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舒不舒服
谢远此刻十分暴躁,他捉住宁蒙四处作乱的手,把宁蒙的脑袋紧紧按在胸口,不让他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否则谢远自己都要忍不住了。 出租车司机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两人,谢远用凶狠的眼神回敬他,司机这才收回目光。 宁蒙还在哼哼唧唧地说自己难受,还好酒吧离他家不远,否则宁蒙这样勾他,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唔……好难受啊……”宁蒙半闭着眼睛,头不停在谢远胸口拱着。 谢远把门一关,直接将宁蒙按在门后亲吻起来,宁蒙热情地回吻,舌头没有任何技巧地与谢远勾缠着,像是渴极的旅人看见绿洲一样,尽情地汲取着水分,他下身和谢远紧贴着,一上一下地耸动磨蹭,隔着几层布料无师自通地抚慰起自己来。 夏天的夜晚格外潮热,同样热烈的还有两具紧贴着的躯体。狭小的空间,粘腻的热汗,以及高涨的性欲。 宁蒙已经意识模糊了,双腿软得站不起来,他几乎是挂在谢远身上,被谢远抱着去卧室的。谢远把他放在床上,刚才已经用手帮宁蒙打过一次了,所以他现在稍微冷静了些。 他从冰箱拿了冰块儿,给宁蒙倒了一杯冰水,只是等他拿到卧室的时候,宁蒙已经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 谢远再次感到无奈,从与宁蒙熟识以来,他总是在让自己失控。 少年半倚在床头,葱白一般的手指在身下动作着,前些天还是艳红的阴户已经恢复成往日的娇嫩模样,宁蒙的手指在女穴上不停摸索着。不知是不是受了药物影响,那处湿淋淋地泛着粉,不仅如此,宁蒙几乎全身都覆着一层薄红,像是半熟的果实。 谢远吞了吞口水,用尽意志力没扑上去,反而把冰凉的水凑到宁蒙嘴边。这时倒是乖巧地配合起来了,许是渴久了,他着急地大口咽着,只是来不及咽下去的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着,打湿了他白色的短袖衬衫。谢远被这幅情景刺激到,灌水的手抬得更快,直到宁蒙小声呛咳起来,他才刚反应过来一样,收回了水杯,只是宁蒙胸前的衣物已经尽数变成了半透明,被圆润的乳头顶着凸起,甚至能看到粉红的乳晕。 谢远刚要离开去放水杯,宁蒙软软地喊他:“远哥,我受不了了……” 谢远把水杯就近放在小桌上,再转过身就看见宁蒙双腿大张,两只手掰着他流水的逼穴,露出了中间那不停张缩流着水的小小孔洞,谢远看得眼睛都红了。 一想到如果李骄阳没有联系自己,宁蒙就会以这种姿态面对其他人时,谢远就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自己床上。 谢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步一步定定地朝宁蒙走去。 谢远顺势把宁蒙的双腿抬起来,呈M型向两边压着,让他中间的那口女穴更加骚浪地展现出来。 “唔唔,难受,插进来,我受不了了……”宁蒙眼睛里里都是湿润的水汽,他低声的哀求听来就像是小猫发情时的呜咽,听得谢远本就硬着的肉棒更加蓬勃。 谢远盯着宁蒙看,把他陷入情欲里的样子尽收眼底,他咬着牙忍耐,想看宁蒙究竟还能展现多少他没见过的样子。 “别看了!”宁蒙痛苦极了,他甚至朝谢远发火了,但他显然没有底气,马上就弱下去:“求你了……给我吧……” “我是谁,要谁给你?” “谢远、你是谢远,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谢远将手指沾满了宁蒙肉穴里流出的汁水,中指和无名指就着滑腻的液体在他的花穴里不停捅查扩张,细长唇缝上边的那挺立着的小小骚蒂被拇指和食指重重揉搓碾磨,宁蒙马上发出了更为淫荡的叫声。可能是受到药物影响,男人仅仅用手指就将他伺候得十分舒爽,连他的呻吟都带着水意。 谢远手指细细开拓着那口娇嫩的逼穴,来回不停地将宁蒙身下的幽深花径拓得更宽,而宁蒙在这过程中竟就已经潮喷了一次。 “骚货!这样也能喷?” 谢远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凶狠地隔着湿透的衬衫咬了一口宁蒙胸前缀着的粉红乳珠,宁蒙瞬时发出一声呜咽,下面咬着谢远的那处芳草地更加急促地蠕动收缩起来。 他掀起宁蒙那宽大的衬衫,直接从衣摆下方钻了进去,脑袋顶着布料,嘴唇急不可耐地含住那硬挺的奶头,使劲嘬吸着胸前的软肉,将宁蒙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奶子拉扯成了小小的锥形。 “好爽、太用力了……啊!”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胸前的爽利,谢远那硕大硬挺的鸡巴就带着滚烫的热度抵上了他骚软潮湿的女穴,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他胸口炸开,他只能轻轻摆着腰迎合,将男人那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吃进小穴里。 他本就圆鼓鼓的阴阜被顶得更加圆润饱满,逼口贪吃地收缩着,试图将它吃进去,但显然他的肉逼还没充分扩张,只能浅浅含住肉柱顶端的龟头,宁蒙将手伸到下身,手指扒着两瓣骚唇,好让男人的进入更加顺利,他彻底被欲望支配,极度渴求着男人身下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谢远甫一用力,宁蒙的穴口就被绷得泛起了一层浅白,像是被拉扯到极致的橡皮圈,紧紧箍着男人的鸡巴。情欲让宁蒙失去理智,他竟也没感受到多少疼痛,男人猛地一挺胯,用力地捅进了宁蒙的穴腔内部,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宁蒙眼里的水汽凝成了实体,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嘴唇半张着,脸上满是潮红,圆润的鼻头轻轻抽动了两下,嗓子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吟叫,白玉一般的乳肉被男人含舔得湿漉漉的,涨大的奶头紧紧贴着布料在谢远身上来回磨蹭,一副被操痴了的样子。 谢远停顿一下,立刻重重地抽插起来,宁蒙的花径内部就像是一口源源不断的温泉,将他的鸡巴包裹着,只要一动作,便会发出淫浪的水声。 “啊、啊……吃到了、太粗了……” “你他妈放松点,夹什么夹!” 许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再次插入,宁蒙的肉穴便剧烈收缩起来,将谢远粗大的肉棒紧紧含住,难以动弹。谢远“啪”地一下打在宁蒙白皙软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绯红的掌印,宁蒙嘴里又是嗯嗯啊啊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喊叫。 宁蒙的嘴唇微微张着,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让他整个人显得更为淫浪,仿佛是个离了男人的鸡巴就过不了的荡妇。 谢远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凭着蛮力和粗长坚硬的性器来做爱,他每一下都卯足了劲,插得宁蒙直受不了地哭喘。 “呜呜、太重了,哥,轻点儿轻点儿,啊!”宁蒙嘴上说着轻点儿,却抬起腰不断迎合男人的捅插,显然是被满足了。 “轻点儿?就你这骚样儿,是嫌我不够用力吧?” 宁蒙迷茫地摇摇头,他的魂儿都随着谢远的动作飞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男人那根在他体内不停抽插碾磨的性器上。 “骚老婆,水真多,把我鸡巴都泡湿了。” 一听到谢远叫自己老婆,宁蒙下面的穴水流得更欢了,明显是更加情动了。 他刚适应了谢远抽插的快感,下一秒却被谢远捅到了骚点,理所当然地攀上另一轮高峰,他脚趾用力向内扣紧了,两条腿蛇一样地缠住谢远的腰身,好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啊!” “舒服吗?”谢远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满是温情地问他舒服吗,宁蒙愣愣地点了点头。 他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在他身上不停动作起伏的谢远,他禁欲的面孔此时也被情热侵袭,嘴唇微张,低声喘息,汗水顺着鬓发流到了硬朗的下颌,眼睛里一片黑墨般的欲望,盯着自己的眼神宛如鹰鹫,恨不得把自己吞吃入腹,宁蒙享受着这样不同的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