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让我磨磨
柠檬硬糖 05 宁蒙试图阻止那人正扒他内裤的手,他到底还是觉得难为情了。虽说从小父母给他更多的呵护和爱,但在他心里,自己始终是不同的,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但已经到这地步,任谁也不可能放过眼前汁水淋漓的美人。他哀求着,但男人充耳不闻,宁蒙两只手紧紧提着裤腰边缘,一边奋力挣扎起来。 “啪!”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宁蒙的屁股,那小屁股圆润饱满,随着这一巴掌翻起一阵肉浪。 “唔……”宁蒙隐忍地咬着嘴唇,明明刚刚说了那么浪荡的话,此刻又矜持起来,在他人眼里就是一个欲拒还迎的小浪货。 谢远抬头看了一眼宁蒙,他脸上的黑布被液体浸染得颜色更深,通红水亮的嘴唇微张着,能看见里面一截软舌,嘴角流下了一丝涎水,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放心,今天不操你,但你得让我舒服。” 谢远贪婪地将宁蒙这副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淫态收入眼里,如果没有黑布就更好了,可以看到他那双漂亮眼睛里面透出的情绪,无助也好,渴求也罢,都能让谢远的情欲更上一层。 宁蒙听了这话反应小了些,拽着内裤的手也卸了力,任由男人剥下他身上这块小小的布料。 谢远把内裤往下扯,宁蒙的穴太贪吃,剥下的时候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声音,那甘露一般的淫水浸透了内裤,脱下的时候牵扯出透明淫靡的丝线,看得谢远频频吞口水。 宁蒙的阴茎也不小,只是鲜少使用,颜色浅淡,透着一种可爱,那里已经射了一次,此刻又已经半硬着。再往下是两颗很小的阴囊,活像两颗没熟透的葡萄,挂在底下,和他的肉棒很相称。 谢远帮他撸了两下,宁蒙扬着脖子哀叫了一声,又更硬了。 宁蒙下边儿鼓鼓囊囊地咬着一口穴,泛着水光,能看见小阴唇的一点儿轮廓,只是经历了刚才的高潮,他那颗红红的花核挺立着,像亟待人采撷的红豆。谢远忍得太阳穴边的青筋直跳,眼睛都红了,要是叫平时看惯了他冷淡漠然的脸的人看见一定会大为惊讶,这人也有这种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他两只手紧紧掐着宁蒙的细腰往上抬,他已经硬得发痛的鸡巴顺势从宁蒙紧闭的腿间插了进去,紧紧和宁蒙的肉穴贴着,宁蒙被抬着腰,脚尖堪堪点着地,受刑一样骑在男人的鸡巴上。 他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腿间的嫩穴上,他尽力垫着脚往上抬,想逃离这种折磨。 谢远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心急火燎,连那穴都没来得及摸摸,肉棒顶着肉蒂从花唇上重重擦过,甚至磨到了宁蒙的后穴。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宁蒙更委屈了,声音里含着水意,轻轻喘息着。 宁蒙汁水充沛,谢远便借着这方便不断在宁蒙腿间挺动起来,宁蒙这一张骚逼太懂怎么勾人,紧紧吸嘬着男人的肉棒,被如此对待也还是不舍得这极致的快感。 男人倒是说到做到,除了变着花样磨他的逼之外,没有要插入的意思,倒是他自己,在男人的龟头顶着穴口的时候,浪穴想把大东西吃下去。 “骚货,吸什么吸,就这么欠操吗!”谢远短发被汗水浸湿了,刀削斧凿般的脸上透着一股狠劲,恨不得马上把身下这骚浪的男人操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只能一下一下重重顶着泄欲。 “哈啊……我没有……”宁蒙被磨得失神,下意识反驳道。 谢远淡淡说了句:“是么?”随即停下了律动,抽出了他尺寸傲人的东西,同时也松开了正在揉捏那软弹屁股的手。 宁蒙失去了支撑点,双腿一软,软趴趴地往下滑,霎时间失去了快感让他很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又实在说不出让面前陌生男人给他磨磨逼这种话,只能咬着嘴唇软软地喘。 谢远在宁蒙彻底失力之前搂住了腰,他重重喘息着,由于他低着头,灼热的气质如数喷洒在宁蒙的耳廓上,把耳朵也蒸得通红。 刚才的强烈刺激让宁蒙陷入欲海中,但倏然所有快感都消失了却更让他难受,他不由得伸出手想抚慰一下那流着水、不停颤着的蜜地,不料男人却捉住了他的手。 宁蒙最终抵不过穴里传来的痒意,好像透过血液传到四肢百骸,让他骨头里都痒了起来。 “呜…痒……让我碰碰……求你了……”宁蒙没骨头一样倚靠在男人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只言片语。 谢远看着宁蒙,他这副模样让他既心痒又酸涩,眼睛里是数不尽的欲念,他恶狠狠地说:“求我用大鸡巴磨你的骚逼。” 宁蒙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说,谢远伸手在他两瓣肥屁股上不停揉捏,带着他腿心的穴也动起来,谢远的举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宁蒙的痒意,但最要紧的地方没被照顾到,反而让他更加难受。 “不说?”谢远手上加大了力度,把他屁股上的白嫩软肉揉弄得发红了。 “啊、啊,我说……我说……” 谢远耐着性子等他,美人那嘴唇张张合合,总算说出来了:“求你、求你用……磨…磨磨……我的骚逼……唔……” 宁蒙故意把声音放轻,他还有一点羞耻心。 谢远也顾不得他的小心思,一把将宁蒙翻了个身,肉棒从后面往前面捅,宁蒙还不断偷偷抬着屁股去迎合他。那小小两片花唇被蹭得受不住地东倒西歪,蜗牛腹足般地吸吮着谢远的鸡巴,同时里面还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水,将谢远的肉棒淋了个通透。 “真他妈浪,被个陌生男人磨一磨就这副骚样,我看你天生就是被操的。” 宁蒙被刺激得大脑发蒙,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在他下面磨蹭的肉棒,连男人这样的淫话他也不理睬,只顾着爽了。他被从后面压着,胸还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此时那刚发育的奶子被顶在墙上,乳头不停在雪白的墙上按压磨蹭,他觉得难堪极了,便伸出手去捂,但片刻之后又松开了,任由那两粒已高肿的乳头在墙上来回挤压,像个荡妇一样借着这一堵墙来缓解他胸前的痒意。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那坚挺的阴茎还在打桩似的动着。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快点儿啊!没多少时间了,打一场又他妈得去上课,真烦。”外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抱怨着午休时间太短。 “诶?这门儿怎么打不开了?”另一个声音发出疑问来,这门被宁蒙从里面锁住,当然打不开。 “李骄阳,你是不是拿错钥匙了?” 宁蒙心里大惊,竟然是李骄阳!李骄阳就是他的前桌,也是他们班的体委。 “不可能啊!操!这门怎么从里面被锁住了!”李骄阳不停拉拽着门,木门发出哐哐响声。 谢远感受到了宁蒙的紧张,他像只鹌鹑一样低着头,刚刚还发出的微弱呻吟这时彻底消失了。 宁蒙死死咬着嘴唇,怕外面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如果是李骄阳的话,一定能听出是他。宁蒙紧张地绷紧神经,而他身后的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更重更狠地顶弄他的穴,宁蒙知道他不安好心,到最后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来防止声音泻出。 “很怕?”谢远伏在宁蒙身上,前胸紧贴着他的脊背,在他耳边说话。 宁蒙没说话,外面的响动更大了,像是要直接把门破开闯进来。 “喂!有人吗?开门儿!”李骄阳嗓门颇大,不停叫门。以前也有这种情况,有人拿了器材室的钥匙偷偷来这睡觉。 “里面的兄弟!醒醒!” 叫喊了一阵却没有丝毫回应,外面几个男生只能骂骂咧咧离开。 “操,就算是午睡也没必要锁门吧,搞得跟在里面偷情一样。” 里面的人的确在偷情。 “偷情爽吗?嗯?”男人说完,顶蹭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宁蒙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回答,只能委委屈屈地嘤咛着:“爽……” 男人总算在他双腿之间射了出来,他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磨得快破皮了,男人微凉的精液弄了他满穴都是,就连那几根稀疏毛发上也沾了少许。宁蒙也在这刺激之下达到了高潮,他前面的肉棒甚至都没被碰过,他就这样靠着磨穴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