父亲走上前,牢牢卡住儿子的喉咙。 “你以为自己撒的谎很高明?还是,仗着自己是我的血脉,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那只手用上了十足的力道,黑蛇脸颊憋得通红,浑身冷汗涔涔,却仍是不屈地瞪着他。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天帝威胁的声音轰隆隆地响彻天际,“那条龙,在,哪里?” 爱人遇险的气息,不知怎的,也影响到了逃亡中的白龙。他的胸口莫名疼痛,眼泪不能自制地落下。天际乌云滚滚,是受天帝威压吸引而来,仿佛也象征着在远方挺身而出的黑蛇的命运。 白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麻木地一味向前。这时雷声滚动,暴雨倾盆。冰凉的雨水当头浇在白龙的脸上,顺着美丽的发丝落下,那冷清凄美的容貌显得十分哀伤,附近的灵物无不动容,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 一只长嘴的送子鸟冒雨踩过低洼。 “小哥哥,小哥哥,此处向南五百里有一山谷,灵气充溢,是避世的好去处,你到了那里,身上的气息便不会这般显眼。”那白鸟说。 “你同我一起去吧。”白龙答道,“恐怕有人将你抓去盘问,这样对我们都不好。” 送子鸟高高兴兴地跟上了他。 这鸟仿佛有所预兆。白龙望着它,若有所思地赶路。他脚步敏捷,姿态优美,无论走到哪里,都惹人注目,这实在不利于逃亡。于是一龙一鸟便抛弃大路,专挑冷清无人的地方行走,更显凄凉。 雨越下越大,天池上空,父子二人还在对峙。此地既是天池,天帝笃定应有一条龙存在,否则这条花心淫乱的小蛇,断不会在此耽搁数月还未移情,他定是深深迷恋着与众不同的灵物。——知子莫若父,他真将黑蛇的心思猜了个透彻。 黑蛇经不住这恐怖的威压,哀鸣着现出原身。天帝无法掌握这条巨蛇,竟也现出原形。顿时,天地为之一震,四方灵物,纷纷倒退百尺。——一条庞大无比、令人心惊胆战的巨物盘踞在空中,穿过乌云,似蟒非龙。 与之相比,那条本来颇具气势的黑蛇,反倒只像一条秀气的小蛇了。 “龙——在——哪里——” 巨蟒一边在乌云暴雨间翻滚,一边缠上儿子的蛇身,折磨着他。黑蛇只觉将要断气,痛苦地在半空中升腾。 此情此景,百里内的灵物无不得见。白龙望着天边的景象,看到挣扎的爱人,只感无法自控,恨不得立刻回头去解救黑蛇。送子鸟在前方大声喊他。 “小哥哥,小哥哥,你不能回去呀。你若回去,现在在天上受刑的,就是你了。” “是我又如何?”白龙喊到,“若是我让他受此灾难,确不如我去死了较好!” “你可不能只考虑自己!”那鸟儿急道,“上天令我在此遇见你,自有其预示,你的腹中恐怕已有了他的孩儿!” “什么?”白龙一震。 忽然,一束烈火之气划破苍穹,在那二蟒交战之处,猛地升空。 这气息如此暴烈而酷热,瞬间蒸发了冰凉的雨水。万物起身仰望,等到看清那景象,又不由得缓缓下跪。 ——是一条真龙。 浑身黑亮的鳞甲,兼具魔界邪气和天界清气的一条巨龙,以全不亚于巨蟒气势之姿升上天空,所到之处,烈焰熊熊燃烧,驱散乌云雷电,威武之态使周遭屏息凝神。 “爹……爹爹。” 白龙喃喃道。 乌色巨龙——羽,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帝,轰隆隆地开口了。 “你要找的龙在这里,放开那孩子。” 巨蟒眯起眼睛,仇恨地盯着他,旋即松开了黑蛇。 黑蛇无力维持原身,现出人形,软绵绵地坠落。一团白光跃上前,接住了他的身子。 是玉麒麟和它的主人。 黑蛇落入温暖的怀抱,虚弱地睁开眼睛,望见了弘美丽的容貌。 “父亲……” “好孩子。”弘柔声说。 “白龙……弟弟他,他在……” “我这就去找他,放心吧。”弘承诺。 黑蛇点点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之后,他在父亲的怀中昏睡过去。 后世形容这场战争,为真龙之战。 据说,那一龙一蟒,俱是三界万年来罕见的神物,两者在空中厮杀了足有九九八十一天。尽管战争的缘由各种各样,但到了这个份上,谁都懂得,二者是在争夺天界之主的大位。 天帝唤来天兵天将,然而在那些天兵天将中,竟又有一半加入龙的麾下。听闻,天界大将军本人亦在场,叛变天帝的天兵天将,都是跟着大将军追随龙而去。 也有人说,大将军弘的威望固然很高,天兵天将却也不是傻子。两方究竟谁是真龙,到底是可用双眼看出来的。无论走或者留,多半都是审时度势罢了。 这场战争持续了如此之久,四方灵兽都跑来一睹真容。只有另一条小龙,带着一只未修成人形的送子鸟,忧心重重地躲在南方的山谷里,偶尔窥视天边的大战。 此刻他是否现出原身,其实已没那么重要了。但有另一个理由,令他不能现身,甚至不能回到战场,去找自己的爱人。 ——他的确怀了孩子,还是生长极其迅速的蛇胎。 白龙还十分年轻,初经人事而孕,处处都懵懂无知,全靠送子鸟在一旁提醒照料。起初,他的身子成熟而美丽,难免引人视线口舌,两者就决定,一同躲入偏僻的山洞。 那山洞的外貌尽管不甚高雅,却凉爽而灵气充溢,地接天池之水,使白龙感到异常舒适。这般舒适之下,肚子便飞快地鼓了起来。 迅速显怀的肚子令白龙惊讶极了。他不适应身子这般变化,又日日忧心战况,除却肚子,人竟变得消瘦。可在送子鸟眼里,这几分消瘦不过更添他的优美。 这日,白龙扶着肚子,面色绯红地醒来,感到腹中一阵搅动。他随之发了情,下半身由内而外地火热。 他与爱人分离日久,身子早有发情的迹象,何况孕中受蛇胎影响,腹内一刻也不安分。此刻逃亡与怀孕的恐慌、对战争结果的担忧,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子无力又敏感。 趁送子鸟外出觅食,他不由得赤裸身体,张开双腿,双手绕过隆起的小腹,抚慰起自己来。 “……唔……兄长……孩子……” 白龙双眼蒙起湿润的雾气,一手套弄着玉茎,另一只手在湿透了的小穴里抽插,想象着插入其中的,是黑蛇那雄伟的阳物。 他很快哆嗦着高潮了。蛇胎随着他的子宫一起兴奋地发颤,挤出许多蜜液。 他还不完全懂得怀孕的意义,也没准备好承担这份责任。若是在黑蛇身边孕育孩子,他定是万分喜悦的。尽管嘴上不会承认,这条龙心里还是依赖着他那野性的兄长。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兄长在战场之上,伤痕累累,他生怕在天边看到兄长战斗的身影。——然而,也怕看不到。 他听说过分娩蛇胎之辛苦。送子鸟听到此事,比他还要心焦,发誓要找到缓解痛苦的办法。白龙并不特别害怕痛苦,他更怕孤独。 送子鸟一回来,便见到怅然若失的白龙,靠在岩石上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刚刚高潮过的模样。那鸟儿也感到一丝心痛。 “我想这孩子,要早于战争结束出生了。”白龙抚摸着肚子,说。 鸟儿将身子贴过去。 “小哥哥,你真美,我若修成人身,一定拉着你快活,你就不会这样低落了。” 白龙微微笑了笑。 “我也想,若这模样给他瞧见,他定是不会放过我的……可惜……” 他很失落,怀孕又辛苦,渐渐睡着了。 肚子一日日地大了起来,屁股也随之变得更加圆润。白龙为情欲所苦,手指不能纾解其万一。临盆之日将近,他玉白的大肚高高挺着,双手再要摸到小穴,也变得有几分困难。 每每醒来,便感闷热难当,到了后来,甚至分辨不出这种煎熬是出于临盆之兆,还是情欲不满之苦。 此时那送子鸟也在修行上出了一些差错。它虽精于人事,修为却笨拙不堪。白龙远远瞧着,心里有几分好笑,设想自己若是身体矫健之时,想要帮助这小小一只鸟修行,该是无比轻易之事。 有一日,他实在看不下去,就招呼那鸟儿过来,略伸出手,为它调理气脉。 “唔哦哦……” 送子鸟那走岔了的气息,纷纷在白龙的掌下变得顺从,错乱的经脉亦一一归位。灵光乍现,只见一名瘦弱的少年趴在地上,是这送子鸟不甚健壮的人身。 少年惊喜不已,此刻白龙却是消耗过度,致使腹中胎相不稳。 “……唔——!” 那大肚中仿佛有什么物事撑着子宫不断翻滚,卵膜开始出现裂缝,细小的碎片从裂隙处脱落,顺着产道滑出小穴,在身下汪成小小一滩。 送子鸟见状,赶紧跑过来。他还不习惯刚得的人身。 “糟糕,卵胎开始孵化了。”鸟儿说。 白龙靠着洞壁,低低喘息着,双乳硬挺,湿润双唇间的呻吟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欲望。 “可我……只想做……” 通过产道娩出的卵膜,牵动了体内的敏感。蛇胎之气刺激得白龙淫荡无比。 “嗯嗯……兄长……” 他神志不清地呼唤着,子宫饥渴地收缩。仿佛感应到这身子的激动,腹中胎儿孵化得格外迅速,卵膜接二连三地排出小穴。随着产道的开合,淫荡的“咕啾”声不断响起,碰到那较大的碎片,也使白龙濒临高潮却无法解脱,别提多难受了。 ……想要兄长来插自己…… 他无助地躺在岩石上,眼角溢出情欲的泪水。 卵膜似乎渐渐排净,产道变得更加空虚,完整的蛇胎不断搅动,牵动着大肚直往下坠。到此为之,白龙还感觉不到什么痛苦,仅仅是被蛇胎影响得心烦意乱,只想高潮。 一个温暖的物事插了进来,白龙激动地大声呻吟,主动分开了双腿。 是送子鸟那温柔的阳具。仅供他纾解之用,倒也不坏。 “小哥哥,你先去吧。”送子鸟轻盈地趴在白龙的大肚上,“我虽然不甚顶用,总好过你受这种折磨……” 他竭尽所能地插了几个来回,此刻也不必管技巧好坏,饥渴数日的白龙光得到这种抚慰便高潮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兄长——!” 他头晕目眩,眼前尽是白光。伴随腹底的躁动,产道与骨盆也尽情敞开。腹中那条与父亲一般霸道的蛇,一下便钻入了骨盆。 “啊——!”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阳具碰到蛇头,送子鸟大感事情不妙,赶快抽出自己,将准备好的花蜜慢慢注入白龙开始扩张的产道之中。花蜜包裹住坚硬的蛇鳞,稍微阻止了那蛇胎划伤产道。他又将手放在白龙的肚子上,利用送子鸟的特异之术,与那蛇胎交流起来。 “你慢一点出来……让这蜜汁裹住你的身体……对啦……就是这样。……小哥哥,还痛吗?” “……嗯……嗯……” 分娩中的白龙说不出话,但那呻吟的情状,毫无疑问比起痛,更多的是将要高潮的快乐。 他美丽的头颅高高扬着,胸膛泛红,硬挺的乳尖闪烁着樱红的湿润,双手无力地扶在下坠颤抖的大肚上,腿间粉嫩的小穴被蛇身撑成碗口大的圆形。 就在小穴慢慢吐出蛇胎的过程中,他那被撑到极限的产道竟还不自觉地夹起了蛇胎,双唇间吐出激动的喘息。 “啊……啊啊……” ……好大,好粗,好快乐…… 见他这副模样,送子鸟慢慢放心下来,走上前,很想吮吸白龙的玉茎和乳尖,又怕他激动得昏过去。他便柔声安慰白龙。 “小哥哥,放松身子,孩子要被你夹得出不去啦……” “……想……要去了……” 白龙抓着他的手,哭着高潮了。 他绷紧分娩中的双腿,尽力保持半身不动,以免胎儿受阻,但那上半身已经难以自控,随着大口的喘息和呻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若是不知实情的人来看,还以为是痛苦不已的产妇。只有送子鸟知道,是那白龙不得宣泄的淫欲,全在分娩之时爆发的缘故。 这样也好,总比痛苦来得好多了。 送子鸟轻轻安慰白龙的半身,待他无力地躺下来,失神地望着他。这番高潮,令蛇胎前进了两成有余,白龙不得不保持这等腿间吐蛇的姿势,那场面真是情色又美丽无比。 他的下半身好像被什么东西彻底占领、不属于自己了,恐怖的快感却还源源不断地往头顶冒。伴随着那条蛇自己往外滑动,白龙缩在送子鸟的臂弯间颤抖,口中哀哀叫唤着。 “……嗯嗯……” 子宫自己吐出蜜汁,使那水淋淋的蛇胎越走越快。 “……还没……结束么……受不了啦……又要……又要去了……” 白龙边哭边呻吟到。 他的分娩,是被自己和兄长的孩子操得头晕眼花,通体晶莹。尽管这想法对他不住,但在送子鸟看来,他那饱受折磨、玉体娩蛇的模样,实在是世间罕见的美景。连累得送子鸟自己也一身冷汗,不由得遗了精。 正在此时,从山洞入口,竟赶来一个血淋淋的人影。 送子鸟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是一名英俊的男子,浑身是伤,虚弱的两眼中闪烁着蛇的狡狯。那相似的灵力,使送子鸟猜到,这应当是蛇胎的父亲。 “兄长……” 白龙瑟缩地呼唤起来。他眼下这副模样,骤然见到伤痕累累的兄长,不禁又是心痛,又是害羞。 黑蛇趔趄地跑过来,抓住他的手。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对不起……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 他抚摸他的额头,跪下来,亲吻他的肚子,双手毫不犹豫地托住那娩出一半的孩儿,强迫它离开父亲的身体,停止折磨这个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人。 白龙闭上眼睛,身子放松多了,晶莹的小穴随着呼吸柔软地张开,直至将胎儿全部吐出,双腿才无力地垂下。 从黑洞洞的小穴里吐出了更多的水和残余的卵膜。 这个时候,白龙几乎已经昏过去了。 由于双亲尚且年轻,新生的蛇胎还无力化作人形,它浑身雪白,骤然挣脱束缚,在岩洞里快乐地游动,嘶嘶叫唤着,没有一刻停下。送子鸟一边帮它净身,一边清理岩石上的淫物,也采来药草,帮助黑蛇疗伤。 “谢谢你照顾他,他还小,根本不懂这些事。”黑蛇低声说,“……是我不好。我应该守在他身边,我应该……” “是小哥哥太过与众不同,一般的年轻人,怎会承受这些?” “……别……别将我讲得那么没用……” 白龙气若游丝地说,身子却更紧地依靠起了黑蛇。 “……哥哥……你受这么多伤……很痛吧……” “没什么,玉麒麟帮我治疗过了。”黑蛇轻轻拍着他,“和那条真龙相比,我还不及万一。” “……爹爹集三界之力,百年精纯修为,又有父亲在旁协助,不是你我二人可比……” “我好羡慕他。”黑蛇惆怅地说,“瞧咱们这没用的孩儿,连个人身也修不得。去去,别来吵你父亲休息。” 小白蛇瑟缩地冲他嘶了两声。 “……差点死在亲爹手下,我才是那个最没用的家伙。”他又低声自嘲。 白龙温柔地望着他,颤抖的双唇轻轻舔舐着爱人的伤口。尽管浑身酸痛,动弹不得,此刻他的心中,却是无比的幸福。 足足八十一天的大战,以一声撕裂天空的龙吼作为终结。 筋疲力尽的巨蟒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震动,连滚带爬地从空中掉下,背对着灼热的龙息,向北逃窜,终至不见蟒影。 羽恢复人身,屹立于半空之中,浑身战甲,一戟指天,威风无比。四下天兵天将,投降的投降,跪的跪,山呼海啸,膜拜新神。 弘也感到不可思议,眯起眼睛,心情古怪地望着天空。 羽乘麒麟而下,来到他的眼前。 “你骗我。”弘略带幽怨地说,“在天界装成只有一般将军的修为。我以为你只是来救儿子的,你倒好,连天也一口气掀翻了。” “我不是故意的。”羽嬉皮笑脸地说,“一开始我也只想救人的。” “然后呢?” “恢复原形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这么猛。” “为什么之前不晓得呢?” “大概一百年没有用过龙身,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啦。” 他开开心心地抱住了弘。 “师父,想想你光是生我的孩儿,就修为猛进,你更该知道我多猛才对。” 弘轻点他的胸膛。 “我只晓得,我的身子在你的身边诚实得可怕,现在想来,是它也被那力量征服的缘故。” “我一点儿也不想征服师父。”羽轻柔地说,“我最高兴的就是,师父做我的爱人特别快乐,除了我,没有人能让师父这么快乐。” “那是……预言。”弘转过脸,“……说我要做天帝的爱人。” 羽微微一笑。 他摇身一变,巨龙现身,示意师父到他的背上去。 这一人一龙腾空而起,直上九霄。 弘轻轻抚摸着羽温热闪烁的鳞片。 乌云散去,金光洒落。连日的阴霾终于就此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