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这世间无乐趣，也胜在有女人

    师姐对小师妹没有性欲。

    或者说师姐对任何人都提不起性欲。师姐并非天真稚童不知世间情爱为何物，相反，天生敏锐到尖利的洞察力让她很明白人是为何被狂热欲望支配，驱使着去追求，放弃，失控，最后衰竭。不说凡人，折损于此的修界天骄年年可数，缘由因果都无甚新意。

    师姐一如既往地观察，评判，并不理解。她所追求并非此道，何况这连有趣也谈不上，她淡漠地拿捏审视一番就继续前行，不曾回头再看一眼。

    小师妹长相肢体都很精巧，带在身边身边一颦一笑都十分赏心悦目。但摸小师妹的花穴和平常捏脸颊下巴是不同的感觉，湿润的，柔软的，被粗暴对待后充血的娇嫩颜色，每每回想让师姐一种不理解的燥郁感，她还想再摸，再探入更深，再感受更多。但这就是相同身体构造，和世间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无区别。

    是美丽..吗？曾有人听过师姐对情爱的见解笑她无知，说她没有见识过女人真正的美丽。此人很强，所以师姐印象深刻，后来也不出所料死在师姐不理解的狂热里。

    女人，世间再无乐趣，也胜在有女人。

    这也是师姐少年游历时听那散修说的，散修虽然很强却整日吊儿郎当地四处晃悠，行踪不定，为人神秘，最终同意与师姐比试是因为师姐对力量的追求让他想起了故人。

    “不生气吗？还以为你这样自尊心齐天高的小鬼最讨厌同别人作比较呢。”

    师姐不是在乎那种无谓东西的人，能达到目的怎么样都行。散修不用兵器，所以他们赤手空拳过招。

    “好狂的丫头，你有想杀的人，对吗？”散修一闪身避过师姐破空一拳，轰砸开地面石砖碎裂一片。

    “你比兵器榜、武道会的人更强，为什么躲在这种地方？”师姐目不转睛地盯散修动作，一掌破开扬起的砂石尘雾，又借他横踢向腹部的力道飞身跳远。

    “你堕了魔？不，”师姐阖眼轻嗅，“你换了骨。”

    灵脉根骨是修士的立身之本，修炼聚气天赋所在。换骨为世间不容且难于上青天，只在上古时代有所记载，被视为不可能成功，罔顾人伦的邪法。

    “有趣，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师姐微笑，难得的兴奋感在血液跳动，“与其说是想杀的人，不如说是有想赢过的人，虽然结果经常无甚差别。”

    师姐重心下沉，双掌起式，灵力真气蒸腾扬起衣摆，“现在又多了一位。”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