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同眠夜的点单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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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钱办事的人动用私刑,搞得他七荤八素后主动留差评员工过夜,身为客户还倒贴给人洗衣服——若要用什么词句来形容自己,那就是多半被干傻了。 他也没想男人竟坦然接受了自己头脑发热下的过分要求,对方趁他洗澡时已经将犯罪现场善后,还主动替他点了夜宵,整个专业陪睡一百年的架势。 既然留宿已成定局,那他绝对不能忍受男人第二天起来,继续穿上沾了自己骚水还有尿的衬衫从家里走出去,有可能还没事人一样去跟其他客户见面!他控制不住构想社死画面,手上搓洗衣料的动作更快几分。 洗前白衬衫上可见不少明显湿痕,每一块都带有若隐若现的腥臊气味。当他羞愤要求把衣服脱下来给他时,向来坚持职业衣着、保守斯文的男人竟轻描淡写向他裸露出了肌肉线条精雕细琢过的精壮男体。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福利冲击得双眼发指,结果对方拿起自己衬衫故意嗅了嗅,评价他的“味道”盖过了香水。 真不愧是专业大公司,员工其恶劣水准都堪称一流,让同行望尘莫及! 他拜男人所赐,屄现在还肿着,一走路两片阴唇就贴着互相伤害,等骂骂咧咧洗完衣服、骂骂咧咧放进烘干机,走出阳台就打算跟男人秋后算账,可一开门见专员正拿完外卖,端坐在客厅沙发看着他,只穿一条西裤裸着上身那种:“真是麻烦您了。” 他瞬间没救道:“噢……没什么,你衬衫待会要烫吗?我已经拿去烘干…” 男人此时比工作状态柔和不少:“我自己来便好,您不如先吃点东西,体力消耗应该也不小。” 抛开暗指的确没错,男人来前他特意少吃还灌了肠,被搞一通更是比大学军训还累。于是索性放下扭捏,坐去男人旁边准备开吃。然而底部受损严重,一套连招下来光是碰到就痛麻中带上几分暗诡异爽,他当然不敢同男人直说,只能夹着腿悄悄翘起半边屁股避害,男人便默默目睹他以如此独具风情的坐姿大快朵颐,吃完了两大盆麻辣钵钵鸡。 对他过分的食量不予置评,男人顺便擦了擦他沾上红油的嘴角。 “很久没吃了。”倒是自己意识到吃的有点多,他难为情解释。“我爱吃辣的,可味道总是很重,他老说难闻......平时我也要自己做饭,之后就不怎么吃了。” 谈论到有关第三人,出于互相的关系定位,二人相顾无言了片刻。 直到他戏剧化地了打个饱嗝。 简直尴尬的要命,他见男人只是笑了笑起身替他收拾残局,没话找话:“你,你今天睡哪里?” 一般这时都会老实自己选沙发或客卧,对方却抬头反向他:“太太希望呢?” “嗯?” 见他发愣,男人放轻声音补充:“您是这个家主人,选择权当然在您。” 读到话里的纵容意味,他意识到什么,不确定地试探:“都……由我决定吗?” “是的。”男人道。 好笑的是,尽管服务阶段的好些时候他都巴不得立即投诉,就在刚刚他还有些怨怼,但这一刻开始,或许是残留在体内的药效再次发作,身体诡异地又热了起来。 他下意识去看男人眼睛,试图从里面翻找出任何多余的东西,好让自己摆脱某些单方面的动机,可男人就站在明晃晃的灯下、坦荡地与他对视,在他的踌躇中真诚地等待安排。 他以为自己会考虑很久,很快却发现比起其他原因造成的心理挣扎,他更怕面对男人此时哪怕一丁点对他邀请表现出的揶揄。 “那……那你洗完澡再过来睡。” 抛下这句话,他立马奔回了卧室,埋进被子窝过身去,像极了落荒而逃。等男人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气靠近床边,他怀疑对方能清晰听到自己胸腔如雷的心跳。 “太太,衬衫我已经自行烫好。” 这么说着,表明可以上床。 他不作回答,抓紧胸前被子,鼻尖浸入床上遗留下来的情爱味道,随后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心跳最快时,男人的体温恰好出现在他身侧。 他打算朝床沿挪几分,脚尖却无意触碰到了裸露的腿部肌肉,他震惊地发现原来男人没穿他准备的睡衣,一旁疑似裸睡的陌生人害他耳廓猛地烧起来。 “不知道您有要求,没来得及准备换洗衣物。”男人呼吸近在咫尺,“我穿了内裤,您不用担心。” “其实……”他想问担心什么,又想解释那套睡衣没有被丈夫穿过,都因抵到尾骨的凸起热源一时失语。 “您需要我抱您吗。”男人问他,平静得好像对人勃起的既定事实并不存在。 他自然不可能当幻觉,原本极易融入夜色的低沉声线,害他自心脏发射的麻痹感流往全身。 他已经混乱到搞不懂为什么会留人过夜,为什么会与之同床共枕,所以也找不出拒绝一个怀抱的理由。——哪怕这是一个跟他有背德情色交易,几乎赤裸地正用性器贴上他身体的男人。 一只手臂越过他的腰身,对方习惯擅自将他所有不回应一律当作默认,拥他入怀的力度恰到好处,让他很快可耻地沦陷于陌生而暧昧的安全感。 “……你时常这么干吗?”他犹豫地问。只有一点点酸。 “您指什么。” “像这样顺应顾客的要求……” 他以为他说的很明白。就像今天一样为了给顾客赔罪随便作下承诺,即使是在工作内容外陪人睡觉。敬业到有些可恶。 男人好似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并没有故意敷衍:“这取决于对方是谁。” 真是被虐上瘾了吧。谁都晓得这话多半有调情话术嫌疑,他还是被小小取悦,还表现在了话里:“唔……你愿意对我言听计从?”着重强调了“我”字。 男人在黑暗中盯着那截洁白的脖颈:“您不是才怪我强迫您。” “啊……那个呀……” 他支支吾吾,但也明白过来,自己似乎真的获得了对这个人暂时、至少是今夜的支配权。 那真的不干点什么吗?他一个劲想:抱抱都送了,多补偿些也不过分吧。毕竟都不经我允许偷偷硬了…… 有了翻身当主人的自觉,占据思考的情绪几分钟内就从不安转化为兴奋。 能证明这点的是,虽然半天不见男人有任何越界的前兆,他倒自己先湿了。 没了伤疤忘了痛,又或是先撩者贱。给他附加服务哭得嗷嗷叫,现在人家遵守职业道德他反而想要的不得了。 半夜三四点,先前还萎靡不振的人在被窝里发出一阵动静。 男人终于柔声问:“太太,您不困吗?” “……你不想做吗?”脑内闪过几秒男人强制进入他的画面,他实在憋不住了。 对方语气不见波澜:“您那里应该还肿着。” “哦……” 就在此时,规矩挂在人妻腰上的手忽然被捉住,轻轻拉去一个地方,指腹传来熟悉的、肥嫩潮湿的触感。 它被带领着,轻轻抚摸那块记恨过他的温热软肉。 “唔……”背对自己的人漏出几丝软糯的呢喃,伴随腰身轻微颤抖。 “太太。” “那就……就只是摸一下……可以吗?唔……” 男人于是放任他取乐,只在摸到肿大的肉豆处顿了顿:“还在痛吗。” “现在还好……但你故意电它……要跟它道歉……” 嘴上说得幼稚,他正抓住别人手指去慢慢揉自己肉蒂头,指甲刮得他咿咿呀呀叫,没注意男人在短暂沉默里的深呼吸。 “好,怎样让它高兴?” “就,你得轻轻摸,它都肿了不能摸太重,啊,就是这样……!唔……好舒服……你也可以,可以捏捏,但只能轻轻捏……呀!” 男人听话地适时松开阴蒂:“抱歉,太用力了吗。” “舒服的,就,就像刚刚那样捏……呜……对,好爽...怎么穴里又流水了……”他突然迟疑,很认真地指教。“我,我是不是真的……很骚?” 在非服务的时间,他同样会无法控制地用男人手自慰,可也真实因为男人的话为之沮丧。 对方缄言时间比方才更长。 最后,男人以让他最舒服的力度浅插那个不听话流水还贪吃加餐的肉缝,嘴唇掠过铺满香芬的发顶:“不算最骚,但最可爱。”