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是出手狠戾、凌厉?还是宽宏大量
（接上章） “它呢？”——灭顶快乐一退散，全身酸疼得像散了架，比去打拳更惨百倍，穴穴里热辣辣火在烧，穴口有撕裂钻心般的灼疼，秦寒还是怔怔的问，那根鸡吧呢。 “你没感觉他有问题？”林若蹙眉，将自己的外套扔给秦寒。 超长大鸡吧还是那么会操，有什么问题？ “他让我去陆天那扛你出来时，叫我先喷了屏蔽剂，我多少还能闻到你那顶级骚甜信息素，他和一头发情中的Omega交配，要打多少针剂才能一点信息素也不泄出来、不受你的信息素影响？” 秦寒怔了怔，被操爽、操懵的他刚才没细想，他以为这头雪狼故意抠门，就不放信息素出来。 “他性腺坏了？”秦寒起身，披上衣服。 “差不多吧，恢复中，据说抑制剂让人给偷换成Omega阻隔剂。”不致于造成器官毁灭、功能丧失，但也有不小的苦头吃。 倏的，秦寒放声大笑，状如疯颠。 难怪那头雪狼今天这么搞，难怪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他挺想跟林若说，便是区区、不才、在下动的手，偷换的药（见第9章），那时他想捉弄顾凌，谁让这人故意搞个录音协议阴他，当时他恨不得让这头刻薄、阴险的家伙性腺爆炸、从此不能人道。 没想报复效果延迟到现在？他笑得全身发颤，头上三撮呆毛迎风飘荡。 林若觉得这头大霸总刚才应该是被操了脑袋而不是穴穴。 “内个、你……”秦寒跟在林若后面，走向他那辆大越野、 “凌少说和你签了合同，我不会说。”林若耸肩。 秦寒边走边张望，研究周遭有多少工人？隔离板是不是也能隔音，刚才他喊得相当淫荡、奔放…… 特肿兵当然极善察颜观色，“我们在路上时，他就知道啦，隔离板一拉起，工人就都撤了，只剩几个值班的。” 呃，这人先遣走工人？ 等等，用错了药剂、顾凌现在应处于性腺恢复、勃起障碍中？ 开操之前吃的那两颗药是、蓝色小药丸？让他阴了，还吃药操他、帮他解发情欲毒？这是什么国际主义高尚情操？ 他一时语结。一腔仇怨有点、无处安放？ 不上不下，梗得周身不自在。 坐在林若的大越野上，望着这一大片工地，设备已在进场，低层游戏大厅清一色用成型材料搭建，进程不比他那边的墓地慢？搞不到好到时同时开业？ 这两个项目挨着，对墓地是利空，对顾凌那边可就是大利好，他依然想不出破局对策。 墓地和鬼屋项目之间，立着各自项目的围挡板。 墓地的围挡板喷着宝塔、莲花等；鬼屋项目的围挡板喷着各式五花八门的创意涂鸦，林若指着鬼屋项目面向墓地方向正中那块挡板说：据说是顾少画的。 秦寒半眯着眼使劲望去：一绿色抽像小人，头上翘着三撮小呆毛。 秦寒像他家里养的二哈一样眦牙裂嘴。 林若转头看了他一眼。 秦寒冷冷回视。 “兽能是秦少开的？”林若一边开车，一边堆起讨好的笑，“给张VIP呗。” “打手还是看客VIP。”秦寒面无表情问，随手给老万发了个微信。 “都要，行不？” “找老万，报寒号鸟大名。” 寒号鸟什么鬼？行走江湖？秦四少竟起了个这么衰的外号？杜若忍笑成内伤。 秦寒回家拿出上回在高尔夫球会所，顾凌给他的穴穴创伤特效药，回家钻进洗手间，在镜前一个竖劈叉，穴穴果然有点撕裂，抹上药后，清清凉凉，倒也不觉多疼，说明书上还罗列了一大堆功效：紧致、美穴增艳、助湿……顾雪狼生产的东西真特么诡异无语。 秦少四，最扛操的Omega！秦寒对着镜子晃了晃小翘臀，没勃起更小更可爱的小唧唧抖了抖，像个小小的姆指；又迅速敛容，无聊，他是北都最张扬、霸道、专制、傲慢、冷戾、装叉、俊帅的霸总。 这次发情期，秦寒回家喷了两天药，先难后易度过了。 果然，顾凌的鬼屋娱乐城开始预售套票，为年底假期旺季收一波人流量做准备。 秦寒的墓地不甘落后，预售有条不紊展开。 令人意外的是，顾凌竟将文创园项目转手予陈少东后，辞去顾氏集团总裁一职。 随之，顾氏集团被暴出大量围标、违法拆建、偷工减料、关联交易等黑料，面临业主巨额索赔、供应商上门追款，都府公诉等一堆挠头官司；顾山亲自挂帅，火势此起彼伏，向诗和顾路竟趁机想抛售股份，违反相关条款，被廉署请喝茶； 顾山请顾凌回来帮忙，关键时刻，上阵父子兵啊；顾凌以国外生物公司收购、鬼屋娱乐城开业在即、阻隔板材厂订单过多脱不开身为由拒绝了。 没两月，顾氏颓败如山倒；分红、分股时向诗吃尽AO婚姻法夫妻共有财产条款红利，在顾氏清算资产支付业主赔偿时，也须承担共同债务，名下现金、房产等动产不动产全被掀了出来。 第二次新能源项目合作股东会议，顾凌没与会，参会的顾路已沦落到坐在末席，全程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人搭理他。 私下都在传，毁掉顾氏的正是顾大少顾凌！ 共同创业的母亲被父亲一脚踢开，另娶小三，在豪门圈里不要太多，一般，只要还能分到家产的大头、还能入主集团并当上总裁话事位子，儿子们大都忍下一口气，再慢慢修理那小妈和异母弟弟，有的甚至以大局利益、和谐为重，怎么说，逝者以逝；何况向来父权为天。 没想对于顾凌来说，怀胎十月、撕开身体生他、疼他的妈妈才是天。 没想顾凌竟把母亲和父亲当年一起打下的顾氏江山亲手毁了。 顾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为什么？” “不为什么。”顾凌浅笑。 他抱着让顾山看清顾路的无能、向诗的花梢的目的回来，只要顾山愿意将他们赶出顾氏，每月给多少钱他不管，他愿意扛起母亲年轻时付出心血拼下来的顾氏，将其做大做强。 但那天，在文创园二招活动现场，看到向诗在他妈妈亲手拍投下来的项目上笑颜如花，文创园项目越成功，年底向诗母子将计提更多利润，而母亲永眠地下，清俊弹拨古筝时，他已动了毁掉他们觊觎并已到了的一切的心思。 他会为父亲养老，以尽生、但没养之恩。 没人预想到挂着付无镜片眼镜、清俊浅笑的顾凌这么、狠猛得近乎疯狂！ 鬼屋启动了开业前调试，秦寒和全城一同见证了顾凌的破局法子： 顾凌在鬼屋和墓地之间，设了一道北都最高的水幕投影墙，既有宣传推广、强势装饰美化、更有水风化劫效用，更妙的是面向墓地一边的水幕终日变换的内容为花开见佛、西方极乐繁花妙音鸟；而面向鬼屋娱乐城一边，终日投映的是恐怖鬼城小丑、长发女尸等广告…… 不管是鬼屋还是墓地，都不会兴建高层建筑，这道几十米高的水幕风水墙，完全能承担两个不同性质项目的隔断效用。 远远望着这一道耗资上亿的水幕风水墙，秦寒不得不叹绝。那天，顾凌孤独的站在这工地上，留下一个令全城耻笑的背影时，便想出了这招？这头雪狼不止有根超粗长大鸡吧。 正式开业，交给专业运营人员管理，顾凌像突然回国一样出国，又钻回他的生物公司王国里了。 顾氏公诉一案，在新都长亲自催问下，创开庭、清算速度新河，拍卖会上，陈少东名下的文创集团拍下了顾氏大厦、顾园别墅。 没过多久，顾氏大厦、顾园更名为念慈楼、念慈园。 【顾氏】在北都，就这般成了灰…… 秦寒总想起：第一次见顾凌的那天，在“商海”会议室楼下电梯前，顾凌主动向他伸出手，清俊的脸上泛起一个商务范的淡笑，自我介绍：“顾氏集团顾凌，”（见第一章），在会议上向他投来探究的眼光，忍下他的发难，“商海”洗手间，刻薄的损他、掏出大鸡吧膈应他（见第二章）—— 他时的凌顾，应该就在搜集毁掉顾氏的证据了吧？ “顾大少爷，真是够狠，”秦大少给秦寒送来虫草汤，瞟了眼秦寒电脑屏幕上的财经八卦新闻感叹。 确实出手狠戾、凌厉。 但，他屡次出手“骚扰”顾凌，让都督给坑了顾凌那块墓地旁的地、搞小动作让顾凌的建材厂停产，还偷换了顾凌的抑制剂；顾凌只狂操了他一顿作数； 顾凌搞风水幕墙时竟连墓地这边的花开见佛、繁花妙音鸟花样都一并搞了…… 这人是出手凌戾？睚耻必报？还是宅心仁厚宽宏大量？这俩成语好像不对？秦寒闷闷的又去兽能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