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上下塞满震动惩罚道具play/彩蛋放置play)
在副总裁办公室里,暴徒几乎是将能在办公室里玩的花样都玩了个遍,直到把他奸淫得差点晕厥过去。等日下西山,暴徒终于满意地离开,留下浑身狼藉的他。 “温副总裁,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监控里不会查到我的,死了这条心吧。好好洗干净,等下次我来找你吧。” 温靖慈哆嗦着双腿,在卫生间里勉强清洗身上的痕迹。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自己的脸,面容憔悴苍白,微红眼角带着哭泣的痕迹。 他真的感到身心疲倦。一边独自处理丈夫留下来的公司,还要一边被偏执狂的暴徒骚扰侵犯。 本以为办公室是他的最后避难所,可没想到暴徒都入侵到这里来了。暴徒口口声声地说爱他,可是呢,在他身上驰骋尽兴完,最后就把他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在侵犯他的时候,还要不停地言语羞辱,骂他是男寡妇。 “够了……真是够了!”温靖慈一拳砸在镜子上,白皙的手指渗出血珠。他咬着唇,心中的痛苦,几欲喷薄而出。 “慎哲……要是慎哲在就好了……” 如果邵慎哲在,绝对不会像这个无情的暴徒,如此粗鲁地对待他。邵慎哲虽然商海里雷厉风行,但私底下是很温柔的人。即使在情趣中弄疼了他,也很快会清醒过来,问他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并自责不已。 如果说慎哲的温柔就像夏夜里炽热又浪漫的风,暴徒的放肆就像大海里的暴风雨,无法阻挡的激烈情绪,快要吞噬他。 丈夫去世三个月以来,他从未像此刻一般,感觉如此孤单无助。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无根的浮萍,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波涛汹涌的海浪拍打。 收拾好情绪走出办公室,他还是那个冷峻严肃的温副总裁。只是无人知道,他内心的温靖慈正蜷缩在一个角落,孤独又彷徨。 “赛维斯咖啡厅。” 他驻足在街头一间店铺前,念出招牌的名字。这间咖啡厅,就是他下班路上必经之地。 从前,温靖慈下班后时常到这间咖啡店坐坐。在里面听音乐,发发呆,也是很享受的事情。只是邵慎哲去世后,接手邵氏集团的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也就无暇去放松了。 他怔怔地在门口听了半晌音乐,推门而入。 “一杯美式咖啡,不加糖,双倍加浓。谢谢。” 温靖慈点完单后,环视一圈,看到坐在临窗座位的一个西装男子,忽然一愣。 男人西装得体,浓眉星目,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他微皱眉头,神情严肃地看着电脑屏幕,噼里啪啦地打字。似乎感受到温靖慈的目光,男子抬头,也是一愣,眼神带着明朗的笑意。 “诶,温总您怎么来这里了?” “杜元恭,在外边不用那么客气。” 男子正是杜元恭。早上在公司的时候,他俩还打过照面。 “好的,那……温先生,要不来坐到我对面喝杯咖啡?”杜元恭朝他笑着招呼。 温靖慈顺口应下,端着咖啡杯坐到他对面。杜元恭放下电脑,出乎意料地一句工作相关都没谈,而是和他聊起生活中的琐碎趣事。元恭很是健谈,基本上什么话题都说的很风趣,可他没什么心思,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温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我感觉看起来很疲惫。” 杜元恭给他的感觉,就是早晨的雾霭。浑身透着温文尔雅的气质,笑的特别温柔。但不知是不是久经风雨的缘故,杜元恭非常聪明,总能敏锐地捕捉到别人的情绪。 “是最近公司的运行比较难办,压力比较大吗?” “嗯……有点吧。” “你丈夫刚去世不久,要一个人处理整个公司的事务,是辛苦你了。如果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向我提,我和邵先生之前也是多年好友,我想我可以尽我所能帮你。” 男人静静注视着他,眼神诚恳真切。温靖慈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也好,那我就托你办一件事。” “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信得过的房地产中介?最近我的公寓安全性不太行,闹了两次入室盗窃。我想换一间公寓,最好是安全系数好一点,私密性高一点的。” 杜元恭有些惊讶:“温先生的公寓应该算是豪宅区的了,安保系统相当先进,怎么还有小偷进来?” “所以说,这个小偷非常厉害。不但能光天化日之下潜入我家,还能让我事后想报警,都找不到证据。” “那看来温先生家里有挺值钱的宝贝,才会让那个小偷如此惦记。”杜元恭哈哈一笑,“不过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我保证给你找到一间安全的房子。我联系到房产中介后,我就马上告诉你。” “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向别人提起。那么我先走了。” 温靖慈抿完最后一口咖啡,醇苦的香味回荡在舌尖。他站起身,走到咖啡厅的门口,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 “温副总裁,请等等……你的手机落在桌面上了。”杜元恭把手机递给他,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色,“总之……您一定要保重啊。” 温靖慈低叹一声,抬头朝他微微一笑,露出了很罕见的笑容。他浑身都散发着极致的易碎感,尽管笑意温和淡然,可眼角眉梢间,都是压抑自苦的脆弱。宛如一尊琉璃人儿,跌破在地,即使复原也是满身伤痕。 温靖慈回到公寓后,锁紧了门窗,还用沙发死死顶住门。做完这一切,他才勉强放心,去浴室洗了热水澡,躺到床上去。 他很疲惫,可眼中一闭上,就是白天被暴徒压在办公桌上操弄的情景。身下的穴口缓缓流出湿润液体,他翻来覆去,直到意识模糊,沉沉睡去。 “哐当!” 睡到一半,他忽然听到一声东西掉落的响声。他意识到,是放在门口防贼的物品掉了。也就是说——有人来了。 温靖慈惊吓得睡意全无,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他轻轻摸下枕头底的手机,想按下报警电话。手指刚刚触及的那一刻,就被一只大手按住。 “唔——唔!” 他吓得脸色苍白,正欲大声呼救,没想到嘴巴被紧紧捂住,手腕上忽然传来冰凉的铁质触感。咔哒一声,一双特制的铁手铐将他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床头。他急忙蹬腿,意图踹开从背后抱住他的人,却未想到,纤细的脚踝立马被脚拷铐住,用一条长铁棍固定住。 他双膝跪在床上,整个人呈现别扭的跪姿。 “很好奇我怎么进来的吗?你不会以为,你那些粗制滥造的锁,真的能拦住我吧?太天真了,我的宝贝,还学别人拿家具堵住,以为我这就进不来了。你永远也无法阻拦我的。” “变态,你快放开我!呜,呜!” “呀,我好喜欢宝贝骂我,我就是变态,爱靖慈宝贝爱到无法自拔的变态。奇怪我为什么来了吗?那是因为白天还没操够你呀。我想你想到下面都硬透了呢。” 男子炽热的呼吸落在他耳边,舌尖轻扫他的耳郭,引得他微微颤栗。接下来的话语,让他惊愕地无以复加:“不过,靖慈,你下午在赛维斯咖啡厅,为什么要对那个男人,笑得那么灿烂呢?” “你,你竟然看到了?!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难道你一直在监视跟踪我吗?” 温靖慈的背上因恐惧而泛起凉意。 “啧,监视这个词说的真难听,不如说,我是在看好我的宝贝,以免他欲求不满,又找别的男人发情呢。”男人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无比诱惑又危险,隐约透露着令人恐惧的暴怒,“靖慈,我真的好嫉妒他啊,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笑容,而你却一次都没对我笑过?” “我的靖慈,不乖,就要受惩罚哦。” 男人猛然剥下他的睡衣,然后撕掉他的内裤。手指伸进了小穴,摸到了已经濡湿的嫩肉。 “怎么?这么快就想被操了?看来宝贝真的很难满足啊。别急,今天一定让你尽兴。” 男人拿出两个漏斗形震动器,紧密地贴在他乳尖。按下开关,柔软的塑胶便开始吸吮乳珠,震颤噬咬他的神经,细碎的呻吟声从他嘴边漏出。穴口的嫩肉一抽一抽,挤出了更多的淫水。 紧接着,男子掏出一个尺寸堪称恐怖的按摩棒,上面还布满了粗糙颗粒。男人满意地看见他惊恐的眼神,然后将按摩棒对准穴口,一点点推进里面。尽管甬道已经充分润滑,可那根玩意实在是太胀大了。温靖慈觉得他下面都快被插透了,按摩棒直到顶到最深处,在他肚子上微微凸起,才整根没入。 男人爱怜地摸过他的小腹,有意戳了戳凸起的位置,然后将按摩器的开关一下子推到了最大。 巨大的按摩棒如钻地般,在他的花穴急速震动,疯狂地冲击着甬道的软肉。几乎灭顶的快感冲击着他,迫使昂起了头,脖颈强行弯出了好看的曲线。 嫩白的脚趾泛了粉红,轻微痉挛着,不停抓着空气。温靖慈叫出来的声音已经破碎,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只能“呃呃啊啊”的呻吟喘息,夹杂着偶尔的呜咽。没过多久,温靖慈下面就已经颤栗高潮了,但淫水全都被堵在花穴里,完全流不出来。 “啧,看来不能保持最高档呢,才十分钟就泄了身,那要是一直插着几个小时,就要彻底玩坏了呢。” 男人啧啧叹气,似乎在可惜什么。把按摩器的频率调到中档,温靖慈才稍微缓过神来。只是那根粗长的异物仍在他前穴剧烈震动,浑身酥麻万分。还没歇过一口气,他忽然感到后穴也被推入了一个冰凉的异物,很明显是跳蛋。 随着遥控器的开启,小巧的跳蛋在后穴里开始震动,嗡嗡的声音响彻静谧房间。那跳蛋似乎有生命般,猛往里面钻,碾压着柔软的穴肉,时不时地碰到末端的前列腺,带起他难以抑制的颤抖。 “呜,不要了……不要了!把它拿出来啊!啊,我受不住了……求求你停下……” 温靖慈被上下齐发的快感折磨狠了,如一尾搁浅的鱼般,在床上拼命挣扎,手脚猛烈地扯动铁拷,可却徒劳无功。 而男人却好整以暇地看着,愉悦观赏着温靖慈逃脱不得的模样,如同猎人看着困兽之斗的猎物。虽然他不能亲自上阵,但这种把人的生死欲望都死死把握的感觉,令他浑身爽的颤抖。 在某一时点,吮吸乳珠的两颗震动器、深深插入花穴的按摩棒与在后穴肆意凌虐的跳蛋,共同到达了同一振幅,使得他三个最敏感的地方都爆发出强烈的刺激感。这种无法想象的快感,让他嘴巴大张,如快要窒息般大口呼吸空气。紧接着,花穴喷出了大量的潮水,多得硬是冲破了异物的堵塞,混着后穴的粘稠肠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求……求求你……我要不行了……下面……要坏掉了……” 他已经被干得满脸泪水,眼中通红。如白玉般的细长手臂布满红痕,无力地垂在两边。 越是清冷的美丽,在被凌虐时才更加动人。 “宝贝开什么玩笑,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下面天生就是给人玩弄的,哪里那么快就坏掉呢?” 男人冷冷低笑,如恶魔般的话语响在他耳边:“今天,我就让你尝试这个滋味,整整两个小时。” 丢下这句话后,男人便转身离开了卧室。黑暗中,独留他一个人,在这昏天暗地里盛放极致的情欲。房间里只剩下他泣不成声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机器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