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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演艺圈6(在前任家里与别人电话sex)

    逐梦演艺圈6

    刺眼的阳光撒进客厅里,汪芙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了件毯子,电视屏幕也关掉了,空气里是熟悉的酒味,看来是赵余笙回来做的,难得有一次是赵余笙帮他善后,汪芙伸了伸懒腰,习惯性打开手机,一条触目惊心的消息映入眼帘。

    赵余笙被另一个新人顶替了,汪芙的手机差点砸在自己的脸上,脸都顾不得洗,连忙发消息给导演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那边导演似乎也挺不好意思的,回了一段话,大意是团队里的领导有其他的人选。

    虽然这种被截胡的事情常常发生,但是汪芙十分不甘心,明明昨晚睡前还跟导演聊了不少呢,问了一圈相关人员,得知是程风遥顶替了赵余笙,如果是宁越的人情,那就麻烦了,汪芙思来想去,又要了杨言思的微信,希望他能帮帮忙,毕竟他是冠名投资方,而且昨晚......

    就在汪芙一早上都在坐立难安,等待杨言思通过他的好友申请时,赵余笙起得很早,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厨房里,看到空空如也的锅,只好从冰箱里拿了个苹果跟一盒牛奶,晃悠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吃。

    本来打算开个电视看,但是汪芙一直在他眼前踱来踱去,遥控器怎么也对不准,始终开不了屏幕。

    “你干嘛呢?”赵余笙问。

    汪芙不回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焦虑中,口中念念有词。

    “今天不做早饭吗?”赵余笙看看时间又问。

    汪芙正心烦着,呛道:“难道我是你的妈吗?不会自己点外卖啊?”

    赵余笙不明所以,“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正巧手机一震动,汪芙一看,杨言思通过了申请,急忙坐下来打了一大段字,可是还没打完,又弹出了一条消息,是导演的,又换回来了,确定是赵余笙了。

    汪芙大大松了一口气,问导演怎么回事,导演说,是投资商那边把赵余笙保下来的。

    那不就是杨言思咯,看来只要投资方想保,不用他打这几个字,汪芙的心情就好像过山车,直接瘫倒在了沙发上。

    赵余笙见汪芙没空理他,只好自顾自打开电视看,汪芙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随手打开杨言思的朋友圈,看看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一眼看到了最新一条,一张从车内拍车窗外的照片,提高亮度才发现,还有一张熟悉侧脸。

    他们果然还是......做了吗?不然人家怎么会费力气去帮他。汪芙说不清什么心情,不过他的心态已经能放平了。

    汪芙转头瞄了下赵余笙的侧脸,告诉他:“你那综艺差点被别人截胡了。”

    赵余笙只抬了下单边的眉毛,“差点?什么意思?”

    “投资商把你保下来了,他对你还挺好的。”

    汪芙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猜测他会怎么回应。

    赵余笙微微一笑,竟然不接话了。

    汪芙又想到那个差点顶替他的程风遥,不知道宁越怎么会不顾旧情人的前途,理直气壮地让新恋人顶包的。

    “你跟宁越,是怎么分手的?”汪芙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感情淡了,自然而然就分了。”赵余笙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倒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也许宁越只是不知道有赵余笙参加吧,汪芙的思绪又发散了一会儿。

    “对了!我得去把我的东西搬过来。”赵余笙腾地一下起身,终于想起了这回事。

    “哦,去吧,东西多吗?要不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

    “那开我的车去啊。”

    “我那点东西不用开车,我懒得开。”

    赵余笙去浴室里折腾了一会儿造型才出来,白色衬衫和质地柔软的黑色长裤,脖子上系着藏青色领结,外套是黑色的中长款,外套右肩拼贴着半块小披风,再加上略蓬松的往后梳起的头发,他本身带着锐利的英俊被衣物很好的衬托了出来。

    汪芙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只是去前男友家搬东西,不用搞得这么帅气潇洒吧?去参加活动怎么没见他这么有想法呢,不过也有一种说法是总想让前任知道自己过得很好,还挺正常。

    赵余笙刚到宁越家门前,还未有动作,门却开了,两人四目相对,宁越穿着黑色西装,同样是打扮了一番,他的表情带着点惊讶:“来也不说一声,我还有事,你自个儿收拾吧。”

    宁越看了看表,不等他回应,直接出去了,赵余笙注意到这块表还是他之前送的那块。

    “好吧。”赵余笙耸耸肩,自顾自地回答了一句。

    关上门,这里还是熟悉的摆设样子,东西都不多不少,似乎没有另一个人生活的影子。

    赵余笙随手翻出一个大皮箱,先把衣服装了进去,再看看周围其他的东西,几个金色的奖杯还整齐排列在宁越的书架上,赵余笙凝视了许久,伸手拿走了自己的那一个。

    还有常年用的保温杯、笔记本、钢笔、相册......这也想带走,那也想带走,零碎的东西还挺多,毕竟都是用了很久的物件,不太舍得丢掉,但有些东西拿回去吧,好像又有点鸡肋,纠结着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扔了不少牙刷之类的东西,才收拾到一半。

    赵余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脱掉外套,喝了口水,又打了个哈欠,感到些许困意,干脆躺倒在沙发上,眼皮抗争了几下,还是闭上了,睡一会儿而已。

    不知睡了多久,脑袋旁边的手机震动起来,赵余笙还未睁开眼,便摸索着接了电话。

    “喂?”赵余笙懒洋洋地说。

    “起床了吗?”对方的嗓音悦耳而清丽。

    “怎么啦?”赵余笙翻了个身,眼睛又闭了起来。

    “还能怎么了,找你还能干嘛?快点来我家,我又硬了。”即使是命令的语气,都能听出一点欣喜和急切。

    “是吗?那我到了,叮咚叮咚。”赵余笙揉揉眼睛,略有些敷衍。

    “你到个屁啊。”对方十分气恼。

    “啊,门竟然没有关,我进来咯。”赵余笙声音混杂了些许笑意。

    “你......”木尘落一时语塞。

    “让我好好看看这是谁,噢,是尊贵的大少爷,他正硬得厉害,需要一个低贱的男妓来为他口交......”赵余笙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尊贵和低贱,两个反义词让胯间晨勃的肉棒更加坚硬,木尘落既恨得牙痒痒,又觉得十分新奇刺激,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但不甘于处在被动撩拨的姿态,木尘落想到了反击他的办法,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明星,我在杂志上看到了,没想到平日里......”

    “没想到我是一个喜欢在厕所里给男人口交的大明星?没想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明星却喜欢扮演成男妓,主动上别人家里有偿服务......”

    “唔......”木尘落想不出回应他的话,却忍不住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

    “你很喜欢我说这样的话,对吗?你更硬了,真大,我可以握住它吗?”

    对方好像就在身边耳语一般,木尘落笨拙地用力套弄起来,回忆着昨晚赵余笙为他撸管的手法,然后气息不稳地说:“可以,我允许你这么做。”

    “唔嗯......我喜欢这个可爱的蛋蛋,我要含住咯。”

    “啊......那就含住,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吧,你这个下贱的男妓,叫床给我听!”木尘落越来越上道,并且中气十足,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已经十分理直气壮。

    “......你真可爱,我已经湿透了......”

    “张开腿,让我看看!”从来没说过的粗俗话语从他自己嘴里蹦出来,木尘落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又没有人知道,这是他自己的事儿。

    “啊......看到了吗......嗯......床都湿了......”

    本来只是玩玩的心态,赵余笙听着耳边粗重的喘息,渐渐也入了戏,听从命令张开了腿,伸手进裤子里,轻轻的抚摸腿间已经湿润的肉穴,然后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在这场隔空的性欲当中。

    两人在试探的边缘慢慢升温,木尘落伴随着电话里露骨的话语越来越兴奋,撸管的手法也渐渐找到了门道,正闭眼享受着,赵余笙忽然略为高昂地呻吟了一声。

    木尘落不满地说:“我还没进去呢,你就高潮了吗?也太不敬业了......”

    抱怨的话语随着对方越来越紊乱的呻吟喘息又回到了挑逗的正轨,赵余笙叫得很卖力,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淫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枪实弹呢。

    “啊......啊......不行......嗯......”

    赵余笙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他的呻吟甚至十分的慌乱,房屋的主人不知何时返回了,悄声无息地凑近了他。

    张开的双腿直接抬到了脑袋两侧,结实的腿根被男人的双手抓着固定住,一颗脑袋凑在他的胯间微微晃动。

    两片薄唇正亲吻在饱满的阴屄上,带着力度的啃咬加上嘴巴喷出的热气让敏感的嫩肉震颤不已,湿热的舌头来回挑弄着两片红红的软肉,甚至伸入肉洞里搅拌出咕唧的水声。

    震惊和慌乱、不敢置信与快感种种复杂的情绪堆叠在一起,赵余笙很快浑身一颤,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水流,被舔到了高潮。

    宁越悄声从下方移上来,勾起嘴角冲他无声的一笑,俊俏的脸蛋上还有赵余笙喷的淫水,赵余笙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把搂住宁越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的舔舐。

    滚烫的肉棍随着相拥,猛地捅进湿淋淋的肉屄里,才捅入大半,圆钝的龟头就已狠狠抵在了深处更紧窄的肉嘴上,赵余笙满足地大叫一声,只觉得头昏脑涨,塞满肉道的鸡巴只一抽一送,就逼得他再度喷出了一股骚水。

    手机还贴在耳旁,电话里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而压着他不停抽送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配合这场淫乱的游戏。

    “啊......哦......哦......啊......啊......太深了......嗯!”

    淫乱至极之下,粗长的鸡巴一举破开肉屏障,插入最深处,赵余笙几乎要窒息了,然而抽插还在继续,凶狠的抽插把他干得淫水四溅,丑态百出,结实的长腿不断乱颤,底下的沙发已经湿了一片。

    “啊......啊......嗯......嗯......哦......”

    不用绞尽脑汁说出露骨的言语来刺激,只需要最原始、最情动的呻吟呐喊就已经令人血脉喷张,木尘落也呻吟着,握紧下身的肉棒,一阵急速的套弄捋动,然后马眼大张,喷出了精液。

    刚要说些啥,对方却已经挂断了,木尘落撇撇嘴,选择起身洗漱。

    “啊......嗯......”折起的双腿终于精疲力竭砸了下来,宁越拔出还在射精的肉棒,黏糊的白浊挂在了肉红的穴口上,赵余笙还持续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宁越坐起来,抹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点燃一根烟,余光瞄到赵余笙手机上的备注,木大少爷,然后言带嘲讽:“我记得木家的产业可不在娱乐圈,难不成你是倒贴?”

    赵余笙慢吞吞地坐起来,“不算倒贴,还是有一点钱得的。”

    宁越又忍不住笑了,“他还付你钱?”语气那是十分不敢相信。

    赵余笙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好像确实是他占了木尘落的便宜。

    他心虚一笑,但是嘴上还是说:“不信吗?我一直很受欢迎啊。”

    话没说几句,宁越又看了看表,把裤子拉链拉好,起身披上外套,说:“我要去工作。”

    接着扔给他一长串钥匙,大方地说:“送你辆车,随便挑吧。”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赵余笙动了动嘴,呆了一会儿,这是分手礼物吗?

    傍晚时分,汪芙在小区附近遛狗,一辆造型夸张的迈凯伦塞纳从他后面飞驰而来,汪芙羡慕地看了几眼,没想到,车缓缓停到他的身边,里面的人摇下车窗,冲他吹了声口哨,“去兜风吗?”

    “你,你去抢劫啦?”汪芙不敢置信。

    “宁越送我的,赞吧?”赵余笙得意洋洋。

    “他敢送,你还真敢接?我的天哪......”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汪芙心中一阵悲愤。

    “为什么不敢接?我值得。”赵余笙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此时某一处高档的餐厅里,宁越跟程风遥面对面坐着,程风遥喝了点红酒,眼神迷醉地说:“今晚我去你家吧,我听说其他人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不会再妨碍我们了。”

    宁越手中的叉子一顿,“你听谁说的?”

    “你管我呢,总之,我们还没有......”

    “我很累,还是算了。”宁越头也不抬。

    程风遥有些羞恼,用力丢下叉子,说:“用这种态度算什么?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宁越抬拿起红酒抿了一口,笑着说:“是答应了交往,可是,要是连性欲都被胁迫,那我也太可怜了吧?”

    夜又深了,汪芙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因为昨天跟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汪芙的价值观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赵余笙今晚似乎喝得更多了,空气中酒精浓度已经超标,汪芙捂着鼻子想去说他两句,却发现他带回来的行李全都乱七八糟地散乱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他坐在床边,怔怔的,不像以往喝醉时飘飘然的神态,而是一种奇异的,悲伤的表情。

    光是看赵余笙的眼睛一眼,汪芙的心好像碎了,因为那是一双属于李索斯的眼睛,他已经快要无法分辨这两个人的区别了,可他们明明不一样啊。

    心里一阵难受,便想做点什么转移心情,汪芙蹲下来帮赵余笙整理东西,不小心倒出了极厚的一大叠纸张,说是纸张,其实是积攒的电影票,有些已经泛黄,票根信息都快风化,电影票背面写满了字,似乎都是影评。

    汪芙随便捡起一张,正好是这部电影,背面写了一句话,让汪芙看愣了。

    “与你在一起的第六年,终于有勇气去看这部我们共同完成的电影,只让我明白了一件事,你对我真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