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倌妓庶父奉上自己的n手奶子,掰开屁眼盼望太孙赏玩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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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侧君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徵好挣脱不开,只能任凭自己的手被按在他的大奶子上。 他的奶子是肉眼可见的大,在月光下打出阴影来投在旁边的地板上。地板上的男人影子奶子高高耸起,小腹平坦,再就是跪下时挺翘的屁股,又大又圆。 冷白肤色对比着,乳晕也大而深。奶头内陷其中,因着她的接触,便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 徵好五指收拢,用劲捏住柔软的梦中情乳。入肉从指缝溢了出来,她皱眉,低头看他,问,“你说要献身于我?” 姚侧君仰头望着她,一派臣服归顺之态,“求太孙调教……” 徵好松开手,唤道,“绿琳!” “奴在。”绿琳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不用进来。你带人今夜把院子守住了,任何人不许出入,违者捆起来等我处理,知道了吗?” “是,奴这就带人去!” 交代好事情,徵好把目光放在姚侧君身上,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一笑。 这一笑看得他心中一冷,突然有些胆寒。他觉得自己是未出狼窝,便入虎口,这位太孙,恐怕不是好相与的。 长孙徵好自然不是好相与的。她不知从哪摸出条绳子来,把他双手从后背结结实实捆住,又让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大开,腰背挺直,将那一对大奶挺出来,腿间的玉茎也毫无遮拦。 “我给你个机会,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全看你的本事。”她居高临下看他,“你若受不住,就大声叫出来。不用怕,我住得偏。” 姚侧君挺了挺奶子,“奴名姚祎,太孙殿下可以不必唤我侧君,” “那怎么行呢,可不能乱了礼数尊卑。”她拉过个凳子坐下,高度方便自己操作。 男人也不纠结,跪着向前踉跄几步。徵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他探着身子,将自己的奶子又送到了她手里。 徵好挑眉,知道他是看出来了自己是因为喜欢这对奶子才让他留下来,便顺着他的意思揉捏,转头去看另一个一直没被顾及到,奶头仍陷在乳晕里,似乎在等待宠幸。 她伸出一只手指去按揉内陷的乳头,感受着它逐渐挺起,最终招招摇摇立在奶子尖端。 她弹一下,男人果不其然发出闷哼。 “奶子这么大,被多少人揉过了?连奶头都被吸得又紫又大,和葡萄一样。” 她一边说,还一边捏着他那颗人尽可吸的乳头,把他拉起来,又松手让其弹回去。随着奶头的回弹,泛起层层乳浪,在胸前颤着。 “哦……”他表情迷离,大开双腿之间的东西微微翘起,碰到了她的脚踝。 徵好脚一抬,便将他那根乱晃的东西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侧君叫声更大,开始用自己的奶头摩擦她的膝盖,甚至还知道收紧两臂,将乳沟挤出来。 他的一切淫荡行径在月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在徵好眼里也是。 她承认自己有被勾引到。这男人风月场上混迹多年,很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更知道自己优势何在。他知道自己长相清冷高洁,情动时只需略做淫荡媚态,露出反差,便能让女人主动送上门来。 她一只手揉着男人极柔软的奶子,五指收缩时夹着乳头揪提,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抚摸他的脸颊,又到颈侧锁骨。一边正不遗余力地猥亵着他,另一边却如初恋一般青涩爱抚。他的娇哼吟哦逐渐染上几分真切,鸡巴硬得徵好的脚都有些踩不住了。 她干脆放开,到书案上拿了些什么回来。月光下一看,是一只毛笔。 毛笔是青楼常用的物什,他也被好奇的恩客用过,没觉得多稀奇。 徵好含笑,捏着他一侧的奶,便直接将笔毛按在他奶头上。 “嗯啊……”他被意想不到的触感刺激得差点泻了身。这毛笔触感与他想象的柔软不同,是干硬的,如针一样扎在他奶眼之中,随着钻动,就变成了虫子般细密而蚀骨的啃咬,这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这是我珍藏的石獾毫笔,怎么样,可还伺候得侧君满意?” “爽死了呜……”他仰头,喘息着将自己的唇齿递上去,呜咽着呼唤太孙,希望得到她的临幸。 徵好捏过他的下巴与他接吻,两人先是唇齿相接,很快便互相吮吸着嘴唇,舌头搅动在一起,寂静的夜里口水声音啧啧作响,牵扯出银丝来。 一吻作罢,侧君口水横流,只是被玩弄了几下就爽得闭不上嘴了。徵好便将手指伸进去,抠挖按压着他的舌根,感受着喉咙中因生理呕吐而产生的蠕动。 徵好问,“侧君在我母亲床上,也是这幅淫荡样子?” 他含着徵好的手指,口齿不清,“呕……淳王殿下……皇太女,玩不了我这么爽……太孙玩得我奶子好爽,好想嫁给太孙……” 徵好稀奇道,“侧君身为庶父,哪有光因为奶子被玩得爽了,就要嫁给妻主女儿的道理,你说对吧?” 男人已经完全听不懂徵好在说什么了,他压制许久的欲望被一只毛笔点开,一发不可收拾。自打嫁入王府,他这具以往日夜挨肏的身子便不得满足,几乎快要憋出病来。 奶子因为被玩,本就大颗的乳头又肿大了不少。徵好拎起来一只放进嘴里,只觉得乳香四溢,奶头甜滋滋的,便忍不住吮吸,又带起他一波浪叫。 “怎么这么甜?”她问。 “奴早晚用蜂蜜涂抹……嗯啊~用力点吸,好爽,奶水要出来了呜呜。” 徵好让他坐在书案上,高度正好她吸奶子。侧君的一双腿顺势盘住她的腰,将腿间硬得不行的鸡巴在她顺滑的里衣衣料上磨蹭。 她品尝着甜味的奶子,一只手照顾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便摸下去抚摸硬挺的鸡巴。 这里男人的鸡巴都相当敏感,只一被抚摸,前段的马眼上就吐出一大波淫液。她只是摸了摸,并没多作停留,便将手转到他身后去摸索屁股。 “再摸摸,好难受,求求太孙再摸摸贱奴。”他大声哭求。 徵好一巴掌拍在他的鸡巴上,对他的请求视若无睹,“转过去,趴在桌子上。” 双手被绑着,没有支撑,他只能转过去用胸脯支撑,将一双柔软的奶子摊在实木桌面上,因挤压受力,周边溢出一圈软肉,像是快要化掉了。 徵好拉扯着分开他的双腿露出屁眼来,发现这处已经湿了,流得股沟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摸一摸,一派酥软混乱。 随着喘息的节奏,粉嫩的小屁眼开合着。前后毛发都被用心清理过了,干干净净的早有准备,但这屁眼水嫩紧致,却不像常用的样子。 她抠着上头的淫水涂抹在臀瓣上,问他小屁眼有没有被用过。 “没有,没有……但奴已经洗干净了,太孙随时可以玩奴的小屁眼。”他说着,还翘起屁股来,把屁眼张开给她看。 的确是个处子屁眼的样子,颜色粉嫩,小菊花一样的褶皱层层叠叠,张合间小嘴留着口水。 玩弄屁眼似乎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女人们对男伴前头的鸡巴爱不释手,很少关注后头的生育之所,只有在宫中的内官侍子们得不到贵人宠幸,又无处发泄的,才会用屁眼互相慰藉,一是不会怀孕,二是被戳屁眼的那方也能得爽。就这样流传出来,男女之间也开始用南方屁眼增添情趣,市面上也多了许多对应的玩具。 徵好把他的双手松开,让他自己扒着屁眼。他双手拉开臀瓣,将屁眼扒得老大,哼哼唧唧求她摸摸奶子,又求她摸摸屁眼和鸡巴。 她一概不理,只用拇指揉着屁眼往里戳。刚一抠进去,括约肌就忍不住收紧,想要将异物排出去。她狠狠扇了一巴掌肥屁股,让他放松屁眼。白嫩柔软的屁股上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激荡着雪白的波浪晃动。刹那一侧臀瓣上便是个明晃晃的手印。 侧君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他也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被玩成了这副模样。往常恩客虽然玩弄他身子,但碍于身份很少作贱。如今他鸡巴被打,屁股也被打,虽说不上疼,但实在是觉得屈辱,而屈辱又催得他情欲更盛,无法自拔,便更自觉淫荡无端。 徵好发现他流着眼泪,忍不住笑了一下:“疼了?不是说倌妓出身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姚侧君自然不愿在床事上退缩,让徵好说他玩不起,便哼道,“失望罢了,没想到太孙就这么点能耐。” 知他嘴硬,徵好便侧着身探过去,抬手扣住他的颈子与他接吻寥作安慰。他这一晚上已经流了太多口水,口腔里也滑腻腻的。她的舌略过前排贝齿,便钻进去搅动他的舌,扫着上颚,又若有若无地探索着喉咙深处。 他刚有些作呕,喘不上气来,想要结束这一吻,却没想到徵好恰时捏住了他的下颚,愈发侵略性地吮吸他滑软灵巧的舌头。他不适地睁眼,才发现徵好一直眯眼观察着他神色,墨色无波的眼里不止有他常见的欲望,还有冷酷的征服。 徵好弯着眸向他一笑,这才把舌头退出来给他呼吸的余地。他以为完事了,刚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就又被啃咬几下滑软香嫩的唇,随即一路吻到下颌,最终在他颈子上紧挨着喉结的位置,狠狠吸了一个草莓。 不止奶子,他整个身子的肌肤都香甜滑嫩,是蜂蜜与奶香。 被吸吻处酥麻刺痛,他止了泪娇嗔,“在那么明显的位置,被人发现怎么办……哦!” 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后头屁眼里被改成了两根手指,他不适地晃着屁股,前头的鸡巴和卵蛋随之乱晃,吸引了徵好的目光,顺手捏了下龟头。马眼又一股淫水冒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让男人正面朝上,两条腿折叠抬起,把奶子挤出来。鸡巴随着他的动作直愣愣倒在他小腹上。他身子骨却软,将两条腿一字摆开,紧贴在案上,屁眼和鸡巴都完美露出来,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 她咬一颗深色的大奶头,将三根手指艰难插入。男人更觉不适,扭动着身体,却又因被咬着奶子不敢太乱动,大声哭着,“屁眼要撑坏了,奶子要被咬掉了,呜呜呜呜……” 徵好没管他,插进去的手指在前侧摸索着,突然摸到一处柔软,轻轻一按,头上人便惊呼一声。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一个骚浪的婊子,前头被肏的感觉有多熟悉,后头的刺激就有多陌生。 徵好松开嘴里的奶子,又用力按了一下。 这下实在是刺激,硬了多时的鸡巴精关失守,一下子达到了高潮。那是从屁眼而来的深入灵魂的快感,他伸长脖颈,发出无声的呐喊,感觉自己的内脏都搅在一起,一齐到达了高潮。 储藏已久的一大泊精液几乎全都射在他的小腹、奶子上,脸上,有些甚至还挂在睫毛上。长孙徵好被这情景触动,抹着他的精液在奶子上揉捏。冷白的双乳蒙上一层油亮,乳头也滑滑的叫人捉不住。 男人喘息着直起身,卷舌舔去唇角的精液,媚眼如丝,一字一句:“求您,肏我。” “看你表现哦。” 徵好笑着,不知在哪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琉璃玉势,玉势通体光滑晶莹,呈半透明。这琉璃是极其昂贵难得的材料,估计价值不菲,寻常富贵人家都难得做个簪子首饰,她却不知从哪弄了一大块做玉势。 徵好就知道这东西早晚用得着,本来想等徐乃寒嫁过来给他试试的,没想到让他这位侧君小爹抢了先。 这玉势细,不至于撑松屁眼,又长,能顶到最深处,正适合调教处子。 她揩了些屁眼上的淫水抹在上头,然后抵在他屁眼上,顺滑地塞了进去。 “吸住了,别掉出来。”她声音有些喑哑,低低的,如魔鬼低语,“不然,我就喊全府的人都来看看,侧君屁眼大开,水流成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