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噩梦似的初恋与过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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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到期待的假期来临,在意料之外,就有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 这天下午,在一个大型办公楼的设计方案中标之后,要和甲方公司的人进行初次谈判,叶惊鸿准备了完善的资料,带着团队里的人到了X生物科技集团。 可是一走进会议厅,他却看到了他一直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给叶设计师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集团这次要建设的X制药公司的总负责人,方子墨。” 方子墨站起身,甚至很亲切地向叶惊鸿伸出手,他的手纤细苍白,只有握过才知道那种常年的冰寒,曾经让人心疼地想要捂暖,却反而被拽入深渊。 “好久不见,小叶。”即使被晾着忽略了友好握手,方子墨依然神色自若。在众人的注视下,方子墨不容置疑用双手拉过了叶惊鸿垂下的手,像是给他台阶似的,说道:“见到故友,甚是惊喜。” 叶惊鸿的手被他碰过之后一触即离,下意识地背过去用衣角擦手。看着眼前这个人的笑脸,恶心得想吐的他只能僵硬地找了个位置坐稳,随后在其他人寒暄的解围下,也只能尽量躲避着和他的直接对话。 会议结束后,原本想着转身逃跑的叶惊鸿,还是被方子墨拦下来了,因为他坐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叶设计师,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毕竟,还是一向很了解你的我,跟公司点名要你,做这新建筑的总设计师。” “是啊,叶哥,听说你们还是同学,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谈么,我们就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啊。”周围的人都走了,关上门,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诺大的会议厅顿时变得空旷起来。 叶惊鸿扫开面前摊着的文件,忍住颤抖,强行冷淡地开口:“方总有什么想说的吗?”听见他深深的呼吸声,在桌子下面攥紧了拳头,指尖掐进手心却不觉得痛。 “我想说的挺多的。”方子墨扶着额头的手忽然放下,连带着拿下来了遮挡住他直白视线的眼镜,露出了表面温文尔雅的气质,身体向前倾,玩味道,“大抵不过是一句我想你了。” 听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话,叶惊鸿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恶寒,迅速反击地说出口:“你可真恶心。” “哦?我哪里恶心?是谁说过要永永远远和我在一起,做主人一辈子的小奴隶?”方子墨拿着笔轻点桌子,敲击声回荡在房间里,“小,叶,子,是,你,呢。” 这时候抬头看他的叶惊鸿已经眼眶泛红,他咬牙切齿地说:“方子墨,从那件事过后,你就应该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呵,那件事在我这里早就过去了,看来在你那里并没有过去。”方子墨叹了一口气,站起身然后弯腰去摸他的头,被叶惊鸿不经思考地拍走。 在做出这个动作之后,脱力的叶惊鸿僵硬地收回手臂,双手交叉握在胸前,说道:“过去了,过去的全都过去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纠缠?那我们冷静的这些年,我可有一次找过你?怎么能算是纠缠呢?”不顾叶惊鸿的挣扎,方子墨还是抱住了他,让他的耳朵贴在自己的胸口,听见他还活着的心跳声,“我们的病都好了,也没人还记得那件事了,你还在怕什么呢?怕我吗?” “我不怕你!”泪水糊了一脸,还没有放弃挣扎的叶惊鸿踢腿蹬他,但是还是不行,他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无法脱离他的压制掌控。 “乖乖的,别闹。”感受着他的反抗,方子墨的表情越发痴迷,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再缓缓地揉到他的后颈掐捏,让指节的冰冷激发出皮肤的颤栗,“看,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求求你,放过我吧。”最终还是没了力气,叶惊鸿忍着羞耻求饶道,“你又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小叶,你想听我说我爱你?好,我爱你。”方子墨毫无负担地直接说道,“我们继续在一起吧。” “不!不!我们已经分手了。” “说什么呢,小叶子,我从来都没有跟你分手。”方子墨将他搂得更紧了,压得他几乎难以喘吸,“这几年我接受了惩罚,也戒断得很成功,另外还开发了很多药剂专利,才从美国回来找你。” “戒断……”听到这个关键词的叶惊鸿突然反击,硬生生地挣脱了方子墨的怀抱,缩在地上抱起头,不愿陷入回忆。 一步步向他走去的方子墨在他身前停下,俯视着他,“我知道你这几年过得很精彩,我不介意你跟我讲讲有什么好玩的人和事。”方子墨用膝盖顶了顶叶惊鸿抱着头的手臂,笑意寒冷,“逃跑的奴隶再脏再坏,也还是主人的。” “是,我又脏又坏,你丢了我吧。”叶惊鸿的意识已经开始自暴自弃,顺着他的话语往下说道,“我不配的,主人应该去找更干净更乖顺的小奴隶,就当我已经死了吧。” “不,你看一看我,你还好好地活着,我也一样。”方子墨摇晃着叶惊鸿的肩膀,企图让他看一看他。 “我已经死在了戒毒所里。我是罪犯。” 方子墨突然收手,啧了一声,很是不屑:“我这个拿给你麻醉剂的人都不是罪犯,你这是什么妄想症。”他越想越气,用脚踢了几下缩成一团的人,喊道,“喂!你给我起来。” “呜。”叶惊鸿抓住了他踹向自己的腿,半蹲在地,不肯站起来,哭着求他,“你放过我吧,哪怕是想想我们的曾经,求你了,求求主人了。” “叶惊鸿,你给我清醒一点!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当时都太年轻,也都是受害人,接受的惩罚已经足够了。”方子墨拽着叶惊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在他模糊的泪水中对视。愣了一瞬的方子墨还是用食指指向他的额头,狠狠地说道:“我爱你,小叶子你永远是我的。” “你的小叶子已经死了,我早就不是他了。” “你是我的,我说是那就是。”方子墨的眼神坚定不移,用拇指擦着他脸上的泪,“你还像我们在一起时一样,脆弱,美丽,又敏感。” 话音未落,叶惊鸿果然敏感地扭头躲避碰触。 “你说想想我们的曾经,那正好,我也想那时的你。”方子墨甚至下蹲到他身前,将人按在墙角,强势地抓住他的双手将其禁锢,不顾一切地强吻他。 泪水的咸涩和嘴唇上被咬出的血腥混在一起,和他们的过去一样,混乱。 “小叶,只是一个吻而已,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别怕我。”方子墨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可是大脑中一片轰鸣,几近空白的叶惊鸿现在完全成了破布娃娃,任他欺辱。 方子墨继续说着:“你摸摸,我为你硬了,我也摸摸你,哦,你没硬啊,没关系,让主人我操一操你的小骚穴,你就会很满足的,不是吗?”他的喘息满满的都是情欲,咬着叶惊鸿的大动脉上面的皮肤,毫不怜惜地啃噬,将其扑倒在地。 “不要,我不要……”小声地重复,叶惊鸿仿佛又进入了那个噩梦中,在现实的边界意识混沌。 “小奴儿的皮肤又白又嫩,勾引着主人。”暴力地撕开了他的领口,却看见了某几个还没有消退干净的吻痕,方子墨笑出声音,讽刺地说道,“骚奴也勾引了别人啊,原来是被操熟了。怎么,是因为这个人,不要主人的奖励?可是,这么久了,上过你的野男人也有上百个了吧。” “不要……” 在那几个吻痕上一一覆盖着舔咬,直到渗出青紫血丝,方子墨还是觉得发泄不出来心中的愤怒,掰正了叶惊鸿的脸,让他茫然地睁眼向上看,质问着,“说,最近上你的人是谁?他有我操你操得爽吗?你会因为什么样的男人硬呢?你是怎样张开腿,撅着圆屁股,掰开水嫩嫩的小骚穴,让别的人操进你骚浪的身体里?” “呜……”只是哭着,没有回答。 压在他身上的方子墨狠狠地抽打叶惊鸿的脸,重重的响声突兀地穿透他的耳膜,直达心底的阴暗,“贱货,你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硬起来了,越被骂,越挨打,越兴奋吗?”方子墨解开了腰带,拉下拉链,他那炽热浓厚的欲望全部施压于身下的人,但是不管不顾地无视了这个人的意愿。 衣服被撕扯殆尽,贴着地板的冰冷,望向天花板的刺眼的白,被抽打连扇的脸,还有肉棒抵着他的摩擦顶弄。 平躺在地的叶惊鸿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的麻痹感从四肢传到每一个神经末梢,直到瘫软在两旁的手指都抬不起来,就连刚刚被咬和被打的部位,也都不痛了。某个瞬间,从无法呼吸到了可以呼吸,就开始急促地喘息,似乎如果不这样,自己就会死掉。在缺氧中,耳鸣也不再明显,眼睛明明是用力睁着的,却什么都看不见,无比漆黑。 啊,有点熟悉。 在戒毒所的时候,也是这样。 难道这就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吗?也不算难受。 只是觉得可惜,但是因为什么可惜呢?是因为谁呢? 他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