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尿道插入,高潮控制
任严的性器半软的举起在小腹前,像一条大肉虫,被叶飞沉肆意的玩弄把玩。 叶飞沉左手撸下了性器的包皮,刮骚着里面的嫩肉,右手虚虚握住了他被绳子绑得突出浑圆的两个蛋蛋,轻轻抚摸着。 “呜,唔嗯。” 任严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胯下二两软肉给他带来的刺激无比的强烈,晶莹的口水从嘴巴和口球的缝里里,随着呻吟声往外溢出,在胸前拉出一道银丝。 “呃,呼哧,哼。”任严主动的扭动着跨部,把自己鸡巴在叶飞沉的手掌中摩擦,获得更大的快感,但是叶飞沉是来调教他的,可不是带他来享受的。 等任严逐渐被性欲冲昏脑袋,叶飞沉就干脆利落的收手,留着任严的鸡巴一柱擎天,在麻绳的重重捆缚下无力的跳动着。 射,射不出来,任严能感觉到精液已经在下体蓄满了,但是被麻绳压迫住的输精管像是一道天堑,空有快感,但是最后一步始终无法完成。 任严急得呜呜叫唤,嘴里的音节近乎是悲鸣般的发出来。 “爽吗?”叶飞沉抚摸着任严高高挺起的乳头,捏起乳尖把玩着。 任严赤红着脸,颈部的青筋暴起,喘着粗气高高的挺着胸膛迫不及待地让叶飞沉把玩,以期获得一丝快感。 “问你呢?爽吗?”叶飞沉掐住乳尖,指尖稍稍使劲。 任严猛得抽泣了一声,直接叫了出来。 “呃,啊,呜呜呜啊。”叶飞沉没有放手,反而更加使劲的掐了起来,任严痛的大喊,踮起了脚努力缩短自己乳头和叶飞沉手指之间的距离。 任严额头骤然冷汗连连,任严慌忙点头,惊恐地像一只被猎枪吓坏了的小兽。 叶飞沉放下了左乳,又伸手向任严的右乳探去,冰凉的手指抚摸上去,任严瑟缩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如同救义一般,把自己的乳头亲自送上去任由叶飞沉把玩。 “不错,真乖。”叶飞沉捏着两只小肉球,看着任严又痛苦又不得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给自己带来痛苦的脸,上去亲了一口。 “乖狗狗,我们玩点没玩过的。”叶飞沉放开了他的乳头,从包里抽出了一根消好毒的,墨绿色的尿道棒。 当然,任严是看不见的,但是这未知的黑暗只会加重他的恐惧。 叶飞沉只用绳子和手掌就让他升不起反抗的情绪了,上了道具,他任严可就真要变成叶飞沉胯下的一条狗了。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叶飞沉拿着尿道棒走到任严的身前,他抚摸着任严的性器看着疼软了两次的棍子又在他手里慢慢的勃起,最后直直地顶在小腹前。 “狗狗好多天没发泄了吧?性欲很强呢。”叶飞沉用手指从柱头一直刮到蛋蛋,爽得任严打颤,而后叶飞沉捏起了龟头,粗暴的用手指去抠他的马眼。 “呜!”难受,痛! 任严脑子里只剩这两个想法了,马眼是一个男人最柔软的地方,里面的嫩肉根本经不起撩拨,又痛又爽,这迫使任严从马眼里滴出了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不错嘛,还知道给自己做润滑,那你可就要少受很多苦了。” 什么润滑,任严警铃大作,随后,叶飞沉就亲自告诉了他,什么地方需要润滑。 叶飞沉用尿道棒抹了点前列腺液,但是润滑的还是不够,于是叶飞沉干脆摘了任严的口球。 口球骤然摘掉,任严的口水泼了一胸膛,当然叶飞沉是毫不介意的,只是把尿道棒粗暴地塞进任严暂时还合不上的嘴里搅动了一番口水,带尿道棒完全湿润又抽出来。 口腔里棍装搅拌的东西,让任严隐隐约约猜测到了这个东西是什么。 是尿道棒! 任严一想到这个东西会一直顶到自己的尿道深处,就急得想哭,他不想玩这个,但是眼下也没有他选择的余地。 他呜呜的叫着,最后竟然并拢了双腿抗拒着叶飞沉的玩弄。 叶飞沉神情不愉的看着身前抗拒的任严。 “怎么了?害怕?”叶飞沉语气颇为温柔地问着。 任严啪地就跪在了地上,用脑袋去蹭叶飞沉的鞋尖,舔着满是灰尘的鞋面,请求他不要玩这个道具。 叶飞沉看着他舔干净了鞋子,然后就干脆利落的抽脚,一脚踹在了任严的肩头,把任严踹倒在地上。 叶飞沉欺身骑在了任严的身上,伸手掐住了他的脸,道:“什么时候我玩你要看你愿不愿意了?你是主人还是我是呢?嗯?” 任严呜呜的叫着,根本不敢说人话,他怕叶飞沉更狠的教训他。 “行了,别装可怜了,违抗命令就要收到惩罚,不是吗?” 叶飞沉欺身坐在任严的小腹上,转身面对着任严的下体,他的双脚插在任严的腿间,让任严并不拢双腿,然后扶住任严的性器,干脆利落的把尿道棒插了一截进去。 异物侵入尿道,任严哀嚎了一声,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抽搐了一下,高高抬起了上半身,又猛然坠落。 “呜,嗯嗯,啊,呜呜。” 尿道棒被叶飞沉控制着慢慢侵入,润滑过进入的还算顺利,但是任严就痛苦的止不住的哀嚎,他没办法活动下半身,只好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指甲都快嵌入肉里了。 “啊!斯哈。”没过多久尿道棒就完全插入了任严的性器,最后甚有了一丝诡异的快感。 叶飞沉从任严的身上站起来,任严马上就蜷缩了起来,低低地抽泣着。 叶飞沉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任严,叹了一口气,解开了他眼睛上的黑布,抽出纸巾擦了擦他哭得红肿的眼睛。 “乖狗狗,乖狗狗,这不就好了么。” 任严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更想哭了,这样被插着,快感不断还不算,连排泄的能力都丧失了,别说射精撒尿,前列腺液都别想流一滴出来。 “等会,让你体会一下极乐的感觉。”叶飞沉捧着任严的脸,轻轻说。 任严直感觉恐惧,止不住得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