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玩弄口腔,牙膏涂屌,带阴茎锁,用嘴给主人脱袜子 ,被主人踩的淫水连连
虽然这场斗殴是以任严单方面碾压收尾的,但是任严也还是复出了相应的代价。 比如原本英俊的脸上对称的肿胀的眼角,以及手臂上不知道被哪个孙子用指甲划的血道道。 但是任严毫不在意,像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跟在叶飞沉身边唧唧歪歪。 回家坐沙发上还一边喝可乐一边描述他的精彩事迹。 “你知道吧,那孙子当时还想偷袭我,我反手就把篮球甩他脸上了,啪的一下,很快嗷┗|`O′|┛ 嗷~~!” 任严眉飞色舞地跟叶飞沉描述着,其实叶飞沉在翻出学校的时候就明确表示了回家要收拾任严,然而任严天生心大,根本没当一回事,甚至听到叶飞沉说没看到他吊打对面4人的英姿时,还唧唧歪歪给叶飞沉解说着。 “那你还挺能耐的啊,我是不是该表扬你打架打的好?你瞅瞅你这熊猫眼,明天见了老戴怎么解释?”叶飞沉拽过他的胳膊,用碘伏简单消了毒,缠了两圈纱布。 “老戴啊...哎,明天我把你内平光眼睛带着遮一下不就ok了?” 老戴是他们高二新换的班主任,为人古板严肃不近人情,任严的油嘴滑舌在他面前无用武之地。 叶飞沉无语凝噎,道:"这时候脑子怎么就转的这么快,合着平时做作业就没动脑子是吧?“叶飞沉故意绕紧了一圈,打了个蝴蝶结,你别说,还挺有艺术感,叶飞沉放好纱布团和碘伏,踹了两脚任严,一手食指指地,弯曲第二关节。 是下跪的指令。 任严接到指令,慌忙得跪了下去,用毛绒绒的脑袋顶了顶叶飞沉的小腿,轻轻汪汪了两声。 叶飞沉微微低头摸摸了任严的头,揩了揩任严耳鬓的汗水,把手指伸到任严的嘴巴里搅弄着,叶飞沉一边把玩着任严口腔里的舌头,一边问:”狗狗今天是不是不乖?“ ”汪!呜汪!“任严亮晶晶的眼睛里透露着温驯和辩驳。不是我,我今天有很乖! "那是哪只小狗狗当着主人的面打架呢?" 任严被玩弄着舌头,口水和津液不自觉的从半张的嘴角往下淌。叶飞沉用手指顶了顶任严喉咙的软肉,扣弄了两下,逼得任严一阵干呕。 ”呜呜,嗷呜。“ 任严不自在的摆着头,情不自禁的说了人话:“好难受,主人,别弄了。” “怎么?我允许你说人话了么?出了打了场篮球把心打野了?”叶飞沉当然不会理会任严的请求,扯了扯他的舌头,又刮骚起了他的舌根。 “呜呜,呕,呜嗷。” 任严有些痛苦的闭着眼睛,其实只要合上嘴巴就好了,但是只要叶飞沉的手指还在里面,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自己受苦。 “还没回答我呢,是哪只小狗狗不乖,今天打架啊?”叶飞沉拽出任严的舌头,吐了口唾沫进去,强逼着任严咽下去。 任严闭着眼睛被叶飞沉抓住头发,被迫仰着头张着嘴,涎水从脸上一路滑到胸上和腹部,显得淫靡之极。 任严被半拎着站起来,让叶飞沉扒掉了他的篮球短裤,阴茎暴露在了空气中,叶飞沉顺势把手上的口水擦在了任严无毛的鼠蹊部上,“是不是几把没毛的小狗今天打架啊?” 任严被拎着头发,头皮拽得有些发痛,不自觉的挣扎了一下,他的挣扎让叶飞沉很不满,略带怒意的低喝了一声:“蠢狗,点头!” 任严被吓了一跳,惊恐的顾不上头皮的疼痛,连连点头。 “蠢死了。”叶飞沉把任严往后一掀,又做回了沙发,任严被丢开歪倒在一旁,赶紧跪正又爬了过去,跪缩在叶飞沉的脚边。 见叶飞沉不高兴的坐着,也不说话,任严不敢造次,赶紧卖乖,他跪爬在地上,用头轻轻蹭了蹭叶飞沉穿着袜子的脚,呜呜叫了两声,昂起了头。 叶飞沉显然被任严乖顺的动取悦了,“还不算太蠢。” 叶飞沉抬脚踩住任严的刚毅的侧脸,小心避开了肿胀的眼角,任严赶紧爬近了一点,轻轻用门牙叼住叶飞沉的袜边,废了点功夫拽下来,又如法炮制的脱了叶飞沉的另一只袜子,然后一起叼起来叼在嘴里,向叶飞沉请功。 叶飞沉伸手把玩着任严的乳头,一边用脚踩着任严的几把,踩几下问一句:”狗鸡巴贱不贱?想不想射?"这是一种通过语言羞辱来达到加深奴性的调教方法。 任严挺胸收腹中气十足的踩几下汪一声,以示回答。 叶飞沉看着任严淫荡迷醉的脸,玩弄着任严的身体,突然感觉脚底一片湿润。 叶飞沉低头一看,原来是任严的狗鸡巴想控制不住的水龙头正淌着淫水。虽然不停得淌着淫水,但是任严还是努力克制着欲望,主人不让射精,他是万万不敢射的。 叶飞沉知道自己再踩下去,任严可能真得射出来,于是他收回了脚,没想到任严还恋恋不舍得顶了顶性器。 叶飞沉失笑,用手背轻轻甩了任严一巴掌,说着:“别发骚,去厕所,好戏还在后头呢。” 任严乖乖的爬到厕所,然后蹲在梳洗台上,双手抓住脚踝,身体大开的对着镜子,身上的口水印子,下体还在勃起的阴茎通过镜子被任严自己看得仔仔细细。 叶飞沉从客厅走进来,捏了捏任严的屁股,把下把,下巴顶住任严的后背,往耳背吹气,调笑到:“小骚狗,还在流水呢?骚不骚?” 任严被叶飞沉说的面红耳赤,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叶飞沉掐着任严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回答我。“ 任严半昂着头,急忙说:”骚,贱狗太骚了所以要被主人调教。"说完还补了一声狗叫。 叶飞沉被任严的狗叫逗笑了,揉着他的屁股,给他套上项圈,吩咐他下来:“你先去洗澡,主人去给你准备点新玩具。” 叶飞沉说的新玩具,通常不是什么好东西,任严支支吾吾表达自己的抗议:“不...不用了吧...您可以自己玩..." ”那怎么行呢,我可是特地买来给你玩的。“叶飞沉轻轻掐了掐任严的屁股上的软肉,表示这事没商量,然后转身出门去准备"玩具。” 等叶飞沉进来的时候,任严已经洗完澡坐浴缸里等着他了。 叶飞沉绕到任严的身边,手指从额头一直笔直的滑下去,滑到任严的性器,然后轻轻弹了弹龟头。 任严的性器晃荡了几下,又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一分钟,不用手软下去,软不下去我帮你。”叶飞沉阴恻恻的笑着。 不用手一分钟,这是成心要折腾我是吧......任严无奈的想,但是还是挣扎了一下,可惜,挣扎失败。 任严的小兄弟不但没软下去,反而更精神的昂着头翘在小腹前。 叶飞沉狠狠揪了一把,爽得任严一阵战栗,但是叶飞沉很快就放手了转身拿起了梳妆台上的薄荷味牙膏。 “我日,不是吧!叶飞沉我警告你嗷,你悠着点。”任严看着叶飞沉熟练挤出牙膏抹在手指上,惯性的往后撤,做出防御的姿态。 可惜,理智还是干不过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叶飞沉一抓住他的胳膊他就下意识的泄力,然后叶飞沉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任严抓到了身前。 “警告我?警告我什么?” 叶飞沉把牙膏在手指涂抹均匀,轻轻的拎起来了任严的小兄弟,熟练的转了一圈,然后抹在了龟头上。 “出来跪好,敢上手摸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叶飞沉拧过任严的双臂放在身后,把他压出浴缸,噗通按在地上。 牙膏抹上去,起先是凉凉的,但是越往后越疼,几把像是着火了一样的灼痛。 任严跪在地上几乎都跪不稳了,弓着身子,呜呜的呻吟着。叶飞沉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只脚踩在他的肩头迫使他跪好,一边录着视频。 “是谁前天晚上管不住几把射了主人一地毯?”叶飞沉沉声问道。 任严根本来不及回答,剧痛让他直接失去了思考。 “回答我!”叶飞沉一手拍视频,用另一只手揪住任严项圈上的锁链,拉紧在手上,喝道。 任严被迫抬起头五官扭曲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是不听主人话打架的小骚狗。” “那该不该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小骚狗的骚几把?”叶飞沉转到任严身前用脚尖踢了踢任严疼软的性器。 “啊...啊嘶...该,应该,贱狗的几把欠主人的管教。” “行了,起来自己把牙膏洗掉,把锁带上。”叶飞沉又踢了两脚,而后丢下来一个金属材料的鸟笼,几个钢环环环相叠,头部还有一根小柱子,不但能控制勃起,同时连排泄也控制了。 任严老老实实的捧着几把在水龙头下冲干净,长痛不如短痛得把几把塞进了铁笼子里,他自嘲的想这回可真是笼中鸟了。 突然很想高歌一曲我就像那一只笼中的小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