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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偷欢

    翌日清晨,周家兄弟果然带着礼物来拜访,宸阳与溪鸣接了个吻后分开相连的密处,溪鸣微微喘息了一声,轻声道:“他们来了,你去开门,我去做饭。”

    宸阳笑着替他穿好衣服道:“不必那么隆重,随意拿点糕点就好,我家夫人做的饭只能给我吃。”

    溪鸣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什么胡话,多年不见,人家带着礼物来拜访,连顿早饭也不给人家吃,像话?”

    宸阳挑眉:“便宜他们了。”

    溪鸣推他出门:“快去开门。”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出来卧房,然后松开他去开了门。

    周家兄弟容颜已经随着时间多了些痕迹,不过两人眼神流转间依旧是满满的情意,溪鸣放心了许多,对他们笑道:“辛苦了,回来就好,还走吗?”

    周琅笑着走过来,道:“还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一如当年,一人摘菜一人做饭,只是如今周琅的手不方便,便坐下做起了给灶里添火的活儿。

    厨房里多了些沉静,周琅对依兰的死一直没能释怀,这些年身体也因为战事消耗地紧,如今一闲下来,便有些力不从心之态。

    溪鸣看在眼里,替他担忧:“你看起来带比苍兄还累些。”

    周琅叹了口气:“我…唉…”

    终是欲言又止。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依兰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该是好好珍惜当下,莫要辜负了还活着的人才是。”

    周琅笑了笑,再次幽幽叹气道:“我也不想,只是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依兰,也对不起姑母,这就是命吧,注定我们要为此愧疚一辈子的。”

    溪鸣也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周家兄弟的亲缘劫历在王佑山身上,没成想原来应在依兰身上。

    原本周家兄弟还能活二十多年,如今一看面相,竟是连十年恐怕都撑不过。

    难怪天界仙官每每历劫归来,大多都会闭关许久,着实是伤神得紧。

    “依兰见你如此,只怕更难过,琅兄,太过自责实在伤身,为了你哥,还有你娘,试着走出来吧。”

    周琅沉默许久,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周苍,最后轻舒了一口气:“我会的,不过说来,”他看向溪鸣:“溪鸣兄,你们这些年变化倒是不大。”

    溪鸣笑着摸了把脸:“是吗?大概是因为我不像你们操心那么多吧。”

    倒是真忘了容颜不老这一茬了,回头得和宸阳说说。

    周琅这些年在军营里荤话学了一箩筐,此时嘴一溜便脱口而出道:“我看你挺操劳的,脖子上的东西这么艳,昨晚没少折腾吧。”

    溪鸣一愣,然后红了脸,周琅也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军营了,两人相顾无言,从对方眼里看见尴尬之色,少顷,两人又同时笑出了声。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两人都是有伴侣的人,做这种事也不稀奇,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人。

    溪鸣摸了下脖子上鲜艳的吻痕,道:“昨晚闹得凶了些,他跟狗似的。”

    他切了点蔬菜沫倒进粥里,笑着说道:“你不也一样,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昨晚不定比我们折腾的还晚。”

    未了,还打趣的说道:“看来你也没少被操劳。”

    周琅闻言简直想翻白眼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能那么忙的同时抠出那么多时间,都一把年纪了,为老不尊!”

    溪鸣噗嗤一声扭过头笑着:“琅兄,你该庆幸才对,他已经把大半时间放在其他地方了,不然你更操劳。”

    周琅捂住额头,看了眼院子里一边下棋一边交谈的两人,回头道:“我有时候确实很庆幸,这要是像你们一样老的慢,我可能真受不了他跑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看见周苍往这边看了眼,眼神沉沉的的扫过周琅的腰笑了笑。

    “你跑得掉?”

    周琅一滞,无语梗塞,想到周苍床上的手段,整个人都抖了抖:“唉~早知如此,当年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在上头!”

    溪鸣想到宸阳每次让他在上面的场景,怜悯的看着周琅:“别做梦了,来,早饭好了,端出去吧 ”

    几人多年不见,如今反倒比从前还要亲近些,早饭用过,溪鸣与周琅出了门,去了王大娘和依兰还有赵灵窈墓前上了柱香。

    周琅看着三座墓叹了口气:“我只盼她们来生幸福安康。”

    溪鸣拍拍他的肩:“会的,她们都是有福之人。”

    此时留在院子里的宸阳与周苍继续下着棋,棋盘上黑白各据一方,不分上下。

    宸阳从容落下一子,说道:“倒是不知你何时会下棋了,还如此不俗。”

    周苍思索片刻落下一子道:“不必试探,我确实恢复了记忆。”

    历劫仙官半途恢复记忆可不多见,宸阳捏着一子看了他一眼:“可是渡劫有变?”

    周苍看了眼无人的院门,道:“应是灵钥在天界改了命谱,劫数已过,改了也没什么影响,但朗月执念太深,因而没能记起来。”

    宸阳难得有了些许好奇,问道:“她倒是厉害,还能改命谱?”

    周苍点头,丢了两颗棋子在棋盘上,道:“她是七幺殿殿主,本就掌管着命谱之责。”

    似乎当年兰意确实喊过殿主,只是他与溪鸣未曾注意:“既如此,你打算何时回去,你家那位的身体,似乎撑不了多久。”

    周苍皱着眉,眼中是心疼:“这是他最后一劫,他心里愧疚着,想要弥补,若是不让他痛上这许多年,他反而过不去。”

    宸阳将棋子一颗颗收回棋盒:“啧,幸好我家夫人通透豁达~”

    周苍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你变了许多。”

    宸阳看向他:“你从前认识我?”

    周苍听着远处周琅的声音,神色忽的柔和下来,笑了笑回道:“天界谁人不知道你宸阳仙官,龙脉所化,天上地下独一份,素传你端方君子,冷淡疏离,伤了不少爱慕者的心。”最响亮的是,明明生的俊美无俦,却活似性冷淡一般,哪怕魔族最富盛名的欲魔也勾不动。

    宸阳起身道:“他们可不是我家夫人,伤心也无用 。”

    说完迎上回来的溪鸣:“回来了。”

    溪鸣笑了笑,递给他一个草蚂蚱:“琅兄教我折的,送你了。”

    宸阳笑着收下,搂着他的腰回了院子:“你们还不走?想留下来吃午饭?”

    周苍终究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周琅说道:“琅弟,走了,别待着打扰他们恩爱。”

    周琅忍着笑牵起他的手:“行,走吧。”

    他对溪鸣挥了挥手:“我们先回去了,回头再聚。”

    溪鸣笑着回了一声:“好。”

    待他们走后,宸阳将头埋进溪鸣脖颈里,嗅着他身上幽幽的异香道:“他们最多还有十年便会回去,估计等不到你家大人所说的三十年后,仙官历劫成功是大事,那两个丫头此时应该摆了庆功宴,届时一打听便会知道周家兄弟也是历劫之人。”

    溪鸣回抱着他的腰:“无妨,只是早些回去而已,回去了…我也是你的人,别怕。”

    宸阳搂着他的腰,两人踉跄着步子进了卧房,然后跌坐在床上,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溪鸣的腰身:“怎么办呢,到时候就要入赘青信殿了,夫人的聘礼是什么?”

    溪鸣有些痒,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按住,悠悠笑道:“嗯~让你家夫人想想,听说龙族喜爱明亮的珠宝,我有一颗万年明珠,乃是三界至宝,当年在极寒之地寻得的,你肯定喜欢。”

    宸阳掐了一把他的乳肉:“我已经有了一件至宝了。”

    溪鸣颤了颤,“嘶”了一口气,道:“是什么?万年明珠也比不上吗?”

    宸阳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笑。

    溪鸣顿时便反应过来,好笑的捧着他的脸一顿揉搓道:“哪里学来的甜言蜜语?”

    宸阳得意的吻了吻他:“无师自通。”

    溪鸣回吻:“那就把我送给你。”

    两人对视着,无言的甜蜜流转,宸阳拉开他的衣物含住一颗乳尖吮吸:“早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溪鸣抱着他的头,难耐的呻吟:“唔嗯……这是嫁妆吗?”

    宸阳抬起头,低声笑道:“是,而且不能退,必须收下。”

    溪鸣眉眼弯弯,张开腿环住他的腰,用湿透的蜜穴磨蹭他鼓起一大团的鼓包:“夫人很喜欢你的嫁妆…嗯……已经湿了……”

    宸阳解开他的亵裤,昨日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吸收完了,此时溢出的满是带着异香的爱液,他用手指捅进去接了些,涂抹在溪鸣唇上,然后伏身吻住,身下两根硕大肉棒抵住两个入口,拍了拍溪鸣的纤腰,溪鸣便无比配合的抬起雪白肉臀,将两根骇人的肉棒没入蜜穴里。

    “嗯………有些烫……”

    宸阳熟练的撞开里面娇嫩的入口:“硬了一整天,当然烫!好夫人,夹紧些,夫君要肏你了。”

    溪鸣喘息着夹紧两个骚穴,让穴肉每一寸都紧紧包裹着肉棒:“快些嗯嗯……啊嗯!肏到了嗯啊啊啊…好酸……嗯嗯嗯嗯啊……夫君……”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缠绵到了傍晚,溪鸣肚子里装满了浓稠的精液:“哈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夫君…子宫要……要喷了…”

    宸阳隔着肚子按压他的宫腔,将他按的打颤:“多喷些,把夫君的肉棒浇湿,才好肏你!”

    溪鸣顿时喷出潮液,浇透了穴里的肉棒:“嗯……大肉棒……湿透了唔……”

    骚穴含着肉棒吃的不亦乐乎,两人越发缠绵悱恻,淫靡水声啧啧不断,溪鸣攀着宸阳被淦的津液横流时,指间蓦地一烫。

    一回生二回熟,溪鸣连忙紧紧抱住宸阳:“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一如昨日,挥手间让光幕变得模糊:“别怕。”

    溪鸣抬头含住他的喉结,身下主动抽送着小声道:“不怕…继续肏我嗯!!……”

    光幕连通,果然是模糊的,溪鸣胆子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翻身骑在宸阳肉棒上,故作平静道:“停逸大人?”

    停逸看着晃动的影像皱眉,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他不是增强了仙力吗?凡间的压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溪鸣,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

    溪鸣与宸阳十指紧扣,身下蜜穴紧紧贴合肉棒,学着宸阳肏弄自己的模样,让肉棒在子宫里旋转碾压,爽的仰起脖颈无声喘息,少顷才回道:“在凡间染了些风寒,大人不必担心,这么快联系弟子,可是有什么要事?”

    熟知自家弟子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停逸有些不放心,通影术两次出问题,他又没办法查看他到底怎么样了,难免担心:“真的没事?”

    溪鸣被宸阳狠狠碾压一遍,快活的直不起腰来,骚穴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溢出,在床单上汇成一片水洼,他失力的趴在宸阳身上,伏在宸阳耳边柔声告饶:“帮帮我……”

    宸阳掐着他的腰,一边狠狠抽出没入,一边用他的声音道:“无事,大人尽可放心。”

    停逸听他语气肯定,终是放心些许,道:“刚才闻仙京传来消息,七幺殿主与兰意仙官历劫归来,明日将大摆宴席,我打听了一下,此时凡间还有两位历劫的仙官,不日便要回来了,你起卦算算在什么地方,到时随他们一起回来。”

    宸阳抽出肉棒在肉唇与花蒂上用力碾磨片刻,又插入蜜穴:“多谢大人告知,弟子这便起卦。”

    停逸点点头:“青崖殿的那个,现在在什么地方。”

    溪鸣无声喘了口气,伸手揉弄鼓胀的肉蒂,神色脆弱的看着宸阳,宸阳叼住他的唇含弄片刻,正要继续替他回答,溪鸣却摇摇头自己说道:“他与我在一起。”

    停逸愣了一下,但想到他们是一起坠入凡间的,也能想通,至于昨日为何没说,大抵是觉得两殿之间结怨颇深,不愿提起:“如此也好,他会坠入凡间也有我之过,届时你们一起回来。”

    溪鸣看着宸阳无声的笑着,蜜穴紧缩:“是,弟子会带着他,一起回来。”

    停逸莫名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只道是两人间不怎么合得来,所以不太愿意提起:“你素来平和,若青崖殿的那个以此欺你,莫要忍让,知道吗?”

    溪鸣嘴角流着津液,失神的轻咬着嘴唇,宸阳拉下他的身子相拥着用力揉弄他的肉臀,两人克制不住的缠绵接吻,唇舌泛着肉欲的交缠,所幸他们还记着对面的停逸,极力控制着不发出淫靡的声响。

    胯下碾压的越发用力,溪鸣紧紧攀附着宸阳,咬住他的肩膀痉挛着潮吹,蜜穴疯狂搅紧吮吸肉棒,惹来肉棒更过分的蹂躏,最后迎来肉棒激烈的射精。

    溪鸣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对面的停逸疑惑的问道:“溪鸣,怎么不回话?”

    两人正处于绝美的高潮中,自然谁也没余力回话。

    溪鸣脑中空茫茫的,只有被宸阳撑开的地方无比鲜明,失神间又喷出大股混合着精液的热流。

    停逸看着静止不动的光幕皱起了眉。

    难不成通影术失效了?

    “溪鸣?”

    依旧无人回应,停逸索性放弃。

    看来逾矩联络凡间的阻力增大了。

    但他也没有收回通影术,任光幕悬在半空,自己处理事务去了。

    没了溪鸣,工作都变麻烦了。

    都怪泰祁那个混蛋,要不是跟他打架,他也不会把人给掀飞,今晚活该让他睡书房!

    溪鸣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宸阳正温柔抚摸着他的脊背,见他缓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以眼神示意他看向还在的光幕。

    溪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有种背着家中长辈偷欢的惊慌,只是惊慌中又参杂了太多刺激的快感,他酡红非常的眼尾含着水光,趴在宸阳身上挨着他的耳边悄声道:“通影术只能发起之人结束,或者等时效过去,怎么办?”

    宸阳抚摸他还泛着烫的脸颊,轻声说道:“放心,施了法,他听不见了。”

    溪鸣松了口气,但也不敢动作太大,以免停逸发现通影术根本没有失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宸阳的胸口,他轻声一笑道:“你这样,算不算在停逸大人眼皮子底下抢人?”

    宸阳抓过他的手一根一根亲吻完:“抢人?我明明是吃人。”

    溪鸣抬头轻咬他的喉结:“胡说,分明是我吃你。”

    宸阳沉沉发笑,带动蜜穴里的肉棒,让溪鸣难耐的喘息:“对,分明是夫人在吃人。”

    溪鸣用脸颊蹭了蹭他宽厚的胸膛,道:“嗯……别动了……停逸大人会发现。”

    宸阳拉过被褥,将两人从头罩到尾:“现在就不会了。”

    溪鸣被他的无赖惹的发笑,但确实也不愿拒绝他,小心的动了动身子:“ 轻一点好不好?别被发现。”

    宸阳亲亲他的耳尖,抽出肉棒让他侧躺背靠着自己,低语道:“你怎么怎么乖呢?”

    溪鸣微微发颤的捂住流精的蜜穴:“谁叫我…爱你唔!”

    宸阳拉开他的手,肉棒顶开两个软烂的蜜穴侵入:“夫人可得小心些莫要出声,通影术还开着,若是术法失效了,偷欢,便成捉奸了~”

    溪鸣发着颤长吟一声,后入的姿势比之前还深,黑暗的被褥中,两人靠的很紧,呼吸声在耳边散不去,仿佛变得潮湿,他并拢双腿夹紧体内的肉棒,温柔缱绻的吮吸:“那嗯……夫君可要轻些弄我……不然你家夫人嗯……可忍不住呃啊啊……子宫…又进去了…”

    宸阳连肏十来下,将人肏的喷出水来,又用食指与无名指夹住绽放的肉蒂拉扯:“轻些,小骚货能去?”

    溪鸣氤氲是双眼蓦地落下一串欢愉的泪珠,他主动扭腰摆臀,将体内的肉棒伺候的无比爽利:“那就…狠狠肏我吧……夫君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控制不住的呻吟从被褥中闷闷的传出,一直响到太阳落下,复又升起。

    光幕早已过了时效消失,两人谁也没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