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当成骚婊子一样操昏过去(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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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闻已经射了两次,男人把他翻了个身,两人正面相对,男人将季闻的腿折叠成M型朝两边掰开,可以清晰的看到季闻的肠肉外翻,上面沾满了淫水。 男人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插进季闻的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食指和中指捏玩他的舌头,将手指抽出去的时候还能看到季闻仰长脖颈伸出舌尖去追寻他的手指。 “骚货,你就是一条欠干的小母狗。” 粗壮坚挺的大鸡巴再次狠狠操进肉穴,季闻被顶撞的身体颤抖,双腿紧夹着男人的腰,哭喊叫嚷,“不行了……呜呜呜……老公你快射给我好不好……嗯啊……我想要呜呜呜……” 身下的季闻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早就忘了他跟季允做爱只是因为一场交易。 身下的肉穴紧紧吸着季允的柱身,每当他往外抽时,淫荡的媚肉一层层的就行吮吸,温热的淫水不断的浇灌在他的龟头,“还真是天生的贱货,骚穴还会自己分泌淫水。” 闻言,季闻穴内用力收缩,男人差点被夹的射出来,毫不客气的扇了他的臀部一巴掌,“骚婊子,放松,想夹坏操你的宝贝吗?” 说完,俯身将季闻胸前挺立的红色乳头含进了嘴里,舌尖在乳间打转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向上拉扯,从来没被这么玩儿过的季闻身体颤抖的不行,乳尖被玩弄的又痛又爽,刚射没多久的肉棒又有了反应,只不过他现在被季允这个持续不断的永动机操的身心疲惫,怕下一秒真的被操死在他身下,双手推拒着季允的胸,“老公……” “叫大鸡巴老公。” “大鸡巴老公……别操了……我真的要不行了呜呜呜……” “求我应该怎么说?”男人粗大狰狞的肉棒狠狠顶在季闻的敏感点上,龟头在敏感点上小幅度研磨,一只手把玩他的乳尖,手指夹着乳尖向上拉,又猛然松手落下,霎时乳交一片艳红,看上去无比可口美味。 “啊啊啊啊……疼……”季闻从来不知道季允在床上这么猛,甚至还有点凌虐倾向,“求求你……大鸡巴老公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他被撞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你是大鸡巴老公的骚婊子,你的骚逼只给我操。” “我是大鸡巴老公的骚婊子,我的骚逼只给大鸡巴老公操呜呜呜……老公快射给我……”季闻扭动着屁股,主动收缩肉穴,想让季允快点射出来。 季允也是靠着毅力才支撑到现在,从把大鸡巴送进季闻穴里的那一刻就激动的想射,在季闻喊他老公时更是同时达到了心理和身体的满足,想要狠狠把身下的人操服,把他操到只知道哭着喊着要他的大鸡巴,操到只有他一个人才能享用的骚货。 “操死你……骚逼操死你……贱货……骚母狗……操死你……”男人大力耸动腰腹,狰狞粗大的肉棒快速在被捣的淫靡不堪的穴口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棒……操的骚货好爽……鸡巴好大……要干死骚货了……啊啊啊……” “干死你……操死你……干死你个母狗……” 快速摩擦的快感逐层堆叠,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男人按着季闻的腰,快速抽插的大鸡巴突然用力猛然往里顶,季闻被这一下顶的仰头大喘气,直翻白眼,他高潮了,喷无可喷的小肉棒流出发黄的尿液,他竟然这就被插射了。 男人按住季闻,控制住他想要往上逃的身子,大鸡巴狠狠嵌在软肉内,感受着他高潮时收缩的穴肉,将一股股浓精射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低声闷哼,好看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就在季闻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体内刚射过的东西又坚挺了起来,他瞳孔张大,诧异的看向男人,男人却朝他勾唇一笑,亲了下来,等到粘腻的亲吻结束,男人才喘着粗气把他抱起来,“哥哥,我可是想操你很久了,今晚就好好享受吧。” 男人抱着季闻走向浴室,大肉棒依旧插在被操翻的穴道里,他们去浴室需要上楼,男人每上一个台阶,火热坚挺的肉棒就会往穴肉里捣深几分。 季闻被操的浑身酥软,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脸埋在男人的脖颈里,男人则是双手拖住他的两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听着他因为自己鸡巴的顶弄发出的一声声好听的呻吟,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哥哥,先别叫的这么淫荡,一会儿还有的喊。” - “啊啊啊啊……唔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要坏了……骚穴要坏了……嗯啊啊……” 浴室里,季闻被放在浴缸沿上,两只胳膊撑在后面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臀部被比他足足强壮高大了一头的男人抬起来,男人粗壮的巨屌迅猛快速的次次送入他的骚穴,将烂熟的媚肉操到淫水四溅,操的他喘息连连,一张口就是破碎不堪的呻吟声。 男人狠狠按着季闻下沉的身体,大腿绷直,猛沉腰胯进行冲刺,囊带打在嫩白的臀瓣上啪啪作响,紫红色狰狞的柱身只能看见残影,两人相交的地方汁水飞溅,操的季闻只知道哭着求饶,手臂撑着浴缸沿的地方印出凄美的红痕,上身由于用力过猛而绷紧,全身涨红,青筋蹦出。 “啊啊啊不行了……插坏了……老公好厉害……唔啊啊啊……哈啊……” 季闻哭叫的嗓子都哑了,然而男人依旧没有放慢速度,拖着他的双臀重重顶弄,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操开红肿紧闭的穴肉,狠狠撞击他的前列腺,湿滑黏腻的肠液将柱身冲洗的光滑淫靡。 “骚婊子,看看你自己的骚穴怎么被我操开的。”男人将季闻的腿掰的更开,让他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是怎样把粗大坚硬的大鸡巴一寸寸碾开屁穴的褶皱操进去的,此刻的他真的如男人说的一般,就是个只知道张开腿向男人求欢的骚婊子,他的脑海里只剩下“操我,操我,操我”,他就是个被亲弟弟操都能发骚发浪淫水乱流的骚婊子。 “啊啊啊啊啊……操的太爽了……哥哥的大鸡巴操的骚穴爽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之间,一股酸爽酥麻从前列腺传遍全身,季闻不自觉的弓起身子,向后仰头,脚趾蜷缩,双腿也夹的更紧,射无可射的小肉棒流出几滴透明的白色液体。 男人的龟头抵在他收缩的媚肉上,紧致温软的媚肉紧吸龟头,爽的他不由得闷哼。 “啪”的一巴掌打在布满掌印的嫩白屁股上,季允哑着声音道:“骚逼放松点,别吸这么紧。” 季闻浑身都快被他操散架了,他平常从来没被操的这么狠过,也没被玩儿的这么狠过,眼看季允是真不准备放过他要玩儿一整夜的架势他开始怕了,要是真的就这么被操死了,那也太丢人了。 “呜呜呜季允你抱抱我……我的胳膊好酸好疼呜呜呜……” 猛然听到平常总是冷着脸的季闻软着声音,像是在跟他撒娇一样的说话,季允心里顿时柔软起来,猛操的肉棒停在穴内,他把季闻从浴缸上拉起来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声音也不由得软下来,手掌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拍以示安抚,“好了好了,哥哥不哭,我们换个姿势操好不好?”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操了?明天再操好不好?”季闻向来懂得能屈能伸,眼看示弱这招有用,他哄着眼眶搂着季允的脖子继续撒娇。 “可是哥哥这么好操,我还没操够呢?”说着,他的胯向上顶了两下,季闻跟着他的动作被上下掂起,又重重砸下去,竟然比男人按着他操的还要深。 “呜呜呜你别动……”季闻主动示好般的吻上了男人的唇,红润的唇瓣在触碰到男人的时就被狠狠吸住,吮吸,接着,湿滑的舌头伸进了嘴里,一个舌头攻势迅猛,一个舌头由于呼吸不顺而闪躲,却被带着一起搅拌,口水顺着久张不合的唇角流了下去,就在季闻觉得他快要窒息时男人才放开了他,一获得自由他就扭脸喘息着大口呼吸,而桎梏着他的男人则顺着这个体位再次动了起来。 男人坐在浴缸沿上,季闻坐在他的身上,被男人抱着上下颠簸,沉重的囊带与嫩白的臀肉相撞啪啪作响,粗大的肉棒被男人借力使力狠着送进肉穴,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季闻的肚子捅烂,挺动的腰腹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干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 一阵肆意贯穿过后,男人抱着季闻站起身把他按在墙上,用后入的姿势操进去,双手紧紧按在凹下去的腰窝处,健壮的腰腹臀部紧绷着挺起,布满青筋的可怖庞然大物再次以只余残影的速度猛操进去。 季闻已经被榨干了,踏软的肉棒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身子也被男人撞的前前后后摇晃,终于,猛然操干的大肉棒重重落下,深深抵在一处不动,湿热滚烫的浓精一簇一簇全都射到了穴内,男人随着射精的频率忍不住趴在季闻身上低声呻吟,双唇吻在他的背部,留下一串串红痕。 季闻被操的不知所以,嘶哑的嗓音叫喊着老公太大了,老公的精液好烫之类的淫荡话语,而男人就压在他的身上,直到抖动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到他的体内。 两个人大喘着粗气,男人将射过的大肉棒从季闻的肉穴里退出来,顿时带出来一滩滩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肉穴分泌的淫水,精液顺着季闻的大腿留到地板上,看的男人喉间发痒,再次箍住了季闻的腰,“再来最后一次。” 这场征伐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季闻被操的昏了过去,又被操的醒了过来,季允就像是一头不知困倦的野兽,陷入了他给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